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盛家几个孩子,从最北面一直到最南面,北上广全都占上了。
通知书还没到,学校先接到了消息,校长高兴的打发人来报信。
盛连成和张淑珍一听,却傻眼了。
俩人没啥文化,孩子填报志愿的时候也没办法给什么建议,都是学校老师帮忙参考的。
此时一听说,俩丫头考的学校,一个在沪市,另一个在羊城,都离家大老远。
尤其是盛云菲考的那個学校,这几乎是等于从大北边跑到了最南面,两口子当时就犯了愁。
“这孩子咋想的?怎么考个这么老远的学校啊?
这回一趟家得多长时间?路上就得五六天吧?”张淑珍不解的嘟囔道。
“唉,现在说啥都没用,孩子好不容易考上个大学,通知书都来了。
我听人家说,这学校挺不错的,远就远吧,那能咋整?”
盛连成也叹了口气,原本以为俩儿子考的学校就挺远了,这俩闺女更厉害,一竿子蹽出去几千里地。
将来要是再搁那边找对象结了婚,怕是几年也回不来一趟了。
“不管孩子在哪儿,只要他们有出息,以后过的好就行了。
咱可别学那些脑袋不清楚的,为了自己往后好过,就非得把孩子绑身边儿来。”盛连成劝张淑珍。
得亏盛连成夫妻都挺开明,不是那种古板又愚昧的。
两人虽然对孩子考那么远的学校有些不理解,却也没有其他举动,而是默默给孩子们收拾准备。
盛家俩闺女都考上大学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林场和大碱场村子,大多数人家知道消息后,都替盛家高兴。
“你说老盛家这祖坟是埋在哪儿了?他家孩子咋就这么出息呢?
别人家一个大学生都挺好,他们家四个。这可真是,他们家咋教育的孩子呢?”
当然,有羡慕赞叹的,就有嫉妒不平的。
“女孩子家家,考上大学能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嫁人?
娘家费劲巴拉供着念完书,有了好工作,转头嫁到别人家去,给人家出力了。
真不知道老盛家咋想的,姑娘还当了宝,供着念完高中就行了呗?考什么大学啊?净是浪费。”
不管外头如何议论,盛家反正是欢天喜地。
面对着前来贺喜的客人,盛连成两口子笑的合不拢嘴。
“那个,我和你妈商议过了,这回咱家就不办酒席了。
咱家这几年大小事情挺多,也不好有点儿事就摆酒庆贺。
你俩这学校都离家太远了,咱就把省下来的钱,留着给你俩当零花钱吧。你俩看看,这样行么?”
白天大家伙儿都问,盛家啥时候摆酒,盛连成两口子只说是要跟孩子商议商议,所以到晚间,一家人坐下来商议。
“爸,老四老五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不摆酒庆贺一下,好么?
儿子考上了就大摆宴席,闺女考上了就啥动静都没有,人家不得说咱重男轻女啊?”
盛希平怀里搂着盛新宇,沉吟片刻说道。
“就是啊,爸,我也觉得,这么办不太好。”那头,即将返校的盛希安也开口了。
还有半年就毕业的盛希安,已经保送本校研究生。
这年月,本科毕业就很牛了,一般都能分配很不错的工作。
研究生,那都是往专家方向去培养,将来学成了,可不得了。
最开始,盛连成夫妻很不能理解,这咋念了四年学还不能工作,还要再念三年?
都多老大了还一直念书,哪辈子能娶上媳妇啊?
