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手机换号的事,这个小妮子还不知道呢。
如果她七天联系不上自己,会不会胡思乱想啊。
特别是在即将毕业的这个节骨眼上,还真不好说呢。
陈续连忙掏出手机,准备用最后的电量,给凌不言打一个电话解释一下。
哪怕是编造一个拙劣的借口也好。
但是,不争气的手机在此时却因为电量不足,自动关机了……
喵了个咪的!
陈续将手机丢到土炕上,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烦躁、无聊、压抑、疲惫……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续只感觉百无聊赖,同时又燥热无比,好像漫长的黑夜就如同无尽的永生。
不能这样下去,现在才是第一天,还有六天等着自己熬呢。如果第一天心态就崩了,那如何应对这几天未知的危险?
不甘示弱的陈续跳下土炕,翻找着自己买回来的食物。
简简单单的对付了一口,无尽的睡意就席卷而来。
不能就这么睡了,如果自己睡觉时,七星灯灭了怎么办?
决心不睡的陈续“吨吨吨”的干了一罐红午,觉得还不够,又拿起了食物的包装袋,对着上面的配料表默读起来,希望以此缓解自己的困意……
就这样生生熬了不知道几天,三天或是四天吧。
陈续已经记不清了。
意识模糊的他拖着几乎昏厥的躯体,还有满脸的胡茬,将手指放在李勺鼻子底下,测了测鼻息。
“勺子,你爷爷我这次对你真的够意思了。”
陈续撑着几乎就要闭合的眼睑,喃喃自语道。
小茅草屋里安静如常,没有一丝异样。
可以偷偷睡一会吧。
几乎要精神崩溃的陈续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
小心翼翼的将烟屁股拧掉,只留下一根烟杆。
随即将烟杆点燃,夹在手指尖,靠着墙坐在土炕上,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办法是陈续听爷爷辈的老人说过,当年打仗的时候,如果赶上急行军,需要每日不停奔袭。
但是人的体力是有限的,在高强度的行军过程中,也是需要休息的。
那个时候也没有闹钟等计时工具,为了防止延误战机,所以大部队短暂打盹调整时,需要选派出一个人,在打盹之前点燃一支没有烟屁股的烟,夹在手指间。
等到烟杆燃尽时,就会烫到手指,将自己唤醒,进而叫起来整支部队继续赶路。
就是这样几分钟的休整时间,来缓解一下急行军带来的疲倦。
陈续此时也学着这种方式,准备眯一会,要不然真的受不了了。
仿佛就是几个呼吸之间,陈续就感觉手指有灼烧的痛感……
“嘶啊”
刚刚睡了一会的陈续甩掉烟头,睁开灌铅一般的眼睛。
在检查七星灯发现并无异常后,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样小睡一会,还真是个办法。
陈续又如法炮制了几次。
感觉精神在断断续续的小憩中,渐渐的恢复了一些。
“这七日一过,老子真的要好好睡上一大觉!”
陈续抻了抻懒腰,看着窗外天色已晚,便跳下土炕检查了一下窗缝,生怕有风吹进屋里。
接着又毫无目的的围着七星灯踱着步子,不为别的,只为了时间快点流逝。
一圈两圈……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每一秒都过的异常艰难。
无奈,所有的食物配料表已经背的烂熟于胸。
自己仿佛被囚禁了千万年的野兽,想要即刻冲出这个囚禁自己的牢笼。
找点乐子,找点什么乐子打发时间!
陈续脑海中不断想着,不知不觉的就将注意力转移到右厅里,那个黑色的柜子上。
这个柜子便是连半仙存放七星灯和陈醋白醋的地方。
也许里面会有什么新鲜玩意?
百无聊赖的陈续想也没想,直接打开了柜子门。ΗtτPS://Www.sndswx.com/
吱嘎——
映入眼帘的是柜子里的三层隔断。
每层隔断上,都被一些寻常的日用品和破烂罐子瓶子塞得满满。
也难怪,一个盲人会有什么新奇玩意?
有些失望的陈续刚要关上柜门,突然发现第三层隔断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一块脏兮兮的红布盖着。
这是什么?
无限的无聊和无限的好奇,在这一刻在陈续的脑海中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化学反应。
急需多巴胺分泌的大脑,在这一刻完全战胜了理智,擅自操控着双手,掀开了红布盖头。
紧接着,一个檀木小盒子进入了陈续的视野。
陈续小心的将檀木小盒捧在手心当中,细细端量起来。
不会是骨灰盒吧。
这是陈续的第一反应,但是左看右看形状不对。
而且盒子上还有一个小别扣,倒像是孩子存放小物件的百宝箱。
陈续捧着小盒坐回土炕上,借着七星灯若有若无的光火,缓缓按开别扣,将小盒打开。
只见盒子里存放着一张发黄的老照片,上面四个年轻人背靠着一棵参天大树站着,每个人都面带微笑,清秀俊朗,意气风发。
下面分别有一行小字,应该是对应了四个年轻人的名字。
还没等陈续细细辨识文字,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刮开一阵阵阴风。
吹得七盏星灯摇摇曳曳,几乎就要熄灭。
风?
窗户刚刚检查完,没有缝隙啊。
警觉的陈续四下看去,只见昏暗的屋子里门窗紧闭,没有一丝异常。
陈续连忙吮吸食指,将沾满唾液的手指举在半空,想要借助体感来判断风向的来源。
但是湿润的手指没有任何凉意,也就是说上面的水分没有被蒸发。
没有风?
奇了大怪了。
就在这时,陈续只听茅草屋的左厅里发出“沙沙沙”的尖锐刺耳声。
这是……有什么东西……在挠房?
难道这屋里还有其他人?
陈续放下手里的老照片,蹑手蹑脚的穿过正室来到左厅门口。
通往左厅的房门里此时安安静静,没有一丝声响。陈续放心不下,又侧耳听了听,确认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后,便轻轻用力,推了推房门。
推不动,左厅的房门看来是从里面反锁的。
可能是有老鼠吧。
毕竟荒凉破败的茅草屋,连半仙平日里也几乎不做清扫,有老鼠也是正常现象。
陈续自我安慰着,又回到土炕上,继续打量起照片来。
只见老照片上的大树下,四个英姿飒爽的年轻人笑得灿烂无拘。
照片之外的白边处,分别工工整整的写着几个人的绰号和名字:
狡兔三窟·连千墨、惊天动地·杨敢为、混元九窍·孙百川、大阴阳手·孙赴海。
接着是一个破折号引出照片的落款,上面写着——五人集结。
五人?
“明明只有四个人,为什么叫五人集结?”陈续喃喃自语道。
就在陈续狐疑时,忽听左厅里,再次传来一阵阵令人不适的挠门声。
这声音,绝对不是老鼠能发出来的。
更像是什么东西,正在用尖锐的指甲在挠门!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阴风,吹得七星灯几乎熄灭。
陈续瞬间满头冷汗,咽了一口唾沫,慌忙跳下土炕,又来到通往左厅的门口,准备一探究竟。
就在陈续走到门口时,原本刺耳的挠门声戛然而止,但是这次不一样的是:
原本反锁的门,这次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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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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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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