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相我还没机会给他们解释,他们想不明白也正常。
可我和齐巧睡一起,今晚倒是没事,但后面真相被这些人知道了,好说不好听,对齐巧的名声也是个打击。
可看着齐巧委屈巴巴的眼神,我实在是狠不下心来让她自己一个人。
最后总算想了个折中方案,齐巧自己睡床,我则搬了个竹椅挨在床边上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被山里的鸟叫声吵醒,睁开眼先看了下床上,齐巧正嘴角含笑睡得香甜,睡相和灵姐简直一模一样。
我脖子都要断了,站起来蹑手蹑脚走出门外,伸了个懒腰。
山里的清晨有些清凉,温度比在齐安的时候感觉还要低,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么早就起来了?”
正在我欣赏山中朦胧的景色时,老村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身旁,嘴里依旧叼着他的老烟斗。
“对,习惯性早起了!”
他冲着屋里努了努嘴:“怎么样,她昨晚没闹腾吧?”
“没,睡得可香了!”
“那就好!”
然后,他狠狠吐了一口烟,说道:“小伙子,谢谢你了!”
“谢我干什么,我应该谢谢您才对!”
我说得是真心话,如果没遇到这么通情达理的老村长,这次的事情我们是绝不可能轻易脱身的,更没可能带走齐巧。
“昨天人多,我没好意思说!你那些朋友骂得对,把一个漂亮的女人折磨成这样,本身就是有错的,不管她是齐灵还是齐巧,都不应该这样。我作为一个村长,竟然没想到这一点,是我的问题。”
他又叹了一口气,突然问我:“你觉得山底村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恩?您是什么意思?”
老村长磕了磕烟斗,开始讲述往事:
“我是四十年前当上这个村长的,从当上村长的那一刻起,我就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让村民们生活的更好。我带着村民们一起种橘子,几年后,山底村成了附近出名的橘子村,方圆十里的小姑娘都愿往这里嫁。可后来随着社会发展,那些比我们穷的村子,要不搬走了,要不就家门口赶上修路,一个个变得比山底村富得多。
很多人也劝过我,早点带乡亲们搬出去,可我觉得故土难离,实在是离不开,村里那些老人们也不愿离开,我就觉得肯定是因为我们的橘子还不够出名,所以继续带着他们种各种橘子。橘子越种越多,可因为交通差,乐意过来进橘子的人却越来越少,导致大家越来越穷了。最近十年,村里的年轻人基本都不愿回来了,也没人愿意把闺女往我们这个破村子嫁。山底村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不管我怎么努力,好像都拦不住它衰落的速度。”
“那您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愿搬呢?”
“其实就一个词:乡土情结,越老越不愿意离开!离开之后,就感觉没有了根儿一样,没有根能活多久呢?我一个老朋友,被他儿子接到了城里,本来在山里的时候无病无灾,去了俩月后就天天跑医院,没半年就去世了。”
“这是不是也不具有啥代表性?”我反问道。
“呵呵!”他苦笑道,“可是远不止一个啊!”
我哑然,看来这样的老人有很多。
“我七十岁了,临死之前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能看到山底村人的未来在哪里,年轻人,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
我本想说点什么,可又深思了一下,不管劝他搬还是不搬,其实都不是老村长想要的答案。
我摇了摇头,突然又想到了昨天一件事,便问道:“村长,我看你们村的人很多啊,也有一些年轻人在!”
讲句实在的,就算我齐安的农村老家,现在都很难找到几个年轻人在了,可昨天我至少见到了十几个小伙子,这让我颇为吃惊。
“现在是橘子收获的季节,这些孩子都是在本地的,每年这个季节,在本地的年轻人我都会喊回来帮忙背橘子,不然就凭我们一把老骨头,橘子真得全烂地里面!”
