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伤都还没痊愈。”
江慧茹不满地问,徐云霄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高嬷嬷压低声音,恭敬地回答:“听说那个徐安菲,就是成国公府的嫡女私下里已经许给安王殿下了……”
江慧茹目光微闪,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讥讽,安王可真是无利不起早。
之前是她,现在是徐安菲。看来瑞王和成国公府这个层关系,竟然成为了他的翘板。
不知道有一天,他知道真相,会不会气得拿绳子勒死自己。
想到这里,江慧茹立即嗤道:“那就让她们来,对了那个徐安然呢?”
高嬷嬷摇头:“这倒没有听说。”
江慧茹心里一凛,隐隐有些不是滋味,徐云霄对徐安然,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她当即道:“你去传话,就说除非徐安然一起来,否则我就不教了。”
她倒是要看看,徐安然在徐云霄的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地位?
解乐奉命看着江慧茹,一早就过来了,听见这个话就直接道:“徐安菲和徐安然不对付,还是算了吧。”
江慧茹仿佛才想起解乐来,看他这紧张的样子就轻哼道:“只是过来凑数而已,你这么担心干什么?”
解乐蹙眉,不悦道:“云霄什么意思你也知道,你非要拉上旁的人他会高兴?”
“做人嘛,自作聪明和作茧自缚差不多,适可而止。”
江慧茹听了,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解乐说的不错,徐云霄一向是不喜欢牵连无辜的。
她当即道:“可以,不过我是给你面子。”
解乐轻嗤,要不是为了安然,他才懒得理会江慧茹,真是够狂的。
……
入夜,街道上陆续亮起了灯。
突然,外面一阵嘈杂,一群人蜂拥而至,像是看什么热闹一样?
傅正和李春先生从迎宾楼厢房里下来,见状便问道:“怎么回事?”
掌管的笑着道:“不知道是谁请了玉琼班的人在花枝胡同那片空地上搭台子唱戏,不要钱也可以去看,占了前排的位置不看还可以卖出去,听说已经有人卖了八十两一个位置。这不,街上的人都赶过去看热闹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傅正看向远处,花灯簇簇,热闹非凡。
不止是看热闹的人,卖花灯的小贩,以及其他生意人都赶过去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会错过?
魏紫又要干什么?这么大的阵仗可不是他的作风?
傅正道:“先生,你说魏紫这一步棋是要干什么?”
李春一头雾水,捋着胡须道:“倒像是为了吸引住众人的目光,莫非今晚皇城里有别的行动?”
傅正顿时陷入了沉思。
李春道:“别想了,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话落,两个人晚饭都没有吃,便一人拿了一个饼就出门去了。
篱园内,徐安然早早就换好了衣服。
她穿了浅蓝色绣白色栀子花的交领袄子,下身是一条白色栀子花挑线裙。梳着垂挂髻,簪着两朵垂挂金色流苏蓝色小花,头上戴着一个珍珠发箍,上面有打磨得很漂亮的贝壳小花,这套首饰是广州的铺子上来的,徐云霄记得龚嬷嬷说新颖好看,就给收进库房里了。
现在小丫头带着,明媚生辉,楚楚动人,的确是很漂亮。
徐安然有些不好意思,吃的穿的,都是三叔的。她带来那些龚嬷嬷都没碰,就尽给她好东西了。
徐安然有些忐忑,看见徐云霄时,脸颊不自觉就红了。目光水水润润的,透着无法直视的光,像夜里的流萤石,得以遇见就是一种缘分,哪里还敢惊扰。
她捧着花茶喝,垂首时,耳环轻轻地动着,竟然是一朵小小的芙蓉花,下面是一片金叶子,小巧玲珑,格外可爱。
徐云霄忍不住说道:“很好看。”
青年的嗓音温润又悦耳,简直说不出的好听。
徐安然双颊染着红晕,抬起头来,鼓起勇气问道:“真的吗?”
徐云霄点头。
徐安然顿感松懈,连忙道:“是龚嬷嬷给我打扮的,我觉得……”
她抚摸着那些珠翠,想说还是太名贵了。
徐云霄道:“这些东西放在库房都没什么用,龚嬷嬷做得很好,以后你多听她的。”
徐安然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跟着点了点头。
等到和徐云霄一起离开时,她还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们在的是后门,她看见了福伯,他提着灯护送他们上了马车,非常恭敬地道:“姑娘和三爷可以晚些回来,老奴给你们留着灯。”
徐安然看了一眼三叔,见他点了点头,福伯很快就笑了起来,然后退到边上去,抬眸时,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徐安然,然后又垂下头去,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
徐安然问道:“三叔,福伯有多大了,他为什么还在当值啊?”
徐云霄垂眸,问道:“你不喜欢他?”
徐安然摇头:“不是的,我就是有点奇怪。”
徐云霄道:“他是你祖父的私兵,当年你祖父手上有兵权,还专门替皇上铲除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后来你祖母因为他被人暗杀,是福伯拼死挡住了地道的门,被刺了三刀,血流进地道里去他都没有哼一声。你祖母觉得他比你祖父还可靠,就要他在身边,后来给了我。”
徐安然挠了挠头,一脸不可思议:“祖母亲口说的吗?说福伯逼祖父还可靠?”
徐云霄笑着道:“听说是这样。”
徐安然咂舌,她突然觉得祖父和祖母年轻的时候应该是棋逢对手那种夫妻,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其中应该也有夫妻间相濡以沫的脉脉温情才对,否则的话,她怎么可能会有两位叔伯呢?
说起来,他们的感情破裂在三叔出生以后……竟然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徐云霄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徐安然摇头,她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有点酸酸的,难受。
祖母做下这个决定,二十几年都不曾改变过,内心跨不过去的已经不是伤疤和心结了,应该还是无法磨灭的恨意。
徐安然道:“我不可怜祖父,但凡是祖母不喜欢的人,我都不喜欢。”
徐云霄深深地注视着她,问道:“为什么?”
徐安然道:“因为我太了解祖母了,她老人家看似狠心,如果那件事连她都无法包容的话,怕是十个徐安然也做不到的。”
“而且在我心里,祖母的喜好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别人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我呢?我对你来重不重要?”徐云霄问,眼底晦暗深沉。
徐安然不知怎么突然扯到三叔的身上去,她心跳加快,赧然道:“三叔当然很重要。”
徐云霄又问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如何?像你祖母那样,一辈子也不原谅?”
徐安然抬眸,心口扑通扑通的,脸颊刷地通红,三叔到底在说什么啊?
祖父和祖母……他们就算现在分道扬镳,从前也是夫妻啊?
徐云霄握住了徐安然的手,在她的指腹间摩挲着,他那声音低沉道:“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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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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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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