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智爱不为所动,反而数次劝他放弃,但朴实景对此也不为所动。
两人就仿佛是这么杠上了。
在这期间,一名身患重病的男子前往警署自首,承认酒后驾车撞死了朴实景的秘书后并因为惶恐而逃离肇事现场,检方正式以交通事故结案。
朴实景为此砸碎了心爱的花瓶。
但却无可奈何。
9月9号,风和日丽,距离电视台大楼的人质劫持事件已经过去五天。
早上林智爱主持完新闻后就先行离场,踩着高跟鞋走向自己办公室。
自从朴实景的秘书当着她的面被撞死后,她就变得沉默了很多,在电视台也独来独往,而其他人只以为她是因为那天被劫持受到惊吓造成的。
推开办公室的门后她吓了一跳。
只见在属于她的位置上坐着个她内心深处最恐惧,最不想看到的人。
办公桌后面,身穿黑色西装的许敬贤翘着二郎腿,手里正拿着林智爱摆在办公桌上的毕业照仔细欣赏着。
听见开门声,他放下照片,双手交叉落在膝盖上微微一笑,“听说你不太想配合我的计划,是这样吗?”
面对朴实景刨根问底的查,他当然不可能不反击,而反击的关键点也在林智爱身上,必须要她答应配合。
“我……”林智爱俏脸煞白。
这是她第一次独自面对许敬贤。
但对其的恐惧已经刻进骨子里。
许敬贤起身,绕过办公桌,一步步向她走去,关上门,从背后搂住了她的香肩,林朝生娇躯一震,紧咬着红唇不敢反抗,微微仰起头闭上眼。
“身上很香,不过这个味道我不太喜欢,以后换种香水。”许敬贤轻声细语,搂着她向沙发走去,将其摁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搭在她肩膀上俯身凑到她耳边,“为什么不配合?”
他的声音很温和,按理说本该让人如沐春风,但林智爱却如坠冰窟。
她身上每一个毛孔都缩紧了。
“我……我不会乱说的,你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林智爱鼓起勇气回答,握着粉拳说道:“我贪生怕死不敢站出来,但我不想帮你去害一個好人,世界需要朴厅长这种人!”
说完后她就闭上了眼睛大口呼吸起来,娇躯微微颤抖,已经准备好迎接许敬贤的愤怒,嘴唇都快咬破了。
“好人?以前在你眼里,我算不算好人呢?”许敬贤语气透着笑意。
林智爱点了点头,在看穿许敬贤的真面目前,她一直都很崇拜对方。
许敬贤又问道:“那现在呢?”
林智爱沉默不语,现在的许敬贤在她眼里就是个大坏蛋,弄权贪官!
“所以啊,你怎么就认为朴实景是个好人?”许敬贤认真的问了句。
林智爱听见这话顿时沉默不语。
她分不清,她真的分不清啊!
许敬贤跟她脸贴着脸,“我不是什么好人,他也不是,你可以看作我们这是狗咬狗,现在有两群狗为了争一根骨头在打架,我和他不过是两拨狗群中的其中一条,所以伱无论是扳倒我们哪一个,都算是做好事了。”
林智爱迟疑不定的抿了抿嘴。
真是这样的吗?
“林小姐,我现在肯亲自来说服你就已经表达了我的尊重,如果你还不同意,我只能换个方式交流了,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死的是秘书而不是你吗?因为你还有用,如果你不愿发挥作用,那你活着的价值是什么?”
许敬贤起身站直,大手贴着她滑嫩的脸蛋磨蹭,手指游走到她温润的红唇上,她犹豫着张开嘴轻轻含住。
这一刻她内心恐惧和羞耻交织。
她不想那么做,可她怕死,而仅存的自尊心又让她不愿意开口说出讨好许敬贤的话,所以通过动作无声无息来传达自己的臣服无疑是最好的。
“这就对了嘛,林小姐,那么大的人了要学会听话。”许敬贤露出满意的笑容,抽出手指在她脸上擦了擦沾染的口水,“明天我要看结果。”
话音落下,他大步流星离去。
“哐!”
刚一开门,他就正好遇到刚刚急匆匆赶来的朴实景,两人四目相对。
朴实景往里看了一眼,见林智爱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就知道许敬贤又恐吓她了,嘲讽道:“许部长还真是能拉下身份来威胁一个无辜女子。”
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朴厅长这是什么话,我是仰慕林小姐,所以来约她吃个饭,倒是听说你最近没少来骚扰她,要小心被告性骚扰啊。”许敬贤笑眯眯的说道。
“哼!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朴实景冷哼一声,“许部长还有事?”
