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诗朗诵串联大合唱的方式,将几首经典老歌完美的结合到一起,呈现出来。
今年的冬运生产定在十一月二号开始,十一月一号,全体职工在林场的职工俱乐部开誓师大会,暨冬运生产文艺演出。
林场下属各单位,都使出了浑身解数,节目五花八门。
有表演二人转的,有唱东北大鼓的,也有打快板唱数来宝的。
前川中小学安排了好几个节目,其中也有大合唱,舞蹈等。
其中最出彩的,还得是加工厂的诗朗诵加大合唱,尤其是林俊华这位领唱,一开口就赢得了所有人的掌声。
“哎,这小姑娘是谁啊?这嗓子,这声音,都赶上专业的歌唱家了。”
郑先勇等领导坐在台下,欣赏着台上的节目,那工会主席赵向阳瞅着林俊华,眼睛直放光。
这么好的苗子,就应该进工会宣传科,在别处都白瞎了。
“赵叔,这是我们厂的工人,今年秋天刚从松江河分配过来的全民工人。”
盛希平也跟这些人坐在一块儿,听见赵向阳打听,他就笑了。
“叔,你们工会藏龙卧虎,人才济济,可别见这个文艺好的就想挖过去啊。
我们加工厂难得出来个能说能唱的,你别想挖走。”
如今这個年月,职工的文化生活还是很丰富的。
闲暇时间,林场会组织各种文艺、体育活动,各单位都要安排人参加。
木材加工厂是新成立的单位,没啥底子,好不容易发现个文艺苗子,盛希平才不会轻易放人呢。
“对,对,希平你这么说就对了,可别听老赵忽悠。
他这人,见着个有文艺特长的就两眼放光想挖到工会去。
当初陈维民不就是么?在我们学校教课好好儿的,他非得借走。借来借去,最后留工会了吧?”
那边,王校长听见了忙开口,直接掀了赵向阳的老底儿,也堵死了赵向阳后头想要借人的话。
赵向阳被王俊生一番吐槽,脸上有些讪讪,只能尴尬的咳嗽两声。
“我那不是为了维民发挥更多特长么?你看,他调到工会之后工作多出彩啊。
上级领导表扬过好多回了,而且他自己还出了书呢。
这要是搁你们学校,成天对着一群皮猴子,闹心死了,哪还有那工夫钻研文学写作啊?”
赵向阳刚开始说的时候还没底气呢,越到后头,就越是理直气壮。
这下,轮到王俊生被噎了个够呛,不知道说啥好了。
郑先勇等人见此情形,全都憋不住笑了起来,盛希平那边也跟着乐。
说话的工夫,加工厂的大合唱已经表演结束,赢得了全场热烈的掌声。
那边有专门的评委给打分,毫不意外,加工厂这个合唱,获得了目前全场最高分。
一上午的文艺演出结束,加工厂的大合唱毫不意外的获得了一等奖,学校那边的合唱获得了二等奖,其他几个节目是优秀奖。
场里给获奖的单位发了奖状,每个参加节目的人,都发一条毛巾。
加工厂得了奖,盛希平非常高兴,中午自掏腰包,请所有表演节目的工人,还有陈维民一起,去食堂撮一顿。
前川林场职工食堂这几年发展的不错,养猪上百头,自产蔬菜三万多斤,去年还被局里评选为先进食堂。
“李师傅,今天中午有肉么?给我们来点儿硬菜。”到了食堂打饭窗口,盛希平朝着里面吆喝了一嗓子。
“来的挺巧,正好今天杀猪,今中午有红烧肉炖土豆,还有酸菜白肉血肠。”李师傅在里面笑呵呵的回道。
“得嘞,那你照着三桌给我们上,六个菜一个汤,整大方儿的。今中午我请客,伱得给我兜着点儿。”
加工厂有钱,盛希平也不是那抠搜的人,大家伙儿牺牲了休息时间排练,那肯定得犒劳一下子啊。
“行,你放心吧。”李师傅那头应了声儿,就忙活去了。
加工厂参加文艺演出的一共二十几个人,都是年轻的姑娘、小伙儿。
平日里大家在一起上班,说说笑笑的就挺熟悉,最近这阵子又一起排练,更能说到一起去。
所以众人也没讲究那些,都是男女混着坐的。
盛希平点完菜回来一瞅,陈维民身边正好坐的就是林俊华。
这会儿工夫,林俊华不知道在跟陈维民说些什么,陈维民很是腼腆的笑着。
果然啊,这姻缘是天注定的,哪怕是这辈子有些东西已经变了,可该是在一起的人,还是会遇到。
上辈子,陈维民八二年底大集体招工,当时没有适合他的岗位,就把他安排到了林场锯房值班室守白班。
