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眉眼间透着的相似神韵,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血脉这东西,真的是很神奇啊。
得知温旭谦夫妇的死讯时,他的确很难过。
当年能和温旭谦趣味相投,相处过那段时间,他们都是彼此很重要的朋友。
可如今,他们是死在了自己的妻子手上。
“我知道你娶我是为了什么,可我真的爱你,既然你们之间不能有名分,不如换种由头。”顾书兰看着傅翰开口。
她眼中的癫狂让傅翰心底一颤,却还是不可置信。
“为了我?你杀了他们?”
素来温文儒雅的男人第一次发狂,眼底弥漫的红色让人触目惊心。
“我杀了你!!”傅翰手里的枪对准了顾书兰。
那是他的好友,多年前唯一能理解他画中意境的人,也是唯一明了他心中净土之人。
就那么死在了顾书兰的手里。
“我知道你爱华妍!碍于温旭谦的面子什么都做不了,你娶了我已经是委屈你了,我又怎么可能让你承受这样的痛苦,可我只是随口提了一下,没想到博文居然真的当真了,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顾书兰委屈至极。
傅翰枪口对准了她的额头,第一次觉得那个他认为温柔贤淑的妻子。
居然会变得这么可怕。
“你杀了我的好友,也杀了我最爱的女人?如今你告诉我是为了我?”
傅翰癫狂,他不曾避讳,那隐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最终还是被顾书兰明了。
“你终于承认了?”顾书兰笑了。
和他结婚这么多年了,傅翰心底的那些秘密,她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说,不代表就不清楚了。
每次华妍的画展,他都一定会拍下画来,一如既往,若是对朋友妻子的支持,也未免太过热络了一些。
“你杀了我吧,当作是我在赎罪了,也当作是我在给博文赎罪了,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是我的错。”顾书兰心甘情愿的闭上眼睛。
她的命捏在傅翰手里了,这么多年最了解傅翰的人就是她。
哪怕是碍于当年的愧疚,傅翰也不可能杀了她。
“夫人,东西送过来了。”斐然从门口大步跨入。
他们从顾朝怀那里不但得到了当年的真相,还得到了昨天上午顾书兰刚刚送回顾家的箱子。
那箱子是她让顾朝怀保管的,刚刚从顾家直接送过来了。
“这是什么?”
顾书兰的余光瞥到那只眼熟的箱子,急忙转身扑过来。
“别动!!”
越是如此紧张,就越是有问题。
鹿闵在她之前打开了箱子,里面的东西暴露人前。
“都是些很普通的东西啊,这都是些什么?”
鹿闵蹲在地上,从箱子里拿出了白色的杯子。
他原本以为能让顾书兰锁住的,应该是些值钱的金银珠宝什么的。
可她居然把这些东西送回顾家,让顾朝怀好好的保存起来。
这些也不值钱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忽然伸出来,从鹿闵的手里将杯子接了过去。
温黎看着一直没有动作的傅禹修忽然抢了鹿闵手里的杯子,视线也落在了箱子里。
都是些很常见的东西,却也很奇怪。
从杯子到牙刷,再到衣服领带鞋子,书籍和钢笔甚至还有男式用的洗面奶和古龙水爽肤水一应俱全。
都是些琐碎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看上去,都是男式的。
“你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温黎看着身边的男人。
傅禹修看着杯子,淡漠的眸中波动,如同平静的湖面瞬间被打破一般,晦暗幽深。
温黎分明看到男人握着杯子的指尖泛白,他双眸扫过了箱子里的东西。
“这是我父亲的东西。”
傅翰俯身从箱子里捡起了一个镶嵌蓝宝石的铂金火机,低头再捡了一本书起来。
“真的是大哥的东西!!!”
当初傅渊的葬礼之后,他所有的私人物品除了放在湖对岸两层小楼里的之外,其余的东西都收了起来锁在了他生前的书房里。
这些都是最贴身的,按理来说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你父亲的?”温黎蹙眉。
里面甚至还有最贴身的衣物,这些都是傅渊的贴身东西,却在顾书兰的手里。
“经过痕迹鉴定,这些东西就是被放在那间阁楼里的。”斐然说道。
傅翰转身,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你为什么,会收着大哥的东西?”
一个女人会如此细致的收着一个男人贴身的东西,答案恐怕只有一个。
“你爱的人,是傅渊!”
