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担心自家主子万一知道了这个消息,为了不想伤害郡主,不在愿意解毒了怎么办?
如今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解毒的办法,眼看解毒有望了,他们说什么也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文智再三犹豫之后还是绝对不告诉自家爷了,想着郡主大概也只是消耗了一些内力而已。
郡主自己是大夫,因为是最清楚自己的,即便是有了内伤应该自己也可以治疗。
凤蘼芜是不知道文智此时的纠结,她躺在琉璃扇上被待到了青山里的那片世外桃源,就被琉璃放在了小木屋的门口,身子依靠着栏杆坐着。
好在她虽然受了内伤,但是意识还在。她依靠在栏杆坐着,感受着体内丹药慢慢起了作用,等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才缓慢的坐直了身子打坐,吸收丹药的药力。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琉璃扇化为虚影的人形守在她的身边,看着随着丹药的药力,外家吸入的山里的灵气滋养,凤蘼芜的脸色逐渐恢复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他也总算是放心了。
他检查一下凤蘼芜的身体,在确定她的伤势在慢慢的恢复之后,一切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如今他都担心凤蘼芜要是每次解毒之后都被反噬,而且反噬要是逐渐加重,她的身子总会有一天消耗不起了。
他倒是想阻止凤蘼芜,但是也知道凤蘼芜不会听他的话。好在距离下次解毒的日子有段时间,她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恢复身体。
直到半夜琉璃扇在确定凤蘼芜暂时无碍之后,他也化为原形躺在了凤蘼芜的身边,吸收山里的灵气。
这山里的灵气虽然稀薄,但是又总比没有的好。他的封印恢复的越多,对她的帮助也就越大。
凤蘼芜又在山里坐了一夜,直到天亮之后她才睁开眼睛,醒来之后她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胸口出传来的疼痛,她忽然间想起自己好像是中毒了。
她给自己把把脉,很快就确定自己的确是中毒了。
记忆回笼才想起昨晚给君御宸解毒的时候,因为反噬的原因,最后在拔针的时候她精神恍惚才不小心被带毒的银针给扎了一下,从而导致了自己中毒了。
不过中毒不深,回去给自己配服药喝下去就能解毒了。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中毒了,生平第一次中毒,是个新的体验。
凤蘼芜又坐了片刻才起身,走到草甸中间的溪水里洗把脸,起身深深的吸了一口山里的新鲜的空气,再一次的感叹了大自然的奇妙。
走到木屋前提起药箱走了出去,她要在父母起来之后回到家。
要是被撞上了,之前可以说是一大早进山采药去了,如今手中提着药箱,衣裙上带着斑斑血迹,她就不好解释了。
凤蘼芜回答家刚放下药箱就听到父母房间里门响了,知道是他们起来了。她在屋内待了片刻,换了一件衣服就走了出去。
如今她也已经习惯了早起的父母去做事情,打水,砍柴,又或者是去田地里看看。她则是开始准备一家的早饭,日子似乎也过的很平淡,像是村子里其他人家的生活一样。虽然每天重复这同样的事情,她也不觉得烦躁,反而觉得很安逸。
早饭之后他们各自去忙碌自己的事情,今日凤蘼芜打算去县城一趟,因为她知道今日年家的人要来,但是却也没有也跟着父母一起去。
就在方礼忠父亲离开不就,文智再次出现在方家的院门口,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此时院子里只有凤蘼芜和方柳行两人,他们在等丹参的马车。
“大姐,门口有人。”
文智的到来,方柳行是第一个看到的。
“方小姐,我来送东西的。”
看到食盒凤蘼芜想起昨晚自己要的点心和果脯。
“你家主子醒了?”
“还没有,属下是自作主张送来的。方小姐的身体可好?”
打探凤蘼芜的身体,这才是为什么一大早文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我很好,没事情。你回去吧!”
凤蘼芜此时也明白了文智这一趟的用意了。
文智偷着看了凤蘼芜一眼,发现她的气色还不错,就真的以为她的身体没事情,恭敬的离开了。
文智离开没多久,紫草就赶着马车过来了,至于丹参,凤蘼芜让他在暗中护送义父去都城了,也让他在暗中保护着义父,直到义父从都城离开。
上午的时候凤蘼芜在镇子的宅子里,得到消息年家人已经如今镇子里了,她换了一身衣服带着紫苏出现在镇子上最好的那个酒楼,这原本就是她和年锦纶约定的地点,只是年家人比预见的要早来了几天。
“小五,你真的不知道去哪里去找人?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们可是提前来了,难不成就这里等到你们约定的时间?”
在酒楼的一间客房里,此时里面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微怒的指着少年。
为了他说的那件事情,他们奔波了几日,如今到了地方却找不到人了,早知道这样,他们还奔波什么,还不如等到时间了再出现?
