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见到漂亮的女人都会有冲动。
但要让这个女人住进他的心里,不容易,李欣怡抬头看他,眼中带着些许柔情。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周南川说了这个话之后,她没再继续趁热打铁,而是转移了话题。
望着这间屋子,环绕了一圈。
“英子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她很喜欢和雪琪的三个孩子玩。”
给自己倒了一杯,碰了周南川的酒杯。
“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他拿着她的酒杯,李欣怡看他。
“着急让我走吗?怕被你老婆知道?”
……
搞得跟在干什么坏事似的。
周南川笑了一声,他不知道要不要直白一点告诉她,佟言知道他们的关系。
想想还是觉得没必要,今晚吃个饭就结束了,现在说出来意义不大。
李欣怡将他的手拿开,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南川,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
“我没这个意思。”
人喝多了,脑子还是清醒的,李欣怡趴在桌上,不再说话,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被她忽然一哭整得有点不知所措,拿了包纸巾放在她面前。
几个孩子在边上看电视,地上全是糖纸和瓜子壳,除了酒味就是哭声电视声。
男人心里闷得慌,拿了烟盒去园子里,点了一根烟。
村里早出晚归,睡得早,这会儿晚饭的点已经过去了,四下静幽幽的,仅仅能听到不远处的几声犬吠。
村里的狗像是都相互认识似的,只有有一只狗开始叫第一声,就有第二只,第三只,争先恐后的接应。
村里生活节奏缓慢,没有大城市的嘈杂与冷漠,安静而惬意。
人与人相处虽带着几分虚伪的面具,但大家都是老实本分的,爱比较谁家过得好,哪家有钱,瞅着对方兜里的钱决定给予什么态度,现实归现实,但现实得很接地气。
没有大城市的残忍与冷漠,也不会让人觉得有鲜明的阶级感。
回想前些年在外,周南川经常觉得自己不像个人,活得像个畜生,垃圾……
李欣怡出来的时候他听到了脚步声,他站在院子里的树兜子底下抽烟,刚一个回头,她就已经站在他面前的。
眼睛红红的像是喝多了,院子里的灯光是从屋里传出来的,并不明朗,刚好看清一个人。
在屋里气味多,保持着距离,他没能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此刻她一靠近,男人闻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专属于理发店的发胶的浓烈香气,混合着烟味,他没忍住蹙了蹙眉。
李欣怡低着头,又擦了擦眼泪,“现在孩子们不在,可以给我一根烟吗?”
他腾出一只手将烟摸出来,手里的烟即刻被李欣怡抢了去。
刚才他咬过的地方,湿湿的,站着他的口水,李欣怡并不嫌弃。
他正要抢回来,那根烟已经放进了她的嘴里。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玩弄了打火机,自己又摸了一根点上。
李欣怡看着手里的烟,笑了,“这么多年你没变。”
“变了。”
“没变。”
男人不与她争辩了,深深的抽了一口,在院里的青石板上蹲下。
李欣怡站在她面前,粉色的鱼尾裙露出她两只纤细的脚踝,上身套着一件雪纺的纯白色上衣。
这个姿势显得有点奇怪,他又起身站直了。
“你还是喜欢抽这个牌子的烟,我觉得有点苦。”
想就这么上去算了,手里的半根烟还没有抽完,他抽得很重,李欣怡一边望着他一边笑,眼中带泪。
“和你分手那段时间,我在家里呆了半个月,那半个月什么也没做,天天哭,我爸妈都怕我出事,说我要是继续下去,估计就要进医院了。”
她言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你那段时间呢,还好吗?”
“挺好的,一天忙到晚,躺在床上就睡,梦都不做一个。”
她笑了,笑得更深,“那你怪我吗?”
“我没怪过你。”
“前几年……我知道你很忙,也很累,但自己的事也要操心操心,以前我就看得出来梁莲花喜欢你,雪琪说她一直在你手里做事,帮忙,你怎么没有跟她在一起?”
