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
张九敏站在洗手间内,木然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从前完好无损的面庞,此刻已经破旧不堪。
他的嘴角被剪开,一道接一道的线穿梭在那肌肤里,狰狞丑陋。
张九敏想要伸手摸一摸嘴角,可是他忘了,他的手比嘴角还要严重。
厚重的纱布将他的双手包裹出了另一种形状,沉重的像包了两个又方又硬的石块。
这些天,张九敏已经感受不到手的存在了。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要度过多少个地狱般的日子。
张九敏用手臂胡乱的擦了擦湿润眼角,打开洗手间门的一瞬间猛地尖叫了一声。
“啊!!!”
张九敏吓到无力,整个人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江祈宴就坐在病房内的沙发上,静静的凝视着他。
像个悄无声息穿透了最后一道警戒线的魔鬼。
江祈宴走到他身边,半蹲下,像关心,“你最近身体还好么?”
张九敏吓的疯狂后退,但他后背已经抵在墙上,双脚只能无助的蹬着。
江祈宴抬起的手靠近,张九敏颤抖着闭上双眼。
“呵。”江祈宴忍俊不禁,“怎么吓成这样?好像我能要你命似的。”
张九敏睁开一双泛红的眼,咬着牙,“你倒不如杀了我。”
“我从不杀人。”江祈宴,“我是个好人。”
张九敏冷冷一笑,“是啊,除了太子爷之外,全世界都是坏蛋!”
“别这样。”江祈宴叹气,“我是来看望你的。”
张九敏立刻警惕了起来,“你要对我做什么?”
江祈宴笑着,“容晴一直很担心你,但是她最近太累了,只好拜托我来看看你。”
容晴二字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张九敏。
张九敏激动的从地上站起来,“你对容晴做了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告诉你不准伤害她!”
“你现在伤口还没愈合好,这么激动做什么?”
江祈宴说着关心的话,却是用力握住了张九敏包着纱布的手。
张九敏痛的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都说了我是代替容晴来看望你的,伤口如果撕裂开容晴知道了会怪罪我的。”
江祈宴人畜无害,无辜到眼里有种单纯,“所以啊,你要听我的话,听话了才能好好养伤早日出院啊。”
话音落下,江祈宴攥着张九敏的手,把他往病床上拉。
这样的动作,更加加深了张九敏伤口的痛。
为了疼痛减轻,张九敏只能被迫坐在病床上。
江祈宴松开他手,张九敏已经忍痛忍的大汗淋漓。
“你到底……到底还要对我做什么?”
江祈宴漫不经心的整理袖口,低垂着眉目,“容晴过段时间来看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明白。”
“呵呵。”张九敏,“我一定会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容晴!”
“我要让她知道你是个变态!是个疯子!是个神经病!”
江祈宴像听到悦耳的赞赏,甚是愉悦,“求之不得。”
“只不过,她可能不会相信你的话。”
张九敏猛地抬头,“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难不成是给容晴洗脑了?
不,容晴不是个轻易被洗脑的女人,更不是恋爱脑!
如果容晴被洗脑成功,只能说明她的段位没江祈宴高!
“容晴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永远都不会伤害她。”
江祈宴掏出手机,点开容晴的电话号码,亮在张九敏面前。
张九敏眼睛猛地一亮。
哪怕他被江祈宴报复死,也没关系!
容晴必须知道江祈宴的真实面目!
这个神经病他就应该被关在精神病院!
“不过你将一切告诉她之前,身为好人的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
江祈宴说,“倒时容晴因为这个和你决裂,可跟我没关系。”
张九敏一愣,很快笑了:“她跟我认识的时间比你还要长,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一定会相信!”
“你可以赌。”
江祈宴胸有成竹,“我能让你受这么重的伤还限制容晴不来见你,我就有让容晴跟你决裂的手段。”
这句话,像是射箭一样正中张九敏的靶心。
“试么。”江祈宴笑的翩翩优雅,“看容晴是选你,还是选我?”
“怎么样?”江祈宴挑眉,“要赌么?不过我提醒你,你没有筹码赌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张九敏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在拿容晴做筹码威胁我吗?你真是个畜生!”
“这怎么能叫威胁?这叫商量啊。”江祈宴无奈摊手。
“容晴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所有物。我现在已经在她心里了,等我成为她身体里不可缺失的那部分时,我就是她的全世界。”
江祈宴双眸微眯起,颇有观望笑话般的询问,“到那个时候,我想让她杀光她世界里的人,只存活下我,你觉得她能做到么?”
张九敏张了张嘴,突然哑了声。
经城的太子爷是个疯子,只手遮天的疯子。
就没有他想做做不成的事。
从小生长在尔虞我诈的江家,玩弄人心灌输洗脑那套江祈宴早就练的炉火纯青。
容晴怎么可能玩得过他?
最致命的是,江祈宴还是影帝,演技一流。
别说容晴玩不过,江祈宴他爹来了都够呛能玩过。
张九敏认命的闭上眼,“我答应你。”
“可是江祈宴。”睁眼,张九敏眼底是滔天恨意,“如果容晴被你伤害,我就算是死也要把你带上!”
“这样才叫乖。”
江祈宴像爱惜宠物一样,用手拍了拍张九敏的头顶,“好好听话,你和容晴就还是好朋友。”
“不打扰你休息了,好好养伤。”
江祈宴潇洒轻松的挥手,“晚安,帅气的朋友。”
帅气俩字像刀子一样插进了此刻已经毁容的张九敏的心脏上。
张九敏恨的后槽牙咬的咯噔咯噔响。
-
容晴这一觉一直到第二天十点多。
她顶着凌乱的头发,呆坐在床上。
容晴的睡眠一直都很轻,江祈宴在她旁边睡得会稍微沉一些,可关键是昨晚睡着之前江祈宴有事走了。
她是怎么做到一觉到快中午的!
“醒了。”
江祈宴从浴室出来,水珠滚落隐约带着水雾,慵懒又松懈。
他自然的亲了口容晴的小嘴,“去刷牙,我给你倒杯牛奶。”
容晴点头,“好~”
厨房内。
江祈宴将一袋药包如数倒进牛奶里。
他握着杯子晃了晃,药粉很快溶入乳白色的液体之中,消失不见。
江祈宴面无表情的看着牛奶,双瞳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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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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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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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娇美人在疯批大佬的怀里喊疼更新,第20章 谁都玩不过江祈宴这个疯子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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