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想过的部位被用来做这种事,那种未知的奇异感和羞耻感交织成网,将他紧紧缠绕其中。
他挣脱不开,最后彻底沉沦……
司焕羽思绪太混乱,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回过神。
这时候他才发现,坐在注满水的宽大浴缸内。
他眼睛里还有未曾褪去的红色,湿漉漉的,像是染了水雾。
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底有埋怨还有羞涩。
这样的眼神任谁都承受不住。
商非言在心底狠狠骂了一声,
真特么想做个禽兽。
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操!
要不是还没生出来的小崽子太碍事,他至于憋成这样吗?
商非言用冷水洗了把脸,低哑着嗓子说:“你再这么看着我,我还让你哭。”
司焕羽一脚踹过去:“滚!”
脚上没什么力气,气势也减弱很多。
商非言知道他为什么软绵绵的,心底的成就感爆棚。
“你就说叔厉害不厉害?”
司焕羽点头:“商叔叔身经百战,当然厉害。”
“我给你说过很多遍,我这是天赋异禀,与经验没关系。”
商非言说完,发现司焕羽用“我信你个鬼”的眼神看着他。
“你怎么还不信了?”
商非言举手起誓:“我发誓,我只碰过你一个人。我初吻、初夜都是你的,我要是说谎,咱俩这辈子都没女儿。”
司焕羽拿起喷头,打开冷水往他身上浇:“你发誓别扯上我,和你没有女儿我和别人可以有。”
“你还敢和别人生孩子。”
商非言只是听到这句话肺都要气炸了:“除非我死,我看谁敢碰你。”
“一年之后咱俩就离婚了。”
司焕羽试图用冷水把他浇醒。
商非言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到面前抱住。
“还敢用冷水浇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商非言抢过喷头扔在地上,将司焕羽压在浴缸边缘深深吻住他的唇。
两人在浴室里闹了很久,浴缸里的水快冷的时候,商非言将司焕羽从里面抱出来。
这样的拥抱让距离拉近很多,
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司焕羽感觉很惊讶,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商非言这么亲密了?
他们就像是正常夫夫那样,每天一起入睡一起醒来,还会做亲密的事。
这样的关系是不是太近了?
司焕羽开始恐慌,
这不是好现象,
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商非言了?
*
昨晚闹腾的太厉害,快到中午的时候司焕羽还没起床。
商非言看着手机里司承不停打来的电话,愁的直揪头发。
要是让司承知道,他把司焕羽折腾的起不来床,绝对用大嘴巴子抽他。
电话攻势终于停止,
商非言松了口气,
正准备发信息过去让司承改签车票时,别墅的门铃响起。
商非言在二楼都听到司承的大嗓门,差点没把房顶掀翻了。
“商非言,你真以为高铁站是你家开的,你想几点走就几点走?”
司承不是个耐心的人,
特别是讨厌没有时间观念的人。
约好时间一起去车站,商非言却迟迟未到。
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
司承害怕他把侄子单独拐走,只能亲自过来抓人。
商非言飞快从楼上跑下来,对着他做了个嘘声的手指:“你能不能小点声?焕焕还在楼上睡觉。”
司承皱眉,
翻起手腕看表。
十一点二十
司承眉头皱的更深:“这个时间他还在睡觉?”
商非言回答的理直气壮:“他是个孕夫,嗜睡是正常反应。”
如果不是看到他脖颈处的吻痕,司承还真的信了。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昨晚挺快乐?”
“那当然,我给你说焕焕他……”
商非言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捏拳头的声音。
抬起眼睛,撞上司承阴鸷的目光,那眼神像是要把他活剐了。
商非言感觉后脖颈子冷飕飕的,他咽了咽口水:“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和焕焕做点亲密举动怎么了?他现在是我商非言的老婆,我俩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司承冷笑:“你最好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亲亲抱抱而已,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这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去伤害他?”
昨晚商非言做的远不止这些,
但他绝对没有伤害到司焕羽,反而把人哄的软绵绵,娇滴滴的只会在他怀里哼咛。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他就心潮澎湃。
好想再来一次。
司承看到他荡漾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脑补什么,
同为男人,男人那点心思,他再清楚不过。
如果商非言意淫的是别人,他才懒得管。
但对象是他侄子,那就另当别论。
司承用力推着商非言:“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上楼叫焕焕起床。”
“我不敢。”
商非言一秒变成怂逼:“他睡不够会打我,那小爪子一下子就拍过来,专打我的脸。”
司承挑眉看着他,眼神里透着幸灾乐祸。
打得好!
