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帮我最讨厌的那些魔神来当说客……”
翠色的美眸之中满是幽怨之色,看苏垣的神情就仿佛是在看始乱终弃的渣男一般。
这种仿佛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的眼神看得苏垣身体是下意识的一抖,但是正是这一抖让祂想起来自己和阿佩普的关系是什么。
就是很单纯的朋友关系!
当然,可以附加一个债主与债务人的关系……所以这和阿佩普用看渣男的眼神看祂有什么联系吗?
所以这一瞬间,苏垣顿时就觉得理直气壮了起来……但是在看到阿佩普的眼神时还是败下了阵……
毕竟自己此时此刻有求于人……真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
“这不是你知道的比较多嘛……”苏垣不敢正视阿佩普,只好侧着身子,抬头45°角仰望星空。
“哦……”阿佩普前倾着身子故意拉长尾音说道,但是看见苏垣那不为所动的样子(实际上苏垣根本没敢看),又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了起来。
“行吧。”阿佩普满不在乎地说道:“那颗天钉祂们要是搬得走,那就拿走呗,反正又不是我的东西。”
“而且,祂们要是能拿得走,那才是一个好消息不是吗?”心中这么想着,阿佩普向苏垣问道:“祂们什么时候来?”
“时间快的话……大概明日就可以了。”苏垣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先联系一下祂们好了。到时候你和祂俩说,我要暂时回东大陆一趟。”
“嗯?”阿佩普目光微微一凝,沉声问道:“你回东大陆干什么?”
阿佩普这突然转变的神情让苏垣略微一愣,但是还是下意识地说道:“就回去看一看璃月那边情况怎么样而已……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眼中显而易见的都是茫然之色,苏垣并不觉得回个璃月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
再说了,祂都已经上百年没有返回璃月了,虽然璃月的魔神战争早就结束了,但是这并不妨碍祂心中念着璃月。
虽然在至冬那边祂存在的时间是最久的,但是那个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无法移动的元素凝结体,只能思考,完全动不了。
那样的生存就是苟延残喘,活得毫无意义。
“不……没什么……”阿佩普的目光重新回归到了方才的那种略带一丝柔和的感觉,这刹那的改变让苏垣都有些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看错了。
“那我先走了,回去和布耶尔说一下,下次再见,阿佩普。”苏垣向着阿佩普道别的同时,拿出了自己与阿赫玛尔以及俄霍尔斯联系的专属联络器。
只见一样的波动透过空间,将特殊的信息传入地脉,追寻着熟悉的气息到达了阿赫玛尔手中的水晶球。
嗒嗒嗒……
恍若键盘敲打的声音,在秘境之中与俄霍尔斯商谈重要事件的阿赫玛尔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水晶球,上面出现了一道投影,投影上的苏垣说着这次与阿佩普谈论的事件的成功。
“祂成功了……阿佩普允许我们去寻找天钉。”阿赫玛尔平静地说道。
“这意味什么很明显不是吗?”俄霍尔斯说道:“阿佩普也没有能力将天钉拔出。”
“不然,凭借着天钉的力量,祂是不会……”
说着说着,俄霍尔斯却是没有将剩余的话语诉说而出。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天宫的天神……”阿赫玛尔的金瞳望着天空,似乎是回忆起了当初那无情的惩戒。
“我们,总得是特殊的。”
“……”俄霍尔斯没有说话,但是从祂的神情上来看,祂似乎并不同意阿赫玛尔的说法。
是啊,要是祂们真的特殊的话,又怎么会遭受那无情的贬谪呢?
