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再讨厌安乡候,也不会毒害他。
再说了,桂花糕是她和乔沫儿一起做的,从头到尾,桂花糕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
洛漓一一排除了所有可能会存在的下毒的机会。
最后,只能是——沈夫人送的桂花!
洛漓心惊肉跳,沈夫人到底知不知道她送过来的桂花是有毒的。
安乡候命人绑了洛漓。
“父亲,还未查明,怎么就这样给我定了罪?”
安乡候气极,“这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
“桂花是母亲给我的。”
安乡候周身的气势又凌厉了些,盯着洛漓,“你的意思是说这事你母亲也参与其中了?来人,去搜!”
小厮果然从洛漓院里搜到了剩余的桂花,是有毒的。
听到前院的动静,侯府一众人都过来就见洛漓被绑着,还有桌子上的桂花和那只死去的猫。
沈夫人惴惴不安,“侯爷,这是发生了什么?”
安乡候面色不善,“这桂花有毒,你们母女是要毒杀我吗?”
沈夫人惊呼一声,踉跄后退几步,险些晕倒。
“侯爷,您胡说什么呢?妾身怎么会害您?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洛漓见沈夫人确实不知道,那这有毒的桂花到底是哪来的?
“母亲,这桂花是哪来的?”
沈夫人小声啜泣,“是我亲手晾晒的,但是真的没有毒啊。”
季姨娘也捂着嘴,眼神诧异中有些悲伤,“夫人,桂花是你亲手晾晒的,糕点是二小姐做的,你们为什么要毒害侯爷啊?”
洛漓明白,她和沈夫人这是百口莫辩了。
她冷静下来,想着这其中的门道,忽然想到什么。
“母亲,你为何要让我给父亲做桂花糕?”
沈夫人一愣,还以为洛漓是在责怪她,急忙解释,“你父亲这段时间过于劳心,我便想着让你给你父亲亲手做些糕点,也可以缓和你与你父亲之间的关系。”
沈夫人没有提安乡候曾说他想吃桂花糕的事。
沈溪指着洛漓的鼻子大骂,“你就是扫把星,你一来侯府就没发生过好事,你现在还想拉母亲下水!”
安乡候冷笑一声,接过小厮手里的鞭子,仰天长叹,“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样的混账!
一鞭子狠狠抽在洛漓背上。
洛漓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你没有查清真相就污蔑我,又有做父亲的样子吗?”
安乡候被气急了,“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不成!”
谢远上前护住洛漓,“还请侯爷明察!”
“你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命令本候!”
见谢远站着不动,季姨娘眼神中带了不忍,“谢远,这次真的是你们小姐做错了,你劝的越多,她吃的苦就越多。”
洛漓拽着谢远的衣角,用口型示意,“找证据,躲外面”。
谢远立马明白,不忍的看了眼洛漓,眼神从开始的怜惜到不可思议,“多谢姨娘提醒,小姐您好自为之吧。”
说罢转身离开。
安乡候冷笑,“看见没,连一个下人都看不上你。”
“啪!”
接着又是几鞭子。
沈夫人在一边捂着眼睛不敢看,她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心里也在想是不是洛漓下了毒。
洛漓白色的衣裙上渗出了血。
洛漓面色苍白,大汗淋漓,唇角被咬出血,眼神凉薄轻蔑,“你这是污蔑!有本事我们报官啊,让官府来查!”
安乡候气得丢开鞭子,“好!我成全你!来人,把夫人和洛漓交去官府!”
沈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安乡候,上前抓住安乡候的衣袖,“侯爷,妾身真的没有下毒,您要相信妾身啊!”
季姨娘也第一次掉了眼泪,“侯爷,夫人不是那种人,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安乡候一把拂开两人,“谁也不要求情,洛漓,你想让官府来查,本候成全你们娘俩!”
沈夫人哭的撕心裂肺,“可是侯爷,妾身已经有身孕了啊!”
