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好消息?”曳莽突利失慌忙放下酒杯,拿起信封不看,却小心翼翼地看向面沉似水的唐直。
看唐直的脸色也知道这根本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唐直也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指了一下信封,意思是你自己看。
曳莽突利失的手一哆嗦,抽个信居然抽了两次才抽出来,打开信纸一看,是他老爹的亲笔。
夷男就告诉他,拔灼历经千辛万苦彻底把东突厥的残余给赶出那片草原了,为了驱赶他们,差点被困死,所幸老爹及时赶到。
这一次驱逐东突厥的行动,拔灼完成得很好,可以说是功莫大焉,所以夷男亲自下贴邀请曳莽,过去参加盛大的庆功会。
“不去!”曳莽随手把信纸一扔,气呼呼地嚷嚷了起来。
“老不死的就是个偏心眼子,他那个好大儿干什么了就开庆功会,不就过去跑了一圈马吗?说半天一个敌人没看着,把自己人祸害死三十个,还有脸说差点困死,刮风下雨不知道,自己带多少粮不知道?”
唐直没有坐下,他就姿态娴雅的低头看着坐在兽皮上的曳莽:“你老子爹亲自给你下贴子,不去这么长时间的孝子形象不就没了吗?”
“哦,那我就去吧。”曳莽懒得动脑子,只要唐直说话了,他就只剩下个听从了,反正什么都听唐直的就好了。
“上次叫你过去,商量要打东突厥,结果就让拔灼自己带人去打,跟你啥关系没有,人家出兵就把你赶回来了,你灰溜溜地白跑一趟。”唐直轻轻地哼了一声,又继续说道。
“这次屁事没有,又让你过去给他庆功,你还真乐哈哈地去啊?热脸贴冷屁股的事你还没干够吗?”
曳莽一听这话就急了,他自小跟拔灼就水火不相容,加上老爹一味的偏心嫡子,更让他处处跟拔灼过不去,唐直这么一说,他忽然感觉满腹的委屈压不住了,像火山一样要爆发。
曳莽一扭头,歪歪着个脖子直喘粗气地说道:“我本来就说不去,不是你说要去的吗?”
唐直半眯着眼,微微一笑道:“就知道你不想去,你爹的面子也不能不给,这样吧,我替你去一趟,就说你打猎伤了脚,动不了。”
曳莽不悦地撇嘴道:“我当然不想去了,我凭什么给他庆功去?也就给他吊唁我能愿意去。”
“这话说的,”唐直笑笑,随意的说了句:“血浓于水,到什么时候他都是你亲哥。”
“呸!谁家亲哥像他那么对兄弟?”曳莽没好气的端起酒杯,递补向唐直,问道:“你有亲兄弟吗?你会怎么对待亲兄弟?”
刚碰到酒杯的指尖突然停顿了一下,继而一声冷哼,手便抽了回去,唐直脸一沉,转身就走了,曳莽傻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
李承乾走出帐篷,抬头望着南方的云,喃喃地呢喃了一句:“我的亲兄弟,你们好吗?”
“好个屁!”李泰使劲地连拍桌子,桌子上的纸都被他给拍掉了好几张,李治就坐在下面低头偷笑,不敢大声还忍不住,笑得直点头跟啄米的鸡似的。
“你还敢笑?”李泰绕过桌子就大步流星地奔李治去了,李治“嗖”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蹿了起来,他小眼睛瞄着云海就跑了过去。
云海把李治护在身后,手里抱着个拂尘不停地冲李泰作揖:“二郎息怒,晋王还小嘛。”
“你闪开。”李泰左晃右晃也晃不过去,李治揪着云海的衣服还止不住地笑,就像二哥在陪他玩老鹰捉小鸡一样。
云海说什么也不肯闪开,就迎着李泰左右摇摆不定,不断地替李治求着情,李泰一把抢下他手里的拂尘,指着他身后的李治:“你是不是不把长史放在眼里?”
“没有。”李治松了手,往后退了两步,撅着嘴,委屈地说道:“是薛长史让我写的。”
李泰把拂尘往云海怀里一扔,指着身后的桌子,沉着脸问:“长史让你那么写的?”
“嗯。”李治卡巴着眼睛点了一下头。
“嗯?”李泰眼睛一立,李治立马㞞了,赶紧解释:“是长史让我仿写的,那我就能写成那样,我有啥招啊。”
“过来!”李泰转身走回到桌子边上,云海轻轻地推了推李治,挤眉弄眼的劝他赶紧过去,李治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走到二哥身边。
李泰捻起桌上的一张纸,递到李治的面前:“你给我念。”
李治接过纸,瞄一眼就想笑,偷瞄一眼二哥,见二哥一脸的严肃,他又不敢笑。
“念!”李泰突然一嗓子吓他一激灵,这回不想笑了,赶紧老老实实地念了起来:“煮豆燃豆杆,豆在锅里喊。都是一个爹,为啥要杀俺。”
看李治一本正经地读着他自己写的大作,李泰也绷不住脸,特别的想笑,他就侧转头,轻轻缓缓长长慢慢地吐气,咬着后槽牙防止笑出来。
李治念完了,悄悄地抬眼打量李泰,就看到二哥一个侧脸,完了,这回把二哥给气惨了。
都是薛长史没事找事,非让自己仿写曹植的七步诗,写也就罢了,写不好你骂我也行,你悄眯眯地把这个交给二哥,这不是活活想坑死我吗?
缓了好一会儿,李泰确定自己不会笑出来了,才斜眼瞄着李治说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胡闹?”
“不是。”李治还真没有跟长史胡闹的胆子,他确实是就这么个水平。
“服了。”李泰伸手从笔筒里拿出一支竹笔,习惯性地在指间绕了两圈。
他是真的喜欢竹笔,这是李治给他发明的,当时都把他给感动哭了,可见李治是多聪明的小孩儿,怎么做诗就能差到这个地步呢?
“曹植有他的兄弟情,你有你的兄弟情,你不会仿写他的,还不会写你自己的吗?”
李泰把白纸往李治面前一推,把竹笔递给他,又把墨碟往他手边移了移:“写吧,曹植七步成诗,我也不给你限时,你什么时候写出来,什么时候吃饭。”
李治接过竹笔,怯生生地问:“那我写的不好,咋办?”
“写出来就行。”李泰也不想难为他,有个好态度就行,能力也不是瞬间能提得上来的,着急也不能拔苗助长,慢慢来吧。
“那行。”李治根本不动脑子,哪用得着七步?人家一步没动,拿笔就开写:“亲娘抛下俺,亲爹不管俺。大哥千里远,二哥冲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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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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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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