几乎是笃定了这个答案,温黎错愕出声。
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了,温黎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傅芷清会如此害怕。
她的身世,又为什么会被顾书兰隐藏。
“当年傅渊出轨,都说是酒后乱性,可是只有那么一次就怀了傅芷清,当时老太爷为了降低南夫人的影响同意了那名女佣留下来。”温黎看着她半响。
有些话,就不用仔细说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而南锦绣也因为傅芷清的降生,彻底癫狂。
最重要的是,傅芷清出生时候的那份亲子鉴定结果被人掉包。
傅鼎风如此重视血脉,不可能会在知道傅芷清的鉴定结果还如此。
所以调换了傅芷清鉴定结果的人,只能是顾书兰。
“你当年做了什么?!”温黎两步上前,揪住了还在发愣的顾书兰的衣领,“如果你爱的人不是二叔也不是叶博文,却收藏了这么多阿修父亲的东西,并且你还隐瞒了傅芷清的身世!顾书兰,你这盘棋下得好大啊。”
目光呆滞的顾书兰,听到了傅芷清的名字,心里清楚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终究还是瞒不住了。
一切都败在了她的心太软了。
如果一开始就直接杀了叶博文,烧了那幅画,毁掉傅渊所有的东西。
就不会有今天的场面。
最终她还是败在了一个爱字上,是她舍不得毁掉傅渊的东西。
“所以,当初傅芷清的母亲出现,是你安排的?”
顾书兰抬手,轻轻的掰开了温黎的手,看着她的眼中带着湿意。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我还能有亲口承认爱他的一天。”
她爱了那个男人快二十多年,一个女孩子最为青葱年少的时光,她的满心欢喜,娇羞爱意,都只给了那个男人。
可是他满心满眼,只有南锦绣一个人。
“你说的对,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傅渊。”
若是带着爱意,这一切便都有了解释的答案。
傅翰往后跌落在沙发上,凭心而论,他也从来没有爱过顾书兰,自然不会要求她对自己一心一意。
可却没想到,顾书兰爱的人,是他大哥。
“当年大嫂生日的那个晚上,我是在大哥房间里醒过来的。”
傅翰声音戛然而止,当时没想那么多,可如今想起来,当年的一切,也值得细细推敲。
“当年我并没想过会在你身边醒过来,只不过阴差阳错而已。”顾书兰闭上眼睛,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如果不是那场阴差阳错,如果不是傅翰和傅渊临时换了房间,她也不会上错了床。
以至于后来再阴差阳错的进了傅家。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了。
“你这个毒妇!”傅翰还没来得及动手。
顾书兰的脖子上便掐了一只手,再抬眸对上了男人满目冰凉的眸子。
顾书兰心底的颤意分明,想要抬手,可是掐着她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几乎让人喘不过来气。
可面前的男人那双眸子,还是冷若寒冰。
“你做了什么?”
傅禹修只说了这句话,手里的力气越来越重。
温黎抬手挡住了他,“先把人放下来,事情还没说完,她还不能死。”
哪怕顾书兰该死,现在也必须将当年的事情说清楚才行。
被扔在地上的女人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咳嗽时候用力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匍匐在地上,事到如今,一切都瞒不住了。
“那个女佣是我安排的,也是我将消息给了傅禹衡让他挑时间引南锦绣过去。”
那段时间南锦绣已经服用了她调制的药很长时间,失眠狂躁易怒,已经是经不起刺激的时候。
看到那样的画面,自然是经不住刺激变得有些癫狂。
“也是我,让她寻了个男人怀孕,生下了傅芷清,她出生之后我掉包了她的鉴定结果,让她成为了一个证据,能证明你父亲出轨的证据,也成了傅渊和南锦绣之间的那根刺。”
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温黎看着顾书兰。
这个初次见面一身温婉娴静的女人,居然也有如此能算计的一面。
“可我没想到傅渊会死,我从来没想过要害死他!”顾书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自己手上染满了鲜血,每次午夜梦回,她总是能看到傅渊冷着脸看着她。
那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可是她有怎么会舍得,杀了自己最爱的男人。
怎么舍得。
“你和大嫂可是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傅翰捶胸顿足。
顾书兰颤抖着笑意笑出声来,压抑多年的情愫今天终于爆发出来。
“好朋友?”
像是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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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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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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