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总有一个人会尴尬,宋登科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说道,“面煮好了,再不吃就不好吃了。”
可没有想到宋沛年第一反应就是美梦被打破想要拍宋登科的脑门,但由于一下子起得太猛来不及打人就要跌倒在地,还是宋登科将他给扶住这才避免摔个狗吃屎。
宋沛年一站稳就是一巴掌拍在宋登科的肩膀,“你躲啥,你爹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给搞散架了!”
听到这话宋登科感觉自己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好心当做驴肝肺,闷头就往厨房走去,还是铁牛上前拉住宋沛年的袖子小声说道,“爷,爹没有躲,是你自己没有站稳。”
“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宋沛年神情不变,一副‘我有什么错,都是你的错的模样’又一屁股坐在躺椅上。
宋登科木着一张脸从厨房将面给端出来递到宋沛年的面前,宋沛年‘哼’一声接过就开始嗦面条,一双眼睛不停地转着,一看就是又在打坏主意了。
许久,就在宋登科不安的心转了九九八十一圈之后才听到自己亲爹响起做作的声音,“唉,这人老了,干啥都不方便咯。”
满院子皆是沉默,没有一个人接他的话,连几个小孩都默默朝着他退后了几步。
宋沛年却不死心,继续装腔作势道,“这躺椅坐着太不舒服了,我想要一个会摇的躺椅,每次我一起来椅子也跟着我一起动。”
还是没有人搭腔,宋沛年也顾不得手里的碗,冲到宋登科的面前捏住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吼道,“听到没,你爹我要会摇的躺椅,你不是之前学过木工吗?你给我做一把,要是你不给我做,我就去买一把十两银子的椅子。”
果然,他不作妖是会死的,总会想到折腾人的法子,宋登科强拉起自己的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给你做,你说你要啥样子的。”
宋沛年听到这话立马换上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样子,一张老脸笑得像花儿一样,“就是这样的。”说着就伸出食指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弯的弧。
见宋登科一头雾水的模样,宋沛年嘴巴一撇,捡起厨房没有烧完的木棍就在地上画了四条直线,又在两两末端用一条弯弧连着。
宋登科看到地上的画也变得认真起来,放下手中还没有吃完的面条,弯着腰就开始研究起来。
许久才抬起头来,以前无神的一双眼也变得亮晶晶的,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嘴角挂起了一抹笑意,“我还没有见过这样子的椅子呢,爹你等着,我一会儿就给你做。”
宋沛年傲娇地‘哼’了一声,“算你识相。”说完就跺着小步子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一回到书房,宋沛年认命地坐在书桌前,给自己猛灌一杯水,就开始话本子接下来的剧情了。
金宝原先在村子里进学那是横行霸道惯了的,可是来了府学之后才发现自己就是个小丑,身边的同窗大多都是富贵人家,也有家中贫困的,但都是学业出色,师长的掌中宝,也是他不敢得罪的。
学业比不过,更不要提家世了。
本想融入富家子弟的小团体里,可发现别人都拿自己当下人使唤,和他们身边的书童无异。
其他的比不上,但是金宝想着自己或许也可以有个书童,于是将目光打在了狗蛋的身上。
狗蛋再一次被孝道压着进入了府学,成了金宝的书童。
狗蛋原先是不愿的,但是来了这里才发现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可以用着等金宝的名义在学堂外免费听一个又一个名师上课,金宝不想做课业,也由他代劳。
一来二去,学业长进了不少。
唯一的不适就是要时时忍受金宝的言语羞辱,还有那群富家子弟的恶作剧,但是凭借着狗蛋的天生狗屎运还有聪明的小脑袋,每一次都让他给躲过去了,还让那些人凭增了许多笑料。
狗蛋平时帮金宝完成课业为避免被夫子发现都是按照金宝的水平来写的,但是这次遇到了一特别有意思的课题,忍不住就按照他自己的想法给写了。
写完才发现不对劲,最后才匆匆又重新再写了一遍。
只是没有想到金宝第二天拿课业的时候竟然同时将这两篇都给交了,夫子看到第一篇时,都忍不住拍手叫绝,只是在署名处却没有署名。
本想着靠着字迹认是哪一位学生写的,只是来来回回比对了好几次都没有比对成功,最后才发现竟然和班上的吊车尾的陈金宝的字有点相似。
夫子心中百转千回,以为是陈金宝故意藏拙,还专门考问了几番,才发现陈金宝是个绣花枕头,连自己交上来的课业可能都写不出来。
夫子一怒之下就将这件事给告诉了李山长,学业差还可以理解,但是人品若是不行那是万万不可的。
金宝被叫到山长跟前,还没有等山长开口,就只见金宝盯着山长腰间的玉佩,想起家中也有一块类似的玉佩,还有山长丢失孩子的传闻,二话不说就转身跑出了府学,租了一个马车就往家中赶去。
回到家中先是对陈母一番逼问,这才了解到当年的真相。
金宝看着自家已经有些破旧的青砖房子,又想起了山长家的泼天富贵,心中的想法慢慢萌芽。
而山长这边也知道了代笔的就是狗蛋,本想将其给一起逐出学堂的,但是认出了此人是那日救自己的恩人,又想起了他写的那篇绝妙的文章,也升起了几分爱才之心。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山长对着狗蛋几番考问,才发现他的学识比起府学里的尖子生都是不差的。
见狗蛋身处困境仍努力向学,爱才之心更为浓烈,本想将其给收下当做关门弟子,但是想起他家中那一摊子事儿,又有几番犹豫。
毕竟收的学生往后就是跟自己的孩子无异,简单点说,那就是师徒二人自此将是一条蚂蚱上的了。
宋沛年说到这儿突然就听到门口响起了铁牛的声音,“爷爷,我爹将你要的椅子给做好了,让你出去看看。”
听到这话,宋沛年想都没想就推门而出,一出去就看到院子里正有些摇晃的椅子,还有没来得及爬下去的丫丫。
宋沛年咧着个嘴走过去将丫丫抱在怀里,就一屁股坐在躺椅上,然后躺下一晃一晃的。
“不错,你还是有点儿脑子,随你爹。”宋沛年将丫丫给举起,看到她身上满是补丁的衣衫,又皱眉道,“你爹咋回事,给你穿这。”
宋沛年虽然没有转过头去看宋登科,但还是可以想象他那无语的表情,恶作剧般猛地转过去,正好看到宋登科那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白眼。
宋登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宋沛年冷哼一声,将他上下给打量了一番,“明天你给我送完稿子,就去街上买几匹布回来,给你还有你媳妇,还有几个孩子裁两身衣裳,穿的破破烂烂的,这不是丢我这未来大书手的脸嘛......”
不等宋登科还话,宋沛年又举起怀里的丫丫,难得用较为温柔的语气哄道,“想不想穿新衣裳啊,我们的小丫丫~”
“想!”原本有些拘谨的小姑娘听到新衣裳两个字立马拍起了小手,两个冲天的羊角辫不断地晃着。
“那想不想吃糖啊~”
“想!”
“想就让你爹明天给你买。”
颇有眼色的小姑娘立马从宋沛年的怀里滑下去,跌跌撞撞冲向宋登科,“爹爹,给我买。”
宋登科看着抱着自家大腿的小女儿,还有一旁眼巴巴的两个儿子,外加上表情得意的宋沛年,喉咙发酸道,“好,爹爹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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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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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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