后来,还是盛希平跟爹妈解释了,说盛希安这种性格,本身就比较适合搞研究。
真要是在哪个方面有所成就,将来那都是科学家,工作肯定错不了,比本科还好。
有盛希平这么劝着,盛连成两口子这才释怀。
算了吧,孩子爱念书就念,要是真能念出个名堂来,也不愁着找媳妇。
“不对,话不是这么说的。
老大,这两年你跟着伱大哥他们又是倒腾木头,又是倒腾水果啥的,没少挣钱。
咱家里虽然不往外说,旁人有心也能打听着一二。
如今老四老五都考上大学了,你们兄妹六个,出来四个大学生。
咱家现在看着是红红火火,背地里不知道多少人嫉妒眼红呢。
眼下咱家,可不兴起啥高调,越小心越好,不能大操大办瞎张罗。”
张淑珍摇摇头,他们这辈子经历的事情太多,什么风浪都见过,小心无大错。
“你媳妇现在怀着孩子,入冬要生,将来孩子生了抱回来,也不知道又要惹出啥风波来。
眼下,能消停就消停点儿。”
“嗯,大哥,咱爸咱妈说的在理。
这摆不摆酒的,就是个形式,咱不走这个过场,我俩也照样去念书。
如今你有工作,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总去打猎摸鱼,咱家的猪开春时候杀了。
现在要办酒席,全得花钱买,得不老少钱呢。”盛云芳在那边开口说话了。
“对,对,我四姐说的没错儿,再说了,也没那个时间张罗。
我俩这学校都挺远的,路上得多留几天时间,我们这还有挺多手续没办呢,时间怕是不太赶趟儿。
再说了,二哥三哥还有大嫂都不在家,这酒席张罗着也没啥意思,省着点儿吧。
马上我大嫂又要生老三了,往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盛云菲连连点头,赞同姐姐的意见。
对于她们姐妹来说,能考上大学,顺利去念书就挺好了。
“我们那些同学里头,好多女生都是初中毕业了就回家干活,过几年直接嫁人。
我们还能有大学读,能走出这个山沟沟,去外面的大城市学习、生活,这就很好了。
爸、妈,大哥、二哥,我们挺知足,真的。”
俩女孩非常懂事,知道家里不容易,能把六个孩子平安养大,父母所付出的心血不是他们能想象的。
如今她们要去上大学了,将会有更好的前程,更应该感恩才对,不应该再给家里添没必要的负担。
“行吧,那你们既然这么说了,那就随便。
回头哥多给你们带点儿钱,去大城市了,也别让人看不起。
咱不说是跟人比吃比穿,咋地也不能太寒酸太土了。”就这么俩妹妹,咋地还不得多疼着点儿?
“好,谢谢大哥。”俩女孩齐声笑道。
“哥,这回还得你送我们去上学,太远了,我们都没去过那边。”俩丫头开始撒娇。
“切,现在想起来远了?当初报志愿的时候,你俩咋没考虑过这事儿呢?”
盛希平对填报志愿也不懂,所以当时只提了点儿意见,其他并不干涉。
他也没想到,俩妹妹竟然能报考那么远的学校,而且还真的就被录取了。
也好,不论沪市还是羊城,都是好地方,未来发展空间非常大。
眼下俩丫头过去站住脚的话,将来的日子肯定不用愁。
一家人商议妥当,之后便传扬出去,只说是报到时间太赶,没有请客的时间,所以俩丫头考上大学,盛家不收礼也不摆酒席了。
消息传出去,林场各家反应不一。
有的果然就像盛希平猜测那样,暗地里贬损盛家,说盛家重男轻女。ΗtτPS://Www.sndswx.com/
儿子考上了就大摆宴席,闺女考上了就啥表示都没有。
也有那明事理的人就说,张罗一场酒席要花费不少钱呢,盛家这几年考出去好几个,也不能回回都庆贺啊。
省点儿钱是对的,毕竟盛希安盛希康也老大不小了,将来还得娶媳妇生孩子呢。
转过天,盛希安到了该返校的日子,坐车走了。
又过两天,局里来电话,说是录取通知书到了,让盛云芳盛云菲姐妹去取。
盛希平陪着俩妹妹去取了通知书,又把该办的手续都办了。
九月二号,跟林场请了假的盛希平,领着俩妹妹踏上了他乡求学之旅。
三人从松江河坐火车到通化,再从通化倒车到首都,然后从首都再坐车到沪市。
这回他们手里有通知书,不需要介绍信就能买票,所以路上都很顺利。
到沪市之后,先陪着盛云芳去办理了入学报到的手续。
安顿好住处,之后,盛希平又去看望了惠姐和小彭等人。
这些年,盛希平跟惠姐他们都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
惠姐的工作已经从北疆调回了沪市,家里的旧宅也要回来了,现如今在一家厂子当质检员。
盛希平给惠姐带了一个椴木菜墩儿,还带了些天麻、木耳等东西,巍巍长大了不少,见到盛希平也很亲切。
得知盛希平的妹妹考上了沪市的大学,惠姐也格外高兴,一个劲儿的说,让盛云芳得空就来家里坐坐,不管遇见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她。
晚上,惠姐和她爱人做东,请了盛希平三兄妹吃饭,众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倒也挺热闹。
盛云芳这边安顿妥当,盛云菲那边还着急去报到,所以兄妹俩不好在沪市久留,第二天就坐上了去羊城的火车。
