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一拳,我念你寻妻心切,我不与你计较!
只是,你说我有负上官竹溪却大错特错,若不是她三番四次哄骗我,我也不会对她心寒至极。
你口口声声说对上官竹溪一心一意,可我看来却是笑话,你夫人即将临盆,你却心中口里全都是别人,如何对的起她?
告诉你一件事,如今,上官竹溪和她一样了无音讯,我想知,你此刻最想找谁?”
张益之遍体生寒,宫里的替身失踪了?娇娇的空间有了问题?!
那么她一定也是出事了。
他焦急问道,“上官竹溪怎么了?”
落殇寒眸色淡淡,“你果然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那我告诉你,她去祈福的路上不见了。此刻,南帝恨不得要将七八个月的孕妇都抓了去,恐怕你的妻子……”
张益之彻底泄了气,想到娇娇对南帝的抗拒,想到她做噩梦的场景。
若真的被南帝抓了回去,他能想到娇娇是多么的绝望,顿时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该听她的话做什么镖师。
都是他的错,若他没有离开,那么娇娇就不会被人抓走。
此时,衙役手里拿着供词火急火燎的跑来。
“招供了,招供了。”
张益之快速接过那份证供,眸子彻底暗了下来,他摆摆手,让无关的人出去。
才回头看向落殇寒,语气带着深深的失望,“燕山村,村尾张家,卧房床榻下,有你想要的东西。”
不带丝毫犹豫,快步下楼,直奔衙门。
选了一匹快马,踏着夜色,连夜向京城奔去……
想要的东西?
落殇寒神色复杂,不懂他的话。
冷枫快步下楼,抓住一旁欲离开的赵生,疑惑的问道,“你与他是什么关系?”んτΤΡS://Www.sndswx.com/
“我们同是燕山村的村民,现在在同一家镖局。”
赵生很想离开,可也知眼前都是他招惹不起的大人物,只能乖乖应答。
“我且问你,他是何时落脚的燕山村?”
“大约四个……不,应该是五个多月以前。”
“五个多月以前?”冷枫自言自语着,脑袋中仿佛有些什么要破土而出。
“那他和娘子一起落脚的?”
“不……不是的,她娘子大约……是年岁前来的,我记得清楚,那时候我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她向里正买了村脚的那间小院子,我还想这黑黑瘦瘦的女子是谁呢,她那时候肚子很小,我不知晓她是孕妇。
后来,她又在村里当起了大夫,村里好多人都受到了她的恩惠。
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我们才知道她原来是寡妇。
再后来,张大哥找到了我们村子,他到处跟人说这个女人是他的娘子,只因他以前犯了错误,娘子想和他合离,他不肯。
娘子才会怀着孩子远走他乡,如今,他知道错了,跋山涉水,才寻到他家娘子的落脚处。”
冷枫听着,自是觉得奇怪。
若她在药铺见到的那女人是张益之的娘子。
可她六个多月前就已经出现在这里了。
上官竹溪却才失踪了一个月左右。
这时间对不上啊!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冷枫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爆裂了,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究竟是什么呢……
“随影,将他带下去休息。”
冷枫挥了挥手,随影将赵生带到了走。
冷枫上楼,看了眼兀自喝着闷酒的落殇寒,欲言又止。
他这个假设太过大胆,连他自己都不信。
见他神色恹恹,落殇寒将入口微辣的酒灌进了嘴里。
这才看着冷枫,“你究竟要说什么?”
冷枫默了默,将心中大胆猜测说出。
“世子,你说张将军的娘子会不会就是上官竹溪?”
落殇寒一瞬的沉默,又抬起眼看了他几息。
“你胡说什么呢,他们早就在这儿了,可上官竹溪那时候却在和南帝……珠胎暗结。”
落殇寒有些微醉,可提到上官竹溪,眸中又点起丝丝烈焰。
“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提这个女人!她是生是死与我无关,叫兄弟们回来吧,以后……都不要找她了!”
落殇寒起身,快步下了楼。
冷枫长吁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县衙后院
落殇寒握着酒杯,坐在庭中。
对着皎皎明月举杯,“难入梦,入梦难!
上官竹溪,你究竟要折磨我多久?”
冷枫端着解酒汤,见到眼前的情景,又默默退出院子。
将碗放到一旁,自己坐在湖边的石头上。
回想着张益之今日讲过的每一句话。
你想要的东西?!
究竟指的是什么?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深夜,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抄着小路回到了燕山村,赵生为他们指了指张大哥家的方向。
“你可以走了,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许说出去,否则你家人的生死我可保证不了。”
赵生咽了咽口水,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是……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冷枫摆摆手,初二这才放开了他。
看着他惊慌失措的逃走,冷枫吩咐道,“派个人看着他。”
初二应下,转身对身后的人说了几句,那人一个起跳消失在夜色中。
马车缓缓向前驶去,一直到山脚的地方才停下。
初二拿起马车的风灯为冷枫照着。
推门而入,一股股药香随着晚风直扑鼻息。
院中几个架子上晒着草药,而另一边养着几只兔子和野鸡。
堂屋,墙上挂着弓箭。
角落里,一张白色的木床吸引了冷枫的目光。
他提着风灯,手指触摸着,总觉得这样的木床很是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
“冷枫公子,你看看这是什么?”
冷枫快步过去,接过初二手中的物件反复查看。
半晌,脱口而出两个字,“水壶。”
当这两个字破口而出时,连他自己都惊呆了。
这个物件反复在脑海中盘旋,连它的用途也知晓,可是他却没有印象,他究竟何时用过它?
他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去,去床榻下找那个东西。”
虽不知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可初二还是应下,他快步去了卧房。
在床榻上反复摸索着。
又将床铺、被子和枕头全部卷起拿开。
在床榻的周围仔仔细细看看摸摸,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他拿起风灯,在床的边沿处继续摸索,终于在一凹陷的地方摸到一个圆形按钮。
用食指轻轻一按,床板处呈现出一个方形,只见那方形向下沉去,眨眼间又缓缓升起,一个精致的盒子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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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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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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