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邹奭闻言,彻底慌了。
“田儋这个杂毛,看他办的好事!”
邹奭不禁破口大骂起来。
八百精壮都交给他了,竟然让陈风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了郯城?
“这可如何是好?!咳咳……”
邹奭急地直喘粗气,奈何眼下越急越是一点办法没有。
陈风来了,民心所向,那这些豪门岂不是就等着引首待戮?
“上守,据闻田氏满门午后已经全数逃出城外。”
位于下手的糜逐出言提醒道。
“什么?”邹奭震惊地瞪着两眼,看向糜逐。
糜逐原本是东海富商,自从拜入郡守门下,生意可谓做的更是风生水起,聚拢家财万贯,在郡府这里也混了个功曹司马的差事。
此人平日足智多谋,深得邹奭的赏识。
“我的功曹啊,你怎么不早说呀!”
邹奭急的直跺脚。
“属下也是刚听下人禀报才知晓,正是前来要告知上守。”
“田儋这老贼,气煞老夫!”邹奭哮喘起来,急忙坐下喝口水,让小妾给自己捶捶后背。
糜逐见邹奭气的不轻,真怕他一口气上不来,嘎了,那可就没的玩了,连忙安慰道:“事已至此,上守莫被田儋气坏身子,眼下还是想想该如何对付陈风才是。”
邹奭喘着气,抬眼看向糜逐问道:“功曹有何高见,可解近忧?”
说完又赶紧端起茶碗往嘴里灌。
“依属下之见,当断则断,切不可贻误时机,以免夜长梦多!”
糜逐斩钉截铁,眼中露出一阵杀气。
“噗!”
邹奭一口水差点吐在糜逐脸上,不可思议地看向他道:“什么?你是说要杀了陈风?”
糜逐一挺胸:“正是!”
“疯了吧?”邹奭言道:“如今陈风大张旗鼓进入了城中,试问天下谁人不知?若是在此丢了性命,始皇帝怪罪下来,谁担待地起?”
糜逐一拍大腿:“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上守如何还能如此优柔寡断?”
说着他指着门外大声道:“他陈风……”
“功曹……”邹奭连忙制止,对糜逐使了个眼色。
糜逐一愣,随即会意,立刻扭头走到门外,看了看外面后,顺手掩上房门。这才转身走到邹奭面前,压低了声音。
“陈风初到城内,我们只需关闭城门,不让消息走漏出去,尽出刺客置彼与死地,待明日,扬言乃是田氏所为,派人快马加鞭送与咸阳,此事当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皇帝怪罪下来,田氏满门抄斩,岂不是两全其美乎?”
听完糜逐的话,邹奭一锤几案吐出一个字:“善!”
毕竟这郯郡还是姓邹,皇帝又不会亲自督办,到时候嘴在自己嘴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今八百私兵已经全数送给了田儋,正好摆脱了嫌疑,所有人都在他田儋一人之手,陈风死了,怪罪到田儋头上也是理所当然。
“既然他田氏无情,就别怪老夫无义了!”邹奭终于平息了哮喘,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稍一沉思,邹奭开口道:“事不宜迟,此事就交给功曹去办!”
“上守,这不合适吧?”
糜逐没想到,出个主意竟然直接就把事摊到了自己头上。
看见糜逐一脸错愕,邹奭呵呵笑着摊开手。
“你也知道,老夫手下无可用之兵,郡尉又只能暗中掩护,不可明目张胆对陈风出手,老夫就只能对功曹寄予厚望了。”
“呃……”糜逐竟然无言以对。
“功曹大人别愣着了,以免夜长梦多,当速去。”
看到邹奭又重新优哉游哉喝起茶,糜逐心中暗骂一句:“老贼!”
可是现在若不尽早除掉陈风,事关全族生死,的确是一刻也不敢耽搁。
于是糜逐只好拱拱手道:“上守静候佳音便是,此事我这就去办。”
说完,也不等邹奭相送,抬脚开门匆匆而去。
……
“家主,属下有一事不明,还望家主赐教。”
在驿站安顿下,龙且在陈风面前拜下。
陈风刚刚洗完脚,龙香递过来一块麻布后,弯腰端走木盆。
陈风一边擦着脚,开口:“你说。”
龙且抬起头望着陈风,犹豫了一下言道:“以属下愚见,家主定会直接住在郡守府才是,为何要在驿站下榻,这……”
“你是怕今晚不安全,是吗?”陈风将麻布搭在一旁,脸上带着习惯性的笑容。
“正是!”
“呵。”陈风轻笑一声,问道:“黑夫呢?我怎么没看见他?”
龙且一愣,答道:“他正在马厩洗马,属下这就去叫他。”
说完就打算往外走,却被陈风出言拦下。
“先不用,你且听我把话说完。”
龙且回过身来,看向陈风。
“嗯……”陈风整理了一下思路,侃侃道:“我之所以没有去郡府,其因正是为了安全。”hΤTpS://WWω.sndswx.com/
说着陈风趿上木屐,走到窗前道:“今日咱们路过此地,必须在此歇息才行,一旦进入城中,便算是进了邹奭的地盘。”
“相信邹奭也不难得知这个消息,但邹奭是什么人,我们并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十分肯定,这郯郡所有豪绅都不希望我陈风活着走出这里,这是必然。”
龙且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陈风继续道:“无论我在驿站,还是住进郡守府,他们都会想尽办法置我与死地,区别就在于死的方式不同而已。至于死后政哥如何替我报仇,那似乎已经无足轻重。”
说着,陈风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龙且心中很诧异,他诧异地是陈风为何谈论起自己的死好像是在谈论一件日常琐事一般漫不经心,好像跟自己没多大关系似的。
此时,陈风的嘴角微微上扬,又道:“我也相信,以他们的心计,定不敢太明目张胆刺杀与我,只会选择月黑风高之时,神不知鬼不觉地行动。”
“我陈风又不傻,何必自己去送死,所以不住郡守府,住在驿站便于见机行事才是最明智的。”
陈风摊了摊手,随即双手环胸望着窗外。
“可,我们只有四个人,他们若真的派人围攻,这里又无险可守,又当如何脱险?”
陈风笑着转过身:“脱险?谁说我们就一定会危险了?”
龙且望着陈风人畜无害的笑容,更加迷惑不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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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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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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