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宋希君]的名字空降热搜。
一个新注册的微博号,取名为宋希君,她发了一组九宫格的照片,模样五官甚至是眼神都像极了宋希君的清冷媚态,还配文宣称:【我回来啦~】
一时之间,七万多条评,不管是路人还是以前宋希君的粉丝,全都是抵制的恶评。
[从哪里偷的图?]
[人都死了你还来蹭,有病吧!]
[您家是没人了,这么缺德,不怕遭报应吗?]
[你想火想疯了吧!]
[别来沾边,求你了,你要是敢出道,我就敢追到线下去T死你,我说到做到!]
[......]
还有粉丝联系官方,希望相关的工作人员注销这个号......
徐想只是淡淡扫了几眼评论区。
骂她的私信都快要爆炸了。
顾抒从浴室卸妆出来,步步挪到徐想身边——
她抿了抿唇,到现在都有些不可置信:“你...你真的是宋希君?”
真的是我的姐姐?
徐想放下手机,再次跟顾抒认真:“是,我知道这很奇幻,我不要求你相信,你只需要知道,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会以保护你为前提......”
顾抒眼眶顿时湿润,委屈地垂眸,无声任由眼泪掉落。
“对不起,我替陆焉臣向你道歉,如果你想要什么弥补、或者想要把伤害加还给他,我会帮你......”
她喜欢陆焉臣,但没有昏头到是非不分的地步。
她自己都没有办法原谅陆焉臣伤害顾抒的行为,又怎么能要求顾抒去原谅并且接受陆焉臣呢!
徐想这一句,让顾抒彻底绷不住,嘤嘤哭出声来。
她还以为徐想在中间一定会帮陆焉臣说好话......
她很开心徐想能站在她这边,但她没有蠢到真的开口向徐想提要求,真要她帮忙教训陆焉臣......
说白了,人家现在是两口子,她要是开口了,徐想肯定会难做,两人的关系也会跟着不好......
她也怕,怕陆焉臣会偷偷暗里给她使绊,所以也不敢报复。
至少...现在不敢......
哭了一会后,顾抒克制住,说起赫连莫的事来:
“赫连莫真的会上套吗?”
她知道‘宋希君’跟赫连莫谈过。
但赫连莫那种人渣,交过做过的女人估计他自己都没数吧,会对‘宋希君’上心吗?
她凭的什么这么有信心,认为赫连莫会露面?
徐想眼眸一敛,没有说话。
顾抒试探性地问起:“是不是你有他的什么把柄?”
徐想挽唇笑笑:“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就算有他半部刑典的把柄,那又怎样?!”
过街老鼠,会在乎自己身上脏不脏吗?!
“那是什么?”顾抒再次追问。
似乎,她对徐想的把握,很有兴趣。
徐想顿了俩秒,后淡淡说起:“因为你那天穿的那件婚纱。”
顾抒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那件[伊谟]?”
那件赫连莫说她不配穿的婚纱。
“嗯。”
徐想轻轻一应,顾抒瞬间便明白了。
那件婚纱是赫连莫买给宋希君的。
她嘴角扯出一抹嘲讽,她知道自己是姐姐宋希君的替身,但不知道,原来那样烂成泥的赫连莫,也有过想要洗干净上岸当人的心啊!
他应该很喜欢宋希君吧!
不然也不会拿她疗伤。
同为女人的徐想一眼就能看出顾抒眼里的难过,她深吸了一口气,又叹了出来:
“没必要沉浸于一段只会让你受伤的感情里,那样很蠢。”
顾抒收敛心绪,脱口一句反问:“那陆焉臣呢?”
徐想:“......”
“他也不是个好人,他爱的,也不是你......”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徐想能跟陆焉臣离婚分开。
远离渣男,远离男人,她们姐妹两在一起,生活肯定会很温馨很美好。
徐想再次陷入语塞沉默。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顾抒这个问题。
她对陆焉臣也并没有全身心的去疯狂热烈,她的理智一直让她对陆焉臣的感情保持在一个合适不超标的度值上。
但她的身份和处境很复杂。
最后归于一件很简单的逻辑道理:陆焉臣拿去救命的钱,中途被她给捡了,导致他爱人的离开,现在陆焉臣要惩罚,要拿回她的命,没有对错要论的。
徐想的沉默让顾抒不免失望。
她再怎么不满意,亦或是想改变些什么,都无能为力。
像她这种人,真的再怎么挣扎,都是鸡蛋碰石头吧!
