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是男人时,他决不会多看女人一眼,她们的愚蠢形象,早已经在他心中深植。
可自从他做女人后,他觉得,女人也有许多不易之处。就像眼前这样的男人,即便日日流连在花街柳巷,可女人们还是得欢天喜地地嫁他。
哎,女人们愚蠢些也好,大概也能因此而少受些气罢。
赵昕心中这样想罢,便对莫棠冷冷地说道:“带他出去吧!死不了!日后,若用得着我,我也可以教你几招。”
他自以为,他算是替这副身子,尽了姐妹情了。世上之事本就如此,只要一方强硬一些,另一方便该安然地听话,夫妻之间大抵也一样吧。
可这话,听在莫棠耳中,她简直要仰天长啸才能发泄心中的愤恨了!
还有天理吗,啊!
她那庶妹在她新婚之前勾搭姐夫,竟然还说,将来用得着的话,她可以教她?!
太不要脸了!太不要脸了!
这花痴病,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莫棠只觉得张口结舌,心中又气又闷又痛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大家闺秀,就算她要骂人,可她还能骂出,比这不要脸的女人所说的,更无耻、更高境界的疯话吗?
赵昕从容地在孙录的叫骂声中、在莫棠瞠目结舌地惊怒中离开了。
他自觉,他已经放下话了,只要圆弓能来,只要他离开这承恩伯府,一切便都结束了!
尽管,他还没有找到灵魂回去的方法,但,既然那个鬼能进去,他一定有办法要回自己的身体!
至于其他的事,关他什么事儿?
莫棠的新婚之夜,特别了一些,特别到她一嫁过去,便要忍受众妯娌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窃窃私语声更是不绝于耳。
第一夜,新婚夫君因为是被从新娘家抬回来的,怀着各种疑问的人都有,来往探问、看热闹的人,更是一直没断过。
还未成婚,她倒先要跪在婆婆面前请罪,可说来说去,她也说不明白,她的新婚夫君,到底为什么,会在亲家家里弄疼了命根子。
莫棠开不了这口说那出龌龊事,便只说她什么也不知道。
孙录呢,也是死不开口,被人逼得急了,只说自己不小心撞到了,难道要说他被女人嫌弃他那东西小么?嗯,换你,你会讲吗?不会吧!
请了太医来看过,太医说,还好撞得力度不算大,养些日子便好了,只这房事嘛,暂时是肯定不能有滴!
莫棠作为新婚妻子,听见这些话,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第二日,孙录自己大概也觉得丢人了,装病卧床不起,莫棠只好在众妯娌莫名兴奋又幸灾乐祸的眼神里,勉强认了亲、见了礼,一张描着精致妆容的脸,白得像纸,差点没昏死过去。
第三日,孙录不知想起了什么,一大早便出去了,根本也不管什么新娘子回门不回门的事。
莫棠让乐珍追出去问,结果听到的答复是,他有事要去添香楼找人!
乐珍问了旁人,回来唯唯诺诺地禀告莫棠:“七少奶奶,七少爷……去办事了。”
果然,莫棠一听,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他不知道今日要回门么?他去办什么事?没说几时回来?”
“呃……七少爷说,说去添香楼……”乐珍答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添香楼?做什么的?”
“……做,做,奴婢问了人,说是……是青楼……”
“……”
莫棠对这名字莫名的敏感,果然,乐珍接下来的话,顿时令她瞪大了眼睛。
她紧紧地捏着自己的双手,一股无可遏制的怒气,从心底里汹涌着冲出来,她大叫一声,扬手就把手旁的一个瓷器砸了,续而疯了一般开始砸房里的东西。
乐珍也吓坏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冲上去抱住莫棠劝道:“少奶奶!大小姐!可不能啊!如今,咱们在孙府啊!大小姐,您静一静啊,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莫棠喘着气,挣扎着,好一会才颓然地坐倒在地,小脸儿更是面白如鬼,异常狰狞。
“乐珍,我过不好,她也别想活得好!都是因为她!这个下贱的东西,这个下贱的花痴!原本,我还要顾着些脸面,好歹都是承恩伯府的姐妹,可如今……不管我怎么做,这府里,哪个还会拿好脸色看我!已经这样子了,我还要脸做什么?!”
说到这里,莫棠钗歪衣斜地坐在地上,扬手指着外面,额上青筋突突地跳,嘶声道:“去!找人出去好好说道!当日,当街抱住恪王的就是她!犯着花痴的就是她!见男人就抱的就是她!人尽可夫的就是她!她不让我活好,那大家都别活了!”
