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穿了一排侩子手的长剑,顺势刺向了他。
同样是御剑术,但却比这个丫头的快得多。
他只来及抡起长枪扫向长剑。
堪堪在要将其击飞时,长剑一个翻转,精妙的避开了这一枪,然后刺向他的脖子。
金甲副将脸色微微一变,横卧长枪在胸前,以枪杆抵挡住剑尖。
就在他以为要挡住时,长剑再度一个掉头,就擦着他握住长枪的手掌急速切过。
嗤的一声,其五指立刻被切开深可见骨的痕迹来。
吃痛之余长枪都握不稳,差点掉下来。
他心惊之余,恼怒的瞪向远方。
刑场的另一边,一個青衣道袍的秀气青年,双指并剑遥遥控制着飞剑。
切伤他手指后,并未恋战,继而操纵飞剑收割场中侩子手的性命。
连他都着了道,何况这些普通官兵?
眼瞅着又有十几手下被洞穿胸口,他怒喝一声奔向刑场,一把从一个官兵的尸体上取下弓箭,对着范宁就是一箭。
力大无穷的一箭,又快又猛,便是重甲护身都会被前后洞穿。
范宁岂敢大意。
只得停下操纵飞剑,闪身躲避。
而金甲副将射出一箭后,便大步奔雷,几乎箭矢刚至,他本人便闪身而来。
不再给范宁远距离操控飞剑的机会。
堪堪一靠近,范宁便感觉强大的气血扑面而来,仿佛自己面对的是一群牛。
此人的实力,还在那杨谦之上。
杨谦毕竟是中途以道转武,此人则是完全的武修,体魄强悍惊人。
他随手挥来的一拳,就蕴含着崩山之力。
范宁这种脆皮道士,一碰就碎。
但他并未慌乱,经历多次交手,经验逐渐丰富了。
哪怕是面对不可敌的强劲敌人,也可打上一两个回合。
嗤——
他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猝然拿出来,一团雷光明灭。
伴随其真气涌动,这团雷光化作两根尺长的雷箭,近距离射向金甲副将的眼睛。
金甲副将冷哼一声,脑袋一晃,头顶的偷窥就往下一滑,堪堪挡住致命要害的双眼。
噗——
这头盔不是寻常的金属所致。
雷光打在上面径直湮灭,并未产生雷电伤害。
而他的拳头轰到了范宁跟前。
范宁来不及吃惊,早在打出雷光的同时,左手抽出了拂尘。
轻轻一甩,兽丝便裹住对方的拳头,却也只能缓解对方拳头的攻势。
但也趁此机会,范宁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拳。
金甲副将脑袋一晃,将盔甲扶正,冷笑道:“就知道你们当中有一个擅长雷法的!”
杨谦的尸体残痕上,他推测出其中一个人,擅长危险的雷法。
所以准备了一身特殊的甲胄。
全都是能够免疫雷法的金属,不惧其雷法攻击。
“那你知道得还不够!”
范宁眸光一闪,握住拂尘猛地一旋。
裹住其拳头的兽丝,骤然拧了三百六十度。
金甲副将早在其旋转拂尘时便意识到不妙,奋力抽出拳头。ΗtτPS://Www.sndswx.com/
然而,以他强大的体魄,拳头竟被兽丝包裹着纹丝不动。
好像这兽丝有某种不可抗拒的伟力。
这一发现,让他心头猛地一沉。
紧接着,便亲眼看见自己的手臂被拧断了。
“嘶!”
一声倒吸凉气中,他的半截手臂没了,露出森然的白骨。
血水如泉般喷涌。
金甲副将痛吼:“杂碎”
他万万没想到,这家伙最厉害的杀手锏不是雷法,而是拂尘。
抬起一脚便踹向范宁。
范宁抽回拂尘,连忙闪避。
其巨大的脚掌贴着范宁的胸口勾过。
可怕的劲风掀得范宁连连倒退,差点踉跄栽倒在地上。
这要是被一脚踹中,不死也要重伤。
但他目的达到了。
击伤这个金甲副将,让其战斗力减半,无法再对自己等人造成致命威胁就足够。
击败他,不说能不能做到。
单说是附近源源不断赶来的士兵,就不允许他和金甲副将单打独斗。
他闪身来到明月面前,一把将其夹在腋下,飞快逃离。
金甲副将暴怒,单手拎着长枪,竟不顾伤势的追了上来。
后续的援兵也纷纷随其追赶。
范宁不得已,动用飞剑术,低空疾驰。
若是太高,有被弓箭瞄准的危险,只能如此低空飞行。
可即便如此,也只是甩开了普通的官兵,金甲副将体魄堪称逆天,断了一条手臂依旧凶猛无比,紧追不舍。
明月嘴角含着血,却也没闲着,从兜里掏出数百张符箓,同时点燃丢了出去。
数百张一起引爆,这等威力谁来了都得闪避。
金甲副将见状,只得急忙刹住,纵身跳入了临近的宅院中。
当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结束,他再出现时,已经没有了范宁等人踪影。
他恼恨的狠狠跺脚,正欲四下寻找时,突然瞳孔一缩的发现,城墙四角全都燃起了狼烟。
是敌袭!