他对许敬贤的警告不屑一顾。
“没了。”许敬贤微微一笑,举起了双手,然后与他错开大步离去。
等许敬贤走后,他立刻快步进了办公室,“那个混蛋是不是又来恐吓威胁你了?你不要害怕,有我在!”
在这些天不断与林智爱接触的过程中他对其产生了一些情愫,毕竟现在的林智爱太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最主要的还是她年轻漂亮乃大。
很难让人不喜欢。
“没……没有。”林智爱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摇摇头,做出最后的劝告,“朴厅长你放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而且你斗不过他的。”
许敬贤就是不可战胜的大魔王。
“我是不会放弃的,我相信林小姐你内心深处的正义还在,迟早会被我唤醒。”朴实景掷地有声的说道。
林智爱只能幽幽的叹了口气。
另一边,许敬贤走出电视台大楼上了车,询问开车的赵大海,“其他人那边呢,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他亲自来说服林智爱,同时派了人去说服其他人质,他要用朴实景想用来对付他的方法给对方予以重击。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都已经说服了,他们很乐意为部长效劳,毕竟他们也不想家人在国外出意外。”赵大海微微一笑答道。
那群白痴,竟然还真以为送他们家人出国旅游是公司给的补偿福利。
也不想想资本家哪有那么好心。
只有善良的许部长会那么慷慨。
“啪!”许敬贤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打了个响指,“很期待明天。”
这群人都没他坏,怎么跟他斗?
“部长,现在去哪儿?”
“安家。”
听安向怀说,今天是安佳慧跟林朝生正式离婚的日子,他得去看看。
安向怀特意告诉他这事,估计是因为已经知道了他跟安佳慧的奸情。
这肯定是林朝生告诉安向怀的。
半小时后,等许敬贤到安家的时候发现客厅里就只有安佳慧一个人。
她穿着件白色抹胸裙,整个锁骨以上都暴露在空气中,饱满的良心更是呼之欲出,此时正在低声抽泣着。
听见脚步声,她抬起头,看见来者是许敬贤后顿时慌乱不已,毕竟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刻意躲着对方,但万万没想到其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佳慧姐,离婚快乐。”
许敬贤抱着一捧花笑呵呵说道。
“哪有祝人离婚快乐的。”安佳慧被逗笑了,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道。
“反正我挺快乐的。”许敬贤话音落下把花放在桌子上,走过去在安佳慧身边坐下,直接伸手抱住了她。
安佳慧连忙挣扎起来,“敬贤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了不好,那天都是我的错,你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谁会看见?我问过保姆说安叔和你弟弟都出门了。”许敬贤把头埋在她颈窝里,语气幽怨,“睡了人家想不负责?佳慧姐原来是个渣女。”
“我不是……你结婚了,我是世承干妈。”安佳慧俏脸绯红,呼吸急促的不断用小手企图将许敬贤推开。
许敬贤抬起头,看着她躲闪的眼神说道:“上次你睡了我,那你也让我睡一次,这事就算两清了行吗?”
“真的?”安佳慧傻乎乎问道。
“我发誓,骗你我是狗!”
安佳慧红着脸抿嘴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客厅里响起了交流声,等到结束时,放在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已经湿透大半,估计是没什么用了。
“都怪你。”
安佳慧拿起离婚协议书责怪道。
“那不该怪你自己吗?”许敬贤一脸无辜,感觉自己真是太冤枉了。
安佳慧红着脸狠狠剜了他一眼。
许敬贤从她手里接过离婚协议书翻看起来,虽然打湿后有的字迹已经变得模糊,但还是不影响内容阅读。
安家也算是仁义,给了林朝生一笔钱和一家不大的子公司,这估计也是他最终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的原因。
不过这也是安向怀的智慧所在。
给他一笔钱,那么作为有产阶级的林朝生就肯定舍不得干铤而走险的事了,不用怕他怀恨在心实施报复。
毕竟他现在有钱,有产业,还有儿子,哪能豁得出性命报复安家人。
安向怀这既是消除了可能带来的惨烈报复,也算对林朝生过去那些年为安家付出那么多给予的一点回报。
这也合许敬贤的意,林朝生不敢豁出去报复安家就更不敢报复他了。
否则他还得先下手为强。
“为了佳慧姐你,我可是多了个大仇人啊。”许敬贤摇头叹气说道。
所谓每日三省吾身,他遵从古人的教诲,每次都会进行三次反省来明悟自身,这是今天第一次。
安佳慧嗔道:“你不乐意啊?”
