朱棣恨恨地说:“所以我骂他蠢!光天化日,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朕让他去云南,就是为让他做出如此这等蠢事,来气他爹的吗?”
徐皇后忙问:“陛下,今日是怎么个情形,您是如何看出燧儿带回来的不是建文的?”
朱棣余怒未消,但还是向徐皇后描述了当时在乾清宫内的景象。
“朕今日在乾清宫内,远远见老三带着一个蒙着头的瘦高之人走上堂来。到了殿前,老三才摘了他的头套。那面像朕不会认错,就是建文那小子。朕当时那开心,按都按不住,就差在殿上跳舞了,心里盘算着少不得要在建文面前夹枪带棒的说上几句。可把那小子拖上来,朕才发现,他眼神呆滞,口不能言,如同泥塑木胎一般,朕这心里莫名便咯噔一下子,觉得不对劲。故而走下来要看看清楚,那人却还是沉默不语,朕一气之下便去扯他的衣裳,却赫然把他脖子上的面具撕了条口子。朕把那面具全都撕了下来,这才见到那面具下的脸,狰狞可怖,就是被人故意毁了容用来顶替的,根本不是朱允炆那小兔崽子!”蜀南文学
“那燧儿说什么了吗?这一路上可都是他押送的,他定是形影不离,怎么还会让人掉了包呢?”
“哼!提起他朕便生气。被我发现了扮假,居然拿出一副瞠目结舌的面目来,跪在地上只知道叩头,连声说着他不知道!实在是无能至极,愚笨透顶!”朱棣愤愤不平道。
“陛下,燧儿年纪还小,初遇此事,必然是不知所措。也怪臣妾平日里护他太甚,没有让他受什么历练。这才做出此等糊涂事,还请陛下治臣妾的罪。”徐皇后怕朱棣气急之后严责朱高燧,连忙跪下来求情道。
“哼,那混小子再怎么样还是朕的儿子,朕只是责骂了他一番,赶他回去在家中闭门思过去了,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去云南。”朱棣见徐皇后也来求情,心中也有些不忍,便也告诉了徐皇后,自己并没有把朱高燧怎么样。
徐皇后这才放下心来,又反过来对朱棣安慰了一番。朱棣失了朱允炆的踪迹,心中刚落下的石头又提了起来,也是闷闷不乐,胡乱吃了几口饭便又回了乾清宫批阅奏章,可心中总是惴惴不安,又想不到究竟为何,只是心中更加烦乱。
姚广孝出发去北平的前一天,朱瞻基终于完成了他要带给姚广孝的东西,喜滋滋的用一张油纸细心的包好,写上了“姚少师亲启”的字样,便准备去大本堂的时候带给自己的师傅。
可能是临走之前,需要去宫里道别,姚广孝今日早早便停了朱瞻基的课程,这让朱瞻基不禁有些开心,也准备一会儿和姚广孝同行,去宫里给自己的爷爷和奶奶请安。毕竟为了完成给姚广孝的东西,这几日他都没有去乾清宫那边。
“师傅,刚才给您的东西,你可拿好了,到了北平才能打开哦。”朱瞻基用认真的口气说道。
“放心吧,老臣一定遵守和殿下的约定。不到北平地界,不碰这东西。”姚广孝慈眉善目的笑着答道。
朱瞻基开心的点点头,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感慨。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不用故意装得这般奶声奶气的说话,可以用自己真实的样子面对爷爷奶奶一干家人和这么多的师长朋友。
不过现在这般其实也有好处,即便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别人也会因为自己是个黄口小儿而不会记在心里,也可以用戏言的方式委婉的给自己的爷爷和家人提出意见。
进了乾清宫,朱瞻基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皇爷爷正在埋头处理奏章,但和往日不同,皇爷爷的眉头始终是紧锁着的,脸上的表情也很压抑,仿佛是被什么事情困扰着一般。
“孙儿叩见皇爷爷,皇爷爷圣躬金安。”朱瞻基很知趣的行了大礼。
听到了自己最疼爱的孙子的声音,朱棣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朱笔,紧锁的眉头也有所舒展。“瞻基啊,快来,到朕身边儿来,这几日不来,皇爷爷还以为你把皇爷爷忘了呢。”
“皇爷爷说笑了,孙儿这几日在家中研修学业,故而未曾进宫来给皇爷爷请安。可孙儿心中,却是无时无刻不记挂着您和奶奶呢,恨不得一忙完便肋生双翼飞进宫来呢。”这么久了,朱瞻基已经能够准确的拿捏朱棣的心态了。
这话说到了朱棣的心坎上,不禁捋着长须笑了起来:“哈哈,好,我们瞻基是以课业为重了,如此甚好,没有个好学问,如何能够成材呢。朕心甚慰,不过呢,你就是再忙,也来皇爷爷这看看好不好,这几日你不在,皇爷爷总是觉得宫里少点什么似的。”
朱瞻基一听,转而抓着朱棣的大手撒娇道:“那孙儿下次再来的时候,皇爷爷陪我玩好不好,最近我可是寻得了几头上好的。。。”
此话一出唬的朱棣连忙捂住了朱瞻基的嘴巴,警惕的扫视了一眼殿内的臣随们,随后在朱瞻基耳边轻轻的说道:“这事儿咱爷俩单独在的时候再聊,在这说不合适。”
朱瞻基眨着眼睛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朱棣这才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
朱棣也轻轻的长出一口气,玩蛐蛐这事儿要是被内阁那些人知道了,一定会以为他耽于享乐,不问国事,非得鼓动那些御史们把劝谏的奏章写成山不可。就是被那些武将公侯知道了,也会认为他是不是不想北征了,一定非得拖家带口的到乾清宫里来开批斗会不可,到时候自己非得被这些人烦死。
想到这,朱棣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和姚广孝谈起了国事。这倒是把朱瞻基解放了出来,趁着自己爷爷和师傅谈话的功夫,看起了爷爷批过的奏章。
在这件事上,朱棣对谁都有戒心,严禁无关人等接触奏折,但唯独对自己的宝贝孙子网开一面,也想着让朱瞻基从奏折里面能学习自己的想法和思路,故而从不去管。
看着看着,朱瞻基突然愣了一下,眼前的奏章赫然是自己三叔从云南发来的密折,上面写着从云南出发的日期和诸多事宜。朱瞻基简单的算了一算,却发现其中存在着一个很大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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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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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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