大规模敌袭!
与此同时,一道气压全城的威严喝声震荡四周。
“五虎将何在?”
是都指挥使的召集。
他不敢再迟疑,只得遗憾的放过范宁等人,火速折返回中军大营。
不远处的一座无人院子里,范宁带着明月趴在一间房子的屋梁上。
“咳咳!”平静下来的明月,终于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小嘴里再度咳出一口鲜血来。
范宁脸色凝重。
金甲副将的厉害他可是见过,明月挨了一击,能活着绝对是对方想留活口。
不然她早死了。
“伤哪了?”范宁问道。
明月指向自己胸口,旋即又意识到什么,摇摇头,道:“我、我自己就会,才用不着你帮忙。”
她掏出一颗疗伤丹药,也不管有没有用就吞了下去。
半晌后,伤势并未减轻。
反而咳出越来越多的血来。
“是胸腔内有淤血,只服疗伤药是没用的。”范宁盯着她的胸口,看出了病情。
“你运功以真气引导这些淤血出来。”
明月也意识到自己的伤势在哪了,轻哼道:“用得着你说,我早知道啦!”
说完就马上开始运功。
但堪堪提起真气,胸口便传来阵阵刺痛,打断了其真气运转。
“怎么了?”范宁问道。
明月面露痛苦:“经脉也伤了,真气提不起来。”
范宁愣住,看着她鼓腾腾的胸口,道:“不如让我来?”
不会吧?
这种狗血剧情会落在自己头上?
按照江湖规矩,真气疗伤这种事,男人无所谓,女人是必须脱掉衣服的。
“想什么呢你?”
明月俏脸一红,啐道:“先回我们藏身处再说。”
范宁这才想起来,同行的道皇司弟子中,还有一个女弟子。
闻言,他反而松了口气。
这种不清不楚的疗伤,他一点不期待。
毕竟他的征途是云心岫。
若是被云心岫知道,自己跟明月有这段往事,多少是麻烦。
“那就太好了,带路。”
范宁长舒一口气。
嗯?
看着他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明月反而有些不爽了。
怎么,占我便宜会委屈伱?
再怎么说,我也是道皇司师傅之下第一美女。
你这表情真的很不尊重我诶!
两人腾转挪移,一路再也没有遇上官兵。
四处城墙上,也出现了激烈的战斗声音,时不时能听到官兵们惊恐的惨叫。
“师兄,猛鬼联盟真被你请来了?”明月喜出望外道。
范宁颔首道:“都指挥使的官兵坚持不了多久,他们只有千余士兵,猛鬼联盟却来了一万有余。”
结局已经注定。
等押送布政使回京,便是都指挥使和这帮兵贼的噩梦!
明月指挥下,来到她之前藏身的地窖。
然而,里面空空如也。
他们转移地点了。
刘师兄发现明月不听劝阻离开后,担心明月被捕,敌人通过她查到他们藏身之所,因此当即决定换一个藏身之所。
“你不是有传讯玉简吗?”范宁又道。
不用范宁提醒,她已经逃出了传讯遇见联络他们。
“你们都去哪了,让姑奶奶好找……”
她皱着鼻子不满,说到一半胸口开始剧痛了。
必须尽快疗伤了。
然而,等了许久都没有回音。
明月小脸渐渐难看,一半是伤势引发的疼痛,一半是担忧:
“要么他们被抓走,要么他们离得过远,所以无法联系上他们。”
范宁略一沉思后,道:“不用担心,应该是离得太远了。”
“鬼怪大攻城,他们没有多余的兵力再管我们了。”
闻言,明月刚想松口气,胸口却传来钻心的剧痛。
范宁面带为难。
思想挣扎片刻后,咬咬牙道:“你对天发誓,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马上给你疗伤。”
哈?
明月举起拳头,想狠狠锤范宁的狗脑袋。
明明吃亏的是我,怎么你一副委屈无比的样子?
“那让我死吧,不要管了!”
明月负气的挣开范宁,却发现自己双脚早已失去了知觉,一下软倒在地上。
看她伤成这样,范宁只得叹道:“罢了罢了,我就冒着风险给你治疗一回。”
“希望你以后可以凭良心说话,不要污蔑我冒犯你之类的。”
明月气得火冒三丈,道:“你给我去死。”
范宁一把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带进了黝黑的地窖中。
随着地窖门关上,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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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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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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