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坐在上位的皇上,两个人虽然还在闹别扭,但都默契地跪下。
没过一会,安王也来了,赤红着眼,神色癫狂。
一看见张驸马就要抄家伙,魏东海眼疾手快地拦着,怒斥道:“皇上面前,王爷休要放肆,有什么委屈就尽管说吧。”
安王怒不可遏道:“还用说吗?本王都已经成为全京城的笑柄了。”
顺兴帝道:“一个侧妃而已,你要真觉得委屈,朕可以给你赐死。”
张驸马和安庆公主微微一震,两个人都显得有气无力的。
安王冷冷道:“光是她死怎么能够?”
“儿臣还要这次的罪魁祸首,让儿子颜面扫地的张泰宁,把他也赐死!”
安庆公主护夫心切,连忙道:“赵泽,他可是你姑父,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和江慧茹是被人设计了,就是康王,他才是罪魁祸首。”
张泰宁始终沉默着,看起来无言以对。
安王想到被自己误伤的康王,这会还是解太医在医治呢,心虚之余不忘怒斥安庆公主道:“就是你误导我,所以我才伤了三弟,你现在还说。”んτΤΡS://Www.sndswx.com/
“我早就该看出来,你们夫妇铁定要谋反,怎么可能会真心帮我?”
安庆公主可不背这个黑锅,立马咆哮道:“你越说越不像话了?”
张泰宁道:“王爷,我和江慧茹的确是被算计的,可算计的我们的人不是康王,而是徐云霄。”
安庆公主此时已经很震惊了,没有想到丈夫还是把徐云霄给扯了出来,这是要犯大忌讳的。
她连忙去拉他,可还是没有拉住。
张泰宁铁了心要把徐云霄扯出来,继续道:“我们是在徐云霄住的篱园中了前朝的情毒,情丝绕。”
“我们是迫不得已才在一起的。”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内瞬间一片寂静。
魏东海的瞳孔紧锁着,背在背后的手攥紧拳头,身体僵硬得厉害。他甚至于都不敢去看皇帝的眼光,因为他知道那一定比染血的刀光还要摄人。
安庆公主第一时间看向魏东海,眼神里流露出不敢置信的怀疑。
安王则狐疑道:“情丝绕,什么情毒?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顺兴帝目光无比冰凉,冷冷笑道:“你当然不知道,不过魏东海知道一点。”
“魏东海。”
“奴才在。”
“是你把药给徐云霄的?”
魏东海一个激灵,连忙道:“奴才怎么敢?那东西早就绝迹了,奴才并不知道这件事。”
顺兴帝却淡淡地笑道:“朕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原来只是情丝绕而已?”
“这东西,十几年前解无忧就研制出解药了,你们竟然不知道?”
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顺兴帝那双淡漠又漆黑的眼睛,静静地扫视着他们,无声地刮起一阵寒意。
魏东海的背影躬着,动也不敢动,仿佛一动就是个死。
安庆公主也尝到了窒息般的杀意,睫毛微微抖动着。她用余光死死地盯着魏东海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伤心欲绝的笑。
张驸马则惊恐道:“有解药?”
顺兴帝道:“当然有,只是前朝的时候没有,听着有点吓人而已。”
“解乐就会解这个毒,可你却什么都不说话,还在安王的婚宴上闹这一出,现在皇家的颜面扫地,你难辞其咎!”
张驸马面如死灰,眼神一片灰白。
安王不敢置信地看着张驸马,他竟然不知道?还是压根就没有问过?安王仿佛被戏耍了一般,心里对张驸马的恨意更是添了一把火,熊熊地燃烧起来。
安庆公主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愤恨不甘地盯着魏东海,恨不得把魏东海盯出一个窟窿来。
就在这时,宫人通传,解太医来了。
顺兴帝漠然道:“传。”
解乐进入殿内,察觉气氛很是僵硬,但他完全像个没事人一样回禀道:“康王殿下伤的那处,有碍子嗣,怕是以后都好不了了。”
顺兴帝立即扫像安王,那眼神阴翳冷寒,吓得安王一个激灵。
安王连忙扑上前道:“父皇,儿子当时在气头上,姑姑又口口声声说是三弟算计我的,我这才……”
“父皇,儿子知道错了,求父皇看在儿子也是受害者的份上,让过儿子这一回吧!”
