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楼,好家伙,衣柜被动了,她匆匆下楼,“妈,我那件大衣呢?”
“哦,大衣啊,东雪今天穿得少,我看她冷,拿给她穿了。”
周雪琪气得面色通红,“那件大衣是最贵的,羊毛的,五百多!”
“是呀,羊毛暖和,你其他的衣服我也拿不出手,到时候穿回去东雪的婆婆看了肯定要说的!”
她最贵的一件衣服就这么被孙蓉给了姑姐,她哪里甘心,想说点什么表达自己的愤怒。
“妈妈,妹妹摔跤了!”
顾盼哇哇的哭,两个姐姐在边上叫,周雪琪发了火,“扶起来啊,你们是死的吗?!”
“大过年的什么死不死的?!晦气!”
“还不快过去看……”
周雪琪气得脑袋发晕,赶紧去弄孩子去了。
孙蓉在厨房里小声的文顾东亭,“他哥怎么说的,你姐上班的事同意了没?”
“说不知道年后缺不缺人。”
“那么大个园子肯定缺人,我们村里也都知道他哥包园子的事,好多人都想过去上班。”
顾东亭心里有点酸,“她哥也没什么本事,处事一般,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无论如何,你姐姐上班的事要落实好,就我们两家的关系,不缺人也得想办法腾个位置出来的,不然你姐没班上,你姐那个婆婆,你心里也清楚……”
周雪琪一走,周南川说要带佟言出去走走,佟言想拒绝的,但邓红梅说多走动生得快。
佟言:……
这一天下来佟言不在状态,情绪低落,话说得很少,邓红梅看出来了,一边洗碗一边问周有成。
“是不是给雪琪的东西给多了,佟言不高兴?”
周有成哪里会注意这些,抽了一口烟,“什么高兴不高兴的,一天到晚的稀奇古怪。”
“你没发现她今天不怎么说话,雪琪一来她就不高兴了,难不成是之前惹到她了。”邓红梅越想越不对头,“我得问问雪琪。”
“回来洗碗!”
周有成拉着她,“心思放在正道上,人家是大家闺秀,哪会这么斤斤计较?”
“完了,那就是跟南川又吵架了,完了完了……”
“唉,吵了架还能跟南川去散步,你这脑子是猪脑子吗?”
“也对。”邓红梅一颗心这才踏实下来,瞪了周有成一样,“你才是猪脑子,你全家都是猪脑子!”
周有成没说话,邓红梅继续洗碗,过一会儿才发现,这怎么骂得有点不对劲儿呢。
佟言和周南川在周家村的小路上晃悠,一路上全是小孩子你追我赶弄鞭炮,还有几个小孩子一人手里抓着一包五毛钱的辣条,手上脏兮兮的,就这么拿着吃,吃得嘴巴红红的。
大路上几条狗在地里疯跑,佟言路过一家门口,几只小奶狗从屋里出来,长得肥嘟嘟的,眼神懵懂。
周南川全程不知道怎么跟她找话题,他天生不是话多的人,佟言冷着一张脸,也没有半点说话的意思,两人走在一起,看上去是一路的,却又不像是一路的。
几只小奶狗看到佟言,愣了一下,那几只狗啊,眼睛贼亮,黑黝黝的,紧接着汪汪汪的大叫起来,龇牙咧嘴的。
佟言笑了出声,屋里很快出来了一个大妈,“南川,带着媳妇出来溜达啊?”
大妈穿着毛线织的拖鞋,将几只狗往院子里踢,“进去,滚进去!”
“身上还没二两肉都敢叫!”
大妈凶得很,几只小奶狗老实了,也没进屋,在大妈脚边摇尾巴,那尾巴一甩一甩的,跟要甩断了似的。
“刘姨。”
“准备去哪边转?”刘姨问道。
“随便转转。”
“我地里香菜好多,你等会儿要是去那边带点香菜,你自己去扯,我给你拿袋子。”
“太客气了。”
“客气啥,你们家今年每种,你妈爱吃,这几天香菜卖的老贵了。”
刘姐从屋里拿了个袋子出来,袋子并不干净,上面沾着不明物体,“拿着,路过我那边的地里自己去扯,多扯点。”
“好。”
周南川将袋子揉成一团,和刘姨又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佟言回头看了一眼几只小奶狗,随后想到周南川园子里的那几只彪悍肥实的大狗,刚去园子里那几只大狗挺凶的,后来她呆久了,几只大狗也晓得朝她摇尾巴。
大概是因为她和周南川睡在一起,身上有了这个男人的味道,所以狗的鼻子真的很灵,闻到味道了就知道她是自家人。
“你的狗呢?”佟言忽然找他问话。
“什么?”
