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阮,祖上冒青烟了啊…”
“就是,啥时候请客啊…”
阮父一早去纺织厂上班,便收到了接二连三的道喜声,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大家都是因为啥,难道是艳梅和叶厂长儿子处对象的事?不过大家都急着上班,打了个招呼便走了,他有心探究也只能等等。
到了厂里,屁股还没坐热便听到厂长让他去办公室,他想了想,最近自己也没什么事值得厂长单独找他谈话的,铁定是想找他谈谈小辈的事情了。
一进去,便听到厂长热情的道喜声:“老阮啊,我说你还真憋得住啊,这么好的事你也不跟我们通个气,说出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呗。”
他一头雾水地回道:“厂长,这是艳梅和志国有进展了?”
“哎,小辈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你小子还装呢,听说你女儿考上京大了,这么大的喜难道不值得道贺吗?”
“京大?怎么可能,艳梅她就没考上大学,更别说京大了,这都谁传出来的?”
“唉呀,不是艳梅,是幼宜啊。”
“幼宜?!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你也知道我岳母大人是京大的老师,这可是她亲口所说的,难道还能有假?
而且我媳妇儿回娘家的时候还特意去确认了一下,她也算看着幼宜长大的了,怎么可能认错人呢?听说她成绩还特别好,我媳妇儿回来后就在我面前不停念叨这姑娘有出息呢。不过听你这意思,你压根不知道这事儿?”
阮父既尴尬,又忍不住埋怨道:“这不是那丫头下乡后就没跟家里联系嘛,她心里恨我呢,就因为下乡这事,当初离家时还扬言要跟我断绝关系呢,哼,不孝女。”
“父子哪有隔夜仇啊,小姑娘当初不懂事嘛,说几句气话难免的,正好她这会儿也回城了,还成了大学生,给你这当爹的挣了多大的面子啊,你说几句软话哄哄就好了,可不能生分了。”
“哎,听您的,我回去一定好好哄哄。”
“这就对了。厂里职工家属中出了个京大高材生,这对厂子来说也是值得宣传表扬的事情。啥时候幼宜有时间,也让她帮忙辅导辅导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我也不求他考个多好的大学,只要明年能考上就行。”
“唉,您放心,我回去就跟她说。”
直到下午下班,阮父也没想明白,他那个不孝女是怎么考上京大的。饭桌上,张艳梅正兴高采烈地说着今天白天她和叶志国出去逛商场的事情,阮母很是激动,但阮父却不发一言。看着他神思不属的样子,阮母没忍住用手拐了拐他,问他发生了啥事。
等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惊得张艳梅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她顾不上捡,大声道:“阮幼宜考上京大了?这不可能!”
“是你孙伯母亲眼所见,应该不会错了。”
“考上京大又如何,她离家时可是说了,要跟你断绝关系,难不成你还想腆着老脸凑上去不成?”
“哼,妇人之见,那可是京大,等她毕业了,不愁找不到好工作,要钱那不就是伸伸手指头的事情。我可是她亲爹,她敢不孝敬我?”
“对啊,而且那丫头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就凭她大学生的身份,到时候我也能给她安排一门不错的婚事,彩礼钱也可以多要点。”
“妈,你不会还想去讨好那个死丫头吧,别忘了她下乡的时候可是敲了你一大笔大竹杠的。”
“怎么做我心里有数,她从家里拿走的东西,到时候我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这样,明天请个假,你和我先去京大看一下。”
“是该去看看,这不孝女回来这么久了,竟然都没提前知会一声,也不回家看看。现在连外人都知道她回城了,我这个当爹的竟然还蒙在鼓里,真是丢面子。”
第二天一大早,阮母和张艳梅便去了学校。
“妈,这大学可真大呀,那贱蹄子真是命好,能来这里上学。”
“谁让你不好好学习的,家里给你准备了那么资料,硬是一点儿用没有,连个大学的门槛都摸不着,你这智商真是随了你那该死的亲爹了,半点不像我。”
“考不上大学又怎么样,我以后可是要当厂长夫人的。”
“行了,八字还没一撇,有啥好得瑟的。你去找个人问问那死丫头在哪儿。”
问了一路的人,终于找到了阮幼宜他们平时上课的教室。不过这会儿没课,教室里只有几个来自习的同学,其中并没有阮幼宜的影子。
“妈,现在咋办呀?”
“来都来了,我们也不能白跑一趟,进去找个人打听打听那死丫头的情况。”
两人从后门进了教室,摸到了一个穿着土气的女生旁边坐下了。
阮母从兜里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脸上带着些肉疼递过去道:“同学,你们班有个叫阮幼宜的人吗?”
常晓慧正低着头看书,耳边猝不及防传来声音,吓了她一跳。她拍了拍胸口道:“你们是谁呀?问这个干嘛?”
阮母把糖塞到她手里,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唉,她是我继女,按规定下乡支援农村建设,但我毕竟是后妈,她不喜欢我,下乡之后就不跟家里联系,这回来了也不跟家里说,我这不是担心她嘛,所以过来问问。”
常晓慧握紧了手心里的糖:“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就是想问问她过得好不好,她回来也没回趟家,她爹也很是着急呢。这好不容易找来学校了吧,也不知道去哪儿能找得她。”
“今天上午我们没课,她住在校外,没课的时候一般都回家的。”
“她一个人,竟然没住学校?”
“你不知道吗,她在乡下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什么?阮幼宜竟然结婚了?”张艳梅没忍住提高了声音。
“嘘,你小声点儿,教室里有人呢。”
“她竟然嫁给了一个乡下人,哈哈哈,阮幼宜,你竟然也有今天。”
阮母瞪了张艳梅一眼,示意她收敛着点儿,这还演戏呢,别被人察觉不对劲了。
其实常晓慧心里已经猜到这两人不是真的担心阮幼宜了,毕竟有了后妈就有后爹,这在乡下也是很常见的事情,但她只装作不知,没事人一样。
但她却故意把阮幼宜在乡下结婚的事情说了出来,而且还把郑枭的身份也故意模糊成了一个泥腿子的形象,这些阮母两人自然是不得而知了。不过谁叫阮幼宜那么爱出风头呢,不就长得好看了点嘛,至于让所有人都捧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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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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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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