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对面,是一台方方正正的电视,尽管看起来很老式,但被擦拭的很干净,没有多少浮灰;
再有就是连通客厅的厨房和通往卧室的走廊了。
无一例外,都显示着时光的无情。
“回来了?”
或是听到开了门,紧闭的卧室门也随之打开,接着,一个头发乱糟糟,身形有些臃肿的老妇人走了出来。
她上句话是对白叶说的,但下一秒,在看到白叶身后的白歌和安然时,满是皱纹的脸上顿时充溢笑容。
“儿子!是儿子回来了!”
她几乎大叫了出来,激动溢于言表。
而与此同时,卧室里也传来了另一道激动的声音:
“儿子回来了吗?”
这是一道略显苍老的男声,在声音响过,一个体态同样臃肿的男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妇人和男人看着白歌,白歌也看着他们。
一方激动到无以复加,一方嘴角挂着勉强的笑。
“儿子…这么多年你在外面受苦了…”激动之后,妇人一边朝白歌走来,一边半挂哭容,声音颤抖。
白叶默默站到一旁,给白母和白歌留下位置。
不仅是白母,白父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像是喜极而泣。
安然眨眨眼,往白歌身后躲了躲。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白母和白父哭的有些刻意。
本该是母子重逢的温馨场景,但白歌除了嘴角尴尬的笑,脸上便再无多余的表情。
“爸爸妈妈找了你好多年,终于找到你了…”
白母哭着走来,就要和白歌相拥。
但白歌下意识的皱眉,侧身闪躲一下,伸手扶住白母。
虽然没有抱到,但情绪已经酝酿好了,白母哭诉不断:
“妈妈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想到你,今天终于找到你了…”
“你知道吗?我们找你找的好辛苦,真的非常辛苦…”
“终于…你终于又回到我们身边了…”
白母哭声动容,白父在一旁抹着眼泪。
安然是个感性的人,但对于眼前一幕,却是没有任何共情。
她只是站在门口,伸手拉住白歌的一个衣角,眨眨眼,目视眼前一切。
而身为主角的白歌,却皱眉不止,等白母情绪看上去稳定一些,他才沉声道:
“我们坐下再好好说吧。”
“好…好…”
白母赶忙让开,拉着白歌坐到破旧的皮质沙发上。
白父紧跟其后;
安然双手后背,注意到白叶走到厨房,在准备茶水,她想了想,走上前帮忙。
“先别哭了。”
在沙发坐下,眼看白母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哭诉,白歌皱眉打断,“我是不是你们的儿子还不一定呢。”
“是的,你就是我们的孩子!”
一旁的白父急忙道,“你眼角有个痣,出生的时候就有,这个我不可能记错!还有,你和我长的很像啊!你不信我们去照照镜子!”
说完,白父就要上前,拉着白歌去卫生间照镜子。
但白歌摇摇头,道:“我们确实有点像,但你们究竟是不是我的父母,还得做完亲子鉴定再说。”
刚进门,看到白父的时候,白歌其实就对自己是不是他们的儿子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大抵就是了,无论白父还是白叶,在容貌上,和他的相似点都太多了。
但就算再像,也是主观判断,还得要亲子鉴定完,才能肯定。
毕竟视觉会欺骗他们,但数据不会。
“好,我们可以马上就去做。”白父立马表态。
“对!儿子要是不放心的话,我们就去做亲子鉴定!”白母也在一旁附和。
“这个不着急。”
白歌道,“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你们当初为什么要抛下我?”
“这…”白母的神色顿了一下,然后看向白父。
注意到白母和白歌的视线都聚集到自己身上,白父叹息一声,道:“你其实是被偷走的,那是你刚出生那会…”
接着,白父把二十年前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当时白歌刚出生,全家还沉浸在欢快的氛围里,但开心没一会,护士就跑来说孩子丢了,白家一下子就炸了,但最后也没找到白歌。
“事情就是这样。”
说罢,白父又是一声叹息,连带着白母也是低头,神色暗寞。
但听着,白歌却是眯起双眼。
他还记得院长奶奶在世,谈到如何把他收入孤儿院时,明确表示,白歌是孤儿院周边村子的人捡到送来的,襁褓里还塞着一张写有他名字的纸条。
这明显是有人故意抛下婴儿。
但白父刚刚说,他是被人偷走的。
那人为什么要偷他?为什么把他偷走后不是卖掉?而是选择抛弃?
为什么还把他的名字写在纸条上,塞进襁褓里?
这一切都是疑问。
白歌决定把疑问一一说出来。
“我之前生活的孤儿院的院长说,我是孤儿院周边村子的村民在路边捡到,然后送到孤儿院的…”
没有保留,白歌把院长和自己说的话,尽数告诉白父白母。
只见白父看着白母,白母一口咬死说不知道偷走他的小偷是怎么想的。
问题得不到答案,白歌也只能作罢。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白母擦擦眼泪,紧握白歌的手,脸上的表情还是很激动。
“喝茶,喝茶!”
白父递来白叶前不久送来的茶杯。
他们的热情让白歌有些无措,笑容也很是勉强。
“中午留下来吃个饭吧,我这就去烧饭。”白母说着,就走向厨房。
白歌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白父代替白母握住他的手,在耳边喋喋不休着温情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白父还是白母说的话有多么让人动容,但白歌心底的那湾湖泊就是惊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多少是有点无感的。
但白父好像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他仍在说着寻找白歌路上的困难。
另一边。
给白歌三人送完茶后,安然就跟着白叶去了她的房间。
白叶的房间很小,小到比起房间,说是杂物室才更为贴切。
房间只放的下一张床,床沿到墙边的距离只够安然勉强穿过。
“我的房间有点小,安然姐到床上坐吧。”
白叶一边说着,一边把叠在床上的衣服收到一边。
“好。”
安然应一声,在床边坐下。
她环视一周,有些问题想问,例如白叶平时在哪学习之类的,但又怕说了会伤到白叶的自尊,她欲言又止,最后作罢。
安然不说话,白叶也沉默着,氛围逐渐尴尬。
直到门外传来白母叫她们吃饭的叫唤,尴尬的沉默这才被打破。
餐桌上。
安然坐在白歌旁边,或是因为长的乖巧,白母和白父对她称赞连连。
“这妮儿真不错,不愧是我儿子的女朋友!”白母笑道。
“还叫妮儿呢?叫儿媳!”白父在一旁笑着纠正。
白叶头都不抬,默默扒饭;
安然不知所措的笑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倒是白歌,在这个时候却沉下了脸。
下一秒,他并着筷子,往桌上一放。
ΗtτPS://Www.sndswx.com/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绿我骗我,我娶爱我的人你哭什么更新,0122 热情的白父白母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