商非言读懂他眼神的含义,不悦的嘀咕:“你也不管管你家侄子。”
司承:“你能受着就受,受不住就忍着。”
商非言:“你在拉偏架。”
司承:“我侄子永远是我侄子,你算老几?”
“靠!司老二你还真是翻脸不认人。”
商非言知道他护短,
今天是真的见识到了。
司承和商非言很有默契的坐在沙发上,各自处理着工作,共同等待着司焕羽自动醒过来。
商非言重新订了四张去往榕城的车票,
许扬订好餐厅过来的时候,发现司焕羽还没有醒过来。
司承搂着他,与他讨论公司的事,亲密的样子让商非言嫉妒的两眼发红。
他什么时候才能在司承面前秀一次恩爱?
十二点四十的时候,
楼梯口出现司焕羽的身影,他穿着宽大的居家服,显得身材高挑纤细。
鞋都没穿,晃晃荡荡的走过来。
眼神里还透着茫然,头发翘起来一撮,那是睡出来的小呆毛。
“老混蛋!”
司焕羽脚步轻,如果不出声商非言真没发现他已经走到身后。
商非言回头看过去,
看到他穿着昨晚洗过澡后换上的居家服,裤子都没有穿。
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弹起来,
迅速脱掉外套裹在他身上:“小祖宗,你睡醒怎么不穿衣服。最近变天了,冻着怎么办?”
司焕羽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说:“是不是到时间要去车站了?”
商非言:“……”
还记得去车站,
可惜,记晚了几个小时。
那班高铁现在应该快要抵达榕城。
“时间还早,不着急。”
商非言把他抱起来,无视司承杀人的目光,转身上楼。
司承从沙发上站起来,被许扬拉住胳膊。
他回头,眼神阴沉:“扬扬?”
许扬压低声音说:“你现在过去,小羽肯定会很难为情。”
任谁都不想让长辈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趴在老公怀里撒娇吧!
司承捏了捏手指,
他看出来司焕羽身上不合体的衣服,明显不是自己的。
肯定是昨晚商非言给他换上的,
能在什么情况下换衣服,还没有穿裤子……司承自然是知道的,毕竟这事他也做过。
司焕羽说的没错,
商非言就是个老混蛋。
在许扬的劝说下,司承才算是冷静下来。
他沉着脸坐在沙发上,阴郁的表情像是随时都能找人干架。
卧室里,
商非言压着司焕羽亲了又亲,手指探进宽大的居家服里,贴着他的后背来回摩挲。
如果是以前有人敢这么摸他,司焕羽绝对打得他满地找牙。
但现在他感觉很舒服。
他舒展身体,如同慵懒的小猫咪。
商非言安抚他好一阵,觉得他差不多该清醒过来,这才低声说:“小东西,再不起床就要饿肚子了。”
司焕羽确实饿了,
他懒洋洋的动了动身体,皱着眉头靠在商非言怀来不愿意动弹。
“抱你去洗澡?”
商非言用商量的语气对他说,声音特别温柔。
司焕羽没回答,还是那幅懒洋洋的模样。
没有被拒绝就是同意了,这是最近这段时间商非言与司焕羽相处之中总结出的经验。
商非言抱着司焕羽去了浴室,
洗过澡出来帮他换上衣服。
司焕羽穿戴整齐后人也清醒过来,
他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别对我动手动脚的,衣服不用你穿。”
商非言看着他那幅高冷的样子:“?”
你刚才赖我怀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式儿的。
司焕羽拿了手机下楼,
刚走进客厅他就看到司承和许扬,神色一滞,反应过来后乖乖叫人:“二叔!二婶!”
司承视线瞥过去,冷嗖嗖的:“这都几点了?怎么才起床?”
“啊?”
司焕羽低头看手机时间,这才发现已经中午一点多。
昨天商非言和他说十点四十的车票,
所以,现在已经错过回榕城的高铁了。
难怪二叔脸色这么难看,一家人就等他一个人。
司焕羽低着头,很小声的解释:“昨晚睡得太晚了,今天就起晚了。”
司承:“只是睡得太晚?”
这种仿佛洞悉一切的语气让司焕羽头皮发麻,
不是吧!
二叔是看到了什么吗?
还是商非言这个老混蛋和他说了什么?
商非言走过来,刚站在司焕羽身边,就见他阴冷的视线扫过来,冷的和冰刀一样,从上剐到下,特别吓人。
这是又又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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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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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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