正好林俊华也在锯房上班,抱板皮,跟陈维民的妹妹陈丽萍关系不错。
中午休息的时候,不少年轻人就在值班室里说笑打闹,林俊华跟陈维民接触的多了,就喜欢上了陈维民。
一个是身体健康的全民工,一个是缺了条腿,少只手的大集体工人。
这俩人谈恋爱,当时也是轰动了前川林场。俩人经历了不少坎坷波折,最后走到了一起。
这辈子陈维民提前招工,安排在工会上班,林俊华在加工厂,没想到因为一场文艺演出,俩人又碰面了。
“希平哥,快过来坐。”
陈维民性格内敛腼腆,也没有跟女孩子相处的经验,此时身边坐着林俊华,只觉得脸上热乎乎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所以瞧见盛希平过来,陈维民赶紧招呼盛希平坐下,跟盛希平说话。
“维民,谢谢你啊,要是没你帮忙,我们加工厂也排不出这么好的节目来。”盛希平坐下,朝着陈维民笑笑。
“林同志,今天咱们厂的节目能得第一,也有你的功劳。
你不知道,当时你在台上一开嗓儿,底下工会的赵主席眼睛瞪的溜圆,一个劲儿夸你唱得好呢。”
盛希平朝着林俊华点点头,夸赞道。
“哪有,都是陈老师指导的好。”林俊华抿着嘴乐,目光不由自主的朝陈维民飘过去。
“厂长,你就光夸他俩啊?那我们呢?我们也出力了啊。”那边,其他年轻人就跟着起哄道。
在座大多都是林场的人,年纪也相差不大,以往在知青队都挺熟悉,如今又同在加工厂上班。
平常日子在厂里一个个认真工作,闲暇之余少不得也凑在一起说说笑笑,谁也没把盛希平当外人。
“对对对,都出力了,都有功劳。今中午随便吃啊,菜要是不够咱就再加。
不过有一样儿,咱下午还得上班,安全起见,酒咱就不喝了。
等着过年放假,我请你们去我家吃饭,咱喝个痛快。”
加工厂的活不轻松,锯手是个非常危险的工种,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出事故。
所以加工厂严禁酒后上班,盛希平是厂长,安全生产这一块,必须抓紧了。
“知道了,谢谢希平哥。”众人齐声道。
说话间,那边打饭窗口喊菜好了,几个女同志立刻起身去端菜端饭。
不多时,六菜一汤上齐,主食是两合面儿的发糕。
都是年轻人,忙活一上午也饿了,此时便敞开了吃饭。
林俊华坐在陈维民身边,见陈维民用左手拿筷子夹菜,怕他够不到远处的菜。
于是就帮着陈维民夹菜,拿发糕,处处照顾陈维民。
“我自己能行,真的,我早都习惯了,啥活都能自己干。谢谢你啊。”陈维民一脸的不好意思,忙说道。
“啊,那行,那你要是够不着了,就跟我说啊。”
林俊华性格开朗大方,听陈维民这么说,便笑了,低头继续吃自己的饭。
都是些年轻人,又不喝酒,吃饭自然就快,没多会儿,桌上的饭菜就差不多了。
午饭过后,一行人回到加工厂,说笑一阵子,继续开工干活。
十一月二号,新一年冬运生产正式拉开序幕。
从今年开始,就不需要工人在山上驻勤了。
山上除了看守拖拉机库、绞盘机库、发电机库的值班人员外,其他工人都是早晨五点半坐通勤车上班。
至于晚上几点下班,那就不一定了,全看山上的活干的快慢了。
有时候,生产工队装车还没装完车,打着火把夜战,那就得等一会儿。
也有的时候,原条车故障,接人上下班的通勤车上不去,就得等着原条车修好了,疏通线路后才能通行。
一般这种情况下,就会很晚,山上的人没办法,就只能饿着肚子,摸黑顶着风雪,沿着铁道往回走。
等着到家都挺晚了,第二天还要照常去上班。
之前,工队的最后一项程序是清林,清林工把采伐剩余归拢好垛起来。
现如今有了加工厂,所以在清林之前,就多了个工序。
加工厂的男职工们,会在采伐剩余物中,挑选一遍,但凡是能卖的,一律挑出来归拢好。
软木的不论大小,不管树头枝丫,一律截了往削片机里塞,粉碎之后装麻袋,积攒够了就往造纸厂运。
硬木的只要长短、径级附和要求,一律下件子、归垛,然后用原条台车,或者拖拉机拖拽回加工厂。
能加工的就加工,剩余的卖檩条、车立柱、海带橛子等等,反正就是主打一个,把采伐剩余物利用到极致。