“那日我着急回家,就忘记问了,不过此时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也没有几天了,三叔我们不如就在镇子里等上一等,等到了约定的时间她一定会出现的。”
年锦纶有些心虚的说道,虽然他那天问了对方叫什么,但是这偌大的一个镇子上,他如何去找人?
“你找不到她,那你之前说的那个丁家人你能不能找到?你姑婆是……能找到丁家人,就能找到她吧?”
屏风的后面传来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声音也充满了疲惫。随着声音的出现,屏风后面走出一个年约六旬的老人,他虽然面容看着苍老了一些,但是脚步却很有力。
“父亲,你怎么没有休息?是不是我们说话声音太大朝着您了?”
刚才还怒指侄儿的中年男子快步上前扶着了老人,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
“都到这里了,我哪里还能休息的下,我如今就想见到人了。”
“姓丁的,爷爷是说丁鱼儿,我其实和那人也不熟悉。”
“你怎么还是那么的榆木脑子,你不熟悉他,总会有熟悉他的人。你去赵家问问不就知道了。爹,您要见赵家的人吗?”
中年男子对着自己这个侄儿,那是一种恨铁不成钢,也不知道他们年家怎么出了怎么一个没有心眼的人。
“等办完我们的事情再说吧,赵家是要见,但不是现在。”
怎么说赵家也为他们家养了几个月的孩子,他既然都到了这里,还是要是不见赵家人,好像也说不过去了。
“知道了。”
“那祖父和三叔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赵家问问。”
年锦纶经过三叔的提醒,想起来自己改如何去找人了。是呀,他不知道丁鱼儿在哪里,那些常年和丁鱼儿混在一起的人也该知道丁鱼在哪里。
那样的人她刚好知道一些。
而且如果他的计划顺利,丁鱼儿也该被关起来了才是。
找到了丁鱼儿还能找不到那人的住处吗?
年锦纶想着自己的事情就往外走,只是他才打开门就看到自己要找的人沿着台阶走过来。
“方小姐,方小姐,你怎么出现在这里,还真的巧了,我正在找你呢。”
年锦纶看到突然间出现的凤蘼芜很兴奋,甚至都没去为什么凤蘼芜怎么会恰好出现在这里。
只是开心的拉着凤蘼芜就要往屋内去,但是却被凤蘼芜躲开了。
“家中长辈到了?”
“是呀,我祖父和三叔都来了。我们家很重视这件事情。”
“你祖父也来了?”
凤蘼芜明显是有些吃惊了,她得到的消息不是说老丞相受伤了,如今在一个小码头养伤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来她的人最后还是被骗了,果然是丞相,还真是心眼够多的。那一会儿自己见到他,不会被看穿了吧?
凤蘼芜不动声色的跟在年锦纶身后进入了客房,只是她这边才踏入看房就听到一个颤抖的声音喊道:“昙儿,昙儿,你这么多年去哪里了,大哥终于到了你了!”
凤蘼芜她微微的抬头就看到自己的对面,一个老年人颤颤巍巍的朝着走过来,并且是张开双臂的。
凤蘼芜的停下脚步没有动,像是在等着对方到她的身边,只是在对方开口的时候她就知道对方那是认错了。
看来是她的这张脸和外祖母当年长得很相似,以至于让老人认错了。
“老丞相您好,我是方柳儿,不是你口中的昙儿。”
“方柳儿,对呀,你不是我的小昙花,我的小昙花……太像了,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老人在距离凤蘼芜一步之遥的地方听到她的话,停下了脚步,无措的举着自己的双手。
对面的姑娘不是妹妹,虽然两人年岁相仿,长相也相似,但是两人身上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
他的妹妹是恬静,温柔的。一看就是乖巧听话的姑娘,虽然偶尔也会和他撒娇,但是大多数都是行为举止都是标准的大家闺秀,让人挑不出一点的错处。
但是眼前的这个姑娘,大气明艳,眉宇间散发着英气。小小年纪身上却有着属于男儿锋利气势。
如果说妹妹是一朵娇贵的花朵,这姑娘就是一把收敛锋芒的宝剑。一旦锋芒毕露,威力无比。
这是他第一次在一个姑娘的身上看到了这样的气势,让他不敢小觑的气势。
“坐吧,既然你称呼我一声老丞相,想必也知道我们的来意了。我们有话坐下说。”
凤蘼芜没有依照着他的话坐下:“知道,这是年少爷的玉佩,属于我的那块玉佩应该在你们的手中。这是我在遇到年少爷的那天才从母亲那里得到的外祖母的遗物。”
凤蘼芜走到圆桌前,把从紫草手中拿过来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摆放在桌子上。
“我从遗书里的得知外祖母叫年悠昙,曾今是丞相府的千金。这是外祖母写给她父亲和兄长的信件,您老看看吧!”
