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速和舒适程度虽然比不上七十年后的火车,但是豪华奢侈程度一点也不输给任何年代的火车。全木质的墙面和地板被打理得一尘不染,实木的家具,真皮沙发,完全没有是在乘坐火车的感觉,倒是有种在咖啡馆的错觉。
这是一节一等车厢,整节车厢乘客不多,其中有一桌的三个人特别引人注目,一个样貌出众的女孩穿着一件浅色的旗袍,完美的好身材一览无余。她身边坐着的两个样貌出众的男人。这两个人让整节车厢里所有男人怒火中烧,他们都在腹诽为什么坐在那个女孩身边的不是自己呢。火车已经开了一天多了,在这一成不变的车厢里,这种嫉妒的火焰莫名地越烧越旺。
三人在用非常小的声音交流着。
“我实在忍不住了,和你们说,那个少帅,绝对有问题,他看我的眼神不对。”
“姐姐,这节车厢每个男人看你的眼神都不对。”
“你也不信我吗?我觉得少帅府的就是歧路哥哥和那个讨厌地笑笑,在那个奇怪的地方我就看到歧路哥哥了是他非要拉我们走,不让我们过去。”
“你为什么不让我再回大帅府找他们......我真是受够了。你别以为什么都不和我们说,我就没办法了,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你的打手吗,信不信我一会儿就带雪儿下车。”
那个略微年长的男人终于开口了
“大约一小时后,这列火车上会有一场交易,交易双方是东瀛国和联众国。交易的是包括,欧罗巴流感、波斯病、天花、鼠疫等等上百种病毒和抗病毒血清。”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可以不管,但是那个女孩子就会死,你就这么忍心看着她死吗。”
少女冷哼一声道“那你说怎么救她?”
“这里的她好办,我们只要抢到双方的病毒和血清,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生,对症下药。问题是七十年后的她,我会把这些东西交给我木村家里信得过的人,让他们妥善保管,等我们回去......这次交易,原本就极为隐秘,我好不容易从青木公馆得到的情报。这次多亏了少帅在北平搞出这么大动静,各个情报部门的注意力都在北平,没有人注意到这件事。”
说着他看了看手表道“时间差不多了,他们会在火车进入最后一个隧道的时候在餐车交易。”
“那,我们怎么做。”
“让你的妹妹弄晕火车上的所有人。然后我们拿上东西就走。”
“火车上的其他人呢?”
“一分钟只要一分钟,我们拿上东西就走,火车上的人不会有事的。”
......
秦道此刻拄着一根文明棍,悠闲地在金陵郊区漫步,香江没有找到直飞北平的飞机,他飞到了金陵,他趁着仅有的时间在金陵的街头闲逛,二小时候后会有一班飞机去北平,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还赶得及加入张歧路他们的舞会。
但是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不出意外的事情,从上了那架飞机开始他就注意到了,自己被人盯上了,而且尾巴不止一个人,秦道感叹,没有阿福,阿禄,还真是不方便啊,这种甩掉尾巴的事情都要自己来处理。
此刻秦道的前方是还未完工的中山陵,这里人烟稀少,秦道突然拐入林中,后面的人按捺不住了,跟了上来。不出意料第一批人是东瀛人。
显然他们对于秦道这样这个柔弱的书生,没有太多的顾忌,二个东瀛人直接拦在了秦道面前道
“听说霍氏,找了一个操盘手,厉害得很,临危受命,扭转乾坤,几天的时间就拯救了他们。不知道你是否认识这个人。”
秦道没有理他们,掏了掏耳朵。
二个东瀛人看到秦道的这个态度,怒了上前就要推搡秦道。
秦道轻巧地避开了他们说道“不要着急,还有其他人,等一等他们我们一起说。”
此时林子里陆陆续续又走出来五个人,其中有两个挡在了秦道身前,悄悄地对秦道说“秦先生,我们是霍先生的人,他让我来保护您,您放心不会让人伤了您的。”
秦道也没有理会这两个人又退了两步,把这七个人都包括在了自己的攻击范围内,秦道抽出了手中文明棍里的细剑。
“你们两个让开。”
两人不知道什么情况,互望了一眼默默地退出了战圈。
秦道毫不犹豫地出手了,这具肉体实在是有些羸弱。但是对付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最先倒下的是两个东瀛人,眉心中剑,一击致命,死前他们可能都不明白是怎么死的。
有一个金色头发的德意志人还算是有些本事,看情况不对他迅速地掏出了手枪,但是依然无济于事,掏出枪的瞬间他就断气了。顷刻间五个各国的精英就都死了。
在一边的俩人看的目瞪口呆,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这个秦道会这么厉害。这个文弱的读书人有些颠覆了他们的世界观。
这时二人中的一个年轻人伸手摸进了衣兜,被身边的人按住了,年轻人不解地抬起头,发现此刻秦道的剑尖只离自己额头只有不到半寸。
......
