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孩子没在身边,又躺在热炕头上烙着,又舒服,又自在。
姜娟微微一闭眼,一阵困意袭来,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再说云田心急火燎地来到赌屋,进门一看,已经有人在玩了,还有一张桌前坐着建生、大成、老海三个人,显然是三缺一在等人。
看云田进来了,建生忙招呼道:“云田快来,就差你了。”
老海说:“正好三缺一,云田来的挺是时候。”
大成说:“快坐下,云田是好手,赌术不赖,我就愿意和你玩儿。”hΤTpS://WWω.sndswx.com/
云田应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我再晚来一会儿还没位儿了呢。”
说着刚要坐下,就听后面有人说:“等会儿云田,这个位儿是我的,我先来的。”
云田回头一看,原来是后街的龙大爪子,顿时不悦:“你明明是在我身后进来的,硬说是先来的,真能扒瞎。”一边说着,一屁股就坐下了。
龙大爪子一看云田坐下了,立马嚷嚷道:“云田是不知道我来了,建生你说,我刚才是不坐这了?这撒泼尿的功夫,位儿怎么就没了?”
建生原本就特别讨厌龙大爪子,再加上他看出来龙大爪子今晚没少喝酒,就更不想和他玩了,可又不想得罪他,只好硬着头皮说:“你刚才坐一屁股就走了,我寻思你不玩了呢。”
龙大爪子一下子逮着理儿了说:“听见没?听见没?我刚才是不坐这了?”
大成不给面儿的说:“什么刚才现在的呀,谁坐上谁玩呗。那边还有一桌子,你再去凑一桌人不就得了。”
老海趁机也溜缝说:“就是就是,你再去整一桌吧,我们都是约好的了。”
龙大爪子一听不干了,炸叽叽的说:“还真是邪门儿了,凭什么我就得再去整一桌啊?这个位儿就是我的!”
云田对龙大爪子平常那副德行本来就看不惯,再看他现在借着酒劲舞舞玄玄的那一出更让他反感,于是他揶揄的说:“这位儿是你的?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吗?”
龙大爪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张口骂道:“你放屁!”
云田“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跟我练胆啊!”
眼瞅着就要动起手来了,赌屋老板急忙上前拦道:“别吵吵,别吵吵,多大点儿事啊,不值当的。”
龙大爪子怒气冲冲的说:“想要欺负我啊?门儿都没有!欺负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赌屋老板圆场说:“那是,谁敢欺负你呀?不过他们也不是欺负你,就是云田已经坐上了,那就让他们先玩着。龙大哥,你比他们大两岁,不惜跟他们一样的。马上就来人了,我再给你组织一局。”
戴着赌屋老板给的高帽,龙大爪子缓和了一些,借坡下驴的说:“行,我给你面子,不跟他们一样的,让他们玩吧。你不用给我组织局,我今天不顺当,玩也得输。我就去卖会儿呆得了。”
赌屋老板忙点头说:“行行,来上这边看来。”说着搬了个案几给他,一场风波这才算平息了下来。
龙大爪子叫龙顺华,大伙儿给他起这么个外号有两个原因,一是他这个人特别爱占小便宜,在集市上买东西的时候,经常是买一“顺”一,顺手牵羊的事没少干。
二是他的品行极差,手特别欠,村里面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只要让他挨着边,不是掐一把就是捏一把的,惹得那些女人们都骂他欠手爪子,就这么得了个“龙大爪子”的外号。
他自己倒满不在乎,说人无外号不发,马无夜草不肥。就这么一个人,谁愿意和他赌博啊?那叫一个有他一缺三,没他三缺一。
虽说是赌屋老板把龙大爪子的火给压下了,可看满屋子的人都在那玩的兴高采烈的,赌桌上也是噼里啪啦地响,他的心里不由得憋了一口恶气。
这时,他忽然听老海冲在邻桌玩赌的媳妇翠屏嚷道:“你说你这个败家娘们儿,都连输三回了,还在这里玩,手气不好就赶紧下来得了。”
翠屏正输的火气旺的,哪能听进去老海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
她急赤白脸的回道:“你少管我!你连输五回的时候不也照样玩吗?腆什么脸说我!”
遭到抢白的老海带点茬味儿的说:“你看看谁家老娘们儿像你?成天长在赌屋,连炕也不知道烧,五更半夜的回家还得现烧炕,这哪像过日子啊。你看人家云田媳妇,什么也不玩,这功夫早把炕烧的热乎乎地等云田回家了。”
一听这话,云田有点急了。虽说老海是在夸自个儿媳妇,听着心里舒坦,可他当着他自己媳妇的面夸别人家的媳妇,这可有点儿犯忌,而且还连冤带损地贬着自己媳妇,翠屏怎么能接受得了?