...
接下来的几天,徐想找人去馹本,拍摄她之前跟赫连莫怎么认识,去过的餐厅,去过的其他地方,做的什么事,都说了些什么,等等相处的小细节都发在了微博上。
营造出[宋希君]正在恋爱的感觉,纯纯一个恋爱实时日记。
陆焉臣把手里的平板电脑啪嗒往餐桌上一扔,成功吸引了主位上吃得正香的徐想注意。
“怎么了?”
陆焉臣冷着脸色:“你之前说,你只是利用才会接触他?”
这完全是谈恋爱的开篇啊!
徐想不急不忙地咽下嘴里的饭菜,坦然道:“一开始是奔着利用去接触啊,但不得不说,渣男真的很懂女人心,而且赫连莫有钱,长得也好看,会装又会撩,中间一度沦陷,就浅浅的小谈了一下......”
他渣归渣,但只想玩,不想负责。
所以谈肯定是谈过的,不然光是调情暧昧,赫连莫是不可能准备婚纱的!
说到这的时候,陆焉臣眼睑一动,眼里的戾气冷寒,就差脸上写上不爽两个大字了。
徐想抿唇,忍住笑意:“烂人再烂,但是个能养出娇花的好肥啊,跟赫连莫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挺开心的,如果他真的有心想上岸,我也不是不能将就将就,把他收了......”
话音未落,陆焉臣突然起身,身后的椅子腿摩擦地板,声音难听极了。
他嘴边有句难听的话想说,但看着徐想一副等着他出声的样子,他把话给咽了回去,转身离开——
徐想冲着他背喊:“这年头,谁还没个前任啊!”
见陆焉臣无动于衷,依旧保持大步往前走,她紧跟着又补道:
“但我可传统了,我跟赫连莫属于灵魂小小的碰撞了一下,跟你才有肉体的噼里啪啦!!”
陆焉臣还是走没影了。
徐想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毛病!”
这也能甩脸。
我又不是徐想,他管得还挺宽!
给她一种好像,吃醋的错觉......
...
陆焉臣听到徐想最后那句解释稍微舒服了一点。
田管家从后面追了上来:“陆先生——”
陆焉臣顿步停下后,田管家先是把气喘匀了些,才说起:“刚才老宅那边来电话了,说晚上让您带太太回去一趟。”
这个时候让回去,想都不用想是为了什么。
“不回!”
陆焉臣直接拒绝,并让田管家带话:“让他赶紧把那女人给我放出来,他要是不放,那你叫他最好睡觉都带着她!!”
不然还真看不住!
田管家不知道该怎么帮张春妮说话,只能先应下。
陆先生这边走不通,那就只能劝劝徐小姐了。
晚上。
徐想一个人去了陆家。
田管家临时诓她,说陆焉臣让她来陆家帮他取些东西——
等到了,佣人直接把她领去了侧厅。
陆父早就坐主位上等着她了。
一边还站着大着肚子的张春妮。
徐想一眼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徐想不动声色,客客气气地喊了句:“陆先生,您找我?”
陆父顿了两秒,脸色言语满是别扭:“你跟陆焉臣都结婚了,喊什么先生!”
徐想笑笑:“陆焉臣说陆家最重传统和规矩,我跟陆焉臣结婚的时候,您没有出席,也没有给改口费,我这突然叫您一声爸,是不是有点冒犯啊?”
陆父瞪大了眼,对徐想问他要改口费这一操作,属实是吃了一惊。
旁边的张春妮和管家也是愣了眼。
谁人都得看脸色揣心思,她是真勇啊!