“园子里那几只狗。”
“在周晨那边。”
“怎么不带回家?”
“狗身上有细菌,对孕妇不好,带回家,离得太近了……”
佟言心情不大好,就想去找周晨解解闷,快到周晨家门口,看他带着几个十来岁的小孩蹲在一堆石子边上抽烟。
还是那副样子,寸头,仿金项链,手上戴着一块仿名牌的表,深蓝色夹克,一看就知道有几处破皮,一双豆豆鞋,嘴里叼着一根烟。
周晨的脸看上去黑黝黝的,就像没洗干净那般,偏土黄色,西北独特的天气所致,嘴唇没有血色,有点干,像是开裂了。
佟言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周晨就想笑,远远的跟他打招呼,“周晨!”
“嫂子!”
周晨抽了很重的一口,就跟赶趟似的,抽得没剩下多少,朝着两人走过去。
“川哥,嫂子,你们怎么过来了?”
“来找你玩。”
佟言笑吟吟的,快把和周南川置气的事忘了,周南川一来就是贵客,周晨的父母连忙请他去院子里坐,几只狗见到他都快疯了。
周南川想陪着佟言,但看她跟着周晨还有几个小孩,顿时感觉自己又不太好过去。
周南川进屋和周晨父母聊了几句,佟言和周晨在外面玩。
周晨在孩子堆里算是老大级别的人物了,几个小孩灰头土脸跟在他屁股后面,周晨随手摸了五块钱出来,几人兴奋得跳脚。
没过一会儿,其中一个小孩子回来了,手里捧着一堆辣条,几个小孩子看得直流口水。
大过年的,按理说他们都有压岁钱的,但今天初二了,除夕夜当天家长就把压岁钱收了,剩下的零头几个孩子买鞭炮没数几下就花完了,可不就没钱了吗。
而周晨呢,在周南川园子里上班,虽说工资不高,但他也不怎么花,全都存下来娶媳妇,偶尔打打游戏上网,抽的烟也是十块钱一包的,很省。
年底周南川院子里发了过年的红包,每个员工发了1000,像周晨和周海洋这种,“核心”员工,一个发了两千,所以周晨兜里算是很有钱的。
在大人堆里不算什么,但在孩子堆里,他就是老大。
周晨拿了几根辣条出来,剩下的几根给了孩子们分,他蹲在路边,看道路边上的地,佟言蹲着不方便,搬了个小凳子坐。
辣条很香,周晨嚼得有滋有味,倒没有问她吃不吃。
佟言闻到味道,“我想吃。”
“你别吃。”
“给我一根。”
周晨给她了,佟言看了一眼,辣条上印着“香辣牛肉棒。”
佟言拆开了,“我没吃过,我咬一口尝尝味道。”
她小时候也曾偷吃过辣条,但海城的辣条和这边的不太一样,超市里一包几块钱,不是这种散装的。
佟言拆开了尝了一口,觉得比她小时候偷吃的要好吃的多,又咬了一口,周晨怕被周南川看见,“你别吃了,剩下的给我。”hτTΡδ://WωW.sndswx.com/
“挺好吃的,真的,你这根也给我,我带回去晚上吃。”
“川哥等会儿要骂我。”
“是我要吃的,他骂你干什么?”
“不健康。”
“上面有合格证的。”
周晨赶紧站起来挡着她,佟言吃得小嘴红红的,“有纸吗?”
周晨用手背给她擦了擦嘴上的油,勉强干净,又用手背心将手背的油擦干净,来擦自己嘴,佟言当即打了他一下,“恶心!”
周晨也觉得好笑,笑了出来,嘴唇上发干,这一笑流了血出来,“流血了。”
手背擦了擦血,佟言有点看不下去,“你怎么不涂点唇膏?”
“大男人涂什么唇膏?”
她真是白眼都翻到了天边,手在兜里摸了摸,将唇膏沾了一点在手上,“你自己抹。”
“我不抹。”
她只能拉着周晨,强势给他涂唇膏,嘴唇看上去确实不干了。
“大男人也可以涂唇膏啊,这支给你吧,你自己嘴巴干了就涂一点。”
周晨不好意思,佟言塞进他兜里,“拿着吧,跟我还客气。”
“言言!”
周南川聊完天出来了,佟言朝他的方向看过去,本来还在甜甜的笑着,下一秒立刻面无表情。
天色有点晚了,走起路来迎着风,凉嗖嗖的,周南川怕她冷,去拉她的手,佟言不让他拉。
他非要拉,将她的手握着,放在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佟言还是想拿出来,“松开!”
离的很近,周南川闻到她身上的辣条味,其实他早就闻到了,只是没说。
“下次别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身体不好。”
周南川软了下来,“别气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气也没用,我会好好对你,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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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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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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