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洪的底气是最虚的,作为已经辞职了的刺史,又不愿意和阉党同流合污沾上骂名,那就只能老老实实受着呗。んτΤΡS://Www.sndswx.com/
他算是被秦宜禄给坑惨了,党人党人那没混上好,因为他第一时间辞职了,这至少是个意志不坚定,忠诚不绝对,舍大义而惜身。
宦官那头也不可能轻饶了他,毕竟他终究还是见了秦宜禄,也终究还是给了秦宜禄一张手令。
别管这是不是被逼的,就算是被逼的他也不能承认,所以还能怎么说呢?枷车入洛吧,就看宦官集团们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他一条活路了。
不过说真的,宦官整党人,其实只要党人不是做得太过分,还真的很少有下死手的时候,大多都还是流放交州、下监、罢官免职等普通的官场手段,大多数情况下底线都还是在的,搞出人命的时候真不多。
反倒是党人整宦官,那是真往死了整,若是没有事先找好退路,往往连家人也不放过,非得将你一家满门都杀绝了才能痛快。
所以似他的这种情况,他心里也有数,十之八九应该是要转任交州或者南中了,至少一个六百石县令或者同级的官,问题还是不大的。
范津则就更从容了许多了,两千石的太守,这叫做封疆大吏,莫说这郭胜的手中没有持节,他就算是真的持节,也总得讲点基本的礼貌,这是朝廷的威严。
所以范津是大摆了宴席,让汉阳的豪强人家们纷纷相送,且又是赠金又是赠银,他自己则是喝上了头用木棍击打着桌子唱了一整个下午慷慨激昂的离骚,这才优雅从容的进了囚车上了路。
至于,那明明只有一千石官身的盖勋,他却反而是三人中底气最强的一个,郭胜让冯芳去抓他,他却是紧闭府门避而不见。
想要强攻,人家家中数千人的家丁、奴仆,拿着家伙就跟你对峙,而他他连冯芳的面都没见,还是托人带出来一句话:“想拿我,至少拿尚书台的明旨来”
整得冯芳完全折了面子,却又无可奈何。
说到底这凉州虽然确实不是士人党人的天下,但此地自有州情在此,似盖勋这种有大威望的人,还真不怕什么宦官刺史之流。
气得郭胜牙根都痒痒,一边向朝廷打小报告,一边给张让写信,希望他能运作一番,想想法子看能不能让他持节,若是他手里有一根节仗,做事何至于如此的畏首畏尾,处处掣肘?
然而另一边,他终究是个有脑子的而不是莽夫,待将范津和高洪两个人都送上囚车之后,却是并没有直接往北去北地郡的方向去追秦宜禄,北地是皇甫嵩的地盘,这位关西将门的代表、头面一样的厉害人物,他还真怕这货也跟着那群党人捣乱,弄得他也为难。
灵帝只是自私的独夫,并不是蠢笨的昏君,相反,其实他非常的聪明,甚至有些手段都称得上高明,他心里是有数的,所以不可能仅仅因为包庇秦宜禄这点小事而把皇甫嵩给撤下来。
他也害怕和皇甫嵩直接对抗,到时候谁都下不了台,没法收场。
凉州,自有州情在啊。
而秦宜禄这头,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钱也拿了,一群屯户,却干出了威逼刺史、太守这般惊天动地的大事,关键是干了之后人家还得笑脸相迎。
这感觉可太爽了啊。
受地位和思想的限制,这些屯户们自然不会觉得他们此前杀的那个孙立有什么了不起,更有点不太明白,秦宜禄只不过是用那孙立的血在墙上写了一首大家都看不太懂的赋,怎么就名扬天下了。
在他们看来今天这般的大事才叫名扬天下啊。
也是今天大家才知道,自己这一行人居然有了如此巨大的能量。
再再说更关键的,大家背井离乡从并州一路穿州过郡的来到了凉州,谁的心里能不忐忑呢?都害怕自己和家人冻馁而死,或是最终落得个只能落草为寇之类的下场。
却不想仅仅只是和那个叫盖勋的聊了一会儿天,想要的东西就都有了。
这下大家才明白,所谓的名扬天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他们对秦宜禄这个原本也不太熟的老大自然也就愈发的敬重了,也就愈发的相信跟随他跑到凉州来是个正确的选择。
好像这个小小的曲长,现在真的是这一方天下的大人物了?
“老大,咱们这些义从,也给自己取个名字吧?”
“名字?什么名字?”
“咱们做下了如此大事,没有个响亮的名字怎么能行呢?我听说幽州那边有一支义从军,好像叫什么……白马义从?咱们也给咱们取一个吧。”
“要不叫黑马义从?”
“怎么感觉黑马义从听着没有白马义从霸气呢?”
“那叫什么,总不能就叫并州义从吧,体现不出咱们的威风啊。”
“狼骑义从?”
“这跟狼又有什么关系?”
秦宜禄也是哭笑不得,这才哪跟哪啊,还起名字了,大家又没真的打过什么仗,所谓的威逼太守,不过是一种错觉罢了,本质上大家还是逃死的屯民,甚至是反贼而已,自己又哪里真算是什么人物?
然而众情难却,秦宜禄也是没有办法,不得不起,想了好多,但都觉得不合适,却是突然灵机一动,道:“不如叫玄牝(音聘)义从如何?”
“玄牝?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大哥,这又有什么出处么?”
“出处是道德经,所谓‘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玄牝也就是天地的根”
“天地的根?那是啥?”
秦宜禄只好直白的解释道:“你们啊,有机会了一定要多读书,玄,有黑色,和深远的两层意思,而上古之时,又指脐带;牝,指的是雌性动物,但在上古时却是专指母牛,所以玄牝两个字连起来的意思呢,在上古时就是专指母牛身上黑色的阴户了。”
“母牛的……阴户?为什么要用这东西当咱们的名字?”
“上古时期牛是最珍贵的家畜,而写道德经的老子则认为母牛的阴户是天地之根,因为可以从玄牝里一直不断的生出小牛,几近于道,所以玄牝,又有生机勃勃,源源不绝的含义。”
“生机勃勃,源源不绝?妙啊,这可比什么白马义从要高级得多啊。”
“是啊,听起来就觉得有文化。”
“那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这名字,就算是定下来了,以后,咱们就叫玄牝义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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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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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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