有时候计划得再好也都会被意外搅得一团糟,火车进入隧道的那一瞬间,项雪凝就让整列火车的人都昏迷了,但是打开车厢门的一瞬间他们还是遇到了意外,有一个人没有晕倒,真在和他们对视。
项雪凝自小就有些自闭,除了张歧路外的所有人,包括自己的至亲都认为那是病。其实这是她的天赋,从小项雪凝就比特别敏感,敏感到她几乎能和任何人感同身受。起先她能共情到亲人的一些情绪,这让一个孩子感到困惑,因为有些成人的情绪她是不能理解的。没用几年时间她慢慢地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开始成天地跟着自己的姐姐,因为她的姐姐烙阳是这个世界最阳光,最开心,最直接的人,慢慢地她开始练习自己的天赋,她开始去感受各种情绪,她最喜欢的是爱这种情绪,这能让她感受到甜蜜。虽然有时候会让她感觉牵肠挂肚,百爪挠心,但是她还是非常享受爱的滋味,只可惜她很少能遇到真正有爱的人。直到她遇到了张歧路,张歧路的赤子之心人让她动容,张歧路很有爱,这种爱不是针对某个个体,爱的是整个世界,这是一种无私大爱。张歧路的情绪,让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活着居然可以如此逍遥,心灵中没有任何的负担,因为无私所以做出的任何选择时可以如此洒脱和准确。她爱上了这种感觉。
自从离开千手门被父亲接回家族保护起来后,她把张歧路给的平安符视如珍宝,开始进一步磨炼自己的天赋,这半年来,她不光是能感受,还能把各种情绪压抑在心灵的某处,就像是存储。接着她开始尝试输出。把各种包括恐惧,忧虑,开心,期盼等情绪反向共情给其他人,这就非常可怕了。当大量的恐惧情绪一瞬间进入一个人的思绪中,那么这个人可能会一下子被吓死,巨大的痛苦能让人瞬间昏迷。
当他们打开餐车门后,居然还有人站着,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有人共情能力超群,但也有体会不到任何感觉的冷血动物,这真的是一种病,有人称其为情感缺失症,也有人叫这为无爱病。
此刻他们眼前站着的就是这么一个东瀛人男人,一瞬间传来的巨大痛苦没有让他昏迷,反而让他有些兴奋,任何情绪感受,对于这样的人来说,都是极其宝贵的东西。
他平静的看着走进来的三个人,不急不躁,也没有任何的质问。
这时三人中唯一的女人却站了出来,二个男人各自退了一步。项雪凝一开始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个人不受自己的影响,但是对这人共情后她明白了,这个人和张歧路完全是两个极端,张歧路广阔,这个人闭塞,他的情绪犹如一块顽石毫无缝隙。
项烙阳,脱掉了脚上的皮鞋,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脚,慢慢地向东瀛人走去。
“小心那些东西。”
烙阳没有回头朝后面做了一个ok的手势。继续向前走。
她顺手拿起了一旁桌子上的一个金属托盘,朝着东瀛人就砸了下去。东瀛人没有轻敌,也没有过于重视这一击,对于一个没有情感的人来说他只会使用最合适最有效的方法来应对敌人。
他左手去挡住了砸下来的金属托盘,右手就去掏枪,但是没想到他的手在接触到金属托盘的一瞬间就被打碎了。整只手臂像是撞上了一个几十吨重的铁球,这个东瀛人的左手一瞬间所有的骨骼都碎了,整条臂膀血肉模糊像是一根面条耷拉在身体边上。
但是这东瀛人没有被这一击打溃,他甚至都没有看自己的手背一眼,完全感受不到情绪,也感受不到痛楚,这样的人天生就是战士,右手的手枪已经指向了项洛阳,项烙阳当然也没有退缩,她的左手握住了枪身,随意的一捏,这把东瀛最新式的南部十四式手枪的前端就被捏成了一块废铁,但是东瀛人还是扣动了扳机,子弹在枪膛内炸开,炸伤了两人的手掌。
项烙阳的疼痛感刚要袭来,马上就被抽走了,紧接着兴奋的感觉涌了上来,肾上腺素飙升,她知道是自己的妹妹出手帮了自己。
已经扭曲的金属盘子,此刻砸向了东瀛人的胸膛,只一下,东瀛人的心脏就被击碎了,他面无表情地倒了下去。
“带上箱子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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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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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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