等加工厂工队收拾完,清林工最后再归拢整理一下,基本上也就剩硬木枝丫啥的了。
以往采伐剩余物可以便宜卖给职工当烧柴,现如今,这剩余物,真就是没啥大用处了。
堆在一起,等干透之后,一把火点燃完事儿。
当然,盛希平瞅着那些剩余物,还是觉得心疼,这些也应该全部利用起来才对。
可是怎么利用,有点儿伤脑筋。
这些硬杂木剩余物,要是放到二三十年后,做机制木炭、颗粒板,或者生物质颗粒啥的,绝对是好东西。
但是眼下还没这一类的技术,盛希平对机械制造方面一窍不通,他可没那个能耐研究这些。
所以只能暂时作罢,等着过几年,要是真有新技术再说吧。
侯家父子那边,前些时候积攒了不少订单,由于冬运尚未开始,有些订单暂时没货,都是约定好了冬季交货。
冬季采运一开始,加工厂的小伙子们就卯足了劲儿,天天上山干活。
从采伐剩余物中挑选可用的木头,一车一车运回厂子,再一车一车运去松江河,装车发往南方。
以往被低价卖给职工的烧柴,如今变成了加工厂账上的钱。
有了这些钱,一百多号大集体工人就有了生活保障,所以大家伙儿都干劲十足。
十二月中旬,盛希允父子带着帮手,往东北发了几百吨的苹果。
盛希平依照约定,提前赶往三岔子林业局等着。
然后,在盛希平跟当地林业局的沟通协调下,运送水果的货车沿着铁路线,将三岔子、湾沟、汤河、松江河、泉阳、露水河、白河等林业局订购的苹果一一卸车。
然后,再沿着铁路线返回来,一路装上个林业局答应交换的木材。
“弟,多亏了有你,你哥我这回算是掏上了。
你是不知道,我这还没等发车过来呢,这批木头就让人订走了。
我跟你说,这些苹果,我就是拿人家买木头的预订款买下来的。
回头,我把木头运回去,人家再把尾款结给我,到时候挣了钱,咱哥俩一人一半儿。”
三岔子这头装完木头后,众人都松了口气。
盛希允特地找了家饭店,让俩儿子陪着帮工的那些人吃饭,他则是跟盛希平俩人找了个单间,一边喝酒,一边说点儿掏心窝子的话。
这些天一直忙着送苹果、装木头,盛希平也没时间跟盛希允多聊。
如今所有的木头都装上了车,盛希平也算了结一桩心事,于是放心大胆的跟盛希允喝起酒来。
“哥,之前我在信里跟你商议的事儿,你考虑的咋样儿?”
盛希平说的,正是他想在烟台那边,再办一个门市部的事。
侯亚双父子那边,销售能力毕竟有限,最开始可能数量会多一些,后续会渐渐平稳。
前川林场每年采伐量不小,采伐剩余物很多,光指着一家怕是卖不出那么多。
再一个,现在其他林场也都看着加工厂挣钱眼红,好几个林场私底下找过盛希平,想让盛希平拉扯他们一把。
这么一来,光是指着侯家父子就不行了,所以盛希平才问盛希允,乐不乐意跟他一起干。
“行啊,那有啥不行的?”盛希允正因为要跟盛希平商议这事儿,所以才特地找了个单间儿,就是不想让旁人掺和。
“我弟带着我挣钱,多好的事啊,旁人挤破了头都抢不到,我还有啥不乐意的?”
盛希允这话说的实在,倒腾木材挣钱,谁不知道啊?
从这次木头换苹果就能看出来,这里面的利润大着呢,谁跟钱还有仇咋地?
“正好,我打算提前退下来,让老二接班,正办手续呢。
你别看我腿脚不好,我体格儿还是挺不错的,再干个十年八年一点儿问题没有。
咱哥俩合作,好好挣点儿钱,我留着养老,不挺好的么?”
盛希允家俩儿子,老大赶上了好时候,上山下乡之前进了厂子当学徒工,留在了厂里。
老二没赶上好时机,知青下乡安排到农村去了,在那边娶了媳妇生了孩子,前年回城,可是这工作一直没能落实。
盛希允的情况特殊,可以提前办退休,所以盛希允就谋划着,自己提前退下来,让儿子接班有个工作。
如今一听说盛希平要带着他做木材生意,盛希允更是坚定了要提前退休的想法。
他有特殊照顾,不管去哪里都不用花路费。
趁着眼下体格还行,拼几年攒点儿家底儿,不管是自己养老,还是留给儿孙,都行。
“成,那这事儿咱就说定了,回头我把加工厂能提供的产品类型和规格,印成文件寄给你。
到时候你对应着找客户就行。”盛希平点点头。
“对了,哥,你们那边果园子挺多是吧?装水果都是用筐么?如果换纸壳箱子的话,会不会有人用?”