这年月的火车是真的慢,咣当咣当晃悠了一天半的时间,好歹算是到了羊城,改革开放的最前沿。
下了车,眼前是跟东北完全不一样的风景。
这个季节,东北的秋风已经很凉了,树上的叶子也开始泛黄。
可是在羊城,天气依旧热的跟三伏天似的,路边随处可见翠绿的植物和鲜艳的花朵。
那些植物跟北方的不一样,叶子上面像是有一层蜡,油亮油亮的很好看。
学校在车站设有专门的迎新生接待处,盛希平领着妹妹到了接待处,拿出录取通知书确认后,有专人负责,将盛家兄妹送去学校。
中山大学历史很悠久了,也是老牌名校,学校的环境自然是不用说。
在接待人员的引导下,盛云菲顺利办理了入学手续,分配了寝室。
盛云菲安顿好,盛希平也能松口气,于是在学校附近的旅社住了一晚,第二天又陪着盛云菲去买了一些日常用品。
“行了,你已经在学校安顿好,我也就放心了。
临出门前,我跟郑叔说过,想要顺道走走看看,各处考察一下,就不在这儿陪你了。
你在学校安心上课,好好学习就行,缺什么少什么,就往回写信或者打电话、发电报。
这边冬天说是暖和,我估计你第一年过来,肯定不适应,到时候自己记得添衣服,千万别生病了。”
盛希平不放心的絮叨了好多,这才看着妹妹走进校园,然后他转身离开。
盛希平一直说,想要南方来走走看看,始终没机会。
这次借着送妹妹上学的机会,正好可以到处看看。
当然,像他这么漫无目的的乱逛没用,还得找本地熟悉的人领着才行。对此,盛希平准备的很充分。
这两年他经手的一些木材客户,手里都留着联系方式呢。
还有春天开木材订货会的时候,他也留了好多木材公司的地址和电话。
这其中,就有羊城的人。
所以,盛希平掏出随身携带的电话本,从中翻找出一个近期还联络过的,地址在羊城的客户电话号。
然后找到公用电话,给对方打了过去。
对方接到盛希平的电话,还挺惊讶的。
一听说盛希平就在羊城,立刻表示,让盛希平原地不动,他过来接人。
“哎呀,盛厂长,你来羊城怎么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知道了,去车站接你啦。”
对方开着车过来的,一见盛希平,非常热情的上前来握手打招呼。
“我是送妹妹过来念书,正好想起吴总了,就给吴总打个电话。”盛希平笑笑,伸出右手跟对方握了下。
“盛厂长的妹妹来念书?在哪个学校?”
这位吴总,是利华木材经营公司的总经理,木材订货会的时候见过一面,跟盛希平聊的挺好。
因为是个体公司,当时在订货会上分到的订单不多,所以后来吴总又跟盛希平私下联系过,盛希平帮他弄了两次木材。
因此,吴总见了盛希平,挺亲热的。
“哦,中山大学,今年刚考过来的。”盛希平笑笑,报上了妹妹所在学校的名称。
“哎呦,那是我们这边很好的学校了,历史悠久,几十年了,老牌子。
令妹厉害啊,我们本省的学生,也是要非常拔尖才能考得上呢。”吴总一听,又是夸赞了盛家妹妹一番。
“盛厂长,请上车吧,咱们换个地方说话。你难得来一趟羊城,无论如何,也得给我个机会,尽一下地主之谊。”
吴总很是客气的邀请盛希平上车,然后找了一家饭店。
盛希平出门前,准备的很充分,随身带了不少东北特产。比如人参、鹿茸、灵芝、不老草、雪蛤油等。
到饭店后,盛希平从他带着的大背兜里,翻出来一个盒子,里头装着人参片、鹿茸片、灵芝等东西。
“吴总,我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东西,这是东北特产,人参鹿茸灵芝片。
留着泡酒或者煲汤都很不错,大补的。小小心意,吴总别嫌弃才好。”
盛希平笑着,将盒子推到了吴总面前。
这边的人很喜欢煲靓汤,而且对人参特别喜爱,所以一听盛希平这话,吴总顿时眼前一亮,很是高兴的将盒子接了过来。
“盛厂长,你太客气了,这么老远还带礼物来。”
吴总很热情的招待了盛希平,请盛希平吃本地特色菜,吃完饭还非得要安排盛希平去宾馆住下。
盛希平推拒了吴总的好意,依旧是住在原本的旅社里。
只是跟吴总提出来,想在羊城周边转一转,尤其是有关木材加工的企业,他都想去看看。
于是接下来两天,盛希平在吴总的陪同下,先是去了利华木材经营公司下属的厂子转了转,又去一些家具厂、木材加工厂等地方看了。
对南方木材需求,多少有了点了解。
闲谈间,盛希平提起来,想要去新成立的特区转一转,看看什么叫特区。
其实前世盛希平去过深城,那时候已经非常繁华了。
他就是想看一看,刚刚开始建设的深城,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吴总倒是没推辞,不过他公司有事,就帮盛希平办了相关的手续,又安排司机,送盛希平去特区那头转转。
去年八月份,特区正式成立,但是七九年的时候,招商局的一批创业者们就在这里大胆探索,成立了蛇口开发区,也算是特区的一个试点窗口。
这个时候的深城,还没有后世的高楼大厦、繁华街区,有的多数都是些厂房,不少外国和港城的公司都过来办厂。
司机开着车,载着盛希平在蛇口街头闲逛的时候,盛希平不经意间,瞧见了路北一侧耸立着几个高大的白铁皮金属罐。
“小李,那边是什么东西啊?”