“怪不得!”我心里又对老村长的凝聚力有了一层更深的理解。
接下来,老村长又带着我在村里溜了一圈。
我这才发现,这个村子的规模比我想象中大的多,老村长说是因为附近几个村子合并的,山底村的在籍人口有500多个人,绝对算得上一个大村庄了。
村里除了漫山遍野的橘子树之外,村里还有几条天然的小溪,鱼虾很多。
当清晨的曙光照到这个山底的村子时,那亮眼的景色简直堪比5a级景区。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本想给老村长说一下,可又担心抬高了他的预期,还是暗自把这个冲动压了下来。最关键的是,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兑现承诺的实力。
等天大亮之后,村长又请我们吃了一顿山里特色的早饭。
吃饱喝足,我们给村长道别,村长带着几个村民把我们送到了村口。
村长看到齐巧依旧乖巧,只知道拉着我的衣角傻笑,也终于放了心。
我暗自感慨,来时兴师问罪,离开时竟然还有些许不舍,人生还真是无常。
我们一行人开始往回走,走了五六分钟,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喊声。
“一哥,等等我啊!”
我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浑身黑泥的人拼命地向我们跑了过来,依稀能看出房承祥的影子。
可他还没走到我们身旁,一股屎臭味扑面而来。
我们赶紧捏住口鼻,齐巧更双手捂住脸,眉头皱成了麻花。
“别过来!”
我赶紧伸手拦住他。
“你这是掉粪坑了吗,怎么这么臭?”
房承祥差点哭出来:“呜呜,我昨晚躲到了村口那家猪圈,刚才看到你们要走了,我赶紧爬出来,结果不小心掉进粪坑了……”
虽然他看起来有点可怜,可我还是想笑。
此时也顾不上埋怨他了,我让他不要靠近我们,先找了个有水的地方洗干净再说。
……
中午的时候,我们终于赶到了城里。
先找到之前安顿的宾馆,让齐巧和房承祥分别洗了个澡,我特意从城里给两人买了新衣服。
趁着齐巧洗澡的功夫,我打开了手机重新连上网。
各种消息接踵而来。
章子萱问我去哪了,怎么发消息没回。
岳子平发来消息说,秃头给他打电话了,威胁岳子平要把他弄死。
老陈发的消息则让我有些震惊,王鹏的公司竟然撤诉了,意味着针对秃头最致命的一击没成。
最让我意外的一条消息是黄珊的,她竟然问我啥时候请她吃饭,这女人是不是有病?
除了黄珊的消息,我挨个回复了一下。
我刚回完所有消息,浴室门打开了,换上新衣服的齐巧,整个人的精神面貌看起来焕然一新,看起来和当初的御姐齐灵差不多。想到误打误撞地把齐巧给救了,我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我先带着收拾干净的齐巧去了趟他们这最大的医院,经过检查,齐巧除了有些营养不良外,身体还可以,身上也没有任何的外伤,证明了王麻子这方面应该没说谎。
这次,我终于放宽了心,立马买了晚上回泉城的票。
到了机场后,碰到一点小意外,因为齐巧有精神病,机场的工作人员担心齐巧会在飞行中发作,不同意我们带她进入机场,好在我下午特意找医院开了一份证明,加上齐巧表面看起来乖乖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机场的工作人员最终还是同意我登机。
就在飞机即将起飞的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是岳子平,我暗道不妙,赶紧接通。
“一哥,秃头知道这个厂子与你有关系了,那个王八蛋把咱们进厂的路给堵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心中一凛,知道子平建材与我有关系的除了我这帮兄弟外,就只有岳子平和老陈,我这帮兄弟肯定不会把我卖了,难道是老陈那边出事了?可飞机马上起飞,此时也来不及找老陈核实了。
“不知道!秃头指名道姓的让你出来!”
“先报警!”
“报了,不管用,警察每次还没到他们就跑了,警察走了我们的车一过去他们就又出现了!”
这时空姐过来提醒我关机,我连忙给对面的岳子平说道:“你打我留给你的那个电话,让他帮忙,他有办法!”
“好!”
……
关机之后,我心里异常忐忑,秃头的暴戾我是见识过的,这个家伙冲动一下啥事都可能干得出来,再加上他人多势众,不知道我让岳子平找的那个人能不能顶得住。ΗtτPS://Www.sndswx.com/
正当我左思右想的时候,飞机开始起飞,让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靠窗的齐巧忽然吓得开始打哆嗦,“啊啊啊啊”的开始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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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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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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