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臂探过来,牢牢的抱住他,
把他锁在炙热的怀抱之中。
赵玉白后背撞进宽阔的胸膛内,鼻腔里涌入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让他思绪都变得混乱。
昨晚的细节浮现在眼前,让他脸颊发烧。
赵玉白挣动着身体,试图摆脱男人的怀抱:“你……松手啊!”
肖政不想松手,他怕自己再次松手,赵玉白就会又一次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他无法再承受没有赵玉白的日子,那样的生活实在太难熬。
“玉白,对不起!昨晚是我的错。”
肖政很后悔,为什么要去喝酒?
酒后失德这种事让他懊恼又悔恨,
他又一次伤害了赵玉白。
“都说了,昨晚的事不怨你。”
赵玉白很清楚,昨晚肖政喝醉了没有太多意识。
他想推开肖政简直太容易了,可他却选择接受。
其实私心里也是想要和这个男人发生亲密接触。
“不怨你!”赵玉白垂着眼睑,眼底尽是落寞:“昨天我们意识都不清醒,做了什么我自己都不太记得了。肖政,你不用有太多的心理负担,我们都把昨晚的事忘了。”
肖政真的忘不掉,
赵玉白这个人已经深埋进他的骨血里、印刻在灵魂上,他怎么可能忘的掉?
没有赵玉白的日子,他活着比死更难受。
肖政紧紧抱住赵玉白,怀里的温暖和柔软让他极为眷恋。
“玉白,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鼓起勇气,说出了深藏在心底很久的这句话。
他想和赵玉白有个结果。
赵玉白心头一阵,眼圈瞬间红了。
他唇瓣抖得很厉害,强烈的喜悦让他心潮澎湃。
他扬起脸看向面前的男人,像是在确认一样,抖着唇问:“你是真的要和我在一起吗?”
肖政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极其认真的说:“玉白,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被你吸引,我想要和你在一起,特别特别想,想到要发狂了。”
“但是,玉白……”肖政捧起赵玉白的脸,郑重的问:“我结过婚,不能给你我人生中的第一场婚礼。”
肖政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配不上赵玉白,可他就是卑鄙的想要把这个人永远困在身边。
赵玉白眼含热泪,拼命摇头:“我不在乎你有过几段婚姻,我想要的是你这个人。”
肖政动容,一颗心又涨又暖。
他这一生何其有幸,能够遇到赵玉白这么好的人。
“玉白,谢谢你!”
肖政摸着赵玉白的头发,眼底尽是缱绻柔情:“玉白,你疼不疼?”
赵玉白眼眸一颤,错开视线,脸颊红透了:“我……”
在肖政关切目光的注视下,他错开视线轻声说:“有点疼。”
肖政心疼的厉害,连连道歉:“对不起!昨天是我的错。”
赵玉白摇头:“不怨你,你喝醉了。”
肖政将他放回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好好躺着,等我回来。”
赵玉白不想和他分开,探出手拽住他的胳膊,眼底浮动着眷恋和依赖:“你要去哪儿?”
肖政摸着他的头发,嗓音里尽是温柔:“我出去买早餐,很快就回来。”
赵玉白确实是饿了,他慢慢松开手:“那你快点回来。”
他软软的嗓音让肖政心潮澎湃,他觉得他的玉白终于回来了。
“我很快就回来。”
肖政附身吻了吻赵玉白的唇,这才穿好衣服离开。
卧室的房门被关上后,赵玉白缩在被子里难以遏制的笑起来。
他和肖政真的在一起了!
肖政先去了药店又去了早餐店。
他买了很多早餐,全都是赵玉白喜欢吃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但赵玉白的喜好他却记得一清二楚,从来不曾忘记过。
肖政提着早餐回到家里,发现赵玉白已经起来了,正在帮他收拾客厅里散乱的物品。
这几天他心情不好,没怎么管家里的事,房间里到处一团乱。
肖政慌忙走过去,拉住赵玉白的胳膊:“不要管房间里的东西,一会儿我来收拾。你身体不舒服,赶紧回到床上躺着。”
赵玉白脸颊泛红,羞涩的说:“我……我其实挺好的。”
“那先吃饭,吃完饭再休息。”
肖政将赵玉白拉去餐厅,为他送上餐具。
看到桌子上摆满他喜欢的早餐,赵玉白眼底划过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肖政眼神闪烁:“我……我听你姐夫说的。”
赵玉白了然:“原来你打听过我的喜好。”
他还以为肖政对他毫不在意。
肖政在他面前的餐碟里放下小笼包,“趁热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赵玉白低头吃饭,随口问道:“阿彧和云盛的婚礼安排的怎么样了?”
肖政目光闪了闪:“阿彧找的有婚庆公司,全程为婚礼做规划安排,礼服已经订过了,这两天会去试尺码做最后的修整。”
婚礼的安排都是江云盛和他说的,肖彧不曾和他说起这些事。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后,肖彧就没和他联系过。hτTΡδ://WωW.sndswx.com/
他知道肖彧还在恨他,
他不怨肖政,
是他亏欠了孩子。
早餐结束后,肖政拿出药膏,他看向赵玉白:“玉白,我给你涂药。”
赵玉白脸颊瞬间涨的通红,摇着头拒绝:“不……不用了。”
肖政知道他在害羞,但药还是要涂的:“玉白,听话!”