司机朝着北边瞥了眼,“哦,那是一个饲料厂的玉米储藏仓。
那个饲料厂是国外的一家公司,他们从国外进口玉米,经港城再转运到这边。好像是加工成饲料,再出口。”
司机对这些了解的没那么细,只是大致听别人提起过。
盛希平点点头,没再多问。之后司机又载着盛希平在这边逛了几圈,下午就返回了羊城。
回到羊城后,盛希平向司机表达了谢意,然后回旅社休息。
他出来的时间不短了,不能一直在这边耽误,是时候该启程往回走了。
当然,来一趟羊城,总归是要买点儿东西的,这边好多商品都不要票,好东西哪能错过?
于是第二天盛希平先去车站买了回程的车票,然后在羊城采购了一番。
因为离着港城近的缘故,这边的服装更新潮一些,来一趟,咋地也得给家里人带几件。
什么牛仔裤、羊毛衫、面包服啦,这些都可以买。
那面包服,实际上就是羽绒服。
但是这年月的羽绒服做工稍微粗糙些,又怕不保暖,就可劲儿往里絮绒,导致那羽绒服鼓鼓囊囊就跟面包似的,所以人们就称其为面包服。
盛希平估计着,现在的一件面包服里所含的羽绒,后世能灌三件羽绒服用。
正经说起来呢,这东西搁林场穿够呛,因为林场冬天实在是太冷了,这玩意儿赶不上大棉袄压风又保暖。
但是像周青岚、王春秀她们上班啥的,穿着倒是可以,轻巧,不像大棉袄似的那么重。
所以,盛希平给媳妇、丈母娘,还有老六盛希泰,都买了件。
老六已经去松江河念书了,在学校穿个面包服,轻巧又洋气。
别看是学生,互相之间也难免比较,局里的学生看不起林场来的,觉得是沟里的土包子。
盛希平疼弟弟,自然不希望老疙瘩受人歧视,所以给盛希泰买了面包服还有牛仔裤啥的。
除了这些,盛希平还相中了一台照相机,海鸥牌的,售价五百块钱。
五百块钱,赶上盛希平半年的工资了,不过这东西他想很久了,最后咬咬牙,还是买了一台。
盛希平在羊城大采购了一番,最后又是大包小裹的往回走。
从羊城往回走,就不是来时候的路了,而是羊城直接到首都,再从首都倒车到通化,从通化回松江河。
这一路道连坐车加倒车,五六天的工夫,好歹算是到了松江河。
盛希平给丈人和丈母娘都带了东西,那肯定要送过去,所以在松江河又耽误了一天。
周明远已经从房管部门的工作人员那里,听说了盛希平在松江河买房的事,见了盛希平,少不得要训他几句。
“你啊你,主意是真正,我跟你妈都说了,拐角楼那房子你们先住着。
你可倒好,也不跟我们商议,自己先去买栋房子。
我听说花了一千二买的?可是不便宜。”
“爸,我倒是没别的意思,主要是我们家人口多。
青岚眼见着冬天就生了,我们家这就五口人。
我家老六现在是住宿舍,那要是我们下来的话,总不能还让他住宿舍吃食堂吧?
青岚和我都得上班,总得有人照看孩子吧?我妈我爸就得跟着过来。
拐角楼那房子,一家四口刚够住,再多了住不开。”盛希平能咋办啊?只能笑着解释呗。
周明远一寻思也对,盛家现如今,那四个孩子在外面上大学呢,最小的在松林高中念书。
要是盛希平跟周青岚俩人领着孩子搬到松江河,那不就把盛连成老两口扔下了么?
前川林场那么偏僻的地方,盛连成两口子岁数也越来越大,哪能让他们单独留在林场啊?
这么一算的话,拐角楼的房子,确实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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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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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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