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正垂眸看她,朦胧灯光下,那张脸好看到让人脸红,深邃的眸子里仿佛包含了很多复杂情绪,浓烈到要把她吸进去。
恍惚间,他又一次开口,声音压的很低,透着欲:“接过吻吗?”
池恩脑袋轰的一声,下意识摇头。
陈牧看着那双惊慌失措的眸子,笑了笑:“挺乖。”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便压下身子,俯身靠了过来。
池恩呼吸一滞,愣住了。
四周静的只剩彼此的心跳,不远处,暧昧的接吻声被不断放大。
她心跳很快,看着越离越近的人,在最后一刻抬手捂住了嘴巴。
在她做出这个动作的下一秒陈牧就停住了下压的身子,眼里有了点目的得逞的笑,他偏过头,呼吸落在她的颈侧:“你对我想法不单纯啊。”
耳边的气息轻一下缓一缓,池恩心空了一瞬,下一秒耳朵就被什么盖住了。
旖旎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轻缓的音乐。
她看着他。
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的头顶,那双看着自己的眼睛漆黑又明亮。
原来弯腰是为了给她戴耳机,池恩的脸后知后觉红个彻底。
池恩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只是耳机里的音乐换了一首又一首。
再往后,她听到陈牧骂了一句,接着她就被陈牧牵着出去了。
只不过出去时他拍了一下她的帽檐,卫衣的帽子也被他戴上了。
他们刚走出去,那对情侣就吓得骂出声。
走的整段路陈牧都没让她抬头,在走出巷口的时候,池恩步子停了下来。
陈牧回头看着突然不走的人,“怎么了?”
池恩摸着自己空落落的手腕:“我手绳好像掉里面了。”
陈牧微愣了一下,想起刚才把人拉进阴影处的时候似乎弄掉了什么东西。
池恩刚要说自己进去找,耳边就响起了一句,“站这等着。”
她站在原地看着男生进去的背影,这时又听到里面的两个人骂了一句,与此同时传出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池恩脑袋空了一瞬,明白刚才陈牧为什么会突然拉着她出来了。
她低头看着鞋尖,愧疚极了。
“走了。”
头顶响起声音。
池恩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在……”
陈牧垂眸看着已经把耳机摘掉的人,“还是知道了啊。”
他把手里的那根红色手绳递了过来。
池恩怔了一下,有些呆的看着说出这句话的,戴耳机也好,戴帽子也罢,原来他一直在制止她接触那些荒诞。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池恩站在原地低语。
“你说什么?”陈牧步子停住。
“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单纯。”
陈牧微怔,笑了出来,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说自己:“你这句话就是我听过最单纯的话。”
“我没有给你开玩笑,是说真的,”池恩有些急地说。
陈牧看人这个反应,愣了一下,垂眸望着那双干净的眼睛,也很认真的说。
“我也不是在开玩笑,在我这里不是说一个人对于一些性方面知识的懵懂无知就是单纯,也不是说你这人什么都不懂就是单纯。”
听到陈牧这番话,池恩心里微微颤了一下,这时他又补了句,“那不叫单纯,是傻。”
池恩仰头看着他,“那你觉得什么是单纯啊。”
“你这样的。”
他回答的很快,几乎是脱口而出。
池恩眼睫轻颤,把头低了下去。
陈牧笑了笑,“我帮你挡,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因为不想让你听到那些,”他拉起她的袖子往前走,“不是说经历过那些恶心的事情,再次经历就可以无动于衷了,它还是会让你难受,我不想。”
池恩心里咚了一声,抬头看着前面的身影。他站在路灯下,周身洒满了温柔的光。
她心里似乎有什么裂开了。
*
回到房间,池恩拽起卫衣下摆准备脱衣服睡觉的时候触碰到了自己的腰,她思绪恍了一下,想起了刚才在巷子里男生手落在自己腰上的时候。
她睫毛又轻轻颤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抬手摸了一下那一处。
指尖刚碰上,就猛然回神。
池恩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了男生在她耳边说的那句,“你对我想法不单纯啊。”
她揉着通红的脸,“不会的,只是太久没接触人了。”
心里这样想完,池恩就脱掉了外面的卫衣。
镜子里的女孩,身材纤细有致,皮肤雪白细腻,没有丝毫瑕疵。
只不过在她胸口那里有一朵被荆棘缠绕的玫瑰,手臂上有着一道彩虹。
池恩低头看着手臂上的那道彩虹纹身,她轻轻抚摸着彩虹下面微微凸起的地方。
