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紧急消息!您在哪,我看您办公室好像没人?”
电话那头传来了方泽远的声音。
“老张,你打听到重要消息了?来茶楼吧,包厢,你平时知道的。”
收起电话,张经理立即就上车,开车往一处茶楼赶去。
来到他所知道的那处包厢,推门进去,却只见方泽远一个人坐在那,似乎正在等着他。
“说说看,什么情况。”
方泽远示意张经理在身边椅子坐了下来。
张经理急切地说开了:“姓陈的那孙子酒量是真不行,被我彻底灌趴下了!这小子喝醉后简直满嘴喷粪,说的那些话,我都不太敢跟您讲。但我想想,他说的不像有假,事关重大,我不能不赶紧跑来告诉您啊!”
方泽远坐直了身躯,很疑惑地问:“他到底都说了些啥?”
“他居然诋毁您,还对您进行了很多的造谣,我估计就是他攀上了柳意冉柳总这颗大树才敢这么对你这样说话的。他还说您根本不是方昔松方老总的亲生儿子,还说董事长已经做过亲子鉴定,所以才知道这事。”んτΤΡS://Www.sndswx.com/
“什么?!”方泽远惊得猛从椅子站了起来,然后又强作镇定地重新坐下。
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定了定神,忙问张经理:“然后呢?”
“然后他醉乎乎的,说您手里关于董事长的那点把柄,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抖出来。因为董事长已经在暗中动作,先下手为强。他觉得您肯定不是董事长的对手,所以夸我弃暗投明是明智之举。他哪知道我们俩暗地的关系有多铁?这会,他醉得跟头猪似的,被我找人抬回,在办公室呼呼大睡呢!”
张经理一口气说完,却发现方泽远满脸尽是失神之色。张经理连忙叫他两声。
“方总,方总!您看这事,下一步您怎么打算?如果姓陈的说的是真的,我大不了不在这干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可是方总您,这可不是小事,您得早作好心理准备呀!”
方泽远回过神来,挤出一个笑意来,感谢道:“多谢了,张经理!患难见真情,你这个朋友,我没交错,更没信错!你还挖出其他什么信息吗?”
方泽远是真感谢张经理。说实话,张经理虽然是他的人,但在得到如此劲爆消息,且明知照此局势发展下去方泽远大势已去的背景下,还忠心耿耿地跑来反馈给他,说是真朋友,是没错的。
见张经理没再有其他信息要反馈,方泽远心神恍惚地拍了拍张经理肩膀,让他先离开了。
张经理走出包厢,带上门,走远之后,方泽远仍是被定了身一般,怔怔地坐着。那神情,显然是没能想到形势突然急转而下,一时间,自己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他当然很早就明白,自己并非是方昔松的亲生儿子,也正是出于某种害怕迟早要露馅的心理,这些年他才一直暗中拉拢势力,试图赢得一批坚定的支持者,以图早点羽翼丰满,从方昔松的哥哥方昔和手中接过执掌之权。
他知道方昔和以及方昔松的关系很好,所以之前他只能从方昔松这里入手了。
只要他成功坐上董事长之位,就把亲信们全都安插到重要岗位,来一场大洗牌。那时,就算有人再发现他不是方昔松的亲生儿子,也动摇不了他的地位了!
然而,真是老天不肯相助啊!在他离彻底成功还有一段路程的时候,居然被方昔和鉴定出,他不是自己亲弟弟的亲生儿子的秘密!
这个方昔和,真是多管闲事!
他丝毫不怀疑方昔和的狠辣。只要方昔和发现了这么天大的一个秘密,那就绝不可能再对他手下留情了。
同样,他也丝毫没必要怀疑陈晨所说之话的真假。因为他确实不是方昔松的儿子。能从陈晨嘴中说出来,那显然是方昔和已经察觉了。
变了。一切都变了。这样一来,此前所有的计划,几乎全盘作废了。情况变化得太急遽,也太巨大,只能临时应变,拟定出全新的应对办法来。
现在,他所要考虑的,已经不是怎么同柳意冉、陈晨较量、周旋,而是怎样面对方昔和以及自己现在的父亲方昔松的凶险撕咬!
他已经感觉到,方昔和的手正在看不见的暗处向他伸来!若不是多亏张经理灌醉陈晨,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就算知道了,到底该如何同方昔和周旋呢?
如此紧要关头,任何一个决定,都决非小事。
做对了,或许还能博得最后一波利益;做错了,那就是满盘皆输!