男人温柔的嗓音灌入耳中,让赵玉白心头发颤。
他飞快的拿起肖政手里的药盒,转身跑进浴室。
肖政想要追过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赵玉白脸皮薄,这种时候肯定不想让他参与。
他还是不勉强了。
十分钟后,赵玉白从浴室里出来,低着头走到肖政身边,轻声说:“药放在我这边,以后我自己涂。”
肖政郑重道:“以后不会让你受伤。”
赵玉白心头一热,眼眶都在发热。
肖政真好!
他走过去,主动抱住面前的男人:“那我们就算是在一起了。”
他想求一个名分,他怕这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赵玉白,我们在一起了。”
肖政倾身过去,吻了吻赵玉白的额头。
赵玉白靠在他怀中,勾起唇角,流露出发自真心的笑意。
这一刻,他感觉很幸福。
项目正在运行的关键时期,赵玉白工作很忙,在助理打来好几通电话后,他不得不离开:“公司有事,我得走了。”
肖政皱眉,眼底划过担心:“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可以请假休息吗?”
“我没事,不用请假。”赵玉白凑过去,在肖政脸颊处问了问:“晚上下班来找你。”
“怎么能让你来找我,应该是我去接你。”肖政摸着赵玉白的头发,一脸温柔宠溺:“昨天是开车来的吗?”
赵玉白:“没开车。”
“那我送你,等我一下,我拿车钥匙。”
肖政回到房间里拿钥匙,放进口袋里的时候,他摸到里面的药盒后手指猛地一颤。
肖政犹豫很久,还是把药盒送到赵玉白面前:“玉白,这个药……”
赵玉白抬眸看过去,当可能清楚药品说明后,他目光一颤,别扭的错开视线:“你……你这是……”
肖政愧疚的要命,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都说了和你没关系,你也别自责了。”赵玉白接过他手里的药,“给我倒杯水。”
肖政看着他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把水送到赵玉白手边,看着他吃完药。
肖政心如刀割,悔恨和懊恼并没有因为赵玉白的理解而消散,反而愈演愈烈。
肖彧说的很对,他确实配不上这么好的赵玉白。
吃过药后,赵玉白对肖政说:“走吧!还有客户等着我。”
肖政不敢耽搁直接,开车送赵玉白去到公司。
上午的工作还没结束,赵玉白就感觉不舒服,他浑身发痒,感觉呼吸困恼。
同事见他脸的不对,忙问:“赵老师,您怎么了?”
赵玉白喘着粗气:“我……我身体不舒服。”
同事一脸担忧:“我这就送您去医院。”
“只是感觉身上有点发痒,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我自己去医院。”
赵玉白不想麻烦同事,请假过后准备去医院。
他从公司出来的时候正好是中午,路上没有出租车。
赵玉白着急拦车的时候,一辆越野车停在他身边。
江云盛探头出来:“小舅舅,您要去哪儿?”
赵玉白抬眸看过去,发现肖彧在开车,江云盛坐副驾驶。
“我……”
身体的不适越来越强烈,赵玉白眼前阵阵发黑,他动了动唇,只吐出一个字身体一个踉跄朝着地面栽过去。
“小舅舅!”江云盛惊呼出声,飞快的从车里出来。
肖彧也跟着出来,两人合力扶起赵玉白送进车内。
肖彧将车开的飞快,朝着医院驶去。
赵玉白被送进急诊室,肖彧和江云盛焦急的等在门外好在没多久,医生就从里面出来。
他扬声问道:“请问谁说赵玉白的家属?”
江云盛和肖彧飞快的迎上前。
江云盛:“医生,我是他外甥。”
医生将检查单和用药单递给他:“患者已经清醒过来,正在里面做药物处理。你先去缴费,一会儿他输液过后就能出来。”
“我这就过去。”
江云盛看向肖彧:“肖彧你留在这里。”
肖彧:“把单子给我,我去缴费。”
江云盛没给他,转身跑走了。
肖彧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里暖暖的。
他知道江云盛是故意让他留在这里,为的是能够和赵玉白多接触。
肖彧收敛心神,看向医生问清楚赵玉白现在的情况:“医生,我舅舅怎么样?”
医生:“他是药物过敏。”
肖彧疑惑:“什么药物过敏?以后我们提醒着他,让他注意用药。”
医生说了个要命,肖彧对这个药很陌生。
他皱了皱眉:“医生,这药是治疗什么疾病的?”
医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事你最好问患者。”
肖彧心底咯噔一声,
难道赵玉白病发后背着他们胡乱吃药了?
等赵玉白从急诊室里出来,肖彧快步迎上前询问道:“医生说是药物过敏,您是吃了什么药?”
“我……”
赵玉白眼底闪过尴尬,他错开视线,支支吾吾:“也不是什么药,突然就过敏了。阿彧,我没事!”
赵玉白不好意思说出和肖政之间的事,毕竟现在家里关系比较混乱,他怕肖彧无法接受他。
赵玉白越是不说,肖彧就越是担心。
他语调惶急:“您身体不好,可不能随便吃药。”
“不会的,以后都会注意的。”
赵玉白也没想到他会对那种药过敏。
“我先送您去观察区,医生说要观察一个小时再离开。”
肖彧扶着赵玉白的胳膊,靠近的时候他看到赵玉白脖颈处一抹红色的痕迹。
肖彧心头一跳,
这是……吻痕。
赵玉白是有交往对象了吗?
肖彧想到赵玉白前段时间去相亲,看来是成功了。
肖彧神色有些恍惚,他机械的迈动脚步,跟随着赵玉白来到休息区。
刚坐在椅子上,赵玉白的手机响起。
肖彧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去,清楚的看到手机屏幕上出现“肖政”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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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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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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