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很多人都看见了。想不到在妖巫祖庭只能得到一门功法的规则被打破,的确令人难以置信啊。”
“这么说来,巫族和妖族就可以缓解局面,不用再死斗了?”
“不知道,看来形势逆传,天佑妖族啊。”
阴阳室,听着这些传闻,项剑道:“听见了吗,妖族有人获得高阶功法了,该不会是先前碰到的那小子吧?”
“看来形势暂时得以隐住了,避免了一场无谓的厮杀。”东皇玺道。
“你刚才不是还担心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吗?”黄金策道。
“远远的看见妖族大帝要向巫族的天圣动手,我焉能不急?”东皇玺道。
“刚才千钧一发,我都以为妖族大帝不会留手,想不到他竟然忍住了,不愧是妖之帝者,手段和魄力都非常人能及。”东皇玉道。
武次第看了看天圣、地圣、人圣,道:“走吧,该警告一下她们了。”
黄金策、东方小宝、薛剑一行十人向天圣走去。
“走了妖帝,你们这群鬼鬼祟祟的小子又来找麻烦吗?”人圣看着气势汹汹的十人道。
“我们是来让你们向巫后转述一句话的。”东皇明月道。
地圣闻后,微微一愣,道:“你们就是七绝天和三剑侠吧?”
“这不重要!”东方雄道。
“想对我们指手画脚,你们还太嫩了。”人圣忿然道。
“是吧?”东皇庭道,他棍剑一出鞘,全身平淡无奇,毫无波动。
东皇明月抽出了寒锋,东方雄的长铗出鞘,东方小宝的寒铜宝剑在手,东皇玉的九星剑锋芒毕露,东皇玺的斩仙飞刀夹在指间,黄金策的玄丝剑上玄丝悠悠自吐,薛剑的墨兵如号令般散发着森严气息,项剑的墨刑剑如刑罚降世,武次第的墨阳剑如沐春风,予人以温暖般的光芒。
“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你们人族比妖帝还强大吗?”地圣肃杀而问。
“我们不是来和你商量的,大罗金仙七重天!”东皇庭道。
“哦?倒是有几分见识,拿着兵器相逼,欺我们巫族之人没无畏的骨气?”地圣冷冷道。
“杀掉你们,巫族自乱,这是下策!”东方雄道。
“你们威胁三名大罗金仙?”人圣懑然反问。
“你们大可试试!”黄金策道。
天圣转过头,背对白玉碑,双目平淡的看着面前的十人,道:“早就听闻过七绝天和三剑侠的名头,今日一见,没想到竟如此鲁莽。”
“看来妖帝的震慑并没有起作用,不过如今妖族与巫族保持了平衡,有没有你们都不重要,相信不久的将来,两族都会各自再添一圣人。”项剑道。
“代代传承,自强不息,那是自然。”地圣道。
天圣一摆手,看着项剑,道:“就是传一句话而已,还用不着兵戎相见,你们说吧。”
“巫族不得再插手人间之事。”薛剑道。
“插手又如何?”人圣愤然问。
“杀掉你们,再灭巫族。”武次第道。
“好大的口气,你们有那个本事吗?”地圣问。
“灭掉灵宫或许有些困难,但要灭掉太虚殿还是有七成把握的。”东皇玺道。
“七成把握,和妖族联合吗?”天圣问。
“我们还是喜欢亲力亲为,至于妖族会不会插手,这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东方小宝道。
“我们对人间并不感兴趣,是鬼方希望我们合作,仅此而已。”天圣道。
“我们不想说第二遍,帮助敌人,依旧是敌人,对于敌人,我们向来不会心慈手软,更没有养虎为患的嗜好。”
“如果我们不转述,又或是巫后不以为然呢?”地圣问。
“那就用你们所有巫族的存亡为代价。”东皇玺道。
“我们会转述王后的,至于听不听你们的‘建议’,我就不知道了。”天圣道。
“她会做出明智选择的。”武次第言讫,将墨阳收回了剑鞘,其他九人也纷纷收回武器,然后一同离了开。
“大姐,我们就这么接受威胁?”人圣极为不爽的问。
“逞口舌之快并无益处,这事还得看王后怎么处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们与妖族联手。至于他们,在众多不确定因素的面前,不可贸然行动。”天圣道。
当离开了阴阳室,东方小宝才松了口气,道:“威胁三名大罗金仙,的确是太冒险了,毕竟我们的实力并未恢复,幸好见多识广,气场够。”
“我赌她们不敢出手,毕竟曾经我们连九堕都打过,这里又有妖帝,自然是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东皇玺道。
“说得太正确了,不过为今之计,还是先看碑找到突破口,然后把妖巫祖庭内的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块白玉碑功法给组合起来。”薛剑道。
十人正在卦洞中走着看着,突见前方一些观碑者做着奇怪的举动,令他们太吃惊了。
“他们这是……是什么坏毛病?”东皇玉不解的问。
