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万大军,就这样全没了?呵呵,你们这群奴才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萨拉宫殿内,年轻的赞布仁次切卜见到昂达递来的军报,顿时火冒三丈,当着所有土司官员的面大发雷霆。
“我勃纥帝国自立国以来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如今不过去接管一个投诚的部落,就将我帝国数万精锐尽丧敌手,
居然还大言不惭来说什么是汉军的火器犀利?他们有火器,难道我们就没有么!?
真是岂有此理!”
土司们各个闭口不言,低着头任凭这位年轻的统治者大发雷霆。
良久,仁次切卜发泄完了,怒火也消退了,便坐回正椅上开口问道:“眼下汉军长驱直入,大有要直抵我萨拉城之势,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辅政土司索朗加布便主动出列:“赞布,汉军虽然气势汹汹,然依奴才之见,他们压根就不敢轻易攻打萨拉城,
不说萨拉城周围尚有三十万大军严正以待,切地势险要,汉军士卒必受不了这严酷的气候,
用不了多久便自会退兵,只需加固城防,严加关注汉军局势便是。”
议政土司撒波切则反对道:“索朗加布,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金川之地同样险要,然在汉军攻势下不足一月便已沦陷,
萨拉城虽比金川经营良久根基深厚,然真的能阻挡汉军么?以逸待劳不过是权宜之计,
汉军这次能主动向我勃纥发起攻势,难保以后不会年年来犯,敢问我们又能撑多久?”
索朗加布:“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继续打么?自次王的七万精锐都全军覆没,难道要让那几十万皮甲都凑不到几副的牧民再给汉军送人头不成?”
撒波切:“索朗加布,你真以为论钦凌是真心为我勃纥效力么?
以他的精明算计,怎会接二连三败在汉军手中?
更别提是在我勃纥境内,汉军人生地不熟,他却主动在原地安营扎寨,
拒绝任何主动出击的可能,要知道我勃纥军队最仰仗的可是骑兵,
本就不擅长守御战,此次大败不得不怀疑是论钦凌的阴谋。”
索朗加布大怒:“撒波切!不要以为自次王已经不在了,你就可以随意肆意诽谤,自次王对我勃纥可是有再造之恩,岂能容你这般揣测诋毁?”
“再造之恩?”仁次切卜眼神一冷,死死盯着索朗加布,“索朗加布,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什么叫对我勃纥有再造之恩?你的意思是说,我勃纥帝国几百年来没有论钦凌,就要亡国了不成!”
索朗加布自知说错话,忙致歉:“赞布赎罪,是奴才言语不祥,奴才的意思是说自次王治军出众,别无他意!”
撒波切立马说道:“赞布,这索朗加布一直与论钦凌这奸贼私下来往密切,早有对赞布不轨之心,还请赞布能严厉处罚索朗加布!”
索朗加布顿时汗流浃背:“撒波切,你休要胡言乱语,我与自次王之间不过正常私交而已,怎可能背叛赞布!”
仁次切卜闻言,当即将一份密报甩在索朗加布面前:“看看吧,这是论钦凌与汉朝私下交往的罪证,
还有他的日记里字里行间中透露着对中原的向往之意,此次我勃纥遭遇如此惨败都是他一手促成,
对此,你还要为他说话么?”
索朗加布颤抖着双手看着那份密报,越看越感到触目惊心,越看越是紧张害怕。
“赞布,我真的不知道啊,还请赞布明查,奴才与论贼不过私下正常交往,从未参与谋逆之举!”
见索朗加布吓得魂不附体,仁次切卜脸上闪过一抹不宜察觉的笑容,随后抬手道:“你有没有参与,我会命人仔细彻查,
但论钦凌私通外敌,欲要颠覆我勃纥罪证已经确凿,即可将其家族男丁全数诛杀,女人沦为贱妓,抄没所有家产!”
他三言两语间,论钦凌一族便从高高在上的贵族精神领袖,彻底沦为高原上不可磨灭的污点。
这位年轻的统治者身上展现出来的气质,是不容许有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他要掌控整片高原,成为独一无二的存在!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对于仁次切卜的话,没有人敢提出异议和反对,唯有选择当一条忠实狗才能安然无恙。
处理完论钦凌后,话题再次回到正轨上。
“如何对付汉军的到来?今日你们必须要拿出一个合适的方案来,若不然,要你们又有何用!”
索朗加布为了让仁次切卜释疑,忙道:“赞布,奴才斗胆有个提议,不知该不该说。”
“说!”
“中原富饶地大物博,而我高原之地一直被中原视为蛮荒之地,汉军此次剑拔弩张,向我勃纥进军,不单单只是为了报复金川之地反叛,
其所求无非就是我们勃纥人的一个态度,所以奴才以为,只要跟汉军和谈,答应他们提出的条件,他们必定会退兵!”
此话一出,殿内众土司齐齐向他怒斥道。
“什么?让我勃纥人向汉人投诚,索朗加布你安的到底是何居心?”
“什么时候狼群要跟绵羊和谈了?真是天大的笑话。”
“赞布,请将索朗加布这个有辱国体的叛徒处死!”
面对群臣指责,索朗加布是面不改色,依然站在原地。
因为他清楚,这群虫豸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力,关键还是要看仁次切卜的态度。
而仁次切卜此时阴沉着脸,面无表情看着索朗加布。
事实上,他也想跟汉朝言和,只是这种话题不能由自己提出来,这样有损自己颜面。
谁都想不到,这个从血腥权力斗争中走上勃纥巅峰位置的少年,在两年前就开始布局如何除掉论钦凌了。
金川之地的叛乱是他在幕后一手主导策划,引诱当地土司对抗汉朝,最终引发汉朝怒火,再将这一切都甩给论钦凌来处理。
更是故意调换性格温和的勃纥使臣,换上毫无脑子的莽夫去和汉朝交涉,最终成功把汉朝的目光吸引到西南之地。
金川能不能拿下,能不能成为逐鹿中原或者西域的据点,对仁次切卜来说根本无所谓,毕竟没了中原这块腹地,还有天竺、尼泊尔、勃律等国可以当后花园。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相比较而言,论钦凌家族的势力才是让仁次切卜最想迫切除掉的首要目标,他存在一天,自己的赞布位置就不可能坐的安稳。
这次派去的七万兵马,其实有八成以上都是论钦凌扶植的势力,如今他们都死了,自己的位置将无人可以撼动。
对于封建帝王来说,第一步永远都是先巩固抓紧自己的权力,而不是什么开疆拓土、为民解忧之类影视幻想。
索朗加布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但又不能表现过于明显,立马对他说道:“索朗加布你居然敢提这种意见?就不怕死么!”
索朗加布忙道:“奴才只想让我勃纥免遭生灵涂炭,还请赞布明鉴!”
仁次切卜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你就亲自走一趟汉军大营吧,看看那些汉人会提出什么条件,也好让诸位土司看清,中原人有多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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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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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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