那份外婆的遗书她是直接递到年老丞相的手上的,之后她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他看信,看着他慢慢浸润额眼眶,看着他流泪。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很多人却忘记了下一句“只因为未到伤心处”,此时一个六旬老人哭的无声,但是待在屋内的人都可以感觉到了他的悲伤。
“小昙儿是大哥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祖父……”
年锦纶想走进前去安慰,但是却被自己的三叔拦下了。
“让你祖父发泄一下吧,你姑婆的事情是你祖父这一辈子的心结,这次或许可以解开心结了。”
中年男子看着自己的父亲,姑姑的事情,让祖父和祖母死不瞑目,也让怎么多年父亲念念不忘,每每想起就独自忏悔。
这次有了有关姑姑的消息,他之所以会陪着父亲过了,也是希望父亲可以放下心结。
“三叔,祖父这样真的没事情吗?”
“没事情,等会儿就好了。我们去外面说话。”
年三爷带着侄儿和凤蘼芜走到外间,他在暗中打量这凤蘼芜,然后:“你可以喊我一声表叔,今日怎么是你自己来的,你母亲呢?”
“年三爷,在你们没有见到我母亲之前,我还是称呼您一声年三爷吧?今日之事我暂时没有告诉母亲,所以母亲并不知道你们来了。是我自己来的。”
“你们原本的也不见得是冲着我的母亲来的不是吗?年家和方家的差距太大了,我们方家人有那个自知之明。”
“可是你不觉得你说话和你做的事情背道而驰吗?你的意思是方家不想攀附年家,可是你却把我们给引到这里来了?你难道代表的就不是方家人吗?”
你那三爷也没想到对面的小姑娘竟然是如此说话,觉得她语气不是很好。
“我可以代表方家人,此时有我出面却恰恰说明方家无意攀附你们年家。造成如今的这个局面,这确是我的错。”
“最初我以为他和我的舅舅有关系。我唯一的舅舅因为家里的原因已经离家十年了,母亲一直想找到他。”
“没想到他和舅舅无关,却意外牵扯出了外祖母的身世。这的确是我的问题。”
“你母亲不知道我们要来?”
“母亲知道你们要来,但是却不知道你们今天来。我来只是想问清楚,你们此次来只是想见见年悠昙的后人,还是想认下这门亲戚?”
“我说的认下这门亲戚,不是只有你们年家极个别的人认可我们方家人,而是你们年家人大多数人认可我们方家人的存在。”
“逢年过节我们家以晚辈的身份去上门拜会,不会因为连家的差距被刁难,不会被看不起,更加的不会被区别对待?”
“人都说娘舅最大,我母亲已经没有了母亲,舅舅就是她唯一的长辈了。可是我也不想她每一次满怀期待的去了舅舅家,然后伤心而归,如果是这样我希望最好是从一开始就不要见面。”
“与其在期待之后失望,不如就一开始就不抱有希望。”
“你这些说的都是真心话,对于我们年家你知道多少?”
年三少好像的看着凤蘼芜,甚至觉得她的想法有些荒唐,但是却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她说的事情也不是不会发生。
他至少好奇,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的委婉的表述自己的意思。
“对于年家我知道的的确是不多,但是我只需知道年家已经出了两位丞相,如今还有一位官居二品的重臣,是天下文人之首就够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说方家和年家的差距太大了。”
“这只是你的想法,万一你家里人不是这么想的呢?”
“他们或许不是这么想的,但是在我这里是不允许他们受到任何的伤害,尤其是来自他们在意的亲人的伤害。”
“你们想一想我的话,在决定是不是要去见我的母亲,或者是你们这次见我的母亲把我刚才的意思和她说清楚了,让她从一开始就对你们不抱有希望。”
“这是你的意思,不是你母亲他们的意思,你不能强求我们,也不能强求你的母亲。”
显然年三爷不同意这样的事情,并且是锐利的看着凤蘼芜。似乎是在警告她不要得寸进尺了。
“不能吗?难道你们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在你们不知道去哪里寻找我的时候,我就恰好出现在你们面前的吗?”
凤蘼芜仰着头和年三爷四目相对,一点也不示弱。
“实话告诉你们也无妨,从你们出了都城我就知道你们的消息了,这一路上我的人一直跟在你们的身后。”
“虽然中途跟丢了,但是我还是在第一时间得到了你们进城的消息。”
这意思就很清楚了,算是威胁了。
“你真的是方家人?”
这句话来自伤感之后的老丞相询问的。
“我的确是方家人,年悠昙也的确是我的外祖母,这点你们不用质疑。而且我完全可以代表方家人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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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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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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