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尽管楼初弦的心中还有不舍,但他还是乖乖地看着沈渡结束了视频。
他们会见面的。
很快。
沈渡抬起头,就看到秦折正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一脸“被我听到了吧”的表情,有些尴尬。
“抱歉,没注意……”
秦折随性地挥了挥手,“自家人,吃吃狗粮是常有的事,不用道歉,不然我和小白也得和你道歉”。
他看向陈白,不怕死地逗弄他,“是吧,小白?”
陈白但笑不语,秦折也更加放肆。
他们点的是vip包间,菜很快就呈了上来,几人先安静地吃完午餐,当碗筷都搁下的时候,三人心中都知道接下来该谈正事了。
“刚刚听你和楼初弦说的话,你是不是打算……”
沈渡点了点头,“如果你们需要我唱歌的话,我可以唱,不需要的话,我就不上,拉大提琴都行。”
都没有关系,无论如何,他都会让楼初弦听到他唱的歌,如果不能在很多人面前唱给楼初弦听的话,单独唱给楼初弦听,也是一件美事。
包间的座位很大,秦折早就起身,没骨头似的靠在了陈白身上,和他坐在一起。
“我们确实邀请的每一位除了乐器演奏,都会单排一个单独的歌唱节目,我可以听听你唱得怎么样吗?”
其实他已经做好了耳朵被摧残的准备。
沈渡刚出道时,万人瞩目,大家都想知道这一颗璀璨的新星除了在颜值上一眼就惊艳了他们,还会在其他方面给他们带来什么惊喜。
然后变成了惊吓。
网上有人说家里小孩听沈渡在节目上唱歌,被吓哭了。
秦折也曾看过和听过沈渡唱歌的那个视频,但要他现在回想沈渡唱歌是怎样的状态的话……
秦折摸了摸脑壳,想不起来。
反正只知道唱得不咋地。
他一拍秦折的大腿,说出让沈渡当场唱一遍的话。
“唱什么?”
“你随便唱一首吧,什么都行。”
一个人再怎么五音不全,也总有一首歌是擅长唱或者能唱下来的吧。
“好。”
沈渡看着桌上的玻璃杯,垂眸,轻轻地哼出一个调子。
秦折开始掐陈白的大腿,呆住了。
陈白忍无可忍,趁着沈渡在专心唱歌,没留意他们这边的动向,一只手揽住了秦折的腰,另一只手掐了一下他的屁股,声音很轻:
“再浪,今晚……”
沈渡哽了一下。
他是没看他们,但是他不是瞎子,他会有余光的好不好?
这对小情侣刺激到他了,但也潜意识里让他学到了一点东西。
秦折是攻的话,攻也是可以和受撒娇,让受摸自己屁股的吗?
沈渡定神,心思回到了正在唱着的歌上。
高女士作为歌剧演员,有着一副好嗓子,小沈渡从小耳濡目染,听着妈妈的歌声长大。
他的妈妈是他心中最美的女高音,但她从来不在自己的儿子面前炫技,小时唱歌哄小沈渡睡觉,女高音唱的是最低柔的歌曲。
高女士和沈先生就是在一场音乐剧中认识的,沈先生对美丽动人、歌声悦耳的异国女子一见钟情,尽管他的出身是传统的知识家庭,家里人都希望他和一位能和他一起教书的女子结成连理,但他还是向父母表明了自己的心声。
解决了父母的难题后,他对这位俄国的小姐展开了猛烈的追究。
整天研究语言的老古板教授,在课堂上从来不苟言笑,追起心爱的人来,却像倒豆子一样,把俄国和中国两个国家不同的情话都说给高祺听。
从“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到“Яочизнал,—о,этиочи!Какялюбилих,—знаетбог!”❶
意气风发的语言学教授心甘情愿每晚在音乐厅里等着台上的俄国小姐,俄国小姐对中文感兴趣,他便教她中文。
沈先生全名叫沈唯春。
他年纪轻轻,却是语言学的新秀,对中文一窍不通、从零学起的俄国小姐在他的帮助下开始把中文玩得溜起来,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
高祺。
唯春之祺,是来自春天的祝福。❷
他们的爱情,在沈渡眼里,跨越国度,却依旧坚固。
而自己,跨越着两个世界。
沈渡敛眉,轻柔的轻吟结束后,开始唱有歌词的部分。
这是高女士给沈先生写的歌,小沈渡那时太小了,无法听懂全部俄语词汇,但他知道,歌词中一个词说的是стекло。
玻璃杯。
任何爱情都像玻璃杯一样,岌岌可危,除却精致的外表,好像随时都会破碎,但用心之人,会竭尽全力守护好易碎的玻璃杯。
秦折听不懂歌词的意思,但沈渡唱得很好听,不仅仅是声线好听,像是小溪上晃晃悠悠地飘荡着的小船,露水轻轻浅浅地滴在船身上,传着让人听着心都变得舒缓的有节奏的声响。
春潮带雨,野渡无人,空留仙韵。❸
而且,他能够听出,其实沈渡对自己的声音的掌握度很好,他像是拉大提琴一样,知道什么时候要用怎样的技巧,知道这个音该怎么唱,知道这个词怎样唱出来表现力是最好的。
尽管听不懂,但内心却随着歌曲的旋律而动容。
是一首,很温柔的歌曲。
沈渡没把全部唱完,唱了一段后就停了下来。
歌声戛然而止,落在小船上的露珠消失了。
沈渡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达到秦折的期望和要求,“这样可以吗?”
秦折没说话,只盯着沈渡看。
沈渡正想说达不到也没关系,结果秦折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对沈渡说:hτTΡδ://WωW.sndswx.com/
“大大的可以!”
“……”
陈白一把把秦折拉回了自己的怀里。
“夸归夸,你别踩我的脚。”
陈白摸了一把秦折的头,抬眼看向沈渡,和他对视,直言:
“唱得很不错,可以上节目。”
沈渡把放在桌边的杯子往里挪了挪,点点头,说:“好,那需要我注意一下其他的什么事情吗?”
————
❶古诗出自秦观《鹊桥仙·纤云弄巧》,俄语抒情诗出自费·伊·丘特切夫的《Яочизнал我见过一双眼睛》,该句译为:我见过一双眼睛——啊,那眼睛我多么爱它的幽黑的光波!
❷唯春之祺出自《汉书·礼乐志》。
❸化自唐·韦应物《滁州西涧》“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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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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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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