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是裴权发来的。
他说裴渡被沈希烈一棍砸失忆了,选择性失忆,已经彻底忘记了她,从此以后,他们不必再联系,便是路上遇到了,也当他是陌生人。
她是惊愕的,但惊愕之余,也轻松了些:忘了也好。他忘了,不爱她了,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这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她把这事告诉了沈希烈:“你那一棍下去,裴渡的脑袋受了伤,选择性失忆了。他不记得我了。”
沈希烈也是惊愕的——他那一棍这么厉害的?把人打失忆了?
太巧了!
裴渡不会是装失忆的吧?
他还曾经装过听力受损,现在没有一点可信度。
但装失忆也不对。
他要是想在姜沅沅面前玩苦肉计,也不该是这种方式。
所以,他真失忆了?
沈希烈怀疑过后,也跟姜沅沅一样的想法:“忘了也好。他忘了,会过得开心些。”
但你呢?
你会忘记他吗?
这话他忍住了没说。
晚上七点
沈希烈给姜沅沅办理了出院。
因为私人飞机送了何惠出国,沈希烈买了民航机票,带姜沅沅回了深市。
沈夫人见到她,激动得眼泪直掉:“好孩子,我的乖乖,你可吓死妈妈了。还好你没事。”
她冲上去,抱着她,紧紧的,仿佛姜沅沅真的是她肚子里掉下的一块肉。
姜沅沅被她的反应搞得眼眶热热的,也很想哭。
她回家了。
这是她的家,是她余生的避风港。
她这一刻,心才真的安定下来。
母女俩抱头痛哭了一会,沈希烈看不下去了,把人分开了,问母亲有没有留饭。
他们从京都过来,坐飞机也好几个小时,现在都快凌晨一点了,还没吃晚饭。
他自己饿着没关系,但姜沅沅低血糖,身体差,饿不得。
“留了。留了。都在厨房。我这就去热一热。”
沈夫人在手机里得了儿子带姜沅沅回来的消息,也隐约知道点事情经过,知道姜沅沅遭了罪,不用他提醒,也会准备丰盛的晚餐,给她好好补一补,也压压惊。
这会一听儿子问起,立刻就转头去厨房忙活了。
沈希烈跟姜沅沅回了卧室,稍作休整。
姜沅沅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物,一出浴室,就见沈希烈端了晚餐进来。
她还以为下楼吃呢。
沈希烈不想她劳累,就端上来了。
他把食物摆放到桌子上,递了筷子、勺子给她。
姜沅沅确实饿了,正津津有味吃着,就听到了敲门声。
随后,沈夫人就走了进来。
她朝儿子招招手:“希烈,你出来一下。”
沈希烈以为她有什么事,就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不想,被带去了书房。
书房里
沈夫人站在书桌前,询问内情:“我听你说是裴渡做的。那孩子怎么想的?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她觉得这事就是犯罪,尤其还打伤了儿子,不能善罢甘休。
哪怕他是裴家的儿子,她也得要个说法。
沈希烈也想要个说法。
前提是裴渡没有舍命救过姜沅沅。
但他救了她一命。
这就让他难办了。
尤其姜沅沅还在意他。
如果他把裴渡告上法庭,姜沅沅见他可怜,会不会更在意他?
他只是想想,就知道自己得吃了这个哑巴亏。
可恨!
他握紧拳头,冷声说:“我一棍把他打失忆了。”
暂且不论裴渡失忆与否,他那一棍,也算有仇有怨当场报了。
“失忆?怎么回事?严重吗?”
沈夫人很怕儿子防卫过当,给人留下严重的伤,到时候对方倒打一耙就对他们不利了。
“不清楚。说是选择性失忆。忘记了沅沅。”
“真的假的?这么巧的?”
沈夫人跟沈希烈一样,下意识保持怀疑。
沈希烈说:“总之,此事不好追究。”
沈夫人听得皱眉:“不追究,这亏不就白吃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还有,沅沅她——”
她担心姜沅沅失身,儿子头上长草。
但这事儿对男人来说是大忌。
她委婉道:“你们一直有避孕的吧?这段时间,你别那个,先等等看。”
别凑一起去了。
到时候难道要做亲子鉴定?
头上长草就算了,若是给人养儿子,那可就是奇耻大辱了!
“别提这个!”
沈希烈最忌讳这事儿。
“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他纵然心有怀疑,还是出声捍卫姜沅沅的清白。
但沈夫人不信:“你怎的知道?沅沅说的?她说了,你就信了?”
她觉得儿子太单纯了。
沈希烈面色冷峻:“妈,此事不要再提。尤其不要在沅沅面前提。”
但隔着一扇门
姜沅沅就在书房外,听得很清楚——果然,她还是被怀疑没了清白。
她要如何自证?
或者说自证还有意义吗?
她满眼落寞地回到卧室,继续吃饭。
其实,去找他,就是想他先趁热吃了饭,再去忙别的事,现在,天气凉了,菜一会也就凉了。
没想到会听到这些。
她没了食欲,拿着勺子,食不知味地喝着汤。
汤是红枣银耳汤。
很滋补的。
她一勺勺喝光了,米饭跟菜都没吃多少。
沈希烈回来时,看到了,就温柔提醒:“沅沅,多吃菜。”
姜沅沅点了头,吃了菜,也夹菜给他吃。
两人没一会就吃饱喝足了。
姜沅沅去刷了牙,躺到了床上。
等他上了床,就主动撩他,柔软纤细的手指一点点划过他的胸膛。
搁以前,不用她做这些,只要到了床上,他都是热情如火扑过来。
但此刻,他抓住她的手,轻声道:“沅沅,乖,睡吧。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姜沅沅听了,觉得很讽刺:是心疼她累,觉得她需要休息,还是觉得她不干净了,很可能怀上别的男人的种了?
可她真的是清白的。
裴渡也不是那种人。
她好难过啊。蜀南文学
但她压下难过,强作笑意,再次撩拨他:“怎么,你累了?可我很想啊。”
她趴伏到他身上,吻咬他的耳垂,朝他呵着热气:“沈希烈,我好想你,想你的手指,想你的身体,你不想我吗?”
她跟他十指交缠,吻上他的唇。
他歪了下头,躲开了她的吻。
她心里一凉:嫌弃她脏了吗?连她的吻,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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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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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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