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吝把手机屏幕递到储星洲面前,“这里边说的就是你儿子吧?”

  屏幕上是一则八卦视频,正在讲解今年的机器人大赛盛况,标题十分耸人听闻——机器人大赛青年组首奖黑幕!

  储星洲认真看了两分钟,视频里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

  她面色毫无波澜地放下手机,“没事。”

  “啊?怎么会没事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网络暴力的可怕。”

  陈吝看了一眼景承安,目光小心翼翼的,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

  对上储星洲疑惑的目光,他顿了顿,敛下眉睫,“其实,我有一个小叔叔,也患了自闭症,不过,他是低功能孤独症谱系障碍,连生活自理都有困难。不像承安。”

  “可以带来给我看看。”

  陈吝连连摆手,“不用了,谢谢你。他一直在首都,有专人照顾。只有一直呆在熟悉的环境里,他的情绪才能稳定。其实他干预得很早,但……没办法。你知道的,这个病,我们能做的太少了。”

  储星洲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持:“带来给我看看。我的治法,跟其他医生不一样。不妨试试。”

  陈吝眨了眨眼,又转脸看了一眼景承安,才点头:“好,那我跟家里人说一声。说起来,我们确实没带他去看过中医。”

  回过神来,他又打开手机,一刷新,顿时傻眼了。

  “刚刚那个视频不见了……”

  他又搜索相关关键词,机器人大赛的新闻报道仍旧很多,但再没有首奖黑幕之类的质疑了。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连舆论都没发酵起来,相关消息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茫茫网海了。

  如果不是他刚好在这个时间节搜索相关新闻,他可能永远也不知道,这样的言论曾经短暂地存在过。

  储星洲笑道:“景氏的公关部向来很有口碑。”

  陈吝点头,默默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曜爷。”

  事情商量得差不多,送走村长、陈吝等人,储星洲转身回到四合院,冲周成林招了招手,“周林,你进来一下。”

  “哎!”周成林应了一声,拄着拐杖,慢慢走进诊室。

  环顾一圈,发现储星洲正站在灸床前消毒银针。

  “星星,你找我有事啊?刚好,我也想跟你汇报一下近期山庄里的情况。”

  储星洲下巴一扬,“那个不着急,你先躺下吧。”

  周成林不明所以,错愕道:“呃,你是要给我施针?我没生病啊。”

  “我给你治腿。”

  她眉间秀雅清冷,站在那儿,像雨后的一棵青竹。

  然而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周成林怔住了。

  好一会儿,他才讪讪地笑了起来,目光中带着隐约的晦涩,“星星,你说什么呢。我这腿,都截掉几十年了,哪还有什么好治的。”

  虽然她医术高超,但他这腿,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治不回来啊。

  想当个健全人,他只能等下辈子了。

  储星洲不急不缓地又道:“来吧。”

  “呃。”周成林虽然仍旧一脸懵逼,却还是缓慢地走近,依言躺到了病床上。

  储星洲解释道:“你这只腿截肢了,我确实没办法让你重新长出一条新腿。但是,可以装义肢嘛。这事儿,我打听过了,智能义肢装上,也许比你原来那条腿还好用。就是你截肢太久,断肢处的肌肉需要重新激活。我先用针给你调理调理,你回家呢,也要有意识地按摩,康复训练差不多了,也许开春就能戴义肢了。”

  周成林脑袋嗡嗡响,他只听清了前半段,就瞪大了眼睛,心跳呯呯呯地,胸腔里打鼓一般。

  “装义肢?你,你是说我还有可能走路?像正常人一样?”

  储星洲他的大腿上下肢,漫不经心地点头,“对啊。像正常人一样。”

  “……真的啊……我在做梦?”才有这样的疑惑,断肢处就刺疼了一下,“嘶!”

  “看来不是做梦。”储星洲轻笑着说道,“肌肉萎缩得有点厉害,康复训练应该有些辛苦。周叔,你可得坚持坚持,作为我们珠瑷庄的大总管,每天拄着拐杖上山下山的,大家都要骂我黑心了。”

  周成林顿时拧眉,“谁敢这么说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看到他当真的样子,储星洲摇头轻笑。

  她想起刚刚回村,第一次见到周叔的时候,他不爱说话,避人而居,满脸写满了失意和愁苦。

  到羊场工作,也是埋头干活。宁愿跟那群乌骨羊呆在一起,也不愿意跟人讲话。

  被储星洲推到大总管的位置上之后,他开始硬着头皮社交。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笑了。话也多起来了。

  村里的老人有时候都会感概,这成林啊,以前的性格回来了。

  “师父!你要给周叔治疗了吗?”

  储星洲正要下针的时候,司尚、鱼开心两人跑了进来。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太爷已经回家休息了。只有他们俩。

  鱼开心上前帮忙,哼道:“师父,你又一个人忙活,是怕我们偷师吗?”

  “刚才没见你们。来,你们给周叔诊个脉。”

  周成林很配合地伸出手腕。

  二人摸脉,又看过舌头。

  司尚谨慎断症:“脉沉细无力,舌淡苔薄白,有气血不足、经隧不通的迹象。周叔,您睡眠如何?”

  两个人交叉着,又问了几个问题,周成林一一回答,直说除了断肢处偶尔酸疼,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储星洲这才捻着银针,针入肩髃、内关、曲池等穴。

  发现周成林皮肤紧张,她轻声道:“这些穴位可以刺激局部神经、舒筋活血、打通脉络。有没有感觉针下有气?”

  周成林瞬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点了点头,眼睛都瞪大了,笑了出来,“这感觉,好奇怪。原来针灸,真的这么神奇。不体验一次,都不知道。”

  鱼开心与有荣焉地炫耀道:“这叫针气。下针得气,这可不是普通大夫能有的本事。”

  “医书上说,刺之要,气至而有效。也就是说,针灸如果能得针气,治疗就事半功倍了。”

  周成林笑眯眯地听着他们的科普,哪怕听不懂,他也觉得比唱歌还好听,怎么都听不够似的。

  储星洲道:“各穴得气之后,得留针半小时。周叔,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之后每隔一周,我给你扎一次针,治疗四五次,气血通了,就可以装义肢了。”

  周成林叹了口气,又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我可算知道那些上门求医的病人的心情了。能听到大夫这么笃定的话,心里踏实得不得了。星星,真的,谢谢你。”

  “不客气。”储星洲回以淡笑,她不习惯面对这种氛围,马上转向司尚和鱼开心,“你们俩跟我来,刚好今天有时间,我抽考一下你们的脉经。”

  鱼开心顿时皱起小脸,“周叔,你看!都怪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谢嘛。”

  周成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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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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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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