于是他忙接住话茬说:“老海这话说的不对,我家娟子那是不会玩,她要是会玩,比翠屏玩的还得甚。”
建生也急忙打圆场说:“这夜晚的,玩一会儿就玩一会儿了。再说咱们玩的小,没怎么大输大赢。”
大成打趣的说:“就是,今个输明个赢的,谁也不能老输。有句话不是说嘛,叫不怕输的苦,就怕忌了赌。”
“哈哈哈……。”
大成这套嗑挺幽默,把大伙儿都逗笑了。连老海和翠屏也不呛呛了,都跟着乐了起来。
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听说娟子自己在家烧炕呢,龙大爪子不禁心里一动。
他惦记姜娟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在别人眼里姜娟是“猫美人”,在他眼里,姜娟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喜欢的不得了。
尤其她是看见姜娟笑的时候,两个嘴角朝上翘着,像月牙儿一样弯弯地挂在脸上,那个真好看啊。
那弯弯的月牙儿像一把弯弯的钩子,直直地就把他的魂给勾走了。
此时他在心里骂道:云田这个瘪犊子,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啊,娶了这么好个媳妇。要是能让自己和娟子睡一宿觉,死都值了。
想到这他突然一激灵,一个罪恶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现出来:姜娟现在是自己一个人在家,云田赌博怎么也得到半夜,自己何不趁这功夫……
这个想法让他顿时一阵狂喜,刚要抬腿走人奔姜娟家去,马上又犹豫了起来:姜娟从来都躲自己远远的,平常连个玩笑都不和男人开,她能老老实实的让自己遂了愿吗?自己能轻易就得手吗?她不得和自己撕扯吗?
唉,还是算了吧,别到时候弄的急皮酸脸的,以后连面都不好见了。
想到这,他不由得惋惜的咂了咂嘴,带着一种嫉妒,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云田。
可看云田玩的正在兴头上,他的心又活了起来,心说这机会多难得啊?不去多可惜啊?再说了,谁让云田今晚又得罪自己了呢?不行就来硬的。
他伸手摸了摸阔袖,太好了,平常用来吓唬人的短刀还在。女人都胆小,到时候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还有不从的道理?
失身和丢命比,哪个重要?她不可能掂量不明白。再说了,她又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就当和云田多睡一回觉呗。
想到这,他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对自己说,有什么呀,别说是猫美人,就是虎美人,豹美人,今晚也一定要把她拿下!
事不宜迟,他立刻站了起来,又四外踅摸了踅摸,看大伙儿都在那聚精会神的赌博,谁也没注意他,才悄悄地走出了赌屋。
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姜娟家,站在大门外往里一看,所有的屋子全都闭了灯,很显然,姜娟已经睡了。
龙大爪子顿时喜出望外,心里说,这回可省事了,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屋就上炕,脱了衣服就钻进她被窝,她肯定以为是云田回来了,等她明白过来了,自己已把事也办完了。
只见他轻手蹑脚地打开了大门,几步走到房门前,轻轻一拉,房门就开了。显然,这是姜娟子给云田留的门。
可进门之后他有点懵,这屋里实在是太黑了,眼睛就像被蒙了块黑布,不,比蒙块黑布还黑,就像瞎子,连光感都没有。
虽然他知道这是个小走廊,姜娟就住在右手边的屋子里。可知道归知道,必竟晚上没来过,门把手在哪可摸不准,冒懵推又怕弄出动静。
想了想,他从兜里掏出了火石,轻轻一按,亮了。
本来火折子的光亮是很微弱的,可在这么黑的屋子里它突然一亮,倒让人觉得格外刺眼。
龙大爪子一激灵,忙用手遮住了火折子的亮光,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还好,屋里什么动静也没有,没惊醒姜娟子,他慢慢推开了门。
就着火折子的亮,看见炕上只有姜娟一个人在睡觉,孩子竟然也没在家。他不由得一阵窃喜,心也“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暗说真是老天助自己。
看清了屋里的情况,他关掉了火折子,几步来到炕边,摸摸索索的上了炕,麻利的把衣服从里到外脱了个精光,拱进了姜娟的被窝里。
被窝里非常热乎,这让他意识到自己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很凉,应该暖和暖和再搂姜娟。
可这太难了,自己惦记娟子这么多年了,现在竟然能和姜娟躺在一个被窝里,真像做梦一样。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浑身上下热血沸腾,激动的根本无法自恃,在碰姜娟子的一刹那,他翻身而起,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
被扰了梦的姜娟,朦胧中嘟囔着说:“才玩完哪?什么时辰了?真烦人,我刚睡着就给人家整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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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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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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