“一次的话很难让我乐意。”许敬贤话音落下后立马又想梅开二度。
“啊!都说好最后一次的。”
“我就是狗,汪汪汪。”
许敬贤狗仗人湿,兽性大发。
安佳慧偷鸡摸狗,尽显媚态。
另一边,刚签完离婚协议的林朝生满腹愤懑约了个朋友喝酒去解闷。
这个朋友是他自微末时相识的。
“真离了?”朋友眼神中其实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毕竟正所谓害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现在林朝生没了路虎开,他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离了。”林朝生猛地仰头灌了一口酒,咬着牙说道:“我给安家当牛做马那么多年,事到临头老头子就给了我一千万美金,和一家要死不活的破公司,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听见一千万美金,朋友顿时是眼睛一亮,“光喝酒没意思,要不我带你去个地方玩几把,乐呵乐呵,就当是放松了,万一赢了不就白赚吗?”
“不去,都是些耍手段出千骗人的小把戏,只有输没有赢,我对那玩意儿没什么兴趣。”林朝生拒绝道。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还准备用这笔钱东山再起打安家的脸呢。
哪能拿着去赌博啊!
朋友趁着他喝醉了,积极的把他往外拉拽,“去看看也行,凭你的自制力难道还能上头不成?怎么,你不相信我,连你自己的能力都不信?”
“行行行,去看看,看看。”林朝生终究没撑住,答应跟着去看看。
而等进了赌场后,这一看就是一整天,出赌场时林朝生眼睛充血,满脸兴奋,因为他赢了,赢了三百多万美金,原来这地方是真的能赢钱啊!
“怎么样,我就说嘛,凭你的本事那肯定是把把赢,明天还来吗?”
“来!”
同时他暗下决定不贪心,明天就用赢的这三百万当本钱,只赢五百万就收手,三百万输光的话就不玩了。
……………………
第二天,9月10号。
朴实景一家人正在吃早饭,电视机开着,正在播放今天的早间新闻。
“哎唷,林智爱看起来是越发憔悴了呢,化妆都遮不住。”朴夫人夹了一筷子泡菜,看着林智爱点评道。
朴实景一阵心疼,同时更加厌恶许敬贤,林智爱这样都是被他逼的。
播报完第五条新闻后,林智爱突然停顿了一下,眉宇间闪过一抹纠结银牙一咬说道:“各位观众,还请原谅我的无礼中断,在这里……我我要公开投诉首尔警察厅厅长朴实景!”
餐桌上的朴实景猛地抬起头,他的老婆和儿女也惊疑不定的看向他。
其他看新闻的观众同样懵逼了。
最近的早间新闻都那么刺激吗?
只有许敬贤等知情人露出笑容。
林智爱继续说道:“上周的劫持事件中是许部长英明指挥和其他警员的英勇作战才成功解救我们,并抓捕了罪犯,但朴实景此后却一直都在纠缠我,对我威逼利诱,想让我做假证控诉那次行动中存在违法操作,不仅仅是我,那次事件中沦为人质的同事都遭到过朴实景属下的威逼利诱。”
“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敢站出来发声,所以由我代劳,其实一开始我也是不敢的,但朴实景越来越过分,甚至对我性骚扰,他最近天天来公司,我的同事上司都能作证,希望检方严查,能给我们一个公道。”
林智爱话音落下后就起身面对镜头深深鞠躬,再抬起头已经是梨花带雨泣不成声,看着就让人心生怜爱。
哭不是演的,是真的,哭的不是自己的委屈,而是因为自责和内疚。
“阿西吧!竟然还有这种事!”
“许部长劳心劳力,但却有人在后面算计他吗?这些该死的官僚!”
“想诬陷许部长就算了,居然还性骚扰我的女神,简直无法容忍!”
“这是政治倾轧,他们这些可恶的家伙为了打击许部长这种正派官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真是该死啊!”
民众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虽然还有些理智的,但他们的呼声太渺小。
“该死!她在胡说些什么!”朴实景猛地起身,惊慌失措的骂道,整个人如坠冰窟,感觉手脚都在发冷。
这才突然意识到,昨天早上许敬贤不是去恐吓林智爱闭嘴,而是去恐吓她按照他的要求反过来诬陷自己。
他现在除了有被对手打击的痛苦外还有种被心爱女人背刺的痛,虽然林智爱对于他的单相思都并不知情。
许敬贤!许敬贤!许敬贤!
