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车跑到严嘉嘉家门前,先是敲门,没有任何回应。
他想起严嘉嘉之前留给他的钥匙,他急匆匆跑回车上取了钥匙,一口气跑上三楼,打开严嘉嘉的大门。
目之所及,空无一人。
谢奕华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终于按捺不住,又拼命拨打她的手机,打不通,发微信,结果显示还不是对方好友。
他慌张了,他很清楚严嘉嘉一旦决定了的事,就很难改变了。
他俩才刚开始,怎么转眼就要结束了?他怎么甘心?
然而他从白天等到天黑,也没等到严嘉嘉回来。
他无奈只好先行离开她的家,神色怏怏回到自己家。
坐在沙发上的万善芳看到他回来,漫不经心地睨了他一眼。
谢奕华坐到母亲身旁,不忘道谢,“妈,今天谢谢你帮忙解围了啊!”
万善芳呵呵一笑,淡淡反问,“我帮你了?”
谢奕华颔首,“是啊,幸亏你出面解围了。”
万善芳白了他一眼,“我帮了你,你还这副要死不活的表情给谁看啊?”
谢奕华听见母亲这句话,他身体懒懒地往后一靠,仰着脸看着天花板,语气明显低落下来,“妈,嘉嘉要我和分手。”
万善芳顿感意外,“什么?是…嘉嘉主动提的分手?”
他目光闪了闪,嘴角溢起一抹苦笑,“嗯,她妈惹出来的事情明明解决了啊。她却坚持要和我分手。”
万善芳心底暗忖:严嘉嘉的秉性倒是和她妈截然不同。
说到这个话题,万善芳叹息一声,委婉说道:“阿华,就算爸妈不介意嘉嘉的职业,我觉得你和嘉嘉……要么,就罢了吧。”
谢奕华身体坐直,神色一凛,控诉道:“妈,怎么你也这样说?”
万善芳一噎,她开口解释,“我相信嘉嘉肯定也是意识到了,所以才会和你提分手的。”
谢奕华眉头一皱,追问,“意识到什么?”
万善芳支支吾吾好一会儿,含糊其辞,“你俩之间,某些方面也确实……”
谢奕华一脸不服,“妈,你什么时候还有门第之见了?”
万善芳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我也不是有门第之见,我只是觉得两人之间就算不是门当户对也好,各方面也不要相差太远吧。”
“妈,人家嘉嘉哪里差了,她和我有什么差距?不就是我比她有钱点吗?”
万善芳声音上扬了几分,“哪怕她的原生家庭多贫困我也忍了,可是你看看她家里人都是什么素质,什么人品?”
不等儿子有反应,她面露愠怒之色,直言道:“那,那什么,看上去和市井无赖没什么区别。这种人,我看了都怕了。以后要真的结婚了,我和你爸要对着这样的亲家怎么相处?”
谢奕华满不在乎,“反正也不会一起住,要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万善芳忍不住提醒,“你可别乐观得太早,要是你俩真成了,我可不难担保对方拖家带口地上门来赖着你,要你来养。”
谢奕华眉头紧皱,“妈…你……就算要养,我还养不起吗?”
万善芳看到儿子如此执而不化的模样,她顿时气不过一处来,“你……算了,我懒得和你说,我看嘉嘉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人家还主动和你分手了。”
谢奕华瞳孔一缩,“妈,难不成你看到你儿子被分手还高兴不成了?”
说到这,万善芳不装了,她点头坦承,“是,我是很高兴。我也不怕老实和你说了,我和你爸本来也不赞成你和嘉嘉的事,现在分了,我觉得是好事。”
谢奕华脸上闪过一抹错愕,像是料不到母亲会这么说,“妈…你…”
万善芳不等他说完,站起来打断他的话,“我懒得理你!”
无情地丢下一句话,她径直离开。
谢奕华原本焦躁烦闷的心情更加严重了。
他找不到严嘉嘉,联系不上她,想要挽回嘉嘉,结果连个人都找不着。
然而母亲还说对于他被分手的事乐见其成。
之后一连几天,他天天堵在严嘉嘉家门口,愣是没见着她一次。
无奈之下,他只好厚着脸皮致电陆元凯,想要打探一下严嘉嘉的行踪。
却得到一个让他晴天霹雳的消息。
纵使陆元凯说得隐晦,还是能从他只言片语中得知严嘉嘉主动请缨接下了一个隐秘任务。
短期内不会出现,而且工作性质应该和高柏当年的性质一样。
也就是说任务艰巨,行踪不定,生死不明。
就这样,谢奕华和严嘉嘉算是彻底失去了联络。
直至一个月后,他的手机传来了一条到账通知信息。
“严嘉嘉10月16日下午20时46分向您尾号1592的储蓄卡电子汇入存入人民币5000元。”
骤然从手机上看到严嘉嘉三个字,原本坐在沙发上喝着闷酒的他差点腾的一下跳起来。
他拿着手机反复看着这条短信,最后又再度尝试拨通严嘉嘉的电话。
然而失望的是电话那头一如既往传来那道机械语音-“您所拨打的电话已暂停服务。”hΤTpS://WWω.sndswx.com/
他神色木然,把手机丢到一旁。
一把抄起茶几上酒瓶,胡乱地喝着酒。
这一个月以来,他不知道自己买醉了多少回了。
他看不到她,也找不到她,电话、微信、短信等等所有的一切通讯方式也联络不上她。
他抓心挠肝,却无从解决。
他甚至不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是否安全?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再出现?
是一个月?半年?还是一年?甚至是几年?还是说从此杳无音讯?
想着想着,喝得通红的他笑了,笑得无奈,笑得苦涩。
他从未如此悲观痛苦过,他甚至觉得惊慌恐惧,他怕,怕严嘉嘉会走上和高柏一样的结局。
他该如何是好?他到底该怎么办?他双手忍不住捂住脸庞,遮掩着泛了红晕的黑眸。
现在的他,应了那句——曲未终,人已散,酒未醉,心已碎。
可是买醉根本麻痹不到他自己,反而让那深入骨髓的思念越来越肆意泛滥。
嘴里喃喃自语,“嘉嘉,嘉嘉,你在哪?你回来,你回来……”
嘭的一声,他书房的门被人狠狠推开,紧接着谢伊洛的身影出现。
谢奕华却一动不动,维持着木然的表情。
谢伊洛缓缓走到他跟前,抬手按了按他的肩膀。
谢奕华缓缓抬头,睁着迷离的黑眸。
看清来人后,他嘴角扯了扯,“姐,你怎么来了?”
谢伊洛忍不住严厉呵斥,“天天买醉,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吗?”
谢奕华动了动嘴唇,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和苦涩,“姐,嘉嘉要和我分手,我不想分手,真的不想分手,我很想很想她…可是我找不到她…找不到她了……”
从未看过如此狼狈消沉的弟弟,谢伊洛心底也忍不住泛起一阵阵酸涩感。她不忍心再痛骂他。
谢伊洛坐在他身旁,低声安抚,“嘉嘉只是出任务了,她会回来的。”
谢奕华摇摇头,神情恍惚,“可是我连她一丁点的消息都没有。我只收到她给我转账还钱的消息。”
谢伊洛暗叹一声,“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而且你能收到她主动转账的消息,就足以证明她现在是安全的。”
谢奕华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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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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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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