“的确是怪毛病,难不成是新潮流?”东方小宝也觉得诡异。
“这……这怪现象也太那个了吧?”薛剑不忍直视道。
“诡异的现象,唉,人心不古啊!”黄金策道。
许多修行者的确做出了不可思议的举功。
这人对着白玉碑自顾自的道:“宝贝儿,乖!我有多想得到你,你知道吗?朝思暮想啊……”
那人对着白玉碑道:“唉,我的心伤是无法弥补的痛,曾经辗转反侧难眠的我……”
这边人抱着白玉碑:“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对你念念不忘了,如今陪伴了你十六个秋冬,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
那边人抚摸着白玉碑:“玉脂滑如油,相思摧断肠,只恨相见晚,悟君不得真……”
有的在白玉碑前吟诗,有的做出暧昧的动作,有的说着昵人的话语,有的甚至在舞剑,有的说着悄悄话,还有的抱碑痛哭,如丧考妣……
“请问,他们这……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东皇明月不解的问一名正常的修行者。
“因为有人与白玉碑沟通,从而获得了高阶功法!”那修道者对着白玉碑拱手,然后行跪拜礼道。
“原来功法也有意识啊?真是三界之大,无奇不有,还行三叩九拜之礼,世人真疯狂。”东皇玉道。
“这位小哥,你懂什么,剑有剑灵,功法也有灵性,否则为何有传承?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那人看不穿……”又有一位修行者不满的反驳道,理由还真够足,驳得东皇玉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好。
“哼,想得到功法都想疯了!”东皇玉道。
“哇,快看,快看!又有人成功了,想不到与白玉碑交流真神啊!”一声哗然响起,惊得东皇玉再也说不出话来。
东皇明月、东方小宝、项剑等人也纷纷望去,果见一抱碑痛哭者浑身散发着光芒,居然真与白玉碑相呼应了。
“真是凑巧走狗屎运了!”东皇庭道。
“什么狗屎运,这都是第三个人与碑沟通成的范例了,你还别不信,不敬碑者,焉有获得碑上功法的可能。”一位离得近的反驳道。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东方小宝问。
“应该是有些功法需要意念与功法相契,某些人反倒因为真情流露,故在不知不觉中自然而然的使意与功法相融合了,这才导致了悟碑成功。”薛剑道。
“原来如此,这种情况本是偶然,但对悟碑成痴的人而言,却是救命稻草,所以他们才有这些看似诡异的举动,如今又有人偶尔成功,疯传下去就会成为美谈,唉,真是误人子弟啊!”东方雄道。
与碑沟通,碑有意识的事例被几名因此得悟成功的人疯传,整个妖巫祖庭都受到了影响,各种怪异举动层出不穷,着实令人难以置信,简直成了哭碑的“坟场”。
巳初月想着自己此人的痛处,也不禁独潸然而泪下,最后感受着四周的悲伤氛围,竟也忍不住嚎啕恸哭起来。作为一个大男人,他并不觉得丢脸,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真情流露,感天而动地,哭倒了一片,泪水洒在白玉碑上,神思动而至极处,心不掩饰情自真。那么的坦白,比通灵术更通灵……
不知不觉,哭累了的巳初月浑身散发着青光,白玉碑越来越亮,然后一道青光射进了他的额心处,从而进入了他的识海。
那不是破坏力,而是元神的领悟门图像,虚幻的功法之影是一个人,他手中的剑势一起,然后不断地使动,不断的划动,玄妙的运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能领悟多少,全在个人。强大的运剑动辄山崩地裂,一种永恒不灭的大道气韵生发才每一个动作中,即使是神交,这传承也只有一次,只有一遍,像是烙印般烙在巳初月的脑海深处,忘不掉,磨不掉。蜀南文学
巳初月的修为也从天神境九重天这个瓶颈处顺利跨入到主神境一重天,小小的一次进步,让他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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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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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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