从原本天宫的天神,变成了所谓引领地上万国的君王……
“真是令我讨厌啊……”眼睑微微低垂,阿赫玛尔心中这么想道。
……
事实上,宴会结束之后诸神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领土,布耶尔回到了雨林,花神待在花海秘境,苏垣前往了阿佩普的领域,阿赫玛尔与俄霍尔斯坐等消息。
现在,苏垣已经完成了阿赫玛尔所请求的事,并且还把消息传来,只是祂自己有事要离开,所以没法和祂们一同参与。んτΤΡS://Www.sndswx.com/
“说起来我是不是又忘记了什么东西?”正在返回雨林途中的苏垣轻轻地皱着眉头思考,发现自己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东西,但是想不起来。
“奇了怪了……到底是什么呢?”思来想去,发现自己找不到答案的苏垣决定不想了,等以后灵感到来的时候,这件事也会自动浮现而出。
“先去和布耶尔说一下吧,免得祂担心我。”嘴角翘起一抹愉悦的笑容,苏垣对布耶尔的感情隐约有些依恋。
想想也是正常,初步恋爱的男女都是如此,恨不得每天每夜都黏在对方身上,形影不离。
遥远的净水国度,奎因第n次望着神明的神像,眼中陷入了思考。
“神……什么时候把我们带回家呢?”
说着,把目光看向当初被苏垣顺手带来的鳄族们,现在它们大都变成了净水国民小孩子的玩伴。
生活的地点也是专门划分了一下片河域给它们。
“唉……”
一声叹息,蕴含着万般忧愁。
……
待到苏垣返回须弥城将此事诉说的同时,阿佩普也见到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几位魔神。
阿赫玛尔、花神以及俄霍尔斯。
曾经都隶属于天宫的天神。
“如果不是塞列欧斯来求我,我是不可能答应你们的。”阿佩普面色冷然,将目光看向阿赫玛尔:“特别是你,阿赫玛尔。”
“你……”阿赫玛尔目光一凝,正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花神伸手拉住,祂挡在了阿赫玛尔的身前,遮挡住阿佩普的目光。
虽然花神比阿赫玛尔要矮,完全这挡不住阿赫玛尔的全身,但是这个动作的意思却是很明显。
“好久不见。”花神略微做出一个行礼的动作,说道:“草木最初的主宰,阿佩普阁下。”
“呵!”阿佩普冷笑道:“你们这次来的目的,怕不是为了「龙王」的力量而来的吧?”
“「龙王」?”阿赫玛尔眉头一皱,开口道:“我并不是为了什么「龙王」而来,我只是想要通过天钉找回自己的记忆。”
阿赫玛尔毫不在意地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紧接着就是将自己的疑惑提出。
“你说的「龙王」是谁?”
“哦?”阿佩普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花神与俄霍尔斯不自然的神色,祂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不记得「龙王」了?”
“我为什么要记得祂?”阿赫玛尔冷哼道,但是转瞬之间,祂似乎明白了什么。
“「龙王」?”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祂疑惑道:“这就是我所忘记的东西吗?”
将目光看向花神与俄霍尔斯,祂询问道:“你们记得「龙王」是谁吗?”
花神没有立刻回答阿赫玛尔,而是开口向阿佩普问道:“现在你知道了我们的目的,那么,你还同意我们借用天钉吗?”
“介意?”阿佩普似乎有些忍俊不禁的样子,祂说道:“我为什么要介意?”
“如果你们能够将天钉带走那自然是最好的。”
“那颗碍眼的天钉在我的领土待得太久了,我现在反倒是希望你们能够把天钉带走。”
“行了……”阿佩普似乎有些不想再谈下去的样子,祂开口说道:“我们做一个约定如何?”
“什么约定?”阿赫玛尔先于花神问道。
“如果你们获得了「龙王」的遗存或者力量,那么如果有朝一日,你们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承受之时,可以将它给我,如何?”
“自无不可!”阿赫玛尔满脸的不在意之色,祂并不相信这所谓的「龙王」遗存或者力量能够让祂连承受都承受不住。
祂可是赤沙之王!大赤沙海之主!须弥魔神之中的最强者!
