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和袁谭走的越来越近,自然渐渐疏远了刘备一行人。
虽然送上厚礼,但人到底还是来的少了。
“这陶商未免也太……,分明是我等先投诚,怎的这般……喜新厌旧?”
感觉自己成了被抛弃的“旧爱”,这让在幽冀二州一直被吹捧的刘备有些不爽。
虽然他也懂人情世故,但是当他成了其中的下位,他才对此感到深恶痛绝。
人世间到底还有没有真情在啊!
刘备仰天长叹,然后投入身后女娘柔软的怀里寻求温暖。
他一向是喜欢郭嘉的,因为这小子是他认识的人里,最懂享受的,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
郭嘉摊了摊手,不在意的说:
“谁叫你们在徐州毫无根基,就一个糜氏,顶什么事?”
“这便是底蕴的不同,你只看见那袁氏一来,这些世家都纷纷倒戈。
可你却没看见这些大族里谁家没有几个嫁了袁氏子的女娘,娶了袁氏女的郎君。
更不必说其中受了袁氏举荐的孝廉和茂才,这便是四世三公的底蕴呀。”
一个三公,不知道手底下经由了多少官吏,做了多少人情。
更何况是四世三公,这几乎已经是不进则退的境地了,但使袁基犹在,只怕这天下已然改天换地。
“可他们中也有不少与宗室结亲之人,天下到底还是刘姓最多!”
刘备心里是懂的,但嘴上难免有些郁郁不平。
“可人家能做得了袁氏的主,使君能做得了刘氏的主吗?”
郭嘉斜着眼,调侃道。
那自然是不能了,皇帝还在,他们这些宗室就都是旁支。
刘备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幽幽的说:
“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样了?
陛下年纪尚小却饱受离散之苦,如今又孤身深陷贼手,实在是令人怜忧。”
“我来之前正巧听闻信使来报,说陛下新纳一美人,且那美人已有身孕,想来陛下的日子应该过得不错。”
郭嘉满脸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张俊脸都显得有些猥琐。
“哼!李贼既已挟持陛下,若不好生侍奉陛下,那天下人必群起而攻之,生啖其肉!”
“那是自然。”
郭嘉闭着眼,似随口一应。
但内心却满是冷意,他很清楚,一旦这个幼子被生下来,那陛下被“去父留子”便是迟早之事。
不过,这和他郭嘉又有何关系呢?
他只要有酒喝有美人陪就够了。
不过……好像也有点关系,刘安派他过来就是因着此事,想叫他到袁术身边搞点事情。
什么事来着?
记忆有些模糊,郭嘉想不起来便不再想,又灌了自己一口酒,把烦恼抛之脑后,枕着柔嫩的肌肤沉沉入睡。
几日之后,给陶谦看诊的疾医透了口风,陶谦最多还有半月的寿命。
这下子陶商、陶应两人都闭门不出,争先在陶谦服侍侍疾,表现自己的孝心。
在袁谭的支持下,王朗牵头开始为陶商作势,今日写首新诗,明日作篇佳文,内容皆是感天动地孝子情。
于是有才和纯孝这两顶金帽子就被稳稳扣在了陶商头上。
陶应顿感压力倍增,他也欲效仿陶商,但是奈何袁术在文士这边的名声实在不好,袁胤关系不够硬,便只有零星几个文士在外声援。
陶应因此情绪变得暴躁易怒,对妻妾动则便是责骂,以此宣泄愤懑的情绪。
几个妾室受不了了,便求到袁氏面前。
“奴也知自己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如今使君病重,不宜见血,还请女君看在使君的情面上怜惜奴等吧!”
妾室挽起衣袖,上面是一道道鞭痕,血红的印子在洁白的肌肤下显得格外可怖,袁氏被吓了一跳。
这陶应竟如此凶残?!
她本还为陶应如今脾气大涨,总是发怒而感到不满,现下看来对她还算是有些分寸。
那妾室还在哭诉:
“往日主君是何等温和的君子?怎得如今变得如此残虐,莫非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
还请女君一定要救救主君呀!往日主君不是这般的啊!”
“一派胡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若再让我听见你们在背后胡言乱语,小心你们的皮!
便是主君不动手,我也是要动手的!回去给我好好反省!”
见几人不肯走,袁氏怒目冷视。
“还不回去?!”
几名妾室在袁氏的威压下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待几人一走,袁氏方才小心翼翼抚摸着自己洁白柔软的皓腕,似乎那道鞭痕是落在自己身上。
好几次,好几次她都看见陶应在相处时忍不住抚摸腰间的软鞭,往日她只以为陶应是喜欢这鞭子,如今看来,倒是有些令人心惊肉跳的意味。
再回想那妾室的话,袁氏心头更是一紧,以前,陶应可从不是这样,或者说从不敢这样。
他在自己面前乖顺得像只雌兔。
可如今,又为何变成了这般面目可憎的模样。
袁氏并非蠢人,很快明白了是因为野心,因为即将到手的刺史之位。
所以,陶应当上刺史,当真算一件好事么?
往常袁氏从不会这么想,夫贵妻荣,只有陶应地位越来越高,她在外的地位才会越来越高。
只是此时,
她不禁陷入迷茫了。
而此时几个妾室也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相比主院的奢华雅致,这些小院简陋无比。蜀南文学
她们是妾室,说好听点算半个主子,但实际上也不过是可以任人发卖的奴婢。
刚刚还满脸泪痕展示自己伤疤的妾室回到屋内马上收敛了哀容,看着榻上刚刚三岁的幼女露出慈爱的神情。
轻声走到墙边放着陶罐的地方,陶罐内是几颗珍珠,又大又圆,还有几颗宝石,这是女君和主君赐下的珍宝。
挪开陶罐,用手脚扒开一层薄土,土里是一个灰扑扑的布包,女子却不嫌脏,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块硕大的银子,约摸有上百两。
这是她的这几日的报酬,也是她准备留给女儿的填妆。
其实陶应并没有那么残暴,一开始是她求着对方打的,她说反正她贱命一条,若能让主君舒心,便是死了也值得。
陶应便动手了,后来就喜欢上了这种发泄方式。
不过真相是什么样,谁又知道呢?假作真时真亦假,女子捧着手中的银子,痴痴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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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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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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