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没心思在意这个,抬脚进了房间。
这时小护士又注意到走廊里站着的这一波人都是今天直播间的超级学霸。
“你、你、你们,”她结巴着说不出一句有用的话。
一旁的医生拿手里册子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好好说话,结结巴巴的什么样子。”
“老师,他们是今天刚播的一个综艺里的成员。”
“综艺?”女人推了一下眼镜,“什么意思?”
小护士:“……”
她忘了,她老师现在看新闻还用报纸。
“综艺就是一项娱乐节目,”简单解释了一下她又伸着头往病房里,好奇嘀咕,“里面的是谁呀,屿野怎么会来。”
“一起参加综艺的同学,”曲悠悠解释,“她不小心晕倒,屿野先发现送过来的。”
“这样啊,”小护士一脸得意,“我老公虽然看起来冷漠,还挺善良。”
“你老公?”老医生看了她一眼,“那小伙子不是里面女孩的男朋友?”
“啊?”
小护士嘴巴张大,她说老公只是口嗨,而这个“男朋友”是什么情况?
“他应该不是,”旁边的一个学生帮忙解释,“刚才事情突然,医生询问的时候,他应该是觉得解释太麻烦干脆就应下来了。”
“是这样吗?”作为一个粉丝,小护士不太相信,屿野性格冷,平时和粉丝互动有时候会接受一些玩笑话,但从来都不用女朋友这事开玩笑,对于那些当他面喊“老公”的每次都会说“别乱喊,回去找你们自己老公。”
他这样一个人会因为觉得麻烦就应?
陈牧坐在床旁边,眼睛落在了女孩掀起裙摆的腿上。
他都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几个人跟着进了病房。
曲悠悠看着男生皱起的眉头,开口说“刚刚谢谢你送人过来,你要是忙的话可以先回去,我们几个看着就好。”
陈牧没看她,只是回复,“不忙。”
曲悠悠怔了一下,心里暗想:“看起来架子挺大,实际还挺乐于助人。”
守了没一会儿,床上的人就有了动静,漆黑浓密的眼睫轻颤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女孩眼里是含着泪的,眼神茫然困惑,似乎是在思考面前的情况,清醒过来的那一秒就慌张的解释:“我、我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晕倒的,昨天没受一点点伤,我只是因为没好好吃饭,你不要担心,我吃完饭就好了……”
看着连自己难受都顾不上就开始语无伦次和自己解释的人,陈牧心里五味杂陈。
到底有多怕他因为那件事担心,才会在晕倒后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解释受伤原因。
他扶着她的肩膀,“没怪你,先躺好。”
池恩没躺下,靠着枕头坐好,她正要继续说也是这时看到了屋子里还有其他人,神情微怔。
不光她惊讶,这几个人也都是震惊的,都没从两人的对话里回神。
曲悠悠回过神,“我们就是来看看你怎么样,既然没事,我们就先走了,”她说着就凭一己之力去带其他几个人出去。
这个时候也都反应过来,挥着手,“我们就先走了啊。”
门被吵闹着关上,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池恩知道那些人肯定是看出了什么,她表情有些懊恼,刚都没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就这样露了馅。
“对不起,我没看到他们。”
陈牧看着又一次道歉的人,眼神心疼。
她现在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了。
他张了张嘴,发现喉咙酸涩的发哑,缓了几秒,“怎么受的伤?”
“今天来节目的路上被人推了一下,不小心划到了,”她避重就轻,丝毫没提被推是因为下车看事故情况。
“没去处理一下?”
池恩眼睫垂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没去处理,当时就想去到地方看一下他,可真的到地方了又不敢看他了。
看着又不说话的人,他妥协地叹了口气:“不知道痛啊,拖着跑了一天。”
她摇头又点头。
陈牧被人这副迷糊样子逗得唇角有了一丁点笑:“你这是痛还是不痛?”
“痛,”被子下的手无措蜷缩了一下,像是下了什么决定,她把手从被子里缓缓伸了出来,纤细的食指勾住了他的食指,轻轻绕着,眼睛含着一汪水,“你心疼心疼我,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倔强到骨子里的人低头服了软,撒娇的话像是把无形的刀挥下,虽看不到,但已然致命。
陈牧眼睛盯着她,盯着看了好久才缓缓开口:“小猫,如果之后再发生同样的事情,你是否还会一个人冲上前?”
“如果是和这次一样,是在有把握的情况下,”她看向他,眼神里满是愧疚,但还是坚定的做出了选择,“会。”
池恩说完怕人生气,想要再解释一些东西的时候,被人搂紧了怀里。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怕你说不会了。”
在这一刻他才真正醒悟。
穿破荆棘长出来的玫瑰怎么可能会像菟丝花。
在她这里从不需要去依靠男人遮风挡雨,不需要攀附着男人才能存活。
始终拥有着自己的独立思考和能力。
面对林城那样的男人所选择的都不是逃避,而是去学习散打反抗。
所以哪怕能力不够,她选择的也从不是退缩,而是努力的强大自己。
这样一个人他竟然要求她面对不公时熟视无睹。
“你不生气?”她小心地问。
“不生气,相反很庆幸,”他抚摸着她的后脑,“庆幸你没有因为这件事情改变自己。”
池恩鼻尖发酸,这种被自己在乎的人认同的感觉真的扛不住。
她搂着他的腰:“陈牧,在我这里你始终是那个最重要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我做出那个选择并不是因为不喜欢你,不在乎你。
而是出于我的情感道德,我做不到冷眼旁观。
可如果你和一个人同时发生危险,我不会做任何犹豫,一定会坚定的选择你。”
“我明白了,都明白了。”
池恩趴在他肩膀上哭了出来,哭了好久,抽泣着说:“那你也要给我道个歉。”
“嗯?”
“你昨天晚上走的时候就不能把门给好好关上嘛,你为什么要摔门啊,”她说着像是很委屈,又哭了起来,“你摔门。”
陈牧有点哭笑不得:“你见谁生气走的时候还会把门好好关上?”
她在他肩膀上蹭了一下眼泪,“我。”
“……”
“行,”他笑了出来,“我道歉,我以后生气绝对不摔门。”
“那我就……”池恩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就听到男生说,“这件事结束,咱俩该算算别的事情了吧。”
“还有什么?”她坐直身子看他。
“薛垣。”
*
门外守着的薛垣打了个喷嚏,他往里面看了一眼。
屋里的女孩似乎在和男生解释什么。
“你们说他们两个什么关系啊,”一个女孩开了口,“刚那对话觉得他们关系不太简单。”
“感觉应该是男女朋友。”
“他们在谈恋爱?”
“那咱们岂不是吃到一线瓜了。”
……
这几个人本来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收到信息说,为了庆祝首播成绩不错,要聚餐吃饭。
所以一时间就都没走,等着问一下里面的女孩。
结果这一等就是现在,屿野始终没出来。
“你们怎么都站在这里?”刚那小护士又走了过来,眼睛扫了一圈,“你们看过病人了?屿野呢?”
“屿野,”曲悠悠刚想说人在屋里,视线在移到玻璃那边的时候顿住。
“什么?”小护士听着话说一半的人也跟着看去,在看到床边的情况时,嘴巴张成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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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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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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