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弯弯白皙的手指被细腻的毛绒扫荡,男人充斥着磁性的嗓音在少女耳畔徘徊。

  她后知后觉地站了起来,定位于一号位置后面。

  “过来,挑菜。”

  秦猎的话淡淡犹如纤柔的羽毛飘过少女的心绪,鹤弯弯刚迈步走到男人的身侧。

  炙热的喘息声在自己的背后徐徐而近,那样的贴切感让她难以招架,脸色蓦然羞红。

  江桓在她的背后细腻地喘息,拿捏着着鹤弯弯的心理情绪,善于察言观色。

  “秦哥,你的小白鼠似乎对我有感觉!”

  江桓抿着笑,好整以暇地拿着刀叉分着盘子里的酱汁肉条,眼神暧昧不分朝这里。

  “是吗?”

  秦猎慢悠悠地吐出一句话,很是不屑地瞟了江桓一眼,单手将娇弱的少年往旁边拉了一点。

  “你说呢,1006?”

  就算男人坐在位置上,身高微沉,可周周的气势从未消减,甚至带着一丝狠辣和危险。

  鹤弯弯手指被男人捏住,修长白嫩的指尖赫然落在男人较为粗糙的手掌上,带着一股子的的压迫感。

  他一寸寸的力道摁压她的骨节,似乎都快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皮笑肉不笑地贴近男人,“没有,我只会是您的。”

  鹤弯弯被十个男人紧盯着,她置身于巨大的舞台起舞,被饿狼扑食,猩红的眸子在漆黑的眼炯炯有神。

  少年的嗓音清越又欲,落下的音调在平坦的水面突然打破了诡异的平静。

  显而易见,狂傲不羁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很受用,不苟言笑的唇角缓缓勾勒,眼里多了一点星色。

  而身侧的江桓恨不得将眼前的肉撕成碎片,刀叉与瓷盘之间的碰撞格外的清脆,含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秦猎松了她的手,有点恋恋不舍地瞟了白皙柔嫩的手一眼,那关节处被他玩弄得染上了绯红色,含欲色。

  “1006,真是个乖孩子,来,给我挑菜。”

  鹤弯弯弯着腰给男人挑菜恭恭敬敬地放进他的碗里。

  身后锐利的眸色犹如蛇蝎啃噬少女的背脊,那般的冷冽和危险。

  秦猎慵懒地躺在椅子上,少爷给他挑菜之际,他歪着头瞟了江桓一眼。

  那般目光格外护犊子,是带着警告性的示意。

  他目光逐渐转移到鹤弯弯因为身子弯曲而被衣衫勾勒出来的背脊曲线,他冒尖的喉结不自在地滚动。

  秦猎瞟了一眼盘里的菜和肉,挑了挑眉,随即站起身来,朝弯着腰的鹤弯弯说道。

  “你吃。”

  还没来得及反应,鹤弯弯就看到男人就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她也只好坐了下来,磕磕绊绊地从一侧重新拿了碗碟挑起他盘子里的菜。

  秦猎看到少女吃了才动身离开,戴上帽檐侧着身子说了一句:“吃完来找我。”

  鹤弯弯犹如待宰羔羊被放置在狼群之中,战战兢兢地吃着碗里的食物,不得不说这上面的食物比下面的餐厅好得太多了,连摆放都很讲究。

  可惜太多视线在她的身上,让她吃得浑身不自在,脸颊微微泛红,她垂着脸,尽量遮掩自己的脸庞,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少女吃完之后,便放好碗筷快速离开现场,因为她是秦猎的人,那些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可偏偏有人敢,他抽身离开,一直尾随着少女。

  迈入漆黑的地带,强悍无比的力量将她拖入深渊,带入房间的背后,娇弱的身子被男人死死地扼住了手腕将她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谁?”鹤弯弯浑身战栗,连话都是支支吾吾的。

  墨色无光的环境,男人伸出黏热的舌头落在少女的手腕上,疯批的情态席卷在少女的眼眸中,她被男人反手,将她的脸贴近墙壁,自己被他反压。

  “我说过的,你不跟着我,我会弄死你的。”

  嚣张病态。

  “没想到我就睡了一觉,你竟然就成了秦猎的人,你爬的挺快啊?”

  鹤弯弯听着耳边炙热的阴鸷嗓音,她抿唇拧眉,是1009,也就是2号。

  “你放开我,你明知道我是秦猎的人,你还敢碰我?!”她反驳道。

  “你是我最先盯中的玩物,凭什么被他抢了?!”江桓越想越气愤不已,他蛮力陷入少女的后脖颈,“老子要把你掐死,我得不到的,秦猎也休想得到。”

  “疼……”鹤弯弯能感受到那骨刺感正向她包围,“滚开……”

  “掐死你,区区一个男人,秦猎不会跟我计较的。”他嘴里翘着胆寒和漠然的冷酷和嗜血,眸子里无任何的情绪。

  倏然,少女能明显感受到身后男人力道忽然减缓。

  而背后也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是吗?”秦猎逆光而来,眼神严肃寒冰地望着他。

  “谁让你碰他?”

  秦猎手里把玩着黑王蛇,轻佻又偏执地扫了他一眼,慵懒的表情张扬着帝王的冷酷和狡黠。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我看上了你的猎物。”

  秦猎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他突如其来的乱入这场纷争,主宰着战场。

  江桓轻呵一声,松开了手,脸上漫上轻盈的笑,“被你发现了,说吧,想怎么惩罚我?!”

  秦猎漫不经心地掠眼而过,抚摸着黑蛇的头颅,将它放在地上,迟迟地抬眸说道。

  “既然这么喜欢D监牢,那就在那里待一阵子吧。”

  鹤弯弯终于逃出恶鬼的爪牙,殊不知她正在迈入另一个恶魔的囚牢里。

  那更是一张密不透风,水泄不通的网,将她整个人压制在黑影之下,让她难以喘息,生不如死。

  鹤弯弯脖颈上出现一条红色的勒痕,她嗓子都难受得厉害。

  而前方的恶魔停下脚步,转身审视着鹤弯弯,瞥见了她脖颈上腻人的红痕。

  鹤弯弯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可是下一秒她感受到了脖颈上的凉意,甚至有动物蠕动的痕迹,粘稠感受,正在猝不及防地圈套着她的脖颈。

  她低头一看脖颈,尾巴都还在颤动,她吓得直接跌倒在地上。

  “蛇……蛇……”可蛇虽然没有收紧身躯,可是那样的柔软和蛇鳞让人毛骨悚然。

  甚至蛇信子正在舔舐自己的后脖颈,她头脑发热,精神气儿被蛇吸走了一般,瞳仁涣散。

  “您帮我拿开好不好?!”鹤弯弯不敢碰,她知道这事男人手上的蛇。

  男人却若无其事地瞟了一眼那蛇,微薄的唇角上勾,“1006号,你该庆幸你得到了蛇王的尊重,它没有咬你。”

  “可是……为什么它盘在……我脖子上……您帮我拿走好不好?”

  “痕迹碍眼,我看着不舒服。”

  男人草草地瞟了少年绯红色眼尾一眼,潦草地回复。

  秦猎永远居于高位,目光调侃,半分认真半分笑意,这里的所有人都分不清他眼里的真实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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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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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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