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消息传给师父和在其他七州的弟兄,要快!没有提前准备的弟兄遇到这鬼玩意,怕是搞不定。”
“诺!”几名太平道众当即回去准备起来,等到天亮后即可出城。
虎小子在一旁问道:“不把这消息传给州郡的官员吗?”
“就算他们知情,也奈何不了瘟鬼,还不如别打草惊蛇,“波才揺了揺头,那人身上的武艺和诡术都不算低。
常人还真拿不下他。
就凭着当今州郡衙门里面的差人,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除非调集军队围杀,以军人的悍不畏死和身上的煞气,才有可能灭了他。
但那么多人的行动,必然会引起他的警觉,因此要对付他,还得是小股队伍单对单灭杀。
波才看向剩下的所有人,踩上街边木箱,双眼灿若有神,朗声道:
“凡是我太平道之人,听我号令!”
“手绑黄巾,熬药,熬粥!”
“以长社为中心,传太平道统!救荆州!”
太平道众左手抱右手,面色严肃,齐声喊道:“得令!”
身边一些差人也跟着兴奋起来,他们终于看到荆州复兴的希望!
心情澎湃之下,一个个举起自己的手,响应起来。
“算我一个!”
“身为荆州人,怎可让别人专美于前,我也来!”
“哈哈哈,诸位弟兄皆是英雄好汉!”波才看着这些荆州差人的表现,欣慰的点点头。
只有这样敢于自救的人,才值得他们太平道不顾一切救下。
掉进水里你不会淹死,呆在水里你才会淹死!
没有一颗奋发向上的心,那你干什么都干不成。
身旁一位太平道众拱手问道:“那波才将军,出长社的第一站是...…“
波才目光深邃,遥望笼罩在夜色中的荆州大川,疆域地图现于脑中,过了一会,才说道:
“长沙!”
“亦是拜访师父当年好友,张仲景!他的医术,连师父都赞不绝口。”
“以这位先生的本事加上草药,荆州之瘟绝对可解!如今应当是在该地为官。”
这时,差人走了过来,试探的问了一句。
“将军可是在说张仲景?”
“难不成你认识?”波才愣了一下,反问道。
差人点点头,介绍道:
“是矣,贱内正是长沙人,事情也是听她所说。”
“这张仲景也算是个怪人,明明家里可以让他去做官,却是官不做,儒家经典不读,反倒是一头扎在了医书里,听说是看《素问》,《灵枢》这些书。”
说到这里,差人看向波才,问道:“不知可否是将军所找之人?”
波才兴奋的点点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他的消息,“正是此人!”
差人回忆了一下,“现在应该是在大医张伯祖家中,此人乃是仲景之师。”
长沙郡。
老人带着一位青年行走在瘟民营,时不时俯下身子,观察瘟民的病症。
整座大营一片死寂,还弥漫一股臭味,老人脚边的一位瘟民听到有人靠近,吃力的睁开双眼,认出了老人的面孔,心中燃起了生的希望,张开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张老神仙,快救救我,我不想死。”
“咳。”张伯祖叹了口气,往旁边伸了伸手,青年便从药箱中拿出布袋子,熟练的打开,抽出数根银针,递了过去。
老人扒开瘟民的外衣,娴熟的下针,随着银针的不断扎下,瘟民只觉得越来越困,眼皮愈发沉重,不一会便睡着了。
青年期待的问道:“师父,救下了吗?”
张伯祖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揺揺头,眼神有些悲切,过了半响,才说道:
“仲景,你知道身为医者最难过的事情是什么吗?”
“是看着病人在面前死去,而自己无能为力。”
“为师现如今所能做的最大努力,就是让他们尽量平静的死去。”
正如车站比婚礼现场见证了更多真挚的接吻,医院的墙壁比教堂聆听了更多虔诚的祈祷。
张伯祖行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生离死别早已数不胜数,自认医术顶尖,却连这面前普普通通的请求都做不到。
他只是想活而已。
看着沉沉睡去瘟民稚嫩的脸庞,收起银针,缓缓起身。
“师父,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张仲景见地上瘟民年轻的面容,又想到家族长辈也有不少人染上了此病,忍不住问道。
这瘟病比自己之前在冀州游医时还恐怖。
凭自己的医术,恐怕治不好这病,
见自己平生里最为得意的徒弟表情,张伯祖内心一叹,他也听说了张仲景家里几乎三分之二的人都染上瘟病。
可惜了,张氏家族是南阳郡难得的良善官吏之族。
几乎每一个做官的族人都有一副菩萨心肠,为民请愿,替民伸冤。
要不然也教导不出像张仲景这般有赤子之心的好孩子。
但经过这一场恐怖大瘟,以他的估计,原本二百余人的大家族应该剩下不过百人。
张伯祖闭起带着绝望的眼睛,抚着长长的花白胡子,轻轻揺揺头。
“在这场瘟病开始之际,为师就翻遍家中医书古籍,都找不到有效压制这病的方子。”
“这大瘟简直是近乎鬼神之力,非人力所能干预。”
“鬼神之力?”张仲景捏紧拳头,低下了头,双眼却是冒起了倔强的火焰。
自己就不信了!
他张仲景发誓,定要耗费一生之力攘除伤寒瘟病!
“走吧,咳咳。”张伯祖背起双手,刚想走出瘟民营,忽觉一阵头晕目眩,忍不住咳嗽起来。
张仲景连忙上前搀扶,“师父!”
张伯祖心中有了一丝不祥预感,伸出有些无力的手推开靠近的弟子,“暂且先离为师远点。”
“不!师父,弟子背你出去。”张仲景固执的揺揺头,直接走近,低下身子,把年过半百的他背在背上。
“你听话!”背上的张伯祖内心虽然欣慰,但急得用手直拍他的后背。
要是自己染上这瘟病,这傻徒弟不是就跟着染病了吗?
别人都对这瘟病避之如洪荒猛兽,他还往上凑。
“师父的话我听!只是要等到回家以后,到那时,师父想怎么罚我,仲景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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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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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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