乐珍咬牙切齿地答着:“好!奴婢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一定让她没脸活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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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录坐车出了府,一边让贴身小厮去寸心街找圆弓,一边自己往添香楼赶。
伤疤还没有好全,他就已经忘了痛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那怪异小娘们娇美可人的脸。
原来啊,她就是自己的妻妹呀!
哎呀!那是小姨子啊!
这可比他那新婚妻子有意思多了,嗯哼,简直比添香楼的姑娘还劲道呢!
娘的!这样的小娘皮,要是能给他压在身下,那滋味儿!啧啧啧!光想想……他那兄弟都能站起来了!
不过……她是怎么和圆弓认识的?还说得十分熟络的样子。
难道,她是圆弓的相好儿?看不出来啊,圆弓一张刀疤脸,难道比他还能招人?
嘶!她居然还敢嫌自己小?那定然,是因为圆弓那家伙儿比他的厉害!
娘的!
这京城里还有这样的主?
太他娘的有意思了!
今日只要圆弓来赴约,他定然要好好问问他,这小娘皮滋味如何!
他娘的,真真是越想心越痒啊!
然而,孙录在添香楼等了大半日,也没有等来圆弓。
直到过午,那去找人的小厮才回来报说:“七少爷,怪事!小的等到现在,也没见圆弓将军从恪王府出来!王府里小的可不敢去啊!圆弓将军会不会又和恪王爷回北边去了?”
孙录闻言,顿时惊异了,不确定地说:“不可能啊!都知道,皇上体恤恪王孝顺之心,恪王得了半年假给蓝太妃尽孝呢!既然恪王没离开京城,圆弓又怎么会不在?你看清楚了没有,没见他出来巡视么?”
“我一直瞪大了眼睛瞧着呢,真没见圆弓将军出来过呀!那些侍卫们,倒是来来回回地巡视着,就是没有看见圆弓将军呀!”
“这……你再去找!打发几个钱,找个人问问!”
“小的……不敢啊!那可是恪王府啊!”
“出息!谁让你打听恪王府的人了?王府旁的人呢?周围的人呢?猪脑子!快去,爷还有急事和他说呢!”
“哎!”
孙录打发了小厮,独自躺在床上翘着腿等着。
只是,这么无聊地等着,孙录觉得越发心痒难熬起来。
自从见了那犀利冷俏的小娘皮以来,他倒连这添香楼的姑娘也觉得没甚味道了,除非啊,能让他见见如梦姑娘!
嘿嘿,如梦姑娘倒是还能略胜一筹!
唔!如梦姑娘好是好,就是太矫情了!那价钱嘛也太贵了些!
不过,说到底,如梦姑娘还是更有劲道些。
唉!若是能一亲如梦姑娘的芳泽,那他倒真是死而无憾了!
孙录飘飘然地臆想着,正与如梦姑娘翻云覆雨呢,小厮把他给摇醒了,直气得他大骂一通才想起来问话:“人呢?到底怎么说?可找到了?”
小厮畏缩着立在一边,小心地答着话:“回七少爷!小的花了不少银子,可算打听到了!说是圆弓将军昨日就带着人出城去了,到现在还没见回来!”
“出城?娘的!这可怎么好?”孙录一听,顿时有些急了。
小厮望了望外面的天色,见孙录仍在苦恼着,便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七少爷,七少爷?那我们,还去承恩伯府吗?”
孙录听了一愣,奇怪地说:“承恩伯府?去那干什么!差事没办好,怎么去?娘的,这下要大没脸了!这小娘皮,不会真跟人说吧?”
此时,孙录的脑子里,只有赵昕娇俏的脸,只有他邪魅的话。
不明所以的小厮却仰头看着他,傻傻地问:“您,不去接七少奶奶了?”
“七少奶奶?哦!我去接她干什么?”
“咦!今日不是三朝回门么?早上出门时,咱们赶着离开,您和那叫乐珍的姐姐说,您会去接七少奶奶?”
“得了吧!她有脚去,不会有脚回来?……我可不敢去!”
“那等会回去,我们怎么说呀?”
“嘿!不会说,便不回去呗!既然来了,今日啊,我们便留在添香楼了,说不定,还能看着如梦姑娘呢!”
“七少爷……”
“得了得了,你得了她们多少好处?别废话了!走,去叫几个姑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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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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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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