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对那曼乐阁的现任花魁有着非分之想,如今手头宽裕,她自然是想与曼乐阁那个花魁共度良宵,
她笑着转过身,想走出自己的房间,谁知道她猛的一转身,脸上的笑容便顿时垮了下来。
转过头,就在她脖颈不到五厘米的地方,一个泛着寒意的剑尖,直直的对着她。
赌坊的大当家的额角顿时被吓得冷汗直流,她一脸惊恐的看向面前身穿黑衣蒙着面的一个人,这个人手拿着长剑直直的指着她,
“大侠大侠,为何拿着剑指着我?”赌坊的大当家只觉得背后脊骨发凉,眼前的这个蒙面的这个人看起来武功高强,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
“令牌,你是从哪里搞过来的?”蒙面的的是一个女子,她开口,声音冷冷的说道。
“令牌?大侠说的是什么令牌?我不知道,我不曾见过什么令牌。”赌坊的大当家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令牌这个东西,嘴巴硬的很。
“哼,嘴硬。”
女子冷冷的拿着剑尖直直的刺向赌坊的大当家,剑尖停留在赌坊大当家的脖颈处停了下来,剑尖刚好抵在她的脖子上面。
赌坊的大当家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脖子上来自剑尖的寒意,所以她的额头冷汗顺着自己的脸颊流向了自己的颈窝处。
“大侠,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刚才我一时间没有想起来什么令牌,我刚才想了想,我确实见过令牌,不知道我说的这块令牌跟大侠您口中的这个令牌有没有什么关系?”大当家这墙头草的模样,顿时惹得面前的女子十分的不快,她轻轻的啧了一声。
“你是不是想死?我说的就是今日你拿着去当铺的那块令牌,快说你是从谁那里得到这块令牌的,不然我就杀了你!!!”女子冷声道,渐渐又向前伸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剑,赌坊大当家的脖子已经被剑给划伤了,血液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我说我说我说我说!!!!”大当家的一下子被吓得腿软了起来,她连忙慌张的说道:“那个令牌是欠我们赌坊债的一个乞丐交给我们的。”
“乞丐?什么乞丐?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男的男的,那个乞丐欠了我们赌坊很多钱,然后我们赌坊的人去找他要债的时候,他就将这块令牌给了我们,全当他抵债了,我也不知道那个令牌到底是什么东西,反正我只觉得他是纯金打造的,所以我就想着带过去换了银票。”赌坊大当家连忙解释道,生怕眼前的这个女子一个生气,就把自己给杀了。
女子眼睛一转:男的?难不成搞错了?
大当家在看到眼前的女子,这么长时间不说话,于是她连忙又说道:“那个乞丐也不知道今日运气怎么这么好,他平时都没有那么多钱的,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得到了那么好的一块令牌,才让他侥幸还了债,不然就以他那个本事,一辈子也还不清欠我赌坊的债。”
“你的意思是说,这枚令牌不是乞丐自己的。”女子冷冷的问道。
“怎么可能是那个乞丐的呀?不想想如果他真的有这个令牌的话,他为何还是乞丐?”赌坊大当家一,眼前的女子回复自己的话了,连忙忍不住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那你带我去见那个乞丐。”女子将剑收了出来,对着眼前的这个赌坊的大当家说着。
大当家一看眼前这个冷冰冰的女子将手中的剑放了下来,于是她就想着,趁机赶紧从窗户上面跳出去,谁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动作十分的敏捷,竟然一把将她的胳膊给拽住了一个翻身,将大当家的摁在了地上。
女子十分不耐烦的将剑又横在了她的脖子前,冷声道:“你还敢逃!我劝你最好赶紧带我去找这个乞丐,不然我就一点一点的把你的头给你割下来。”
“我带你去!我带你去!我带你去!别杀我!!别杀我!!我再也不敢逃了,我再也不敢逃了!!”赌坊的大当家被摁在地上使劲的摩擦,她感受到自己肩颈处的寒冷的感觉,他连忙的发誓,自己会带女子去找的那个乞丐。
乞丐因为偷了这枚令牌,被抓到了衙门好一顿严刑逼供,没问到有用的线索之后乞丐就被放了出来,如今,乞丐身无分文,还平白无故被打了板子,他现在饿着肚子走在萧条的大街上,忍不住的叹气:“唉,我真是倒霉啊!还没得到什么钱财呢,突然就被抢了,被抢就被抢吧,谁知道那个人居然还报官?把我给抓了,不仅现在一分钱没捞着,还平白无故的挨了一顿打,像我这么倒霉的人应该不多了吧?”
乞丐说着,一边郁闷的走在街上,他只求接下来他能遇到一个好人,能赏他一口饭吃。
“站住。”
乞丐正想往前走,突然身后传来冷冷的说话声,他还没有转过身,一把剑就横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抬起头,看向眼前突然出现的蒙面女子,吓得尿都快出来了。
“是这个乞丐吗?”女子冷冷的询问道身旁那个被吓得浑身颤抖的赌坊的大当家,赌坊的大当家从一旁走了过来,在看到是熟悉的乞丐的时候,连忙点头如小鸡捣米一般:“是他是他!!就是她!那个令牌就是他给我的!!”
乞丐默默的咽了一口唾沫,抬起头看向蒙面女子,说道:“这位大侠,你找我这个小小乞丐干什么呀?”
“这枚令牌你是从何人身上抢过来的?”
