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看看他还有没有不舒服,在临走前。
好像真的结束了,他数不清日夜的长久暗恋,很突然,又好像在意料之中。
江白的额头有些湿,摸着软软的,皮肤又白,睫毛耷拉下去很长,虽然不是精致挂的长相,但很可爱。
他没忍住就轻轻吻了下,“江白,以后照顾好自己。”
但其实,他都担心江白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可江白不要他。
迟来的顿疼好像攥紧了心脏,他沉默的起身,垂落的黑t衣角被扯住。
沈副脚步猛然顿住。
“为什么亲我?”身后的人轻声问。
他还是很不舒服,嗓音虚无缥缈的。
侧脸枕在柔软雪白的枕头上,一手狠狠捂住胃,一手紧紧抓着男人黑色衣角。
“为什么欺负我?”
他好像很累,睫毛湿漉漉的垂着,“说走就走,还卷跑我的钱,对我又很凶,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对我好。”
他的小副才不会这样对他。
小副沉默寡言,又脾气超好,什么都会顺着他,也不会抢他的钱,还会在他经费紧张的时候像沙漠中下的大雨一样出现。
偏头叼着烟,语调冷漠的扔下一句,“想玩就玩,这些年赚的够你折腾。”
他就欢呼的抱住他脖子,说全世界最喜欢小副了。
记忆似乎又远又近,江笛加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你走吧。”
他翻了个身,感觉这破胃算是好不了了。
疼的让他有些想哭。
百度说胃是情绪器官,他要心情好,胃才不疼。刚刚喝水的时候本来就没那么疼了的。
都怪沈——
身侧蓦地一重,男人膝盖跪在床上,突然把他从软陷的枕头里拽起来。
扣着他湿漉漉的柔软后颈,低眸便重重吻上他的唇。
“……”
江白完全傻了。
大脑一片空白,他陷在男人冰凉的怀里,被迫承受他不算温柔的吻。
唇齿间淡淡的烟草薄荷味,跟水杯上的一模一样。男人扣着他的背和脖颈,低眸翘他的齿缝,嗓音沙哑低沉,“张嘴。”
江笛加茫然无措,又下意识的听话微微启唇。
男人的气息横冲直撞的钻进来,他四肢百骸都麻了一瞬,指尖和双腿都在发软,大脑阵阵轰鸣。
似乎觉察到他的颤抖。
沈副又温柔下来,轻轻磨着他的唇,温柔调情的动作让人灵魂跟着深陷。
“江白……”
男人唇齿间溢出呢喃的嗓音,好听的磨了沙砾感的磁性。
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看到他眼红失落,他所有的理智都被瞬间击溃。
球场上的风他至今都记得。
那个身体素质不好,又爱来凑热闹的自来熟小孩,笑起来灿烂夺目,“带我一个呗我也想玩。”
“祖宗,不是我们不带你,你家里人砸了一个图书馆亲口叮嘱给教导主任的,我家小孩身体不好,体育课就不上了。”
还打球,他们怕回头他们的头就是球。
江笛加说,“哪有那么夸张,我就三年级跑八百米呼吸困难,去医院吸了三天氧而已。”
“……”
好一个而已。
最后被他缠的烦了,同学说:“你跟我们说也没用,问队长。”
队长刚进了一个球,此时靠在篮板下,撩开黑色短袖随意擦了把脸上的汗。
男孩子们围在一起,气味并不好闻。
蓦地鼻尖萦绕着干净清新的洗衣液味儿,从男生雪白衣领里浅浅散发出来,是栀子花香。
“队长,喝水。”
他见过,那个家里有钱但身体不好的少爷,但不熟,不是一类人。
“谢谢,我自己有。”他弯腰去拿自己喝了半瓶的水。
蓦地被抢先一步,他拧开,自己咕嘟咕嘟的仰头喝完。
雪白脖颈在光下泛着细腻的光,他擦擦嘴说:“你的没啦,喝我的。”
沈副:“……”
他眉眼桀骜高冷,似是觉得太离谱了,冷嗤一声,“有病就去治。”
他抬头示意兄弟扔来一瓶水。
沈副接住,仰头一口气喝完,把矿泉水瓶捏了扔进垃圾桶里。
江白还在缠他,他脾气不好,冷酷道,“你打不了,别烦。”
出点事谁都负责不了。
江白有些恼怒,“我又不是纸娃娃!”
沈副眉梢微挑的看他一眼,扫了眼他白皙的颈线,意味不明的哼笑,“难说。”
“来,我跟你比一场!”江白生气了。
自不量力的小少爷站在他面前,矮了大半个头,沈副觉得他哪怕站着不动这小少爷都过不了球。
他从小个子就高,遮云蔽日的挡在江白面前。
嗓音漫不经心,“这球进了,你就能进篮球队。”
“好。”
江白运着球,看着修长冷酷挡在面前的少年,五官锋利,眉眼漆黑。
他往左,他也往左,他往右,他也往右。
没抢他的球,但挡的密不透风。
周围传来轻嗤的笑声,“副哥怎么像是在逗小孩儿。”
沈副唇角浅浅一勾,蓦地面前矮了一截的人突然跳起来。
干净白皙的小脸贴上来,气息满是香甜的栀子花香,他微不可见的一怔,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少年小巧的下巴似乎蹭了下他的鼻尖,接着篮球从他头顶越过,带起一阵呼啸的栀子风。
“砰!”
篮球撞在框上,绕了一圈落入网中,再重重砸在地面上。
“嗯哼。”少年微翘着眉眼,睫毛长长卷起来,泛着浅浅棕色的光晕。
“咚。”
篮球坠地。
连着他的心跳。
后来校篮球队就多了位身娇体弱的小少爷,某位高冷到不近人情的队长跟教导主任保证,“出事我负责。”
“我不会让他出事。”
他约束的很严格,“打完这场就休息,听话。”
江白无聊的摊手手,“好吧。”
男人脱了自己的黑t丢给他,“帮忙拿下。”
江白看了眼臭烘烘的衣服堆,选择帮他抱着,蓦地他低头闻了闻,“沈副,你用的是跟我一样的洗衣液。”
沈副随手套上他脱下的篮球服,面色顿了下,“是吗?不知道,随便买的。”
说完,眉色飞扬的少年唇角浅浅一勾,迈着长腿冲向球场。
……
沈副觉得这个吻有些太久了。
已经能感觉到江白嘴唇微肿,呼吸也艰难起来,他喉结滑动,这才终于松开他。
小笛加顺着他侧脸软软滑下去,深深呼吸着新鲜空气。
沈副轻轻揉捏他的脖颈,算作安慰。
怀里的人闷闷吐出一句,“你刚刚叫我名字,干嘛?”
“我一直在等你说完。”
但他叫过名字就没说了,一个劲的亲他。
沈副觉得他肌肤很软,从小娇生惯养的很好摸,磨着他后颈嗓音低哑的说,“不知道,就想叫你。”
沉默半天,江白说,“哦。”
察觉到他的淡然语气,沈副的心脏慌了一下。
他立马说,“想让你收回成命,别赶我离开。”
与此同时,还有一句话跟他同时响起。
江白说,“那你亲了我,就别再喜欢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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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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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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