方泽远沉着脸,用手机拨响了一个电话……
“爸,我在茶楼,您悄悄过来一趟吧!”
方泽远对电话那头的人直接称呼为爸。他急迫地说了几句后,便结束通话,坐在包厢中等对方的到来。
没过多久,一个五六十来岁的老男人推开了包厢门,走了进来。
老男人一身夹克,身材较为高大,面部如版画般过于刻板。古铜色的皮肤令他看起来像是刚刚干完农活,从田里洗完脚赶来一般。
“小泽,别急。电话里没听完整,你再仔细说说看,怎么回事?”
老男人进来后,便很亲近地在方泽远旁边坐了下来,看着他道。
他看人时,目光浑浊中带着极不稳定的闪烁,仿佛随时都在变幻着什么主意。这种目光与他的古铜色肌肤很不相称。唯有这目光,怎么都不像一个普通老农的目光。
方泽远把张经理刚刚反馈过来的消息复述了一遍,老男人边听边咬牙,拳头也捏得咯咯直响。他的面部与肢体,丝毫不打算掩饰他内心的强烈不甘。
“看来,想要偷梁换柱,把方昔和还有方昔松那狗东西整个公司拿下来,已经不现实了。可要是不狠狠放他点血,就这样放过那狗东西,咱爷俩不就瞎忙乎这么多年了?!不行,咱俩再好好合计合计!”
老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脑海中就又浮现出几十年前的往事来。
……
洛杉矶,蒋芳安的家里。
蒋芳安已经去上班了,只有谭新月独自一人呆在家里,在一张白纸上又是画,又是计算、推演。她身边,已经堆着一叠厚厚的纸张,全被她用铅笔写得满满的。
机关盒子已经被谭新月从银行取出来了。这些天,她闭门不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陷入了苦思冥想。
机关盒子当年还摆在陈晨玄关柜子上时,她就摸索出了方法,成功开启了它的表皮,见到里面的齿轮转筒,以及若隐若现的账本纸张。
然而,她明白那个齿轮转筒是一个自毁装置,若要想强行取出账本,唯一的结果便是账本、存根全被绞为粉碎。
如何找到齿轮的密码,以及动作技巧,她当年就推敲过,可惜太难了,没有结果。
如今,谭新月几乎投入了全部精力,唯一的目的,便是要紧急破解,顺利取出账本与存根。
好在,整个齿轮转筒早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这五年多来,无论是身在洛杉矶,还是陪伴在陈晨身边的日子里,她一有空,都时不时暗中琢磨,试图找到其中诀窍。
可以说,已经围绕密码,整整钻研了五年多。五年的时间没有白费,她感觉离真正的诀窍已经越来越近了。
尤其随着这些天关在房间中苦恼研究,她觉得离成功已经仅仅只有一纸之隔。
“有了!一定是这样的!”
谭新月忽然将手中铅笔往纸上一拍,兴奋得直接那双白玉般的纤手。
眼中,是亮光闪烁。秀挺的小鼻子上,细密的汗珠看起来亮晶晶的。
按照茅塞顿开的思路,谭新月拿过机关盒子,再次向齿轮轻轻伸出手去。
成功了!
齿轮转筒没有向内越旋越紧,而是旋转开来。
渐渐,转筒打开,里面的内容在尘封那么多年之后,终于浮现到了她的面前!
谭新月如获至宝,小心地将那几张东西捧在手心,慢慢地展开。
果然,那是几页份量一看就不言而喻的账单。
从一笔一笔的账目能够明显看出,方昔和以及方昔松暗中参与了哪几处见不得光的灰色产业,并且还是其中极其重要的参与者!
另外,比如房地产开发,过程中使用的一些不正当竞争手段,从账本中也可见端倪。
再有,方昔和的洗钱行为、偷税漏税,谭新月都能从纪录中看出痕迹来。
同时,里面还涉及到其他的不少人的名字。
除了两页账目、名单之外,还有通过国外银行开具的支票存根,甚至还有两页薄薄的收条。
谭新月赶紧先将所有的账目、支票存根、收条全都拍摄了下来。
然后,真正最有价值的纸张原件,她好好包装起来,决定明天就想办法寄出去,寄往一个遥远而重要的地方。
一场席卷天地的大暴风雨,即将来临。
如果唯有一场暴风雨才能守护她心里的那个人,那么,就让暴风雨来得轰轰烈烈、彻彻底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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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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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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