朴实景目呲欲裂,双拳紧握,铁青着一张脸,连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老公,你……”
“那都是假的!是诬陷!”朴实景打断老婆的质问,随即冲到客厅抓起电话急急忙忙就给郭佑安打过去。
“刚刚的新闻我看到了。”
朴实景连忙说道:“郭局,求你一定帮帮我,我自己没办法处理。”
事情闹得那么大,检方理所应当对他进行调查,而在调查过程中他本就不干净的屁股肯定会被查出问题。
“许敬贤太狡猾了。”郭佑安先是答非所问,随后说道:“你先主动请辞吧,将位置让出来,李议员会跟对方沟通不进一步对你赶尽杀绝。”
朴实景的职位肯定保不住了。
但他这个人必须要保住。
否则让其他做事的人又怎么想?
而想保住朴实景这个人,那他现在首尔警察厅厅长的位置就是筹码。
毕竟他们不付出一些东西的话。
许敬贤不会放过这个通过彻底拍死朴实景,来打击他们威信的机会。
“没……没别的办法了吗?”朴实景满脸不甘,紧握着手机问了句。
郭佑安反问:“你觉得呢?李议员对你很失望,这么点事,不但没能办好,反而还让许敬贤借力打力。”
朴实景也很憋屈,他们警方面对检方本来就出于被领导的劣势地位。
为此他甚至还死了个秘书。
让他能怎么办啊?他尽力了!
“我明白了。”朴实景说道。
郭佑安挂断电话,然后挥手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深吸一口气打给许敬贤,“见个面谈吧。”
“好啊,郭局长,我们也很久没见了。”许敬贤笑吟吟的答应下来。
两人约在了一个咖啡厅见面。
许敬贤到的时候郭佑安已经先一步到了,“郭局你还是那么帅啊。”
“你也还是那么坏。”郭佑安皮笑肉不笑,放下咖啡杯,“就不多说废话了,首尔警察厅厅长的位置由你们安排人,放朴实景一条生路走。”
“好啊。”许敬贤一口答应,因为在来之前他刚跟鲁武玄通过电话。
不能进一步激化矛盾,接下来双方的斗争要暂时放缓,鲁武玄和李长晖都要辗转全国各地演讲把精力放在拉选票上,先把能能拉的票拉过来。
否则全部把精力放在互相搞事情这点上,万一中途又杀出个程咬金怎么办?先把各自基本盘稳固了再说。
不能给别人做嫁衣。
许敬贤目前还是很摆得清自己的位置的,在不损害他个人大利益的前提下鲁武玄让他怎么做,他都听话。
不过他也不是毫无要求,“林智爱只是个身不由己的女人,我想郭局你肯定是不会把气撒在她身上吧。”
既然利用了对方就得负点责,他如果不帮林智爱说句话,那么对方很可能会失业,接连受到打击的情况下说不定会想不开自杀,那就不好了。
而且林智爱很有影响力啊,他也需要那么一个有过合作基础的喉舌。
“呵,你利用她的时候怎么不见对她怜悯呢?”郭佑安嘲讽他虚伪。
许敬笑了笑,“人是复杂的。”
郭佑安深深看了许敬贤一眼摇了摇头说道:“我曾一度把你当做知己看待,卿本佳人,奈何从贼啊!现在回头的话或许一切都来得及,鲁武玄那个家伙连施政经验都没有,你真的认为他凭喊口号就能治理好国家?”
他还是想把许敬贤拉回阵营里。
“鲁前辈与我的理念一致。”许敬贤假惺惺的说道,其实鲁武玄能不能治理好国家他根本不在乎,跟着鲁武玄混能混出名头和前途才最重要。
至于国家怎么样这个问题。
等他啥时候当了总统再考虑吧。
“真是冥顽不灵。”郭佑安阴沉着脸丢下一句话,然后便起身离去。
许敬贤在原地慢慢品尝咖啡。
很快朴实景辞职,检方宣布会对其进行调查,钟成学接任厅长一职。
之后检方又放出了几个明星涉嫌犯罪的料,将此事热度掩盖了下去。
这件事就算到此结束,只要背后没人刻意推动,那么就根本没有民众会真的关心对于朴实景的调查结果。
毕竟忙碌的国民们上到世界局势下到领居偷情,要关注的事太多了。
鲁武玄和李长晖暂时休战后许敬贤的日子迎来平静,每天除了破案就是给一些年轻女星破*,生活规律。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十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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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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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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