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春下意识地张开了怀抱说道:“你别怕,我接着你。”
她怔了怔,就这样垂头看他,片刻才笑道:“那你可得接牢,摔着了我要你好看。”
陆成晚说完纵身一跃,直直砸进他怀里。
傅渊春后退了一步,闷哼一声把人紧紧抱住,提在喉咙里的心脏才放了下去,皱了皱眉。
“你之前就总这样跳?”
“当然不是。”
陆成晚闷笑着:“我都不用人接的。我还能从这里跳到阁楼上,有时候我就跟傅宴在上面看月亮。”
“那时候星星特别多,漫天都是。”
她说完退出他的怀抱,说道:“好了,我们快些去陆家吧,阿南又给我搬梯子了,到时候免不了又要说我一顿。”
“她第一次看见我爬墙的时候,吓得直哭。站在墙下骂傅宴把我带坏了,要告诉我爹跟傅叔叔。”
“我跟她说过很多次,我绝对不会有事的,可她总要给我说一个万一。”
傅渊春沉声说道:“这点我很认同她。”
“这种事情永远都有一个万一,没有太绝对的。一旦‘万一’坐实,那后果实在太可怕了。”
换算下来,这墙等于现代的一层半楼高了。
如果正常人跳下来,不说死恐怕骨头也受不了。
陆成晚没反驳他:“我会好好考虑的。”
她跟傅渊春到陆家时,乌南果然已经搬来了梯子,一看到墙头没人就怒气冲冲朝这里来,张口便埋怨道:“小姐,你怎么总是不听劝?万一摔一下怎么办?”
“你看。”
陆成晚摊了摊手,跟傅渊春相视一笑。
乌南看到他们两个人还有心情调侃,不能再多说小姐,转头就对着傅渊春说道:“你也是,小姐爬墙你怎么不拦一点。”
这完全就是无妄之灾。
傅渊春还是十分认真地道歉:“抱歉,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乌南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尤其是心里也明白这不过无理辩三分。
“好啦,我知道错了。”
陆成晚跟着说道:“我只不过是看见熟悉的地方,难免有点触景生情。”
听了这话,乌南咬了咬唇,最终也没说什么。
“你刚刚在忙什么?继续去忙吧。我带渊春到处逛逛,不必理会。”
乌南看了两人一眼,想着还被晾着的演员,临走时说道:“那小姐你可不许再爬高上低,太危险了。”
“我知道啦。”
乌南对她的话尤为不信,频频回头。
之前陆成晚总是这样承诺的,结果一转眼不是出现在墙上,就是树上。
看着她离开,陆成晚背着手说道:“你想不想看看我的闺房啊?之前是我的闺房,现在也是。”
“那地方可不是谁都能去的。”
傅渊春挑了挑眉:“可以的话,当然要去。”
“不过我倒是觉得,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都是我傅家高攀了。”
陆家从不掩饰自己华贵的装修。
毕竟不弄权,家中还有人从商。
太过贫穷反而有鬼。
陆成晚一路说着,带着他路过层层宅院,最终推开那扇少女的闺房门。
如今有了地暖,这房间比起来之前温度可高了很多。
没有那些琳琅满目的装饰品,甚至瓷器也只有桌上的一套茶具而已,密密麻麻的书跟单薄的家具,总算让傅渊春对那剧本中所写,少时陆成晚的生活并不富裕是怎么回事了。
“看起来是不是有些无聊。”
陆成晚问道:“很长的时间我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平日只能隔着窗户看两眼外面的世界,见不得风。”
“乌南会偷摸用自己的钱给我买些话本子,不过我不太爱看,更喜欢医书,我不能久坐,有时在床头一看便是一天。”
“我父亲见我有兴趣就托人往我这里送。”
陆成晚摸着那桌子说道:“那时候我还写了好多手记,只可惜我被葬在青山后就遗失了,乌南至今也没找到。”
“不过如今我想再写一份,现在的传承断的实在贫瘠。”
傅渊春似乎透过那朦胧的床帏,看到了当年的陆成晚。
瘦小、弱气,总是苍白着一张脸,人还小却跟大人似的,捧着一本本的医术,废寝忘食。
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世人。
纵然人生给了她一副烂牌,可她依旧扭转了乾坤。
“我院子里之前有棵山樱,是父亲在我母亲怀我那年从山里刨来的。每年在樱花开的时候,总会有花瓣乘着风掉我案牍上。”
“每年只能见一次。于是我修习丹青后,画的第一幅画便叫吹樱。”
“我陪你。”
傅渊春说道:“以后你想做的事情,想去看的地方,我都会陪着你的。”
陆成晚从回忆中抽神,笑了笑:“好啊。”
到了中午要吃饭的时候。
众人这才知道这状似金主的傅渊春,原来是这部戏的男主角。
一个两个筷子都要掉了。
陆成晚她贴合人设,这个理由他们是能接受的。
可傅渊春来这儿是干什么的?
他好好的一个商业成功人士,来娱乐圈抢饭碗?ΗtτPS://Www.sndswx.com/
苏野行又是怎么个意思。
投资这么多不会就为了给资本家做个玩票吧?
“乌导,我这人说话直,我就直接问了。”
这里面演技公认也是前辈的张影帝,张恒站了起来,说道:“您这部戏,不是打算做商业片吧?”
为什么他们要挤破头来到这个剧组?
都是冲着乌南来的。
从她出道以来,有关导演的奖就没落下来过。
手里一部烂剧、烂片都没有,用人谨慎、精准,专业素养、技能强这是她的标签。
要不是看中了这些,想要混个更好的资历,他们肯定不会为了七七八八的配角聚在这里。
可现如今一个素人还不够,又要来塞一个,这是什么意思?
傅渊春也听得出来这里面的意思。
他浑然不在意,甚至替陆成晚夹了一筷子菜。
乌南沉默着。
张恒又问道:“您就直说,他哪点像男主了?”
众人的目光聚焦了过来,乌南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她放下筷子,直白说道:“傅总的祖辈便是我们的男主,傅宴。”
场子里本就气氛诡异,在她说完后更是直接变成了冰点。
“就因为这个?”张恒不可思议:“难道现在拍戏,不看演技的看传承了吗?再说了,剧本都是虚构的,跟传承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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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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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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