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你别催,我在抓!”
乌藉将衣袍挽在腰上,裤腿撩至大腿,腰上绑了一个鱼篓,低着头,在水中巡视。
忽然,一道黑影游过,他眼睛一亮,瞬间出手去抓,却抓了个寂寞。
叶昭榆坐在船沿上,将脚放进水里悠闲的荡着,周围是一片浅水,上面长着野花,浮在水面,秀美至极。
远处有几只白鹤入镜,翩跹自得,伴着周边渔歌,颇有几分悠然仙境之感。
她看着抓了半天,一条鱼都不曾入篓的人,顿时摇了摇头,挽起裙摆,屈腿便要往水中跳。
下一秒,却被一只大手拦腰提起,一道凉凉的声音幽幽传来。
“再过几日,你的月事便到了,现在贪玩,到时候可别喊疼。”
春江水虽暖,但凉意犹在,她一来月事就喊疼,被司葵调理了许久才见好转,可经不起她这般折腾。
叶昭榆瘪了瘪嘴嘴,“好嘛,不去了不去了。”
摩那娄诘将人放在船上,随后抬眸看向乌藉,徐徐开口,“离鱼上方几寸下手,不可在原位发力。”
乌藉点了点头,随后看着游到腿边的鱼,按照君主说的,在上方下手。
“哗啦”一声,一条鱼破水而出,瞬间被他举过头顶,他朝着叶昭榆得意一笑,“我抓到了!”
叶昭榆刚想说干的不错,一个东西猛然砸来,溅起了巨大水花。
乌藉一惊,手上的鱼顿时滑落,掉进水里瞬间游走。
只听一声大笑传来,带着几分童音,“哈哈哈,还是没抓到吧!”
叶昭榆一个刀子眼杀过去,只见一个小胖墩坐在一艘华丽的大船上,啃着苹果,见她们看来,顿时朝着他们做着鬼脸。
乌藉大怒,捡起他刚刚扔来的果子朝他扔去,“你还本大人的鱼!”
小胖墩弯腰一躲,随后一边端抄起盘子里的果子朝他们扔来,一边大喊。
“快,划船,别让他们追上本少爷!”
摩那娄诘蹙了蹙眉,一阵内力浮现,飞来的果子瞬间炸开,洒满了整个江面。
叶昭榆顿时撸起袖子,指着那艘船大喊,“老伯,我给你一百两,给我追上那个小胖子!我要一个托马斯回旋踢给他踹飞八米!”
老翁:“……”
最后老翁手里的浆摇的快冒烟了,都没追上那小胖子。
还是他捉了两条鱼,才将两个嘴快翘到天上去的人哄好。
夕阳铺洒,渔歌唱晚,小船摇摇晃晃的靠了岸。
乌藉提着鱼走在街上,心里还是一阵不爽,他瞥了一眼也提着一条鱼的人,控诉道:
“你们中原人可真狡猾,连小孩都是!”
叶昭榆摇了摇头,刚要反驳,突然听见头顶的楼台上传来一阵惊呼,她抬眸望去,瞳孔猛然一缩。
她下意识的抬手将乌藉的眼睛捂住,蓦然间,一只大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只听“嘭”的一声,一道重物落地,瞬间在原地炸开。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惊叫,“有人跳楼了,有人跳楼了!”
叶昭榆感受到有东西滚在她的脚边,她的腿不禁一麻,随后那只大手捂着她的眼睛将她带离人群。
乌藉拂掉眼前的手,回头看了一眼,眼睛猛然瞪大。
走出人群许久,他才眨了眨眼睛,喃喃开口,“是刚刚那个小胖子。”
可是明明刚才还活泼无比,与他们打闹对战,如今却碎成一地。
隔了这么远,他还能听见那条长街上传来的哭喊声。
叶昭榆脸色略微发白,艰难开口,“他是……看见我之后才跳的。”
刚刚她一抬头,便看见那小胖墩站在楼顶,怀里抱着一个瓷娃娃。
见她看来,朝她诡异的笑了笑,随后便纵身一跃,快的她都没反应过来。
摩那娄诘眸色一沉,沉声开口,“以前可曾见过他?”
“未曾,我在黎州不过一年一回,不会待太久便会返京,不曾与那小孩有过接触。”叶昭榆摇头道。
摩那娄诘眯了眯眼睛,目光几经流转,随后缓声开口,“等官府处理完,我们再看看是何结果。”
“好。”
县衙内,一对穿着富贵的夫妻跪在白布前,哭的肝肠寸断,“儿啊,我的儿啊……”
“是谁干的!我的儿好好的出去游玩,怎么会跳楼呢!”一中年男人红着眼睛,拉着随从大喊。
随从瑟瑟发抖,哭喊着,“小的也不知道啊,少爷说想吃陈记的栗子酥,小的便去买了,回来便发现人不见了,后来就出事了,呜呜呜呜……”
仵作将一个拼好的陶俑拿过来,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这是在你们少爷身边找到的,看看是不是他的东西。”
随从红着眼睛看过去,只见一个陶俑身上裂着无数纹路,弯着带血的嘴角,笑容诡异。
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在直直的盯着他,他顿时心脏猛的一缩,好,好可怕。
他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们少爷的。”
“那应该是有人用它,将你们少爷引走,然后诱杀。”
晓来风,夜来雨,晚来烟。
叶昭榆抱臂斜靠在窗前,青丝被夜风吹起,翩然若仙,白色衣裙散在周身,略带几分清冷之感。
她垂眸看着无数楼台氤氲在暖黄色的光晕中,眸色幽沉静籁。
“还在想刚刚的事?”
有人从身后将她抱住,轻叹一声。
她自然的靠在身后宽阔的胸膛上,闻着鼻尖极淡的檀香味,缓缓开口,“但愿是意外。”
摩那娄诘知道她在忧什么,俯身将人打横抱起,稳步朝着床榻走去。
“勿忧,凡事有我。”
深夜幽静,长街之上传来一阵梆子的敲打声,打更的人手中提着一盏走马灯,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突然,周围雾气蒙蒙,前方空旷的街道上猛然间出现一个小小矮矮的东西。
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嘟囔道:“奇了,明明刚刚还没有的。”
他缓缓走过去,凑近一看,一个笑容诡异的陶俑瞬间映入眼帘,鬼气森森,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直直的看着他。
更夫瞬间被吓出一身冷汗,连退了数步,随后赶忙朝着远处跑去。
妈的,大半夜的,见鬼了……
刚跑出几步,“啪嗒”一声,走马灯掉在地上,他嘴角溢出鲜血,捂着脖子倒在地上。
浑浊的眼睛看着地上的走马灯一幡一幡滚过,渐渐没了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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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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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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