盛希平忽然想起来,老丈人最近找他的事情,便跟盛希允提了一句。
松江河那个造纸厂只能生产纸箱用的瓦楞纸,但是这年月纸箱的使用率不高。
之前就是供应县城和各乡镇使用,大部分都是用来装人参的,所以销量一般。
自打前川林场削片队给造纸厂供应原料之后,其他几个林场也有学有样。
购进削片机,自行改装后,上山去捡杨椴木等粉碎了送往造纸厂。
尤其是冬运生产开始后,大量原料堆积在造纸厂。
虽然造纸厂那边也在极力的拓展销路,往周边地区出售,可是销售的速度怎么也比不上各林场送原料的速度。
那天周明远给盛希平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啥办法,帮着找找瓦楞纸箱的销路。
要是纸箱销路不好的话,恐怕原材料暂时就不能结账了,得压着,往后能要多少,得看销量好不好。
造纸厂那头,也不敢囤太多的原材料。
盛希平之前忙活着,也没往这上头琢磨,刚才就是灵机一动,忽然想起来了,就随口问问盛希允。
盛希允闻言一愣,随即一拍大腿,“行啊,这玩意儿比花筐方便,成本好像也不高。
你不知道,我们那头一年光是花筐也得用不老少呢,有时候都买不着。
这事儿你之前也没跟我说啊,要不然这次我就运回去一些试试了。
你看我这趟回去,还空着不少车皮呢。”
烟台是苹果主产区,每年产量都很大,光是装水果的花筐,用量都非常大,有一些农户,专门指着编筐挣钱。
瓦楞纸箱,也有一些地方在使用,但是不多,主要是这东西当地造纸厂产的少。
盛希允来的时候运苹果,这玩意儿价钱低,回去运木头,一车赶上好几车苹果的价儿了,所以后头车厢空了好几节。
盛希平闻言就坐不住了,“哥,你等我会儿啊,我找个地方打电话去。
货车是明天上午发对吧?那今天晚上要是能运过来纸箱的话,哥能不能帮个忙,给我找找销路?”
“咱兄弟还说啥帮不帮的?那不是应该应分么?可都这个时候了,你咋往这头运啊?”
盛希允瞅了瞅外头,冬日里天短,这才五点来钟,外头已经黑了。
大晚上的,此地离着松江河还挺远,临时上哪儿找车去?んτΤΡS://Www.sndswx.com/
“这些哥就别管了,我肯定有办法。哥,你先在这坐会儿啊,我去打个电话。”
盛希平说完,连忙就从包间里出去,找地方打电话了。
这个时间,周明远肯定下班了,所以盛希平直接往值班室打电话。
值班室的人一听说是盛希平找周明远,有要紧事商量,连忙就安排了人去周家找周明远。
得亏周明远家离着局大楼不远,没多会儿就赶来了。
盛希平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又给打了过去,这次周明远接的电话。
“爸,有没有什么办法,在明天早晨之前,送几车咱局造纸厂生产的纸箱过来?
要规格大一些,能用来装苹果的那种。”
盛希平没工夫废话,确认电话那边是周明远后,直接就说道。
“我想让我哥运回去一些试着找找销路,那头水果多,指不定能行。”
“能,你就说,把货运到哪儿去吧?我这就找人安排。”
周明远一听,这是好事儿,于是啥都没再问,直接就答应了。
盛希平说了地址,并且再三嘱咐,一定在明天早晨送过来,赶在发车前装上车才行。
挂断了电话,周明远立即安排人去造纸厂找人,并让局里车队派车,去造纸厂拉货,连夜送去三岔子。
造纸厂那边接到消息,立刻安排夜班的人去库房里,按照盛希平的要求搬货、装车。
十点多钟,这边装上了四车纸箱,然后车队的队长带着人,每辆车上有俩司机一个助手,趁着夜色,就这么开往三岔子。
盛希平那头打完电话,回去继续跟盛希允吃饭,晚上众人在火车站附近的旅社住下。
车上装的都是木头,一根挺老沉,还都是用很粗的铁链锁着,所以不需要出去巡逻,安心休息就行。
在天快亮的时候,林业局的车队总算到了三岔子火车站,找到盛希平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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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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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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