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鸢一刻也忍不了和司祁律靠这么近,她眼底对司祁律的嫌恶明晃晃,不加以丝毫掩饰。
司祁律横在郁鸢腰上的手也并不安分,指腹摩挲着她腰间旗袍上的刺绣,轻揉慢捻:“来晋城,做什么?”
郁鸢俨然没了耐心:“我让你把手拿——啊!”
娇软的声音,猝不及防从郁鸢唇角溢出。
身高优势让司祁律将郁鸢完完整整禁锢在怀里,他横在郁鸢腰上的手用了点力,那一声娇呼毫不意外。
司祁律重复一遍问刚才那话:“来晋城做什么?”
“你管我来晋城做什么!”郁鸢的语气里带着刺:“司祁律,在郁家你只是个低劣的上门女婿,我们也只是名义夫妻,我的行程你少管。”
“低劣?”司祁律低声笑道:“可真会形容。”
郁鸢挑唇轻讽:“那低贱呢?喜欢这个形容吗,很配你。”
司祁律抬手镬住郁鸢的下颌:“跟我这么低贱的人结婚,你晚上会做噩梦吗?”hτTΡδ://WωW.sndswx.com/
郁鸢迎视着司祁律的目光:“会,因为梦到你就……唔……”
司祁律的拇指摁在郁鸢唇上,制止了她继续往下说的机会:“这张嘴很漂亮,可惜说话不好听,要不帮你缝上?”
郁鸢拿开他的手,杏眸怒瞪他:“司祁律,别对我动手动脚。”
他眼里漾着邪佞的笑:“生气了?”
“你的手拿开……”她警告。
“这里,又不是没摸过。”他的语气风轻云淡。
郁鸢恼怒提醒他:“这里是女士洗手间,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不会有人进来。”他的语气很笃定。
郁鸢疑惑的看着他。
司祁律:“门口放了清洁提示牌。”
郁鸢想挣脱开他的禁锢:“你……”
“别动。”司祁律反过来警告她:“不然我保不准,会在这,对你做些什么更过分的事。”
“司祁律,你敢!”
郁鸢扬起脸看向司祁律,他神色自若,而她眼尾泛着一点红。
郁鸢容貌生得实在昳丽明艳,她还生了一双格外灵动的杏眸,此时因为紧张、羞愤,鸦黑的睫羽轻轻颤动着,看起来格外楚楚动人。
刚才还被掐了腰,虽然不疼,但对她来说很屈辱。
“我有什么不敢,要不,就在这试试……?”司祁律的手慢慢往下,修长白皙的指尖试图靠近旗袍开叉的地方。
郁鸢的身体仿佛绷成了一根弦:“司祁律,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显而易见么?”他的手停留在危险边缘,将入不入。
旗袍开叉不高,却也不低。
司祁律的手在那,十分危险。
此刻郁鸢半个身子往侧边倾斜着,试图躲开司祁律的禁锢,云肩流苏随着她身体的挪移而晃来晃去,晃得司祁律眼神微黯。
“怎么这个时候在清洁?”外边传来两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做清洁,是不是毛毛躁躁的清洁工人没拿走这个提示牌?”
“话剧要开始了,等不及,快进去看看。”
“诶,等等我。”
‘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在这空旷寂静的洗手间外听起来格外清脆。
郁鸢神色紧张起来,推搡了一下面前男人:“你不是说不会有人进来吗。”
“我只说了,又没保证。”司祁律一动不动,似乎不在意进来的人会看到怎样的画面。
郁鸢咬着后槽牙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司祁律,你起开。”
司祁律问了最初那个问题:“回答我,来晋城做什么?”
“你管……”
“想清楚了再回答,嗯?”他的嗓音里携着明目张胆的威胁。
‘哒、哒、哒、’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郁鸢担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她瞪着威胁她的司祁律:
“来见一个人。”
……
片刻后。
两个女人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整理头发。
“我就说是清洁工人没有拿走提示牌吧,里面根本没有人。”
另一个女人小声说:“那边有动静。”
“不是吧?”那个女人一脸八卦:“你听见了?”
“听见了,而且貌似是……一男一女!”
“难怪门口放了提示牌,能上二层,还住不起房间?”
“嘘,说不定人家就是喜欢这种刺激感呢。”
两个女人的八卦声越来越远。
直到消失在洗手间内。
而此刻那扇门内,郁鸢被司祁律反剪着胳膊抵在门板上。这个姿势对郁鸢来说,格外羞耻,尽管她身躯足够娇软,却丝毫动弹不得。
“别扭了。”
耳畔传来司祁律低低沉沉的嗓音,似夹杂着某种隐忍。
郁鸢既羞耻又不舒服:“让我转过来。”
司祁律:“要求还挺多。”
郁鸢咬着唇角:“司祁律你别太过分了。”
司祁律轻声低笑:“还没告诉我,来晋城见谁?”
“你管不着。”她犟着脾气。
司祁律不紧不慢跟她周旋:“到底见谁?”
郁鸢不吭声了。
司祁律慢慢靠她更近一些,声音沉沉的:“什么时候把我儿子还给我?”
又是这句话。
郁鸢轻哼了一声:“要是不清醒,现在就出去,我在洗手台前接水给你醒醒神?”
司祁律:“一年了,你还要瞒多久?”
郁鸢:“让我转过来。”
司祁律松了手,让郁鸢转过来。
面对着面,司祁律眼底的深沉叫郁鸢怎么也看不透。
郁鸢正面瞧着他:“我已经对你说了很多遍,我没有给你生过儿子,没有就是没有,你想要儿子,你去跟别人生就是了,我不介意头上绿一点。还有,臆想症是病,得治,我愿意帮你提供医生,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病。”
司祁律的指尖缓缓下移,停留在郁鸢小腹下方的位置:“那这里的疤痕怎么解释?”
郁鸢面不改色回答:“小时候玩刀,不小心在肚子上划了的。”
司祁律轻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骗是么?”
“你思想真落后,现在的小孩子可古灵精怪了,一点都不好骗。”郁鸢摁住司祁律停留在她小腹下的手。
司祁律微微倾斜着身体:“那我可以理解为,你在骗我,但我偏不信。”
郁鸢推开他:“你生了一副不错的皮囊,只要你愿意出去明码标价,有的是女人愿意来给你生孩子。”
司祁律截住她手腕:“不,我只要你生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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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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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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