这话题他不回答,李欣怡抽了一口,红唇吐出烟雾。
手里的烟即将灭了,她慢悠悠的将烟头摁在老树皮上。
“莲花其实人很好的,就是性格有点咋咋呼呼的。”
周南川其实是不太喜欢女人抽烟的,以前在一些特殊场合,见到一些特殊从业的女人,那些女人烟瘾比男人还大,一根借着一根,打火机不离手。
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名牌,每当望向男人的时候,媚眼如丝,一转眼的功夫,低头再抬头,又是一副清纯的面孔。
他有一次喝多了,搂着一个长相清纯的女人,让她少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
徐坤笑得合不拢嘴,嘲讽他,“关你屁事,她不抽了你还能娶她不成,别去同情那些人。”
“都是人……”
“同情那些流浪猫流浪狗,也不要同情那些人。”
徐坤道,“畜生没得选,人有的选,自己的走的路让她自己走,你还去教人家怎么走,你教的过来吗?”
后来想想,也有点道理,跟他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他的女人。
他快速抽完了烟,抬脚往屋里去,李欣怡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喊他,“南川……”
男人停下脚步,刚要回头腰上一紧。
他愣住,正要拿开她的手,李欣怡腿一软倒下了。
把他吓了一跳,连忙将人扶着。
浑身软趴趴的,醉得一塌糊涂。
雪纺上衣领口开的大,他低头就能看到一点不该看到的东西,女人穿的又是裙子,“喂,李欣怡……”
“喂,能不能起来。”
他弯着腰,犹豫几秒,总不能让人睡在地上。
稍稍用力将人拉起来,一只手将人夹着往屋里拖,搀扶着她。
刚走到门口,看到佟言洗完澡下来了。
小姑娘穿着干净的睡衣,头发在洗澡的时候为避免沾水,梳得高高的挽起来,额前几缕细细的碎发太稚嫩,没办法盘上去,在她脸两侧扫来扫去。
她的背后是灯光,一张老式木桌上放着吃剩下的菜盘子,七七八八,桌上和地上凌乱的放着一堆酒瓶子。
男人心里一紧,生怕她不高兴。
佟言看到她把人就这么夹着往里拖,面色有些难看,“你把她抱起来啊!”
周南川:……
他没动,也不想用那个姿势去抱其他女人,佟言叹了一口气,怪他不仔细,上前去拉李欣怡的另一只胳膊,侧头看他,“你也是,这么不会照顾人。”
人喝多了,跟周雪琪半斤八两了,几乎是摊的,站也站不稳。
英子正在看电视,看到李欣怡被扶着进来,不明所以,“爸爸,妈妈怎么了?”
佟言明显一愣,周南川整个人都不好了,“小孩子不能乱喊。”
“我没乱喊。”
跟个三岁小孩计较什么?
想教育教育,但又不是自家孩子,教育了反而越描越黑。
邓红梅不在客厅,哄周栩睡觉去了,周雪琪也喝多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送她回去,你跟我一起。”
“也不是不行,可她喝多了,谁照顾她?”
李欣怡边上就一个孩子,一个喝醉酒的女人带着孩子住在外面的宾馆,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是有责任的。
“干脆就在家住下吧,让她和雪琪一起睡。”
“不行!”
周南川拒绝得直截了当,佟言心想:给你脸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那跟你一起睡吧,我跟雪琪睡。”
“你……”
都抱在一起了还装什么正经,真以为她瞎了吗?
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周南川一心想让人吃完了饭就走,没料到会来这一出,喝成这样……
配合佟言一起将人弄到周雪琪房间。
李欣怡整个人看上去很凌乱,穿的是包臀的鱼尾裙,一截裙子已经上去了,她侧着身子,一条腿微微曲着,姿势很不雅观。
又由于侧身挤压的关系,一看就能看到雪纺上衣中央的那一道风光。
佟言就算是再大度,也大度不到替老公的前女友收拾残局的地步。
扶她上楼就已经把她累坏了,明明周南川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事,还让她搭了把手。
平时在院子里,周南川肩上多能扛东西,她是见识过的呀。
“妈抱着小栩有可能睡了,那我……我就先去收拾楼下,你给她脱一下鞋子,洗个脸,然后给她拿个被子盖上。”
周南川:……
男人脸色当即就黑了,“什么?”
“难不成还要我伺候她,你觉得……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岂止是有点不合适,完全不合适好吗?
是他前女友啊。
“我去给她找个毛巾。”
正要走,男人将她拽回来,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淡淡的酒香和烟草味,一股脑往她心里钻,她两只手试图将他推开,刚隔开了一点距离,又被他摁在了门上。
被亲得面色绯红,她眼中氤氲着几分水气。
自打李欣怡出现,他整个人都显得非常不自在,他不自在什么,该不自在的人应该是她呀。
“言言,我……”
她不理他,转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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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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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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