(苏垣不是须弥魔神,祂是璃月的)
“既然如此……”阿佩普的嘴角挂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祂说道:“那这坐标就交给你们了。”
“我和我的族裔会在沙海的最深处等待着你们的结局。”
“到那时,「龙王」的遗存可就是我的了。”
阿佩普在很早的时候,或者说在当初「龙王」战败之后祂就在世界的边界继续求获着深渊的力量,但是来自于天空的修补天钉将祂的一切彻底摧毁。
半片央陆在一瞬之间彻底化为黄沙蔓延的沙海,那被烈阳所渲染的黄金,是如此的令祂厌恶。
祂并非没有想过将天钉搬离或者破碎,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天钉材质的缘故还是世界的规则影响,即使强大如祂也难以获得自己所渴求之物。
如今身为天空子嗣的阿赫玛尔以及曾经的仙灵族神使花神·玛莉卡塔愿意主动助祂一臂之力,祂不开心得乐出来就不错了。
还有死亡的……
将眼光瞥向站在一旁如同局外人的俄霍尔斯,阿佩普很好奇这位死亡的后裔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阿佩普坚信,就凭借阿赫玛尔以及花神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撼动天空的修补之钉,除非……
……
当阿佩普把天钉的相关坐标都给予阿赫玛尔等神之后,俄霍尔斯率先离去,按照祂的说法就是祂并不需要寻求过去的力量。
况且祂如今只是一个战败者,作为战败者还是不要想太多的比较好。
因此俄霍尔斯时在场知晓者中最先离去的,走之前还不忘给阿赫玛尔眨了眨眼,又看了看花神,神色似乎有些暧昧。
“玛莉卡塔……”阿赫玛尔的眼光之中带着一丝忧愁,祂开口说道:“我忘记了太多的东西……”
“俄霍尔斯如今已经离去了,看起来祂似乎并不愿意把当初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玛莉卡塔……我只有你了……”
揽过爱人的腰肢,祂这般向着祂倾吐道。
这一次,祂没有抗拒阿赫玛尔的亲密动作,祂缓慢的,忧伤的将当年所发生的一切诉说而出。
“在遥远的过去,仙灵一族是祂眼角的一丝灵光所化……”
……
“「永恒」的乐土终究只是谎言,酣醉与欢爱会将记忆磨损,最终成为那破碎的梦呓。”
“你知道吗?”
“外来者的到来将历史的秩序改写,祂打碎了天空王座的迷梦,为大地之上的凡人带来了突破桎梏的妄想。”
“我的族人,在战争之中,王庭破碎成细小的砂砾……”
“天空的主人恐惧着这一切,祂降下了修补大地与毁灭‘可能’的天钉……”
“那无数的,辉煌的凡人国度在无情的天钉之下化为了灰烬……”
“我等亦纷纷招致被逐的灾祸,失去了与天空的联系,失去了教化的能力…”
“我本落难而来,曾被施以不可回望天空的严苛诅咒,幸而维持形态至今…”
“但故乡无时无刻不在呼唤着我,尽管星空与渊薮的灾祸已经自水晶浮现。”
“还记得我所赠予你的幻梦水晶吗?”
说到这里,花神忽然提出了自己曾经所赠予阿赫玛尔的水晶。
对花神爱怜的神情微微一变,略微有些疑惑地拿出了水晶,呈现在花神的面前。
伸出手,轻轻地从水晶之上划过,只见原本纯净的水晶忽然有着无数的漆黑蔓延,出现的画面变得模糊。
世界仿佛都在一瞬间化为了废墟。
“这就是来自于水晶的警示……”
“阿蒙……”
“牢记我的警告,不要追随四重影子的主人,不要窥视天空与深渊的秘密。”
“否则,正如判罚之钉所昭示的那般,接踵而至的乃是灾难与苦涩的结局。”
拭去了伴侣眼角的泪水,阿赫玛尔并没有听到花神的警告。
祂听到的,是来自于天空和深渊的力量能够使得天空的主人都为之惊悚。
“就算是你,也是有着害怕的对象吗?”
将自己的爱人拥入怀中,阿赫玛尔仿佛明白了该如何反抗天空。
“看吧,塞列欧斯。”
“我真的找到你能够更加强大的力量,这力量能够帮助我们反抗天空的主人。”
“只是……现在可不适合让你知晓。”
似乎是想起了宴会上苏垣那满不在乎的面庞,阿赫玛尔有一种“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冲动,祂要得到来自于天空与深渊的知识和力量,最终凭借着这些力量击败对方。
至于以前自己所遗忘的东西……算了,那不重要,总之能够帮助祂拥有反抗天空的主人的力量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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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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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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