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园的房间安排有阶级区分。
景嫣然的房间位于二楼,这一层,还有景立南的卧室以及一间空房,是老太太来景园时住的房间。
可见景嫣然在景园的地位并不低微。
沈星辰置身在装修豪华的卧室,这里和清颜的阁楼相比,景嫣然的房间完全是天壤之别。
景嫣然关上门,转身,笑眯眯看着沈星辰。
“星辰,我很好奇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沈星辰看着她,面无表情。
“星辰,你为什么刚刚要问我父亲呢?据我所知,你和他从来没有打过交道啊。”
景嫣然试探着问,她不确定沈星辰发现了些什么事情。
沈星辰风轻云淡回答她:
“顾霆均说的,你父亲重病,只有具有血亲关系的后代才有办法救他。今天看到你,好奇问问。”
景嫣然紧盯沈星辰的眼睛,企图找到蛛丝马迹,无奈看不出任何破绽来。
忽而轻笑出声:“哦,原来这样啊,顾霆均真是什么都告诉你,还真是信任你呢。”
沈星辰微微一笑:“你要送我什么礼物?”
景嫣然走到化妆台上,打开首饰盒,转了转眼珠。
她哪里是想送礼物,只不过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试探沈星辰而已。
从首饰盒里拿出一对玉镯子,递给沈星辰。
“这款帝王绿的玉镯子,我花了高价购得,自己都舍不得戴,但适合你的气质,送你吧。”
沈星辰接过来,拿在手上把玩,这镯子水润清透,颜色妖艳,实属难得。
她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一手拿一个玉镯,用力地磕了磕。
景嫣然不屑嗤笑一声:“玉器材质脆弱,禁不起磕的,你以为这是金子呢,怎么不放嘴里咬一咬?”
乡巴佬。
沈星辰见她这种反应,更加验证了心里的想法:
玉镯子如果真的花了高价购得,怎么舍得随便送出去?
她故意磕了磕镯子,却不见景嫣然有任何惋惜的情绪,反而奚落嘲笑。
可见她对这镯子也没有多伤心,是假的都不一定。
沈星辰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把玉镯子戴在手腕上。
从景嫣然的房间出来,楼梯口,容恒曜散漫地倚靠墙壁,身姿挺拔颀长,似乎在等她。
她过去,扯了扯他袖子。
“我记得你喜爱收藏,会看玉吗?”
容恒曜眯眼,看着她手腕上多了对玉镯子。
捉起她纤细白皙的胳膊,看了片刻,男人轻飘飘说:
“假的。”
沈星辰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容恒曜屈指敲她脑门,唇角勾起漫不经心的弧度:
“你太笨。”
沈星辰摸摸脑门,瞪了他一眼。
他低低笑了,声音磁沉迷人:
“下去吃饭。”
景园的餐厅与饭桌尤其的大。
今晚人到得齐整,再加上容恒曜两口子,圆桌围满了人,面上说笑着,却又各怀心思。
沈星辰对面是二房的那几位,她一抬眼,就看到景娇臭着一张脸,十分不悦。
景娇一直盯着沈星辰手上戴着的那对玉镯子看。
这帝王绿的镯子在市面上价值少说也有六位数了,景嫣然没有工作,就靠景园每个月给的生活费怎么买得起,一定是大伯偏心眼,偷偷地给她钱了。
沈星辰冰雪聪明,也见多了人情世故,怎么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正好,今晚就利用这点,把景嫣然那层假皮撕下来。
她轻轻晃了晃身边容恒曜的胳膊。
男人正在和几位长辈闲谈,眉眼间是优雅的笑容,侧眸看了眼沈星辰。
“怎么了?”
沈星辰向他伸出两只手:“我要剥虾,你帮帮我。”
容恒曜笑意不减,边和长辈谈论生意上的事情,边帮沈星辰挽起毛衣袖子,随口问了她一句:
“需要我帮你剥吗?”
“我自己来就可以,你们继续说吧。”
沈星辰从大盘子里夹起一个大虾,动作自然不做作,手腕上的玉镯子与雪白藕臂映衬着,格外漂亮。
“舒舒。”景娇更是生气,撞了撞身旁的姐姐景舒,
“你看看沈星辰,像是没有见过宝贝似的,至于那么炫耀么。”
景舒冷冷看了眼,心里也嫉恨,只是不表现在脸上,对赵千一说了句:
“妈咪,小妹送礼物真有眼光啊,给沈星辰的那对镯子,衬得她胳膊白嫩嫩的。”
声音不大不小,一桌子的人都听到了,全把关注点投向了沈星辰手上的那对玉镯子上。
沈星辰落落大方,看向景嫣然,对她礼貌笑笑。
“是的,我很喜欢嫣然送的礼物,她看东西的确有眼光。”
景嫣然心里发虚,只是随手拿了个假货敷衍糊弄沈星辰的,谁成想她还这么招摇,直接带手上了。
“你喜欢就好,不必这样过奖,我都不好意思了。”
赵千一眯眼,心里越想越蹊跷。
“嫣然,你那个镯子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从来没有见你戴过?”
景嫣然显然被问住了,她总不能说,这是景立南拿来一个仿货哄她开心的吧。
“这是朋友送的。”
赵千一穷追不舍:“朋友?你还有这么大方的朋友,送你价值不菲的礼物?”
景立南见状,立马起身维护:
“赵千一,你这样咄咄逼人的样子,简直就像个泼妇!当着外人的面,景园的门风都被你丢光了。”
赵千一是个暴脾气的主,被景立南这样骂,自家老公又是个软包,屁都不放一个。
筷子直接拍桌子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了,一定要出口恶气!
“我就是要刨根问底怎么了,我就问了一句,景嫣然她哪里来的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支支吾吾不说清楚,没有鬼才怪了,景园的钱都是大哥在管,你敢说你没有给她钱吗?”
景立南脸色很难看,景嫣然见局势到了这一步,不得不放弃面子:
“二伯母,我送给星辰那对玉镯是假的,你不要再追究了。”
赵千一暗笑,把她当鬼骗呢。
肯定是景立南给她买的,那个老色鬼烂到骨子里了,看上了自己侄女都有可能。
“要说景园里谁最懂玉,非老太太莫属,假货水货都逃不过老太太的火眼金睛。那就让老太太来评理。星辰,你把镯子拿给给她看,”
沈星辰顺势站起身,蹲在老太太身侧,抬起手给她看。
老太太戴上老花镜,研究了半天玉镯子。
“老二家的,你是冤枉嫣然那丫头了,这玉颜色看起来虽然和帝王绿没差别,但是细瞧内部的棉理结构,都是冰春彩,根本不值几个钱的。”
沈星辰捏了捏老太太的手,仰着小脸看着老太太,甜美的笑容多了几分深意。
“奶奶,玉有赝品,人也有假人,玉器的真假需要看内在,您说,看人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在景园,能和景立南叫板的,估计就是这位老太太了。
景园人多嘴杂,人心险恶,景嫣然的事情,她这个外人不能明说,这样的暗示,老太太应该会捉摸透吧。
景老太太有些没反应过来:“看人当然也是这样了,不能被外表迷惑。”
自言自语说着,突然意识不对劲。
沈星辰这丫头看似柔弱,实则有勇有谋,突然问她这么一个突兀的问题,是在暗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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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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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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