“一个女子身上抢过来的。”乞丐害怕刀剑无眼,给自己抹了脖子,所以他非常爽快的就回答出了实话。
“你可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
“我…我得好好想一想,这过去了也有这么长时间了,我这突然也想不起来了。”乞丐突然支支吾吾了起来,他不是很确定的抬起头看向眼前这个蒙面女子。
眼前这个蒙面女子直接一把拎过乞丐的衣领,将他摁在了旁边的一个墙上,拿起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道:“少废话,我看你这脑袋也别想要了!!”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知道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我观察过她,他常常出入那个香甜园,我猜他肯定是香甜园的什么人!!”乞丐被吓得直接将裤子给尿湿了,他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赶紧将自己所知道夏阿财的身份全都抖了出来。
女子得到了对自己有用的消息,她于是一把手拉着乞丐的领子,一把手拉着赌坊老板的衣领,直接消失在了这条街上。
乞丐和赌坊大当家不知道被带去了什么地方,他俩只知道这个地方十分的黑暗,像是一间密室。
乞丐就被带了过去,女子逼着他描述着,拥有着令牌女子的模样,有一个画师听着乞丐的描述,渐渐的画出了夏阿财的画像。
最终画像画好,乞丐一看到画像,就连忙喊了出来:“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那个有令牌的那个人,我就是从她身上将那个令牌给抢过来的。”
蒙面女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直接抬起手挥剑,将乞丐杀死了。
乞丐的血一下子溅的老高,他眼睛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就倒在血泊中死了。
赌坊的大当家看着眼前的惨象,直接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眼神惊恐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乞丐,双腿止不住的战栗。
赌坊的大当家还没有喊出饶命这两个字的时候,也被蒙面女子狠心杀人灭口了。
女子从画师的手中接过夏阿财的画像,眼神中的狠意只多不少。
夏阿财的家中。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说,我想把令牌给找到了,然后我就隐姓埋名逃离这个地方。”夏阿财一脸无奈的看向眼前的云县令,默默的说着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觉得你现在想要隐姓埋名的逃离这个地方,几乎是不太可能的,过两日淮都的大理寺卿就会过来带你过去面见陛下,你想逃都逃不掉。”云星若看了沉默不语的母亲一眼,转过头轻声的对着夏阿财说道。
夏阿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唉,这都是命,罢了,那我现在就等着大理寺卿的到来吧,但是县令!我现在非常害怕,因为我那个令牌已经丢了,万一有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就想找到那个令牌的主人,想把我给灭口怎么办?我真的很害怕的!!”
云县令看向夏阿财十分恐惧的样子说道:“令牌丢了,身份暴露或许就是迟早的事,如果真的被一些有心之人从中阻挠你面见陛下的话,你的安全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这样,在见到大理寺卿之前的这几日,你在我们县令府住下,我会派衙门贴身保护你们一家的安全,怎么样?”
“那是最好不过了,县令,你一定要保护好我娘,还有我那三个相公的安全,我就害怕那些人去迫害我的家人!!!”夏阿财一脸祈求的看向云县令。
云县令点了点头,十分保证的说道:“放心,在我府中自然是安全的。”
藏在暗处的青梧轻轻翻了一个白眼,在心里说道:安全???如果真的安全的话,我又如何能在你的府中来去自如呢?
就在他们几人说这话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马蹄的声音。
云县令抬起头,发现自己是衙门中的下属。
“怎么了?何事如此惊慌?让你快马加鞭的来找我。”云县令抬头询问道。
“县令不好了,就昨日我们传召的那个乞丐莫名其妙的死了,还有那个赌坊的大当家也死了。”传话的衙门脸上十分的慌张向着云县令,禀报着如今发生最大的事情。hτTΡδ://WωW.sndswx.com/
“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巡街的时候,发现乞丐死在了他常常呆在的那条街上,我们本来不知道赌坊的大当家死了的,但是当我们将乞丐的尸体带回衙门的时候,赌坊的叫做张姐的一个人过来报案,说她家的大当家死在了自己的房中。”
“你可看出是他杀还是自杀?”
“他杀!两人脖子上都有刀伤。”
“知道了,我这边就跟你一起回衙门。”云县令说完了之后,转过头看向夏阿和云星若说道:“你们二人先在这里,衙门中现在出现了凶杀案,我要先行告辞了。”
夏阿财十分担心的看向云县令说道:“好,我知道了,县令慢走。”
云县令点了点头,对星若说:“你且陪着夏夫人在这里呆一会吧!”又转过头对夏阿财说道:“你这几日交代好家中的事物,便就来我们县令府中一住吧。”
夏阿财点了点头,云县令就离开了。
“星若,你说那个乞丐和那个赌坊的大当家,他们两个突然离奇死亡,会不会就是因为他们两个接触过那个令牌?所以才惹来了杀身之祸。”夏阿财心中非常的不安,她一把手抓住云星若的手,十分害怕的说道。
“你别多想,或许就是因为乞丐手脚不干净,被人杀了也不足为奇,还有那个赌坊的大当家,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遭到他人暗杀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照你这般说的话,那个当铺的掌柜也是接过令牌的人,她为何没有死?所以不一定是跟令牌有关系,你先别多想,等去了我家,自然就会安全的了,等过两日,我们见到了大理寺的人就好了。”云星若轻轻的握住夏阿财的双手,安慰道。
夏阿财没有讲话,她只在心里默默的说道:希望如此吧,只希望在这个阶段不要发生什么性命之忧的事情就行了。
云县令马不停蹄的回到了衙门当中,就随着下属来到了停尸房中,查看乞丐和赌坊大当家的尸体。
当她掀起白布看到,两个尸体脖子处出现一模一样的剑伤之后,他就可以,确定是一人所杀。
“仵作看了吗?”
“看了,一剑毙命,两人全都被人抹了脖子,直接死亡的。”
云县令将白布重新盖到两个尸体的上面沉思着。
看来跟令牌有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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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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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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