“疤不会痛,可永远不会消失。”
深夜。
月光撒了一地银白,大床上的女孩眉头微微皱起。
深巷,粉色蔷薇开了满墙,从门缝里传出声音。
“小恩,你先住在林城叔叔和于微阿姨家里,妈妈等在外面的工作稳定下来就来接你。”
池恩躲在母亲身后,伸着头去看沙发上的两个人。
她感觉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叔叔目光很奇怪。
男人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上下打量,嘴角露出了笑,说了句“几年没见,小恩都长那么大了,出落得越发漂亮。”
她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心里有点别扭。
母亲走的时候,她甩开牵着她的于微,推门追了出去。
她拉着母亲的手祈求,“妈妈,你可不可以把小恩一起带走。”
“小恩你听话,”女人一点点掰着她的手。
池恩摇头,泪水早已流了满脸:“妈妈,小恩一定会乖,你要小恩好不好,小恩不想在这里。”
她祈求了好久,女人完全没有反应,硬生生掰开了她的手,接着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
池恩在那个家小心翼翼的住了下来。
意料之外的是两个人很疼她。
噩梦的开始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那天是周六,池恩向往常一样在房间里写作业,突然房间的门被敲响,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我听说小恩喜欢看电影,叔叔这里有几部很好看的电影,学了那么久,出来看电影放松一下吧。”
池恩摇头拒绝,想要继续写自己的作业。
可男人并没有离开房间,反而双手箍着她的肩膀,把她从凳子上带了起来,推着她往外走:“走吧,放松一下。”
池恩被推进了电脑室,接着就是被男人按着肩膀坐到了椅子上。
男人做完这一切便用鼠标点了视频播放。
视频的开始便是赤身裸体的两个人,接着两具身体交缠在了一起,各种旖旎的声音响起。hτTΡδ://WωW.sndswx.com/
池恩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凳子上,一动不敢动。
身后的人,不知何时离得越来越近,那只带着一层薄茧的手落到了她的肩上,隔着衣服顺着那道凸出的脊线往下移。
池恩吓蒙了,本能的去躲男人的触碰,她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整个人被死死地按住。
她拼命挣扎着起身,但一个小女孩的力气在一个成年男性面前起不了任何作用。
幸运的是外面突然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男人没再有动作,只是抬手捂住了池恩的嘴。
“小恩,你在家吗?”是于微的声音。
池恩挣扎着,抬脚踩了男人一下,趁着他吃痛,冲着门口大喊,“于阿姨我在。”
“阿姨买了水果,快出来吃。”
随着于微脚步声的逼近,男人也松开了桎梏她的手。
池恩没有一丝犹豫拉开门跑了出去,她躲在文蔚后,吓得整个人都在抖。
“小恩怎么了?”
“于阿姨他……”池恩话还没说完,男人便走到了她跟前,笑着说,“没事,我刚才看电脑上播的是恐怖片,可能吓到了。”说完抬手揉了揉池恩的头发,“胆怎么那么小,以后别一个人看恐怖片,吓坏了吧。”
“这孩子,”于微牵起了池恩的手,拍了拍她的背,“没事了,不怕。”
“不是这样……”池恩看着女人柔和的目光,嘴边的话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她和母亲打电话想告诉母亲,“自己不想在这里住了。”
电话拨通,她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来得及说,身后就响起了男人的声音。
“小恩,你和谁打电话呢?”
……
“不要,”池恩惊呼着从睡梦中惊醒,额头碎发被汗水浸透。
她看着天花板,在床上缓了好久,才慢慢坐了起来。
池恩穿着拖鞋,朝墙上那个小冰箱走去,冰水流进口中,她才彻底从噩梦中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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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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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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