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比试的箭靶按照十步(古代五尺为步,一步就是一米五的距离),二十步,三十步,五十步,七十步,一百步和一百五十步的距离分别设立。
每处二十个箭靶。
按照距离,初始靶子命中红心记五分,每后一个箭靶,都比前一个箭靶多五分,每人十支箭,分高者为胜。
每个选手可以选择自己趁手的弓箭,中途还可以更换。
毕竟,普通的弓箭是难以射到五十步开外的。
第一组没有什么可看性。
邓镇虽然天生神力,但对箭术似乎并不精通,虽然选了一把三石弓,瞄的却是五十步的标靶。
虽然箭箭上靶,且箭头戳穿靶身。
但射中红心的箭矢只有六支,只记了一百二十分。
轮到常升这一批了。
这一项,常升就没有再秀的意思。
简简单单的选了一把二石弓,唰唰唰的,就冲自己七十步距的对应箭靶箭靶连出十箭,箭箭命中红心,直把那七十步的靶子射成了刺猬。
这恐怖的力量和射箭的稳定性。
让同组不少的人都发挥失常。
要知道,古代弓箭的杀伤热区就是在百米左右,要真是在战场上碰上这样的对手,那不分分钟丢了性命。
就算有远射的能手。
在视力受限和复杂战场的环境下,又能发挥出几成呢?
而且,就冲人家这稳定性,谁敢保证人家做不到百步穿杨?
看着常升潇洒离场,看台上又升起一片喝彩。
也让不少还在准备的参赛者,心里暗戳戳的将常升当成了超越的目标。
“这小子练的一手好箭术,遇春兄弟真是后继有人了,若泉下有知,也当能告慰一二。”
看台上,李文忠由衷的赞叹道。
“这小子肯定还有余力呢。”
徐达在一旁将箭靶看的分明。
“那箭靶上的落点几乎全在一处,这射术,咱就是年轻二十岁,也就堪堪持平。”
老朱坐在小看台中央,面露几分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徐达啊,若是给你一匹没有马鞍马镫的烈马,让你如这小子一般夺旗骑射,你可能做到?”
徐达思索片刻。
“若是年轻二十岁,夹马腹骑射这一手,可以挑战一二。”
“若是让你在这一手的基础上,再开二石弓,且命中箭靶呢?”
“这不可能。”
“那就不是个人能做到的事。”
徐达当即摇头。
开什么玩笑,夹马腹这一手,就不知要耗费多大的腰腹力量,更何况还要松开缰绳,弯弓骑射。
能用轻弓挑战一二就已接近人类极限。
更别说要在这种分分钟让人力竭的条件,下开二石弓,并要求命中。
听徐达说的如此笃定,老朱双眼中的馋色愈加热烈。
男人嘛。
有谁能拒绝将当时的顶尖文臣武将,全部收入麾下的诱惑呢?
后续的选手一批批上场。
但常升那二百五十分的得分,还是形同一座大山般,压的后来人喘不过气。
一时间,常升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把调子起的太高了。
好在轮到第四组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李姓武将之子,竟以同样的二石弓,挑战了常升的难度。
并同样达成了连中九箭的成就。
虽然红心上的落点有些稀疏错乱,但终归让一群对着常升开始感到绝望的少年们,看到了目标巨龙被打破的希望。
其他参赛手都停下了射箭的动作。
乃至于整个大教场上的喧闹都平息下来,给予这少年最佳的射箭环境。
于是乎,在所有人殷切的期盼下。
这个李姓少年郎再次将弓弦拉满,只是这一次,他的箭头朝上的角度,又增加了些许。
他要挑战一百步的箭靶!
所有人屏住呼吸。
在微风都停滞的一瞬,箭矢离弦,画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越过了七十步的箭靶,并最终落在那一百步步的箭靶之上,历经一阵剧烈的抖动。
这箭矢最终稳稳的停留在了箭靶上。
看靶的士卒举起了手中的令旗,宣布成绩奏效。
顿时,整个看台和靶场都迸发出一阵狂热的欢呼。
就连那少年身边的参赛选手都抛下了手中的弓箭,将他围起来,锤肩头,揉脑袋的表达着心中的激动。
也有人将目光投向了常升。
看常升面色如长,甚至略带一丝笑容的一同鼓掌,不少人心中的妒忌也化作了钦佩。
且不说对方的箭术还有没有发挥的余地。
就这胸怀,就不是自己能比的。
“这是哪家的儿郎?”
“他爹姓李,据说是飞将军的后代。”
“难怪能够战胜郑国公府的小公爷,原来是家学渊源啊。”
有了新的目标,后续的参赛者都放下了心中的负担,将自己最好的表现拿了出来。
让人惊异的是。
继这突如其来的黑马之后,魏国公府的徐允恭,信国公府的汤軏也都展现出了超凡的箭术。
汤軏的成绩和常升持平。
徐允恭更是以两箭百步靶,八箭七十步靶的成绩一举夺魁。
引得看台的几个国公一起给徐达祝贺,并借机敲诈了一桌酒席。
巳时三刻,拳脚,兵器和马术的比试正式开始。
因为体力原因,这一场采取的是攻守擂制,每人有一次攻擂机会。
按照号码顺序选择二十人先守擂,守擂者可从拳脚,兵器,马战中任选一种进行比斗。
攻擂者成功得五分,守擂成功也记五分。
三炷香的时间,击败的对手越多,名次自然越前。
但当常升选择一处攻擂时,对手一看是常升,立刻选择了认输。
常升白拿五分,接替守擂的位置。
但随即,他就发现了怪像。
许多人一见守擂的是常升,顿时面露苦色,但排都排到了,只得上台。
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
这些人除非常升主动进攻,几乎都是操持防守姿态,动都不带动弹的。
是以其他场地比试的如火如荼之际,常升这简直像在演默剧。
常升扭头看向了其他几处场地,顿时明白了,这要么是有人私底下和这些参赛者约好了,欲借着规则之便,拖延他的时间,减少他的比试回合,让他少拿些分。
要么就是这些参赛者自发对他的抵制。
不论哪一种,都足以证明常升现在的大魔王地位。
本来常升就决定在接下来的比试中放海,索性就顺应民心,保存体力了。
毕竟,江湖从来就不是打打杀杀。
而是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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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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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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