原本闹哄哄的场面瞬间寂静异常,安乡候眸色闪过一抹诧异,随即恢复了冷静,“你有了孩子本候自然高兴,可是本候作为一家之主,无法容忍你们下毒,所以就委屈你和孩子先去大理寺牢房,本候相信,洛漓她会疼惜你的。”
洛漓愕然,她没有想到安乡候对有孕的人也这么狠。
一旁的女鬼哭喊着,“洛漓,你不能让我母亲涉险,你应下啊,就说是你做的!”
季姨娘也哭哭啼啼的,“二小姐,三小姐已经和贤王有了毁约,可是我的漫儿还没有说亲呢,你这样去府衙一闹,我漫儿的脸还往哪放啊!她会成为整个上京的笑话啊!”
洛漓抬头看向沈漫,沈漫双目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饶是沈漫见过很多后宅阴私,也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情景。
她虽然也不相信洛漓动手,但事实就摆在眼前,无从辩驳,她不知道该怎么帮忙。
沈夫人转头看向洛漓,上前跪倒,“漓儿,你就看在母亲有孕的份上,放过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好吗?”
洛漓没想到沈夫人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推向火坑,她又看了眼哭的泪汪汪的季姨娘,“侯爷,我可以不上告府衙,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沈夫人?”
安乡候哼了一声,“不想去府衙也可以,我也可以放过你母亲,但是你要受二十大板,并且从此之后你不再是我沈家人。”
洛漓呵呵轻笑,眼神倔强轻蔑,干裂的唇角渗出血,原来是想把她赶出沈家啊!
“好啊!”
安乡候一挥手,两个家仆拉着洛漓到长凳上,高高举起板子狠狠打下去。
一板下去,洛漓疼的几乎失去意识,好像灵魂出窍,恍惚中看着两个家仆举着板子狠狠对着那副身体打下去。
打了十几板子,洛漓完全没了意识,血红的花朵在她的后背朵朵绽放,与周遭的满目枯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鑫看在眼里,双目通红,可是季姨娘狠狠攥着他,他挪动不得。
沈漫冲上前,跪求安乡候,“父亲,别再打了,再打下去,妹妹怕是会没命啊。”
沈溪眼神恶毒冷肃,“大姐就不要求情了,二姐姐给父亲下毒的时候可没有顾念父亲的安危。”
听到此,安乡候眼神又多了厌恶,“继续打。”
沈漫护着洛漓,板子落在她的手臂上,哭诉道:“不要再打了!”
两个婆子拉开沈漫,强行扭着她。
沈漫瘫倒在地,就这样数完了二十板子,每一板子,都在她的心上。
安乡候冷声道:“扔去柴房!”
沈漫看着安乡候离开的背影,心里蓦然发紧,这家,毫无温度。
半夜,沈漫带了些伤药来到柴房。
打开门,根本没有洛漓。
沈漫慌了,连忙召集了洛漓的丫鬟,几人因之前被扣着,都没有见到洛漓。
沈漫心底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一整夜,沈漫都没有睡好,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沈漫乔装打扮一番从后门溜走。
凌府,沈漫说明来意。
凌笑尘眸底闪过一抹担心,随即释然笑笑,“那是你们的家事,我为什么要管?”
“可是妹妹不见了,我担心她。”
凌笑尘摇摇头,“那也与我无关。”
沈漫走后,九州有些担心,“公子,我们真的不去找洛漓小姐吗?”
凌笑尘摇摇头,洛漓被逐出家门,他若费尽心思找洛漓,不就是告诉有心人他多了一个弱点吗。
沈漫走投无路,只能来求萧卿辰,萧卿辰到没有直接拒绝,只说自己会尽力。
长明请示萧卿辰要不要找人。
萧卿辰冷呵一声,“一颗没用的棋子,本世子要她做什么。”
洛漓再次醒来已是三日后,后背火辣辣的疼。
她抬眼看着周围,阴暗潮湿,每个人都被关在一个小隔间里,放眼望去,还有好多和她一样的。
“来人,放我出去!”
洛漓嗓音嘶哑,根本喊不出来。
一旁一个狼狈不堪的男人看着洛漓的衣服,满脸讥笑,“你怕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吧,你现在就是个任人摆布的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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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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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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