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轻飘飘的一句话就飘出了唇,说的轻巧也就罢了,他还加了个“而已”。

  测算大唐国运,而已?说实话这个事,李淳风还真有几分把握,但是这是能不能测得出来的事吗?这是测出来也不敢说实话的事。

  你怎么说能保住命?

  说大唐国运一百年,行了,你可以斩立决了;说大唐国运一千年,好吧,赐你一条白绫;说大唐国运一万年,一万年也不行,这国运怎么还能有尽头呢?

  说大唐国运万万年不倒,你当皇帝是傻子吗?自夏朝开始算,这都经历多少番王朝更替了,谁还不知道太阳有升就有落?

  皇帝让你测测大唐国运的兴衰起伏,没让你拿他当傻子骗。

  李淳风幽怨的眼神不敢往皇帝身上飘,他就咬牙切龄地盯着李泰,李泰就把头偏向一边,不去接收他那幽怨的信号。

  “陛下”别人可以保持沉默,李淳风不能,他赶紧站了起来,朝上一躬到底。

  “这个事臣属实是做不到,并非臣有意推脱,臣确实试过,真的是无能为力。”

  “朕知道你一个人做不到。”李世民笑哈哈地看着他:“袁天罡说了他一个人也做不到,必须得跟你合作才行。”

  李淳风感觉脸都麻了,袁天罡这个老不要脸的,要死他自己死呗,非拉着我干什么玩意儿?我也不跟他并骨。

  “陛下,我跟他比不了,他道行高着呢,他自己就行,我真的连给他打个下手的资格都没有。”

  “不必多说,这事就这么定了。”李世民才不跟他讨价还价,直接吩咐人拟诏,一道圣旨砸了下去。

  李淳风捻捻手里的金针,怪不得袁天罡要给自己选个墓地呢,作死的活都揽到手了,可不是得赶紧选个墓地嘛。

  李淳风一看皇帝铁了心的要测大唐国运,这事最多能推给袁天罡,现在袁天罡也被绑定了,那就没处推了,他只好无可奈何地坐下了。

  李泰第一次见李淳风这么一副颓丧的表情,便说道:“与其苦着一张脸,还不如想想该先干什么后干什么。”

  李淳风摊开手掌心,掂了掂金针,轻声地说道:“谢殿下提醒,该先立个坟头。”

  一句话逗笑了李泰,他轻声的笑道:“不至于的,你不用担心。”

  李世民是属猫的,天生好奇心重,一看这俩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嘀咕,这听不着多闹心,他刚要问他们在说什么,陈文就推门走了进来。

  陈文一进屋,就代表着有事情要报,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竖起耳朵听着。

  “陛下,京中送来一个告状的人,说是要告谋反大案。”

  这可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议论纷纷,这气氛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

  “谋反大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京中送来的?什么人房相不敢审啊?”

  “想是房相审出结果了,送来交由陛下定夺的吧?”

  “……”

  大家说话的声音都不大,但是大家一起说,这就跟炸营了似的,过了两分钟左右,大家才发现皇帝沉个脸,一言未发,突然之间这屋子就又安静了下来。

  “哼!”李世民冷哼一声,怒气升腾地说道:“哪来那么多的谋反大案?一定又是个诬告朝臣的刁民。”

  李世民眼睛瞪得溜圆,对陈文说道:“吩咐长刀手侍立门外。”

  “是。”陈文应了一声,躬着身子倒退了三步,慢慢地转过身,慢慢地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那个告状的汉子被两个侍卫给带了进来,他进屋先是情不自禁地东张西望,然后被推着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李世民的面前。

  李世民沉声喝问:“你要告谁?”

  皇帝问话这么直接的吗?那人准备了一肚了的腹稿,都还没说呢,他急忙朝上鞠了一躬:“皇上,我家住在”

  他刚一张嘴,李世民就怒不可遏地打断了他的话:“我问你要告的人是谁!”

  本来那人挺有胆的,敢去府衙告房玄龄,甚至在房玄龄面前,他也敢肆意地胡说八道,可是李世民一发火,他立刻就慌得六神无主了,连身体都有些瘫软。

  李世民本来长相就威武,一双眼睛不怒而威,他不发火也很少有人不怕他,他一发火犹如怒目金刚一般,能站得住的已经算得上是硬汉了。

  那人心突突地乱颤,勉强咬牙支撑着说出三个字:“房玄龄。”

  “果然不出所料。”李世民当即喝令把他推出门外腰斩。

  那人一听这话,吓得大喊陛下、直呼冤枉,两个侍卫不容分说的扯起那人,拖出门不到十步远就给剁了。

  一条人命的消失并没有引起人们多大的关注,倒是皇帝的震怒更令人惊心。

  李世民直接就开启了骂人模式,骂的多凶就别提了,反正坐得离他最近的李泰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是因为怕吐沫星子落到自己脸上。

  坐在李泰对面的长孙无忌也一直低着头,他不敢抬头是因为他心里有事,他在揣摩李世民的心思。

  不管李世民表现得有多么的暴怒,长孙无忌都知道这只是一种表演,如果真的是为房玄龄好,就该接下案子。

  是个人就知道房玄龄是不可能造反的,只要大张旗鼓地查,一定能还房玄龄清白,也一定能揪出是谁在幕后指使人告状。

  李世民连一句话都不让那人讲完,说明李世民是故意在保护那人背后的人,长孙无忌不敢笃定皇帝是不是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但他知道皇帝没有完全站在房玄龄那边。

  李世民骂人骂得嗓子都快肿了,中心思想就是谁再诬告朝臣,就准好脖子碰铡刀吧。

  面对着大伙骂,有点不过瘾了,李世民气呼呼地抓起笔,当场写了封信给房玄龄,还得意地当众念了一遍。

  信上也没什么好话,狠狠地训斥了房玄龄一顿,说他连这么点自信都没有,下次再有这样的事,让他自行解决。

  群臣听后真是百感交集,既羡慕房玄龄身上的这份无以复加的君宠,又心疼皇帝被气得脸都青了。

  群臣乱哄哄地上前劝慰皇帝,并没有起到一丝作用,倒有些火上浇油的架势。

  长孙无忌一看皇帝表演没掌握好火候,局面要失控了,他急忙站起来说道。

  “陛下息怒,其实像这种诬告的事,完全可以接案审理,清者自清,诬告的人也是有罪难逃。”

  “胡说!”李世民一拍桌子,开始讲述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为大唐立下的功劳,像这样的人怎么能容许别人随意的诬陷?

  李世民越说越激动,说着伸手抓起了笔,一气呵成地写下了密密麻麻的一篇字,写完把毛笔一甩,看着自己写的字,满意地欣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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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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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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