张春妮巴不得给跪下喊人一声爹,她倒好,伸手问要改口费,搞得好像不能让人白占了她这一声‘爸’的便宜似的。
这话都架到这了,陆父偏头吩咐管家去他房间取个物件儿——
很快,管家捧来了一个檀木盒子。
陆父用指纹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卡包,将一张磨砂烫金的银行卡向徐想递了过去。
徐想连忙上前两步伸手接过,那速度,是一点扭捏推托都没有。
改口费一到手,徐想立马甜甜的叫了一声:“爸!”
拜托,这可是不设限的百夫长黑卡,犹豫一秒都是对爸爸的不尊重!
这副嘴脸,让陆父更是瞧不上徐想这样小家小户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但他面上没有显露什么,继而又从盒子里,取出一个小绒布袋,递给了徐想:
“这是老爷子留给孙媳妇的......”
当然是留给陆延明媳妇的。
老大媳妇影子都没见着,一个镯子而已,给谁不是给。
徐想眼睛一亮,接过拆开,直接把玉镯戴手腕上,一脸开心:“谢谢爷爷,回头我带陆焉臣去坟前多磕几个头!”
陆父沉色不语。
老爷子生前死后,陆焉臣毫无半点关切担忧,反倒是想着怎么算计家产......
她要真能做到,把陆焉臣带坟前去给老爷子磕头,那这镯子给的一点都不亏。
正当陆父准备把盒子关起来,徐想指着盒子里躺着的一块银色的锁包:
“爸,那个是什么啊?”
陆父跟着徐想的视线看着盒子里的锁包,犹豫了几秒,把锁包拿出来,也送给了徐想——
却没有说那是什么。
但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那是给孩子买戴的满月锁。
徐想也不追问,只说了句谢谢。
这该给的都给了,前戏也差不多了,该进入正题了。
陆父挑明:“你跟陆焉臣说一声,这孩子我带着,户口上在老大底下,跟你们不会有任何关系,你要是还觉得委屈,想要什么补偿,可以随便提......”
徐想一脸天真单纯:“爸,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我也跟他说过,陆家钱多没地儿烧,养个孩子跟养条狗似的绰绰有余,既然有了那就留着,怎么也不会让它饿死在陆家......”
徐想这话阴阳难听极了。
不知道是在嘲讽什么。
陆父脸色阴沉难看极了。
这女人是在为陆焉臣鸣不平吗?
就连一边站着的管家都憋着一口气,不禁小心着呼吸。
徐想跟眼瞎似的,完全看不懂脸色,继续说着:
“我也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无非是被某些嚼舌根的背后议论几句,拿陆家说说笑......”
有钱人最在乎面子名声。
“陆焉臣到底姓陆,外人可不知道也不管这孩子是怎么来的,他们只会看到陆家跟皇室公主离婚后火速另娶,新婚妻子这才娶进家门半年多,男方就把家里的女佣肚子给搞大了.......”
“这传出去,那可不是我委不委屈的事。”
陆父:“......”
这三言两语的,把他给整无语了,不知道拿什么话搪塞好。
旁边的张春妮见这哪能行啊!
她上前几步,挺着个大肚子,抓着徐想的裙摆作势就要下跪——
她原本只是想意思一下,可徐想偏还站得笔直,压根就没想过要扶一扶的意思。
没办法,她膝盖着地,跪在地面上,仰着头可怜兮兮的求着:
“徐小姐,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没有想要打扰你跟陆先生的幸福,这孩子是我辛苦怀上的,他在我肚子里一点点的长大,现在已经是有血有肉的小生命了,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好不好......”
徐想皱眉,对下跪的张春妮一脸不可置信:
“你没有想要插足我跟陆焉臣的婚姻?那前几天是谁托着肚子,跑我面前来耀武扬威,逼我跟陆焉臣离婚,给你让位,说你才是陆家太太,仗着自己大了肚子想母凭子贵,还笑我生不出蛋,叫我识相点离开陆焉臣......”
徐想眼里带泪愤愤气说,惹得张春妮连忙扭头看向陆父解释反驳:
“我没有,我没有说那些话,我是去求徐小姐放过我和孩子......”
说时想起什么,又扭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田管家,急忙补充道:
“当时田管家和陆先生也在的,我怎么可能会说那些惹人厌的话!”
她怎么还能添油加醋的乱泼脏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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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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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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