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从来都是同理的,这年头又没有可以吸收就业的产业,无产阶级对于统治阶级来说,可不就是无用阶级么,都是负担,而不是财富。
而当无产者联合起来,其锋锐自然而然的就会刺向有产者,本质上,黄巾之乱的根源就是这天下的无产者太多,有产者太少,社会不得不通过流血的方式进行财富再分配而已么。
只不过,是将自耕农、小地主,等等中产阶级消灭掉,并入了巨富阶层的豪强世家而已,而任何一个国家,当中产消失的时候,自然也就是政权瓦解,或者鸠占鹊巢的时候。
只是这样的回答终究是让秦宜禄有些不太舒服罢了,然而真要跟卢植争辩什么,他又实在是不知道还能怎么说,慈不掌兵的道理他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至于说和卢植抬杠,叫板,人家卢植的姿态摆得也实在是太漂亮了,而且真的是事无巨细,尽问于己,有时候甚至会连夜向他请教军略,也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整得秦宜禄确实也是没有理由去跟他夺权。
之后的近半个月的时间里,卢植与黄巾大大小小地打了十几战,有秦宜禄在,张角现在根本不敢出城太远,卢植则也不着急直接进攻邺城,而是在周边不停的扫荡,收复失地。
所谓势如破竹,无非也就是如此了,随着各处失地的收复,卢植的军队非但没有减损,反而是滚雪球一样的规模越来越庞大了。
正如他所说的,他本人会不会打仗其实没什么紧要,凭他卢植的面子,幽冀一代的豪强大多都派了一点兵马来与他助战,你家二百,我家八百的,杂七杂八加起来也有个一两万的兵力,更关键的是这些人全都是各地的地头蛇,有了他们的帮助,自然就更加的势如破竹,甚至连粮草补给问题都可以通过他们来解决,一问,果然正如这卢植所说,家家都有一个他的弟子。
以前只知道卢植的弟子多,而且大多出身不高,许多都是寒门子弟,但具体怎么个多,怎么个寒门子弟却一直没什么概念。
何着连中山甄氏这等累世两千石的家族都特么的算寒门了么?
他现在甚至有一点小小的错觉,说,这刘备和公孙瓒之所以成才会不会不是因为这卢植教得好,而只是单纯的因为这货网撒得太大了,以至于这幽燕之地,不管谁成才,都特么的是他的弟子?
又半个多月之后,宗元也已经率领三千精锐的幽州铁骑并诸部乌桓骑兵打通了幽冀之间的通道与他成功会师,而与这宗元一同前来的,自然也包括一部分幽州本地的义从军,自然也包括了秦宜禄一直苦苦等待的那三位人杰了。
“你就是刘备?这两位……便是关羽和张飞么?来,坐,不必拘束紧张。”
刘关张三人闻言自然是不知所措,战战兢兢地跪坐在秦宜禄的面前,受宠若惊地看着秦宜禄给他们斟茶,一时间也是受宠若惊,又哪里有不紧张的道理呢?
毕竟这此时的刘备,可不是什么汉昭烈帝,所谓的义从,无非也就是纠结了一批乡里,自愿的上战场上来找点便宜罢了,其身份又如何能和秦宜禄这等腰配金印的侯爵相对而坐呢?
他们也深知,这位年轻的不像话的乡侯,乃是自己手里握着三万多精锐骑兵的真正实力派,连卢植都不得不照顾他的颜面,对他多有倚重,官职虽算不上大却是军中毫无疑问的一人之下,如此大的人物,为什么会注意到我们这种小人物?
“此物名曰茶,是我所创,也是我比较喜爱喝的东西,如今在凉州、关中、和草原地区都还算渐渐地流行开了,但中原地带终究是少有人饮,不知你三人喝不喝得惯?”
“喝的惯,喝的惯的,吾乃幽州涿郡人,幽州素来与乌桓人混杂而居,此物,在乌桓人中也是挺流行的,因此倒是也喝过几次。”
“嗯。”
秦宜禄本来还想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然而见刘备的样子,好像他如果真的礼贤下士了的话,那好像还真挺奇怪的,索性也就直接说事儿道:
“最近与黄巾作战,我的麾下兵马折损得也是颇为厉害,正好你们来了,我便与节帅说了,要你们暂时并入我部之中,暂归于我的弟子张辽张文远的麾下,你们有没有问题?”
三人自然是连连摇头,表示能跟随秦宜禄他们求之不得云云,本来么,一伙规模也不大的义兵而已,这刘备虽然是卢植的弟子,但卢植的弟子实在太多,以至于这其实也没什么可以骄傲的。
至于所谓的中山靖王之后,说出来,那就更是徒惹人笑了。
刘备又哪有资格,也没有理由拒绝秦宜禄的招揽啊,秦宜禄现在搞得这一套,其实都是挺没有必要的,让人捎个口信给他们,让他们去张辽处报到,他们还能不去不成?
不过秦宜禄也确实是对这三个人太好奇了,忍不住就是想见见,把这三个人弄到自己的麾下来做事,想一想还真是有点暗爽的一件事,自然也就免不得要亲自勉励一番。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还真挺想将这三个人真正的收到自己麾下的,可惜自己手里没有节仗,至于让他们当自己的私臣,虽然也有这个想法,但却是也不好贸然开这个口了,而且他也确实是不太相信刘备这种人会去给人当私臣。
他答应了自己还得犹豫犹豫呢。
“君侯……莫非是认识我们不成么?为何……为何点名要了我们呢?”
秦宜禄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是听人说起过,我这几年在朔方也做了一些马匹上的交易,苏双和张世平你们应该认识吧?曾听他们提起过你们,知道你们也都是颇有勇力之人。”
“原来如此,却是让君侯见笑了,备自幼孤苦,唯有靠兄弟们帮衬,才能赚一些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钱,以求温饱度日罢了,实在是惭愧,惭愧。”
汉代私人贩卖马匹和现代社会卖面粉的性质也相差不多,所以如苏双、张世平等人自然也就是狐朋狗友了。
说白了,汉朝贩马,一般都是花重金请当地的地头蛇帮忙打点当地黑白两道的关系,使白道上的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使黑道上的好汉能给个面子不去劫掠的,这刘备能吃得了这一碗饭,自然就证明此人至少在涿郡是极其吃得开的人物。
但这种吃得开,到了这种正式的场合,自然也就有点失了体面,狗肉难入正席了,甚至严格说起来这压根就是在犯法,不追究的时候其实也无所谓,但追究起来,说是杀头的罪过也是不错的。
刘备也不知这秦宜禄对此事的态度,一时间,却是不免有些慌张而不知措了,不自觉地就想着,这秦宜禄是不是打算用此事要挟于他,逼他们去进陷阵营之类的将功赎罪?
至于,秦宜禄身为君侯也参与了贩卖私马,甚至规模比他们小打小闹要大得多,呵呵,州官放火和百姓点灯能是一回事儿么。
秦宜禄本人倒是没往那上想,也是灵机一动,有感而发,居然问起了刘备道:“玄德以为,平定黄巾,该如何制定方略呢?当是应该以剿为主,还是以抚为主呢?”
然后刘备就更懵逼了。
这话,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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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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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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