顺兴帝冷冷道:“饶过你?”
“现在你三弟伤了命根,还可能没有孩子,一个男人没有孩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就是死都不瞑目,你让朕原饶过你?”
安王被吓破了胆,立即哭求道:“儿子府上的徐侧妃怀有身孕,等她生下孩子,不论男女,儿臣都过继给三弟。”
“求父皇宽恕,儿子真不是故意的,儿子真的是受姑姑蒙蔽了!”
顺兴帝嫌恶地移开目光,冰冷道:“你的账等你三弟进宫一起算!”
“解乐,你去给张驸马看一下,他是不是中了情丝绕。”
解乐大惊,意外道:“情丝绕?”
“前朝那个情丝绕?”
顺兴帝道:“是的。”
解乐连忙来到张驸马的身边,给张驸马把脉。
张驸马也紧张地问道:“能解吗?”
解乐没有理会他,确定是情丝绕以后,解乐红着眼问道:“这是哪里来的毒药?”
张驸马道:“徐云霄下的。”
解乐怒斥道:“放屁!我和徐云霄追查情丝绕追查了好久,一无所获!”
“当年……”
顺兴帝接过了话:“当年,你姑姑是不是已经找出了解法?”
解乐抬头,看见顺兴帝阴沉的眉眼,顿了顿道:“是的。”
张驸马闻言,跌坐在地上,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原来真的有解法?”
“那徐云霄一定知道,他为什么不说?”
“皇上,就是徐云霄害我的。”
“够了!”安庆公主怒吼。
她闭上眼睛,泪水肆意话落,整个人显得伤心又绝望。
她反手,狠狠地甩了张驸马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响彻整个殿内。
张驸马不敢置信地呢喃道:“宜嘉,你打我?”
安庆公主道:“事到如今,你还要执迷不悟?你明知道不可能是徐云霄做的,真正的凶手就是康王。”
“他算计你和江慧茹,算计安王,连他自己都算计了。”
“现在他绝了子嗣,便可以撇得干干净净的,可你我都很清楚,真正的凶手是他!”
“至于谁才是康王的同谋,我已经知道了。”
安庆公主说着,死死地盯着魏东海,那眼神里的恨意宛如利刃。
魏东海抿了抿唇,身体僵硬极了,却紧闭着眼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顺兴帝见状便道:“解除张泰宁一切职务,幽禁在府。”
“安庆,管束无方,铸成祸事,降为县主。日后无召不得入宫。”
安庆闭上眼睛,恭敬地跪拜下去,说道:“安庆谨遵圣意。”
“只是安庆想和魏总管私下说几句话,求皇兄成全。”
魏东海紧张道:“皇上,奴才没有什么可以跟县主说的。”
安庆冷笑道:“你想跑?”
顺兴帝沉默一会,站起来对安王道:“你跟朕走。”
安王愤恨地看了一眼安庆夫妇,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但是……得知情丝绕竟然有解药,安王也懵了,莫非张泰宁真的是被算计的?
解乐去扶张泰宁,张泰宁迟疑着,再次朝安庆县主看过去。
但此时的安庆心灰意冷,并未看他。
张泰宁见状,便失望地跟着解乐出去了。
魏东海也想跟着出去,安庆立即拦住了他,很快,大殿的门也被从外面关了起来。
魏东海眼眸一眯,着急就要往内殿去躲。
安庆突然一个闪现,直接冲上来拦住了他。四目相对,安庆眼里怨气冲天,魏东海连连提醒道:“你可不要犯傻?小心隔墙有耳!”
可此时的安庆早已失去理智,猛地推着魏东海,怒吼道:“我犯傻?我管他有谁听?”
“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怕吗?”
魏东海眼眸一紧,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安庆却仿佛看见什么了不得的事,整个人彻底崩溃了,开始像个疯子一般朝着魏东海歇斯底里的发泄着。
而内殿中的三人,早已竖起了耳朵,静待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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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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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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